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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夫君为兽-第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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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欢停顿了顿,再抬头,冲那红衣的花皇微微一笑,却是再次铿锵有力一字一顿的说道“可是我与你不同的地方却在于我知道我爱的那个人如同神祇一般是我永远也无法匹级的存在,可是我同时却也知道他并非真正永远完美无缺的神灵,他有他的缺点,他优柔寡断,他入魔之时甚至会残忍的屠杀生灵,可是我却能够接受他这样不光彩乃至阴暗的一面”

    说到这里,清欢却是直言不讳的望了白苍一眼,那眼神豁达而大度,却让那一旁沉默寡言却在一瞬间被如此方式揭了老底的银发仙君一瞬间觉得难堪无比,猛然间干咳出声,神情极度不自然的转头看向别处,甚至有几分坐立难安起来,一向冷淡而刻薄的莹白脸上有些几分薄薄的红意。

    “哦,原来你所说的那人就是你身边这只银发虎耳的仙君吧”那红衣的男子意味深长的看了那神色极度不自然的银发仙君一眼,却是有些好笑的调侃了一句,初次见他们两人进来的时候,都是同样素色的白衣,同样的蓝色瞳孔,就让他隐隐觉得这一个凡人与一个仙君的搭配看起来关系匪浅,没想到他们还真的渊源颇深,倒是让他觉得当真是有意思极了。

    清欢却完全没有顾及那红衣男子一脸探究的神色,也没有惊异于那银发仙君一系列极度不自然的反应,只是毫不犹豫的继续开口,声音明亮而坚定的朝那红衣的花皇道“在我看来,你认为她破坏的是你心中对于她美好的想象,甚至破坏了她在你心中的所有美感,可是在我看来,你眼中的被破坏只是因为她低贱而不堪的真实身份,你接受不了的不是本来的她,而是她身上那些外界的给予的附加条件,说白了,破坏她形象的其实是你自己,是你赋予了她本来就过高甚至不切实际的想象”

    清欢语气清浅却无比流利的说完了这一番话却让在场的其他两个人都是一惊,白苍倒是不讶异于清欢会偶尔吐露出这样极具悟性的灵句妙语,可是这样的话语却几乎让花皇有几分瞠目结舌,在他的心中,他一直以为凡间的女子手无缚鸡之力,又不会高明的法术,是这三界中最低等下劣的存在,却没有想到这拥有一双澄澈碧蓝眼睛的女子却能条理清晰的说出这样一番无比睿智而清醒的话语来。

    眼看着那红衣的男子由于自己的话语而陷入了几分恍惚之中,让她心中一动,再开口却是朗声再次说道“我相信像姬姑娘这样悲惨的命运定是她自己无法掌控的,否则没有一个人会甘愿选择过这样的生活,而你的出现却像是给她的胸口插上了血淋淋的一刀,击垮了她最后所有的防线”

    那红衣男子的态度本来是相当轻蔑而讽刺的,他本就不求这世上还有人能真正懂他,同他们说自己的故事也不过是为了满足自己孤寂了五百年,想要同他人倾诉的欲望罢了,如今听了清欢这轻飘飘的两句话却让他心中猛然一震,这些年来他也许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却没想到原来错的如此离谱。

    “你说的没错,我刚开始确实恨她,心中巨大的落差感完全左右了我,根本让我无法清醒的思考,我确实很深很深的伤害了她”说到最后一句,他的声音却越来越小,让人承认自己的错误从来都是极度困难的事情,更何况是一个自视甚高,在爱情中一直占据主导地位的人。

    那花皇这一次态度却不再那样懒洋洋轻飘飘的语带讥讽,这一次他却是正襟危坐着真正的陷入了回忆当中,声音依旧冷冽,却是无比的悠远。

    后来,第二日我又鬼使神差的去了那里,也许是因为知道了她在那里,也许是因为心中有不甘心,种种复杂的情绪在我的心中猛烈的翻滚,时而是那夜美好到几乎梦幻的回忆,时而是那天她坐在别人大腿上卖笑时那风尘味十足的样子,两种情绪在我的心中交替出现,几乎快要将我逼疯,唯一可以确定的却是我只想带她走,不想让她再被任何人染指。

第二百八十七章,艳姬(九)() 
那日,我像上次一样走进了店中,却是直截了当的对着那老鸨说道“我依旧要那日那位艳姬姑娘陪我,银两我可以给你双倍”

    那老鸨依旧是一脸贪慕之意的紧盯着我这张脸,甚至在我前脚踏进这行乐之地时,后脚就已经有许多嫖客一脸诧异的望着我,显然他们对一个高大的男人却长了一张比这妓院中最美的女子还要美上数十倍的脸而觉得不可置信。

    “唉哟,客官你肯再来就是对我们这小店莫大的荣幸了,上次我们家姑娘服侍的你可还尽兴?”那老鸨腆着脸又凑了过来,伸出手在我的身前轻拍了拍,模样谄媚又恶心,让我心中反胃无比。

    我想狠狠的将她推开,却知道她才是这里的主人,艳姬现在更是她手底下一个赚钱的机器,因此我便只是不动声色的将她的手推开,有些没好气又有些愤恨的咬着牙说了一句“还算不错吧,只是那艳姬姑娘技术还不过关啊,也不知是不是生手”

    我本只是想试探她一句,却没想到那老鸨居然说顺着我的话接了过去语气无比谄媚的道“客官,艳姬这新来的姑娘确实笨手笨脚的,又是语言不太通的西洋人,确实不适合服侍想您这样的贵客,不如我给你叫个我们这小地方的头牌花魁过来陪你如何,保准让你春宵苦短日高起”

    我听了这番话却是鼻子里哼气,嗤笑了一声道“那倒是不必了,是生手那便需要人耐心调教,你只把艳姬给我叫过来服侍就是了”

    谁知那老鸨见我一把将她推开,语气又言之凿凿的点名非要艳姬服侍,神色却越发的生出几分不对劲来,我心中隐隐有了几分不祥的预感,难道艳姬出了什么事情?

    果然,那老鸨说出的一番话来却让我心中一紧“公子,你有所不知,虽然我们这花柳之地的姑娘确实是出来卖笑陪酒的,可是这艳姬性子却与其他沉默寡言的西洋女子不同啊,她性子刚烈无比,上次经了你这样聚众的一闹,她当时只是神色平静如常的回去换了衣服,心里却是觉得受了莫大的凌辱,趁着晚上其他姑娘睡了,居然偷偷躲在浴房里用剪刀自裁,还好被我起夜发现了,才及时救了下来,只是现在伤依旧没好,手腕上还包了一圈又一圈的纱布在自己房里休养呢,让她拖着病体之躯来服侍你似乎不太妥当”

    我听了这话,心中却是深深地一阵悲凉,这些在妓院之中只忙着做那些嫖客生意每天数银子数到手抽筋的老鸨怎么可能会怜惜一个赚钱的工具呢?艳姬由于我的侮辱而受了这么严重的伤,这老鸨首先的反应居然不是对我感到愤怒指责于我,而是怕她受伤接不了客而让我生气。

    “这些银子都给你,她接下来一周的时间我都买下来了,你不要让任何人过来打扰”我几乎是反射性的马上从自己的腰上解下了一包银子,却是带着十足的鄙夷与恶心感将那个锦囊全数交给了那老鸨便快速的落荒而逃。

    那老鸨显然不知我为何会对艳姬有这么深的执念,却是有些错愕的接过了那一大包银子,便在后面指路道“二层左数第三个房间便是她的房间”

    我急速的冲到了那房间的前面,心脏狂跳,甚至是忐忑不安到了极点,我怕她恨我,可是我更怕的却是她已经忘了我,忘了那个夏夜。

    “艳姬”我心跳如鼓的推开了那房门,轻轻的唤了一句却没有任何人回我,我抬眸望向那床的中央,有一个小小的身影蜷缩成一团,她盖被子却不如其他人一般自然,她脸色惨白着将整个身子都裹在了被子中,那种感觉就如同刺猬一般,将自己保护的严严实实,仿佛天地之大却只有一床被子能保护她的安慰一般,几乎只是扫了一眼,我就感觉我的鼻中发酸。

    “艳姬”我再次轻轻唤了一声,伸出手来摸了摸她的额头,她的额头滚烫无比,如同炭烧一般,可是她的身体却不停的瑟瑟发着抖,旁边一个小茶几上凌乱的放着一些江湖杂医郎中开的劣质创伤药,一个白色的瓷碗中水却见了底,让我心中又是一阵绞痛无比,是我害得她这样,害得她苦上加苦,害得她几乎狠下心来想要放弃最后拥有的生命走上绝境。

    那一天晚上我也不知自己是怎样过的,我只知道她永远处在高烧的半梦半醒状态之间,一会儿瑟瑟发抖,一会儿却全身冒着热汗难受的呻吟着,手上的伤疤已经化了脓,散发出难闻的味道,可是出奇的我心中却没有一点嫌恶之意,我不停地替她换药,给她喂水,替她降温,忙活了足足一个晚上,忙的晕头转向,心中却只有一个念头我还欠她一条命,她一定不能死,一定不能死。

    也许她隐约知道有人一直在不停忙活着照顾她,有时候她清醒就会像那个夜晚一样语气温柔又充满感激的用不太标准的话语不停地呢喃着“谢……谢你……”

    只是那天晚上的她看起来那么从容而贵气,今天的她却在垂死的边际,蓬头垢面,脸色苍白如纸看起来那么虚弱,可是她却会微笑着呢喃着不停地说“谢谢”,仿佛这个世界从未伤害过她一般,也许是那一刻我才真正的知道了自己放不下她什么,那一刻我清晰的感觉到了自己对她有着我自己都想象不到的深深爱恋。

    清欢听了将这些这压抑在心中已经五百年的花皇娓娓道来这些,不知为何,只觉得刚刚所保有的一切理性分析却在这一刻突然全数作废,她甚至都无法控制住心中越来越强烈的酸楚之意,难道是由于别人的故事听起来总是格外的感人吗?还是那位艳姬姑娘实在是触到了她内心深处决堤的痛点,明明深处命运最悲惨的逆境之中却还能以感激与微笑待人。

    “我一直以为我从小不能享受父母之爱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大的不幸与悲惨,可是与艳姬姑娘一笔我才发现我的那些所谓悲惨根本不值一提”清欢怎么也无法说服自己将会酿那样甘冽而好喝的百草酒的姑娘与命运如此悲惨而坎坷的艳姬姑娘联系在一起,她再次主动的向那红衣的花皇讨了一杯碧绿醇香的百草酒,一饮而尽,眼角却有伤心而晶莹的泪珠不停的滑下。

第二百八十八章,艳姬(十)() 
那一天晚上就那样在她辗转难眠的反复折腾中过去了,我独自守在床边守到了深夜,看着她一张脸被烧的通红,看着她手上那被白色的纱布包了一圈又一圈的狰狞的伤口,我心中觉得愧疚又心疼,心中不停地责怪着自己。

    就那样守了一晚上,直到第二天清晨她缓缓虚弱的睁开眼睛才发现了昨天晚上陪她度过最危险时期替她处理伤口照顾了她一夜的人居然是我,当下便吓了一跳,几乎是反射性的又将自己紧紧的缠进了被子里,也许是由于那日我在给的印象太过于粗暴甚至接近于残忍到癫狂,她瑟瑟发抖着躲进了被子里,如同小兔子一样蜷缩在一起,害怕我会再次凌辱她。

    “你不用害怕,我不会再做那样禽兽不如的事情了…”我支支吾吾着,却说不出完整的话语来,尽管这些年来借着这清闲而可以狠赚银两的一官半职我到处花天酒地,也因为仗着自己这张足以迷倒众生的脸与会那么一点点叫别人惊叹的半吊子法术,总有些自称文人骚客的草包公子哥团团围了上来极尽奉承之事,因此我从中也捞得了不少好处,如今的我也不再是那个澄澈单纯孩子,会因为几包点心而记别人一辈子,如今的我纵使是纹银白两摆在自己面前也不会再多看一眼,可是更因为如此,我却越发感觉到了艳姬的存在是多么特别。

    “你是谁?”半响,她都瑟瑟发抖的裹着被子躲着,死活也不愿意出来,用沙哑的声音问了一句,眼见着她几乎一天都滴米未进,看起来瘦的更是可怜,加上我的再次出现几乎叫她精神崩溃,当时的我十分自责。

    “你还记的我吗?七年前那个繁星密布的夏夜里,你曾经独自一人撑着蓬船路过那个小小的村庄,偶然间遇到了河畔的我,那时的我才十四岁”沉默了半响,我见到她害怕样子越发的严重了起来,也架不住她瑟瑟发抖的追问,我最终还是将这几年来一直堵在心中不敢讲的话全部都说了出来。

    “你还记得吗?你见到那时瘦弱不堪的我便递给了我几包点心,让我拿回去吃”近乎于脱口而出的说出这些一直压在嗓子口的话语,我语气急切的盼望着她能想起我,我双眼通红着,甚至急不可耐的俯身靠近她的枕边,期盼着她能够马上同我一样欣喜的做出回应,想起来我是那个夏夜里匆匆与她见过一面的少年。

    “七年前的河流?变态的宦官?”几乎是下意识的,她便开口,却是意识迷茫着吐出了这句话,在她的记忆中怎么可能会记得我呢?于我的印象中那是我人生中有史以来最美的一个夜晚,可是在她的回忆中却是一段难堪到近乎恐怖的回忆,被那个宦官差点折磨致死,好不容易死里逃生出来,怎么可能会记得沿途有给过一个不知名的小男孩几包点心呢。

    “艳姬,你知道吗?就在你离开后不久我所住的那个小村庄就发生了饥荒,而你给我的那几包点心却正好救了我的命”我神色温柔的伸出手轻轻抚过她一头细碎而乌黑的头发,心中是无限的感慨。

    艳姬却缩着身子依旧是诚惶诚恐的躲过了我的抚摸,也许是那日险些被**的恐惧给她心中留下了极大的阴影,也许是不太懂语言,我说着这些过于情绪化的话语让她心中觉得十分不解。

    “不用感谢,谢谢你”最终,她还是开口了,却是抬起一双乌黑发亮的眸子定定看着我说了一句,那个时候她就那样虚弱而瘦小的躺在妓院的床上,全身散发着刺鼻的味道,手上的伤口依旧有淌血的痕迹,可是她的神色却无比认真,我明白她说的谢谢是指昨夜忙里忙外照顾了她一晚上。

    “艳姬,你不要害怕,我不会在伤害你了,我会保护你的,相信我好吗?”我这样说着,便俯下身在那人孱弱而苍白的额头上轻轻的落下了一吻。

    她依旧害怕无比,全身瑟瑟发抖,脸上却多了一丝红晕,让我只觉得一阵难言的甜蜜涌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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