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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农门恶女升职记-第102章

小说: 农门恶女升职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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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连琛看也不看她,挥了下手,“你下去吧,别跟任何人提起,尤其是娘。”

    竹儿的眼圈犯了红,水汪汪的,那蓄在眼眶里的泪,好像轻轻一眨,就会滚落下来。

    清漪看着,心里一动,这个女人,难道。。。。。。

    竹儿低下了头,“是,奴婢遵命。”说完,她很技巧地扭头,起身,走了出去,竟没有让任何人看见她流泪的脸。

    对于竹儿其人,清漪虽说没有太多好感,但因为彼此并没发生过什么利害冲突,再加上那竹儿对齐连琛的照顾,也是真的悉心周到,所以,总的来说,清漪还是抱着要知遇、宽大的态度去对待竹儿。

    反观,齐连琛对于这个服侍了自己八九年的女人,这般凉薄,仅仅是因为不愿纳她为妾,才刻意表现出来疏离的吗?

    清漪看不懂,对于她身边的这个男人,她一直没看明白。

    就像是现在,那男人在竹儿前脚刚走,后脚便无赖地对她凑过脸来,“小旭你看,流血了。”

    清漪只是轻轻一瞥,便道,“三公子放心,已经结了疤。”

    “。。。。。。”男人不死心,嘶嘶地倒抽几口气后,委屈道,“小旭,为夫觉得疼。”

    “等会就不疼了。”说话的时候,看也不看他,清漪径自剥了个鸡蛋,摸摸温度,热敷刚刚好。

    剥完了,她站起身,走到齐连琛的面前,“三公子抬头。”

    齐连琛正纳闷呢,眼睛盯着她手里白嫩嫩的热乎鸡蛋,条件反射地仰头看她。

    刚一抬头,清漪便将鸡蛋压在了他眼角的淤青处。

    “啊——”

    齐连琛哀嚎,同时两只手臂竟然又张开圈住了清漪的纤腰。

    清漪扭了下,没挣开,一咬牙,更狠地将鸡蛋压在他的眼角处,险些把那鸡蛋压烂了。

    其实,这熟鸡蛋也是脆弱之物,由着她压,在不破碎的基础上,又能有多少力度?偏偏齐连琛哭爹喊娘的,好像要了他的小命似地,手臂也更紧地将她的腰肢牢牢抱住。

    “清儿,为夫好命苦啊。”

    柳儿在一边瞧着,乐也不是,笑也不敢,她真怕自己再呆下去,一会就要憋到内伤了。

    好在自家夫人体恤,这时给她找了个事做,“柳儿,去咱们府里的药库去找点治创伤的药来,咱们家公子觉得苦,给他的嘴角、口里多涂点,让他真的知道,什么是苦。”

    柳儿掩着唇,偷笑地出去了。

    清漪这才稍稍放松了点力道,借着鸡蛋的温度在齐连琛的眼角轻柔滚动,嘴里无动于衷地跟他搭腔,“三公子觉得苦?”

    这鸡蛋热敷着实舒服,齐连琛闭上眼晴,带了几分享受,嘴里却说,“嗯,苦。”

    清漪弯弯唇角,“佛说:人有八苦,生苦,老苦,病苦,死苦,怨憎会苦,爱别离苦,求不得苦。三公子,你是哪种苦?”

286。第286章 第287 讨论() 
齐连琛睁开那只没有被鸡蛋揉压的眼睛,睁一眼闭一眼地看着她,怪声问,“有那么多种?没说被人打得苦?唉,不管,为夫就是苦,命苦,对对,就是那个生而即苦。 ”

    清漪轻轻哼笑了声,“人脸就是一字——苦,相公是人,自然会觉得苦,还有什么好抱怨的?”

    齐连琛眨着他那个独眼,“人脸怎是一苦字?”

    “眉毛是一横,两眼是两点,鼻子是十字,嘴是口,合起来,不是苦是什么?”

    “哦——”齐连琛长应一声,顿悟,“可是,小旭你也长得是两眼一鼻一嘴,难道你也觉得苦?”

    清漪轻轻挑眉,“自然觉得。——还不都是因为,嫁给你了么?”

    说完,在他的目瞪口呆之际,又将那快有些凉意的鸡蛋狠狠地往他的眼角一摁。

    齐连琛再次龇牙咧嘴,在他痛呼时,她扯开了身后圈着她的大手,“放开。”

    “还疼。”男人不依,收紧了手臂。

    清漪一个没忍住,差点当着他的面翻起了白眼,好容易用两个深呼吸给压住了冲动。

    “放开!妾身去换鸡蛋。”

    “。。。。。。哦。”

    齐连琛这才有些不情愿的松开双臂,带着些许怔忡地看着自己的双手,竟莫名涌起了一股失落。。。。。。

    这夜,祈府面上平静,实则波涛暗涌的一夜。

    亥时二刻,各房主子都已准备安歇。

    齐大公子房

    大公子齐连宣是个生活作息极规律的人,每晚戌时二刻都会开始读书,自然不是什么闲书,不过是文人雅士必看的一些经史子集,看了一个时辰的书后,亥时二刻,则由贴身服侍他的丫鬟伺候洗漱,而后便上床睡觉。

    此时,他已合上了书,新来的丫鬟茶儿也已经打好了热水。

    大少夫人此时也正对着铜镜卸妆,絮絮叨叨地在说着今儿一天发生的事。

    大公子从头至尾都没有搭腔,由着她说,更是不会接一句口。因为七年的夫妻生活,让他早已对自己这个正妻了若指掌,如果他表现出一点点兴趣的话,那么这一夜,他都甭想再安生。

    其实,他也并非不爱说话、聊天,但是大少夫人聊的话题,都是他毫无兴趣的,更何况,他也根本和大少夫人就观点不同、看法不同,在他看来,自己身边的这个女人,只是顶着一个“大少夫人”头衔的行尸走肉而已。

    至于说他想要的女人。。。。。。

    大公子的目光默默地从低头为他洗脚的茶儿身上挪开,慢慢移到铜镜中大少夫人的脸上,恰好,大少夫人也通过铜镜看着他在镜中的映像,二人的视线就这样对个正着。

    大公子微微拢眉收回了视线,目光又飘向窗外无聚焦的某处,脑子里闪过某个身影。

    大少夫人不知自家相公心思,见他移开视线,不死心地转过身站起,直接坐到大公子的身旁。

    “相公,你也觉得这个事是报应对不对?”

    这个事?

    大公子回忆着大少夫人数秒前所说的话,却只在脑海里搜寻到零星片段,大概就是。。。。。。菊儿的事。

    难得的,他“恩”了声。

    大少夫人见自家相公有了回应,很兴奋地以自己的手掌罩住了大公子的手。

    大公子的身体微僵,却没有把手收回,而是任由她把玩。

    “相公你知道不,从那天妾身和菊儿一起去看雅韵开始,妾身就知道那菊儿和二弟有一腿。”

    大公子闭上眼睛:这个话,她早已说过无数次。

    “所以啊,后来妾身听说菊儿有了身孕,妾身就知道,那肚子里的野种,就是二弟的。”

    大公子的眼皮开始轻微跳动:这个话,她也絮叨了不下十遍。

    “本来吧,这菊儿嫁给了四弟,四弟虽说糊里糊涂地就被戴了顶绿帽子,可他已经是个傻儿,妾身心里想着,也怪可怜的,所以,就不打算把菊儿的孩子其实是二弟的这件事给捅出去。哪里想到,原来府里还有跟妾身一样怀疑的,这下好了,不用妾身说,就有别人把这个事给抖出来。菊儿这骚蹄子,姨娘没当成,还把命陪了。——相公你说,这是不是报应?”

    大公子睁开眼,“擦干吧。”

    这话却不是对大少夫人说的,而是对给他洗脚的茶儿所说。

    大少夫人心感无趣,却又不甘这么被无视,遂又多问了一句,“相公你猜猜,那个将菊儿和老二有一腿的事给传出去的人,可能是谁?”

    大公子闻言,眉间几不可见地轻跳,而后从她的掌下抽回了自己的手,略显僵硬地说了句,“我怎知道?睡吧。”

    说着,茶儿扶着大公子上了床。

    大少夫人眼瞅着自家相公已翻身向床内,自己再继续自说自话也没意思,遂对着茶儿道,“去,再打盆热水来给我泡泡脚,顺便去问问青儿把我明日要穿的衣服挑好了没。”

    同此同时,二公子房

    二少夫人如今已有四个月的身孕,而且,也已过了孕反应最厉害的那几天,前两天葛郎中来把了脉,说是如今二少夫人的脉象平稳,到了怀孕最安全的一段时期,当然,还是要注意营养,不能磕着碰着。

    近日里,二公子几乎每晚都在二少夫人的房里安歇,齐二公子院落里的大红灯笼,彻夜地点亮在二少夫人的房门口,为此,敏姨太可是气坏了,本来以为秦雅韵有孕,那么二公子不得与秦雅韵通房,便只能往她这处去,无奈上一次的事情实在是让她损失太重,二公子从她被幽禁后,就鲜少搭理她,今儿因为菊儿的事,二公子又赏了她一记耳光,这让她再不敢造次,只能安分点。

    话说,如今二公子每晚都要贴着二少夫人的肚子,说些贴己话,这已成为最近他每晚的必修裸,而每次二少夫人虽然不是那么热衷地让他凑过,却也不拒绝,偶尔实在是好奇了,才会问他在跟胎儿嘀咕什么。

    而齐二公子每次也故作神秘,直到有一次发觉秦雅韵要生气了,才讨好般地说,他是在和未来的孩子沟通关系,让孩子将来一定要孝敬娘亲,因为怀胎十月,实在不易。

    这样,才把秦雅韵给逗乐了。

    殊不知,在齐二公子的眼里,秦雅韵的笑容是多么地难能可贵,只可惜,他并没有说实话,他每日贴着秦雅韵的肚皮絮叨的,只有一句话,——“不管你是谁的种,你的爹只有一个,那就是我。”

    今夜,二少夫人已洗漱完毕,上了床,准备安歇,回头却发现,今天的二公子很不对劲,魂不守舍的。

    “兰儿,问问公子何时安歇?”

    兰儿领令问了,齐连城却像是发了呆,冷不丁地回神,心不在焉道,“什么?哦,安歇啊,你让少夫人先歇着吧,等会儿,爷还要出去一趟。”

    秦雅韵对于他去哪,又是去找谁,向来都不爱过问的,可今儿的他实在奇怪,就不由自己亲口多问了句,“怎么,晚上也不给孩子说话了么?”这每天的必修课,一天中断了,还真是有点不适应。

    “啊?”齐连城滞后地回了头,这要在以往,还不赶紧地就冲过去了,可是今天,他却没有动弹,半响才说了句,“一会,我要去爹那里一趟,谈点正事。”

    秦雅韵也不由蹙眉了,“很要紧么?”

    “啊,对。”

    “生意上的事?”

    “嗯。。。。。。对。”

    生意上的事,女人不能过问。——这是秦雅韵的家教。

    所以,当她知道齐连城是为了生意的事而心神恍惚时,便什么也不再多问了,盖了被,睡去。

    齐连城终于将视线转向她,看着她的侧脸,而后起了身,在房间一处摸出了一把精致的匕首。

    那是一把华而不实的匕首,外观上镶金带银的,可匕首出鞘,却发现这匕首似乎过于钝了点。

    齐连城用自己的手指在匕首上划过,没有半点伤痕,他蹙了眉,终又把那匕首放回了原处。

    他重新走回了之前坐着的位置,看了看沙漏,尚不到亥时三刻,第一次觉得,时间是这般的难熬。于是,他决定去院子里走走,顺便想想,今晚他要做的,而且必须做的事情。

    在齐二公子的院落里,东屋是二少夫人的厢房,西屋是齐二公子的娘亲二姨娘的厢房,面南的厢房是敏姨娘的,几个贴身丫鬟们,就在面北的角屋。

    这齐连城刚一出来,还没在院子里走两圈,就看见敏姨娘的贴身丫鬟菲儿正端着一盆洗脚水从西屋里出来,一眼瞧见自家公子在院子里晃悠,那菲儿一个紧张,竟将手中的木盆给失手打翻在地上。

    水渍浇了一地,木盆也被摔在一边,更加巧的是,那水渍竟有好些都流在了齐连城的鞋面上。

    菲儿吓破了胆,赶紧地下跪告饶,“公子。。。。。。公子饶命。”

    如今,齐连城哪里还有训斥人的心情,他正在为今夜的行动而焦灼着,见到菲儿求饶,遂甩了甩湿了的裤脚,而后挥挥手,“行了,收拾好就干活去吧。”

    菲儿千恩万谢地捡起木盆,刚要走,又被齐连城叫住。“你等等。”

    菲儿回头,担惊受怕地问,“公子还有何事?”

    齐连城抖了抖裤腿,抬头看了那菲儿一眼,谁知,这一眼所见,就让齐连城怔了怔,月色下,这菲儿的容貌,竟然有几分秦雅韵的味道,虽然没有秦雅韵那般出尘脱俗,五官也不及秦雅韵精致,可是看起来,还是有五六分相似。

    这菲儿是自从敏姨娘被娶了来,就一直跟着敏姨娘的,在府里也有一年的时间了,齐连城诧异,这样的一个人儿,他竟然第一次注意到她的容貌。

    顾不得湿乎乎的布料挨在腿上,他走近菲儿,在菲儿瑟瑟发抖的时候,伸手抬起她的下巴。

    是夜色的作用吧。

    真的很像。

    于是,齐连城露出了今晚第一抹笑容,那菲儿见他的微笑,呆了呆,又很快地别开脸,羞怯地再也不敢抬头。

    齐连城没再动手动脚,今夜,他实在没有这个心情,于是,他转了个身吩咐道,“你去给爷沏杯茶来,然后,就放在这院子里的石桌上。”

    “是。”

    菲儿如蒙大赦,像小免子似的溜了。

    齐连城这才回了东屋,让兰儿给他换上一身新的衣袍,等他再回到院落的时候,菲儿已经将一杯参茶摆在了石桌上,当她想要告退的时候,齐连城突然明知故问地说了句,“跟着阿敏入府的,菲儿是吧。”

    菲儿低着头,怯怯答道,“回二公子的话,正是奴婢。”

    齐连城坐在石桌旁的石凳上,抬头借着月色,细细端详菲儿的小脸,“爷倒是很少见到你,也不是,应该说,每次爷看见你的时候,你都是低着头,让人连你的一点样貌都瞧不真切。”

    菲儿不知他是何用意,以为自己又做错了什么,差点又耍扑通跪了下去,好在齐连城及时地抓住她的手臂,阻止了她的动作。

    菲儿急忙抽回了手,后退两步,“是。。。。。。是敏主子说,见到爷和夫人们,千万不能抬头,那样不合规矩,会被责罚。。。。。。”

    齐连城若有所思,他就说嘛,没道理身边有个这么像雅韵的人,他却没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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