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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毒后攻略-第14章

小说: 毒后攻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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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哥!”沈士震惊的看着韩秀,满脸的不敢置信,“你怪我擅闯军帐,那你的姬妾呢,她就不是擅闯了?什么时候姬妾也能参与大军议事了?”

    沈士钧眼都不眨的盯着韩秀,一脸强硬倔强,定要韩秀给他个说法。

    韩秀胸中怒气翻腾,却又不得不压制住怒火,强忍着他。已经很久没有人敢如此顶撞他了。

    “沈士钧!”韩秀怒极反笑,神色晦暗的看着他,“原本我是不相信那些流言的。可是现在……”

    他说到这里,故意停顿了片刻,又道,“柳姬说的不错,你的反应那么激烈,倒像是做贼心虚了。”

    原本,韩秀是不准备这么说的。

    在他的计划里,梵凯把石静妍送到王府去探望姐姐,等石静妍从王府出来之后,再吩咐梵府的下人,慢慢的把谣言散播出去。

    等到谣言四起,他就出来扮演好人,把谣言严查到底。等查出是石静妍,他再“无奈”的放过主谋,只处死石静妍身边的丫鬟。

    这样一来,谣言的真实性会更高。

    此时,他再提出称帝,因为石娇娥的名声太差,无奈之下暂缓封后,即便石家也不能提出什么异议。

    可是,事情的发展根本不按照他的计划来。谣言传播的实在太快,如今又出了沈士钧这个变数。

    “大哥,”沈士钧狠狠的吸了一口气,脸上是明显的失望,“你宁愿相信一个挑拨离间的女人,也不愿意相信自己的兄弟。”

    这一刻,他才明白自己有多可笑!

    他就是太把结义当回事了,竟然以为兄弟义气比什么都重要。他冒着生命危险去救义兄的父亲,为此被敌军俘虏多年,可是,在义兄的眼里,他什么都不是。

    还不如一个会哭的女人。

    “士钧!不要说了,大王会调查清楚的!”一位髯须大将拉住了沈士钧,怕他说出更过激的话。

    要知道,无论任何的时代,成为王的人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只允许顺从自己的人存在。所有人都必须认可他的观点,不允许任何人反驳。

    韩秀虽然表面上对兄弟们很尊重,但这两年随着义军的壮大,他也越来越不耐烦任何束缚,不喜欢任何人对他的决定提出异议,对兄弟们的态度也越来越敷衍和不耐烦。

    有些人粗中有细,察觉到了韩秀的改变;有些人还一无所觉,傻愣愣的以为韩秀还和当年一样,还是自己的好兄弟。

    “还要调查什么?这不是明摆着的吗?”沈士钧扭头,“原本我还不明白,梵凯和我到底有什么仇,为什么要怂恿下人,传出这么不堪的谣言。如今,我倒是明白了。”

    “这谣言只怕不是针对我,而是针对王后了!想要陷害王后的人……”说到这里,沈士钧也故意停顿了一下,然后冷冰冰的看着柳随珠,说道,“非大王的宠姬莫属了!”

    石娇娥碍着谁了?

    不就是韩秀最宠爱的姬妾吗?

    而且,破坏了石娇娥的名声,这件事的最终得益人是谁,也是一目了然的。

    “你胡说!”柳随珠尖声叫道,随即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又立马梨花带雨的道:“大王,婢妾冤枉……”

    “如果不是你,你跑到军帐来干什么?军帐里可全是男人,难道你是来招蜂引蝶的?不过,不知道梵凯和你是什么关系,他竟然肯为你做这么多!”沈士钧的嘴角露出一抹讥讽。

    传谣言嘛,谁不会?!!

    不就是随口一说,反正又不需要什么证据!

    不过,这话刚一出口,沈士钧就有一种古怪的感觉。

    他的眼神在柳随珠和梵凯之间扫视了一遍,忽然有了一种明悟——他不会是一语成谶,不小心说中了事实吧?

    ……

第二十九章 以证清白() 
不只是沈士钧,就连其他的将士,也将视线在梵凯和柳随珠之间来回巡视,神色若有所思。

    不得不说,沈士钧的猜测太合理了。

    原本大家就觉得,这流言传播的太快不合理,一定是有人在背后推动。只不过,流言是从梵府传出来的,梵凯没有散播流言的动机。而柳随珠虽然有动机,却没有那么大的本事,做不到这种程度。

    可是,如果这两个人结合一下呢?

    柳随珠有动机,梵凯有能力,正好能促成如今的局面。

    太合理了!

    找不到一点不合理的地方!

    而且,梵凯本身就是个耽于女色的,平日里各种荤素不忌,什么样的女人都敢动。自从当上了将军,但凡他看得上眼的,几乎就没有放过的。

    这样一个混不吝,若说与柳随珠那种女人有点什么,这真是,让人不得不相信啊。

    众将领看两人的目光,有审视的,有探究的,有怀疑的,甚至,还有人把这目光,投在了韩秀身上,望着韩秀的头顶,仿佛他的头上戴了顶绿帽子。

    韩秀握紧了拳头,手上青筋暴起。可是,他还不能发怒。

    说实在的,如果当初不是他亲自自吩咐的梵凯,只怕,他也要对柳随珠的清白有所怀疑了。

    柳随珠会装,韩秀能忍,可是,做为杀猪匠出身的莽夫,梵凯可就没有那么好的耐性了。

    “沈士钧,你找死!”梵凯眼睛圆瞪,表情狰狞扭曲,脖子上青筋暴起,眼中冒出一股狠戾。

    他暴怒的挥出拳头,好似一头被激怒的狮子,张开了爪子,露出了獠牙,要将对手置于死地。

    与沈士钧的扭打不同,梵凯是真的动了杀心,每一拳都用了十足的力气,朝着沈士钧的太阳穴砸去。

    梵凯天生力大,若是真被打中了,不死也要去了半条命。可是,沈士钧能在战场上混那么久,自然也有保命的手段。他身姿灵活的躲闪,很轻易的躲过了梵凯的攻击。

    “怎么,想要灭口吗?原本我还只是随便猜猜,梵大将军的反应这么激烈,该不会是恼羞成怒,做贼心虚了吧?”沈士钧一边躲闪,一边挑衅。

    什么叫打脸?

    这就是!

    柳随珠刚刚污蔑沈士钧的话,被他原封不动的还了回去!

    当然,被打脸的不止柳氏,还有被气昏了头,表示赞同柳氏的韩秀。

    恼羞成怒?做贼心虚?欲盖弥彰?

    瞧,说别人的时候多痛快?

    可轮到自己身上,就不是个滋味了!

    韩秀气的都快要炸开了,他整个人都沉浸在暴怒的情绪里,恨不得让人把沈士钧给砍了!

    “梵凯,住手!”韩秀脸色铁青。

    “沈士钧,你闹够了没有?这里是军帐,不是你打架斗殴的地方!”

    韩秀的忍耐,已经快要到极限了。

    “大哥,你怎么会变得如此昏聩?!”沈士钧瞪大眼睛看着韩秀,眼里闪过复杂的情绪,愤怒,失望,还有难以置信。

    “当年我们一起在土岗结义,说好了要同甘苦,共富贵!那时候我们被官府追拿,躲进深山里面,是嫂子冒死来给我们送吃食!”

    “大哥你忘了,你当时还指天发誓,说你对不起嫂子,害嫂子跟着你吃了这么多苦,你要一辈子对她好,不让她受半点委屈。”

    “嫂子为你下过大狱,嫂子为你引开了晋军,嫂子在敌营照顾义父……嫂子为你到底做了多少?”

    “跳鼎的事情,无知的百姓可以胡说,可是,大哥难道你也能昧着良心?若不是晋军压着义父,要把义父推进去,嫂子会主动去跳吗?”

    “梵屠户在外面那么诋毁嫂子的名声,你不仅不管,你说我胡闹,你说我胡闹?!”沈士钧梗着脖子质问韩秀。

    他不在乎自己被说成什么样,就算说他贪生怕死也无所谓。但是,嫂子这两年受了多少苦,他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嫂子被人诋毁?!

    “沈士钧,谣言的事情我自会处理。”韩秀狠狠的吸了一口气,把胸中的怒火给压了下去。

    “处理?你会处理?你如果会处理,杀猪的怎么还在这里?我看你根本就不打算处理,想要包庇!”沈士钧根本不信,而且还不管不顾的当众拆穿。

    韩秀只觉得胸口的怒火直冲脑门,理智都快要被烧光了。

    “我总要先查清楚。更何况,事情牵扯到你,你难道不应该避嫌吗?跑来这里打打闹闹,像什么样子!”韩秀到底没忍住,开口训责。

    “大哥,你怀疑我?!”沈士钧整个人都呆住了,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若不救义父,如何会被晋军俘虏?便是其他人不信我,你我结义一场,你又如何能不信我?”

    沈士钧眼中的震惊失望,深深的刺痛了韩秀。可是,他不仅没有反思,反而更加暴怒。

    沈士钧算是个什么东西?

    仗着与他结义,仗着救了他的父亲,一次又一次的忤逆他,当着所有人的面质疑他,还骂他昏聩无能。

    他凭什么?他凭什么!

    韩秀心中的怒火,终于按捺不住,瞬间爆发了出来:“我为什么不能怀疑你?晋军冲杀之际,你不在本王身边守护,却单人单骑往大帐跑。你说是去救父亲,谁知道你心中想的什么?你若真没有不可告人的心思,为什么总为石娇娥打抱不平?!”

    韩秀凭着一股怒气,心中的真实想法脱口而出,甚至还唤出了石娇娥的闺名。

    他其实很早就这么想过,也不止一次怀疑过,只是那时还有理智,知道自己这种想法不应该。

    如今,怒火烧毁了理智,这种想法再次跳了出来,还一时冲动的说出了口。

    话一出口,韩秀就后悔了。

    只不过,事已至此,他也只能硬着头皮强撑。

    “大哥!”沈士钧只觉得心中发寒,双手颤抖,胸口剧烈的起伏。

    他甚至不知道该说什么,就那么僵硬的看着韩秀,心中的热血一点点的冷硬下去。

    原来,结义只是自己一厢情愿。

    原来,韩秀的心中是这么看自己。

    “大哥,古有割袍断义,今日你我兄弟义绝……”沈士钧抬起头来,下巴微微的有些颤抖。

    他环视了身边,见之前闯进来的侍卫带着佩刀,上前两步,一把抢了过来,然后,狠狠的一闭眼,往自己的胯下一刺,一割……

    “割袍断义,自宫以证清白!大王,士钧再不欠你的了!”

第三十章 激怒() 
“大王,士钧再不欠你的了。”

    沈士钧这样说。

    他一直觉得,是自己欠了韩秀。当初被抓赴苦役,是韩秀放了他们。后来逃往深山,也是韩秀的妻子为他们送饭,令他们不至于饿死。

    在沈士钧的眼里,韩秀对他有活命之恩。所以,战败逃亡之时,他才不顾一切的去救韩太公。

    他跟在韩秀的身边,除了时局太差,想要混个温饱,想要建功立业以外,最重要的却是这份活命的恩情。

    活命之恩,结义之情,在沈士钧的心里大过天。

    如今,他不仅割袍断义,还切断了自己的子孙根……

    自宫以证清白。

    如果不是愤怒到了极限,失望到了极限,谁能做出这种偏激的事情?

    沈士钧还没有娶妻生子呢,战乱中,他早已与家人失散。若是家人遭遇不幸,他就等于是断了香火。

    这是大不孝啊!

    血,顺着沈士钧的大腿,逐渐沁湿了衣袍,然后又顺着袍子的边际,慢慢的流了一地。

    血腥味扑鼻而来,明明在战场上见惯了鲜血,见惯了残肢断臂,可这次却仿佛更惊心动魄。

    看着沈士钧的样子,众将士心中忍不住升起一股寒意。

    怎么会变成这样?

    怎么就至于变成这样?

    就算被兄弟怀疑,好好解释就是了,什么事情不能弄明白,有必要这么意气之争吗?

    要证明清白,有无数种方法,没必要选最极端的这种。如此冲动,不理智,拿自己的生命当儿戏,简直让人无法苟同。

    但又不可否认,这种证明是最冲击,最震撼,最具有说服力的,让人不得不信服。

    “大……大王!快叫金疮医!”一位大将忍不住喊道。

    或许,他自己都没有发现,往日脱口而出的大哥,此刻竟仿佛重于千斤,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从“大哥”到“大王”,一字之差,却失之千里,再不复往日的信任与亲近,只剩君臣之义。

    这也是第一次,韩秀与兄弟们之间产生了裂隙。曾经性命相托的兄弟,如今却多了几分防备与疏离。

    ……

    等石娇娥知道消息的时候,已经到了傍晚,天都快要黑了。

    “他的伤势如何?”石娇娥兀的收紧手臂,全身上下紧绷着,再不复之前的优雅从容。

    婉如有些诧异,却没有表露出来,只是低眉垂眸的回答道:“性命无忧,只不过……”据说是废了,不再是男人了。

    这话,婉如说不出口。

    婉如说不出口,石娇娥却能猜到。伤了那种地方,能留下一条命已经不错了,还能妄想什么?

    只是……

    石娇娥的拳头握了又松,松了又握,反复几次,终是叹了一口气,道:“这个愣头青,太把兄弟义气当回事,这下总算吃到苦头了。”

    人呐,就是不能太把某种感情当回事。否则,就跟走火入魔似的,一下子钻进了死胡同,就再也走不出来了。

    有多少女人,都是太把爱情当回事,为了心爱之人,不顾一切。宁愿抛弃养育自己的父母,跟着男人私奔。不顾名节大义,甚至不顾自己的性命,最终被人玩腻了,惨遭作贱抛弃,甚至被卖进青楼里。

    男人也是一样。

    只不过,男人的感情复杂一些,有的是为了亲情,愚孝到不顾妻子儿女的活路。有的是为了爱情,让爹妈跟着受委屈,甚至被挫磨。有的和沈士钧一样,是为了兄弟之情,把自己的一切都搭了进去。

    感情都是一样的,物极必反,过犹不及,只要太当回事了,总会出现各种各样的纰漏。

    就像石娇娥,太过信任韩秀,为韩秀付出了一切,最终不就落得个被利用抛弃的下场吗?

    “天差不多快黑透了……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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