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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夫君为兽-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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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刚从江南一带任职归来,前些天听了父亲说了你家府上的重大变故,也知道令尊过世,心中有十分担心你的处境,正想着过几日便去你府上接你过来,没想到你自己却过来了”

    “月哥哥不用担心我,我现在没事的,至少还没有到流落街头的地步”清欢苦笑了一声,也亏得父亲在世时与这样一个挚友无话不谈,才会知道自己的存在,才会对自己了解的这样清楚。

    “清欢,我真的很担心你”那眉目俊郎的男子听了她强颜欢笑又带了几分自嘲的这一句话语,心中没由来的一阵刺痛,竟是直接一把清欢捞入了怀中,紧紧的抱住。

    白苍冷冷的在一旁看着,不发一言,一双湛蓝色的冰眸却透出几分前所未有的杀意,他当机立断的决定如果这个叫什么月哥哥的男子敢抱他的人超过五秒,他一定会当场将他撕成碎片。

    也许是察觉到了怀中人身体的尴尬,也许是知道自己这样做过于唐突了,张月慌忙便将清欢放开,纵使心中还有几分意犹未尽,这么久不见,他是真的很想念她,更何况从幼时到现在他都将她当做自己最好的新娘人选,每次看到她那汪碧蓝色的眼睛,他总觉得那中间倒映了天空所有纯洁无暇的风景,让他着迷的沉溺于其中。

    白苍双拳握的咯吱作响,忍住深深的呼出一口恶气,好在这臭小子还算是识相,抱她的时间不多不少,正好四秒。

    “这位公子是?”那张月好不容易松开了清欢却是有几分疑惑的问了一句身后站着的黑发黑眸的高大男子,他原本以为自己已经算是身形挺拔高大,却没有想到竟然还有比自己更加高大挺拔的家伙,尤其是这人还是清欢带来的,让他心中顿时产生了几分不悦。

    “我是…”白苍一双蓝眸十分不屑的扫了一眼那位明显居心不良的张月公子,正想直接说我是清欢的夫君,也是名震八方的白虎仙君,你又算什么东西,却很快被清欢察觉到了他眸中的意图,赶忙抢先说了一句“他是我的好朋友,金陵公子白羽,今日与我同行,你只唤他白羽就行”

    白苍听了清欢这话,冰蓝的眸子在一瞬间透出几分不悦,当下便生了气,用鼻子出气冷哼了一声,双手不怀好意的抱臂,傻子都能看出来这个男子居心不良,为何清欢偏偏要怕伤他的感情。

    “乖,等回了家再随你处置,现在先别捣乱”清欢却深谙他的不满之处,却是悄悄的俯身在他耳旁说了一句,那方才还阴沉着一张脸如同修罗地狱而来的恶鬼一般的仙君却在听了这句话以后,一瞬间便轻扬起薄唇,眼中得意的光芒陡显,焦躁的情绪平复了一些,可是望向那位张月公子的眼神却愈发的鄙夷了起来。

    “原来如此”那张月听了这句话,瞬间放下了悬着的一颗心,方正的脸上露出了爽朗的笑容,他最害怕的就是他这位从小便定了娃娃亲的“新娘”移情别恋上别人。

第二百一十九章,张府(二)() 
“你今日来府上是来找我父亲吗?”张月见了清欢眉眼中隐隐的带了几分焦急之色,当下也不敢耽误她正事,语气十分严肃正经的问了一句。

    “对,我找令尊张墨霖大人有甚为要紧的事情”清欢索性直言不讳的告诉了张月自己的来历,一双蓝眸中隐隐透出的几分郁愤之意又看得张月眉头一紧,不知为何,他感觉到自己这个小小的“新娘”应该遇到了不小的困难。

    “好,那我领你过去,今日正是提刑司难得的休息日,父亲此时正在书房中处理书面案宗”张月转过身,却是示意清欢随自己过去,一身月白色的长袍,气宇轩昂的步伐,让身后的清欢看着不由得有几分怔愣,时光荏苒而过,如今他们却都已经各自长大成人,她是被生活压迫着负重步步前行,好在她这位小伙伴却活的比她轻松很多,心中也为他感到开心。

    “叩叩叩”肃穆的书房外面,张月率先走到了门口轻轻的敲了几下,却是甚为有礼的冲里面轻轻提醒了了一句道“父亲”

    白苍在身后默默的看了一眼,看到那书房中有个精神矍铄的男子正坐在里面,五官十分端正,鼻梁上架了一副西洋的眼镜,年龄不过四十左右,穿着一身黑色绸缎的常服,此事正俯在案几上手执着毛笔专心致志的批改着堆的厚厚的一摞案宗,看起来正忙的顾不暇接。

    “唉,清欢了”那专心致志的人听了这话却在一瞬间便停止了不停圈画着的毛笔,一双眼睛却是带了几分欣喜之意直接忽略了其他人,牢牢的锁定了那一身浅色素衣的清欢,眼中隐隐的带了几丝泪花,足以可见他的期待之意。

    陈月不动声色的在一旁翻了个白眼,他这老爹除了为人作风古板老派不说,每次看人还都是带了选择性的,自动忽略到自己不想见到的人,比如他这个堂堂正正的大儿子陈月,从小到大不知道被忽略了多少次,小时候不是把他落在街上就是忘在学堂,饶是这样他还是平平安安的长到了现在也真真算是个奇迹了。

    “张伯伯,清欢给你请安,祝你福寿万康”清欢冲那威严的男子十分礼貌的清浅一笑,恭敬的做了个礼,由于父亲的缘故,她小时候接触过最多的就是这位张伯伯与张月,他从来不会像别人一样嫌弃自己被视为祸端的蓝色眼睛,每次都是十分可蔼的抱着自己,给自己买糖葫芦吃,十分心善。

    “清欢,我的好孩子,快快请起”那原本还在案几上奋笔疾书的中年男子听了这句话,却在一瞬间便站了起来,缓缓的走了过来执住了清欢的手,仔仔细细的端详着清欢,略显浑浊的眼睛中闪着泪水。

    “听闻上官丞相过世,这些日子真是让你受苦了”张墨霖冲着清欢语重心长的说了一句,眼中的伤心之意却更加明显了起来,以他对那大夫人刘氏的了解知道她定会抓住机会对清欢苛责,心中更加愧疚这些日子忙于政务却忘了将她接到府上来。

    “张月!你带着客人退下,我有些事情想单独和清欢谈谈”那张墨霖大人语气十分温柔的对清欢说完了一番话,再抬眸却是对着那张月便是一阵十分威严的怒吼,仿佛十分嫌弃他一般。

    “是,父亲大人”那张月悲愤而又恭敬的回了一句,却是用眼神示意了白苍同他一起退下,心中欲哭无泪,明明他才是父亲的亲生儿子吧,为什么永远都不受他的待见,难道真的如同别人说的父亲只想要一个贴心的女儿吗?可是儿子也可以是贴心小棉袄啊。

    白苍见了那张墨霖前后反差巨大的反应,不知为何心中却觉得有意思极了,看来他可能想错了这位刚正不阿的提刑官,他似乎有些什么地方与他预想中的完全不同。

    “你坐下”张墨霖让清欢坐了下来,这书房中唯一只有一条凳子,可是却宁愿自己站着,让清欢微微的一愣,那么久不见了,张伯伯还是这么关心疼爱她,对待那张家小公子的态度却还是那么粗鲁嫌弃,她心中有几分哭笑不得,有时候她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与那张月公子抱错了。

    那张墨霖大人再开口却是沉声说了一句道“清欢,你的父亲既已过世,想来你的府上也无可依靠之人,不如你早早的与我那不成器的犬子张月早日完婚,住进来也好有个照应”

    清欢听了这句话却被惊的不轻,她一直以为那定下口头的“娃娃亲”一事只是说着玩的,却没想到今日进了张家的府中才发现他们父子俩竟是牢牢记在心里,十分当真,当下神色就有几分尴尬。

    “张伯伯,那儿时说过的戏言怎能当真,我也只是将张月公子当做亲哥哥而已,并无其他的想法…”清欢脸色微微带了一丝绯红,她的年纪确实在未出阁的闺房女子中算大的了,按理来说张家在朝中有名又清廉确实是个嫁人的好去处,只可惜她却早就心有所属了。

    “可是你的父亲已经过世,你又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我怎么忍心让你一人在外飘零,你若是不中意那张月傻大个,不如我认你做亲生的女儿长期的留在张府中如何?”那张墨霖一双矍铄的眸子深深的眯起,说出来的话却没有一句不是为了清欢考虑,让清欢感动的同时也有些哭笑不得有哪个父亲会说自己的儿子傻大个啊?

    “张伯伯,清欢的生活度日你自然不必担心,只是我今日来却是有求于您,希望您能帮助我”清欢蓝眸中神色一变,语气却在一瞬间变得严肃了起来,带了几分恳切的请求便要跪下来。

    “哎哟,你这孩子,动不动就跪什么,快坐好了”她这一举动却吓坏了那张墨霖,眼疾手快的便将那眸中含了伤心与悲愤的清欢一把拉住,制止了她的动作,只是他却不曾想到此时他那口中的“傻大个”亲生的儿子张月此时却正在门外侯着吹了半天的冷风,冻的鼻涕直流。

    “你不用担心,有什么事情尽管和张伯伯说,能帮你的我一定会竭尽全力帮助你”那张墨霖再开口却是让清欢彻底安了心。

第二百二十章,张府(三)() 
“张伯伯,不瞒您说,清欢处境现在确实艰难,只因为我那嫡母步步相逼,甚至到了想要将我母亲的坟从相府坟墓中迁移的地步”清欢执意跪在地上,说出的话却是字字泣血,一双通红的蓝眸中带了委屈与羞辱,眼中难忍泪水,身子微微颤抖着,让人不疑事情的严重性。

    那张墨霖听了这话,脸色一下子变的凝重了起来,一双浓黑的墨眉深深的蹙起,却是将清欢再次扶起示意她坐下,沉声道“我知道你身为相府不被承认的庶女处境确实艰难,可是我却没有想到那大夫人刘氏出身名门行事却如此的卑劣”

    清欢听了这话,眼中的泪水再一次控制不住的涌出,却是用衣袖胡乱的擦了擦,强自镇定了心神竭力收起哽咽对那张墨霖再次说道“张伯伯,想来你也知道,我陈清欢自生下都如今没有享过一天锦衣玉食的福气,我可以受苦,不在乎有没有什么身份与钱财,可是最不能忍受的却是她竟起了迁我母亲坟的念头,我母亲身份最低微也是父亲的侧福晋二夫人,她有什么资格动呢?”

    那张墨霖听了这话,心情却愈加沉重了,眼下老友上官丞相也已经过世,什么都没有留给她,也再不能帮助她,如果不是走投无路,以她的脾气断然不会走到来找他的这一步。

    “我十分理解你的心情,可是那刘氏身出名门,身后又有强大的家族支持,你父亲才刚过世,她就能府中打理的井井有条,实力非虚,岂非一般人能轻易扳倒的”那张墨霖理智的说完了这句话,戴着西洋镜片的眼睛却是远远的望向远处,目光无比忧愁而伤神。

    “张伯伯,我知道你私下里与我父亲的关系最好,为人公正无私,我母亲一案恐怕也有冤屈,因此想找您帮忙”清欢再开口,一双碧蓝的眼眸中泪水犹在,眼中眸光却变得越发坚定了起来。

    “你…想起来了?”那张墨霖听了这话却略微有几分惊异,关于其相府上二夫人偷奸被发现愤而自杀的事情他也略有耳闻,还听说那时年岁尚小的清欢亲眼目睹了母亲在身边惨死的一幕,因此便高烧不退,醒来以后却全部忘了与母亲相关的事情。

    看着清欢轻轻点了点头,张墨霖眼中多了几分哀伤,停顿了半响才若有所思的说道“你的父亲为了你的成长也是用心良苦,记得那时为了瞒你一人而特意告诫全府上上下下的人”,说到这里,他又停顿了顿,眼神遥远的望向远方,他还记得在庭院里那些苍翠的松柏之下,他曾经与上官彻夜饮酒畅谈,那日陈雁秋被传出偷奸自尽之日,他却几乎一夜未言,只是闷声喝着酒,一双眼睛通红的不成样子。

    “墨霖,我从一介无名小生走到今日大国宰相,五一不是刘氏一族在为我铺路,我感激她”说到这里他却顿了声,身为他多年知己,他自然懂他的后半句想要表达的是什么,感激却不爱。

    “没想到你终归还是想起来了”张墨霖收回了飘荡的视线,看着伤心难忍的清欢,更理解她尘封那么多年的痛苦记忆在一瞬间涌出是一种怎样的感受。

    “张伯伯……”清欢望着对面一身浩然正气的人,再抬眸,却是差点将书桌上凉透了的茶水都给悉数打翻,张墨霖赶紧差人将那些茶杯都给拿了下去。

    “张伯伯!”清欢再次靠近却是紧紧的抓住了张墨霖的手臂,蓝眸中中带了无比冷冽而坚定的光芒道“如果我说,母亲当年偷奸一事是被人冤枉的呢?”

    那张墨霖听了这话,眼中神色却是猛然一震,身为提刑官,他对冤案错案最为敏感,沉思了一阵,却是抬起睿智的一双眸子道了一句“那日案情的经过我也有所耳闻,虽然事情发生有几分唐突,可是人证物证都在,更有仵作说了二夫人死时脖子上也有缢痕,按理来说出不了错”

    清欢听了这话心中更是一阵痛苦,没想到那刘氏手段卑劣到了如此地步,活生生将人打死不够还要将母亲的身体伪造成上吊自尽的假象,实在是心狠手辣到了极点。

    “陈伯伯,在我想起的那段回忆中,分明是那刘氏动了私刑将我母亲活生生打死,人证物证都可以伪造,故意找借口杀我母亲之心却是路人可见”清欢再次紧紧的抓住了眼前那一身正气的提刑官,眼下能帮她也敢帮她的也只有眼前的人了。

    “那你有什么证据吗?一件案情下定论的东西就是人证与物证,如果那些证据切实的指向你母亲是被诬陷而枉死的话,那我自然不会坐视不管”张墨霖再开口,一双眼睛却是无比睿智而镇静像是安慰她一般,让得到回应的清欢一瞬间安心了不少。

    “张伯伯自然放心,清欢正有去寻当年那作证之人的打算,只是陈年旧案难翻,旁人都是避之不及,而张伯伯却愿意插手其中帮忙,实在是叫我感激不尽,请受我一拜”说到这里,清欢又站了起来,对着那一身浩然正气的张墨霖又是一拜。

    “傻孩子,快快请起吧,我与你的父亲交情匪浅,你又是她疼爱的女儿,我怎么会不管你,只是希望你早日放下仇恨,在这期间你若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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