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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夫君为兽-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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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亲,父亲现在病重需要修养,是喧哗不得的,你不要这样情绪激动,又失了大夫人的风采”锦荣无法形容此时自己心中的感觉,那感觉又尴尬又心痛,赶紧将自己那哭得已经全然不顾形象的母亲给扶了起来。

    “我就是不懂老爷你为什么要如此绝情,锦荣难道不够优秀吗?难道我刘家帮你的还不够多吗?为什么你永远心心念念的都是那两个无名无分的贱人?她们的容貌地位才华有哪一样能与我们相提并论?”那刘氏却像是彻底失了控一般,蓬头散发的歇斯底里便冲着床上那已经阖着双目呼吸微弱的人大声的喊叫着宣泄着这数十年来不平的怨气。

    “母亲,母亲,冷静一下,锦荣先扶你出去休息”最终怕打扰到父亲的休息,更是为了安抚她的情绪,锦荣连忙将自己歇斯底里的母亲扶到了偏房休息,她那一向强势的母亲,此时却如同柔弱无助的小孩子一般,让她看了心疼无比。

    等到好不容易安抚了自己的母亲休息,又替她盖好被子再来见父亲的病房,却见到他又开始猛烈的咳嗽了起来,吐了好几口鲜血,将服侍的人给吓了一大跳,手忙脚乱的又是喂药又是擦身。

    “清欢,清欢,清欢……”那床上的人形容枯槁,气若游丝,口中却依旧喃喃的呼唤着这个名字,让锦荣心中一阵难言的酸意与嫉妒涌了上来,为何父亲永远都只记挂着自己同父异母的二妹,却不愿意多看看自己呢?

    “父亲,其实锦荣心中一直都无比钦佩你,也一直很努力很努力想成为你的骄傲,虽然清欢妹妹不与我们同住在府中,可是我却知道你一直最爱也最担心的女儿一直是她,这对锦荣来说太不公平了”上官锦荣伸出手来轻轻的握住自己父亲苍老冰凉的手,一滴两滴的热泪不停的从眼中涌出。

    那一天从早晨等到黄昏日落,父亲口中喊的最多的名字便是清欢,可是那一日她翘首期盼了良久,直到望眼欲穿清欢却一直没有回来,直到父亲彻底气绝的那一刻,锦荣却由衷的知道自己对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宠爱的感情已经变了质,那种深深的愤懑与对父亲心愿未了的遗憾悉数叠加在那人身上,便成了恨。

第二百二十四章,黑鲤(一)() 
清欢跟着张月慢慢的走着,这张府虽然不大,可是却修的别致,内有庭楼阁榭,又有小桥流水环绕其中,那庭院转角处都摆着古朴的石瓷碗,听说是因为张墨霖大人最喜欢听下雨时声音清脆滴到那瓷器中的声音,池塘中又养了墨色的锦鲤,悠闲而过,整个庭院更是古朴无比。

    “欢妹妹,你还记得年少时我们一起玩过的秋千吗?”张月指了指那绿树底下一架小小的红木秋千,问了清欢一句,一双墨瞳灿然发亮。

    清欢随着他的视线望过去,却想起以前每到夏夜,那绿树底下凉风习习,父亲都会一手提两壶好酒,一手牵着稚嫩的小清欢来张府寻老朋友共饮,大人们聊天,小孩子或绕着满园子跑,或者你推我我推你荡秋千,如今这些时光却再也不复返了。

    “当然记得了,小时候不懂事,这个简陋的秋千倒像是全世界最好玩的宝贝一般”清欢恍然的一笑,却是轻步走了过去,用素手抚了抚那小小的秋千,这秋千曾经承载了她多少儿时的欢声笑语,如今近二十年的时光过去,人事沧桑变幻,它却依旧光鲜明亮,与之前相比没有一丝颓意,让她心中微微有些感动。

    张月近乎于痴迷的看着眼前那个俯身低头的素衣女子,她清丽而窈窕的身形,一头如瀑的青丝,头发只是随意的用木簪挽了个发髻,并没有做其他的装饰打扮,可是她的一颦一笑却都牢牢牵引着自己的心神,让他情不自禁的便冲着那个身影说了自己深藏心底已久的话语。

    “清欢妹妹,实话不瞒你说张月心中其实一直都深深的钟情于你,虽然张月为人口舌笨拙,又不讨人的喜欢,可是我却是真心待你的”张月心中发颤,脸色通红,可是却少见的没有结巴,异常流利的说出了这番话语。

    “……”清欢听了这句话一双碧蓝的眸子却有些僵硬和尴尬的不敢抬起眸起来,甚至都不敢正面与张月的眼神相遇,虽然她心里大概是知道的,眼前这方正男子对她的爱意都写到了脸上。

    “张月哥哥,其实我……”清欢犹豫了片刻还是决定说实话,她早已心有所属,经历了家中一系列的变故也早已不是他心中那个不食人间烟火无忧无虑的“小新娘”

    抬眸看了一眼眼前那方正男子脸色通红,不着痕迹的吞咽了咽口水,一双墨瞳中充满疑惑甚至有些害怕,那眼中的青葱与深深的爱意让她有些不忍心,也许自己确实是让他魂牵梦萦了十几年的子,可是今日却要让他失望了。

    清欢心中觉得有几分愧疚,饶是这样她还是坚定的抬起一双剪水的蓝眸对说道“张月哥哥,其实我早已经心有所属,恐怕要辜负你的心意了…”

    那张月听了这吞吞吐吐却隐含这拒绝的话语,一张俊朗的脸不由的从通红转到青白,眼中一直明亮的光芒也逐渐暗淡了下去,双拳紧握着,身体似乎在极力压抑着什么一般微微的发着抖,那样强烈的变化,让清欢一惊,有几分诧异的迎了上去劝慰的问了一句道“张哥哥,你还好吗……”

    可是还未等清欢的手靠近他,眼前的男子却极度敏感的一闪身,躲开了她的劝慰,一双墨瞳通红着,似乎还隐隐含有泪光,这样的一幕更是微微的震撼了清欢,俗话说男儿有泪不轻弹,眼前这高大硬朗的男子却由于她这拒绝的一句话而流下泪足以可见自己在他心目中的地位之深。

    “张月哥哥……你这样的伤心,反倒是叫清欢觉的愧疚……”清欢有些头疼的看着眼前的男子,显然自己直接的话语确实伤到了他,也可能无形中戳破了他心中对自己近二十年来的幻梦。

    “是不是刚刚与你一同来府上的那位白衣公子?你说的那位与你交情很好的男子?”那张月再抬眸,一双墨瞳依旧通红,眼神中却微微透出几分质问的癫狂之意,将清欢吓了一跳。

    “是”清欢心中却理解他这种爱而不得的心情,纵使觉得愧疚还是坚定的点了点头,一双蓝眸低垂不敢再看眼前的人那极度伤心的眼睛。

    好在那对面的男子闻言只是深吸了一口气,再抬起头,眼中的痛苦的情绪已经平复了一大半,却是再次展颜冲着清欢勉强的一笑,仿佛刻意回避这个话题一般话锋一转道“好了,不说这个了,我这里还有个东西要给你看呢,你应该会喜欢的”

    清欢见他不稳定的情绪平定了些,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便连忙附和着说道“是啊,我刚刚还好奇月哥哥有些什么新奇的玩意儿要给我看呢,从小时候开始,你就常常能发现一些别人注意不到的新奇小东西”

    张月听了她这话却是“哈哈”的大笑了几声,两人似乎都想起来了小时候一些只有他们两人知道的糗事,绿树底下,两个人站在那秋千旁边却像是儿时的那样头靠着头,低声密语着起来。

    “你看,这是我在江南任职的时候,偶然间得到的一块墨玉,样子晶莹剔透,上面的黑鱼雕刻的栩栩如生,在夜晚还会发出微微鱼鸣声,是不可多得的宝贝”那张月摊开手,却是从袖中掏出一块黑玉,那玉触手生温,清欢轻轻的将它拿起来把玩欣赏,可是不知为何,心中却总觉得像是在哪里见过这块玉一般。

    白苍定住了那扫地的老伯,那老伯样子朴素,看起来是在这张府上侍奉了数十年,虽然不懂他为什么在自己指出蹊跷之处便突然的想要攻击自己,可是白苍却明显的注意到了,他的眼角滴下了几颗浑浊的泪水,脸上痛苦纠结的神色更是让他觉得匪夷所思,难道他知道隐情?

    循着这古树底下那些尸体血魂散发出的腐朽邪恶之意,白苍又仔细的沿着这张府走了一圈又一圈,想来应该是他一直听闻清欢说这张墨霖大人多么的大公无私,从而放松了警惕,如今细细的一嗅却发现这看起来平和的假象底下确实潜藏着微微腐朽的味道,只是那味道几不可闻。

    白苍走过了那并不大的张府,那些茂密的树林,红墙,亭楼阁榭确实没有什么可疑之处,却在他路过那正院中央那方深不见底的碧绿水池时察觉到了那不停游动着的几不可闻的潜藏妖气。

第二百二十五章,黑鲤(二)() 
“原来你在这里”白苍冷笑了一声,薄唇轻扬,心中却已有了自己的判断,一双冰蓝深邃的眸子带着几分凌厉与肃杀之意穿透那看起来碧绿而平静的水面,紧紧的锁定了那水池深水处一条墨色的锦鲤。

    想不到这张府这样正气与肃穆环绕却依旧难挡有鲤鱼修炼成精,想来倒也真是叫他匪夷所思,这样妖气极深的精怪一般都诞生于死人繁多的荒野山林,或者是得天独厚的邪修阴蔽之处,怎么如今这条鲤鱼精却堂而皇之的得以在张府的水池中修炼?

    “想来你在此安逸的修炼近一百年之久,吃掉的人都已化作森森白骨埋在那古树底下,如今却不巧遇上了本仙君,想来也是你的不幸”白苍粉色的薄唇轻扬,嘴角的虎牙显现,那修长的虎爪已然全部冒了出来,眼中凌厉而充满杀意的眼神一闪便冲那池中平静碧绿的湖面暴喝了一声,那声音隐隐带着虎啸,穿透力极强,将两边树上的飞鸟都悉数震飞。

    那平静的湖面却由着他的这一喊而迅速剧烈的变化了起来,那不小的水池中央形成了一个极小的漩涡,仿佛那底下潜藏着什么巨大而极度威胁力的精怪一般,几乎是一瞬间,那漩涡便越转越大,隐隐夹杂着细微的水气向岸上倾撒而来。

    “算你还有种,敢出来正面迎战”白苍薄唇轻扬,嘴角挂了似笑非笑的一抹笑容,眼中的杀意却愈渐加深了起来,手中玉扇一收,再一扬手,手中的幽游剑便透出森然的寒意,那雪刃微微颤动着,似乎对这只修炼匪浅即将用来炼剑喂血的黑鲤觉得无比兴奋。

    白苍一双极具有穿透性的虎眸往那水池的中央一看,清楚的见到那绿水中央有一只通体墨黑的墨色锦鲤,那锦鲤体型巨大,似乎占据了整个水池的一半有余,一双鱼目透出几分血色的红意,嘴角的胡须极长,已然成了精怪。

    “受死吧!”白苍暴喝了一声,一双充满杀意的蓝瞳往那黑色锦鲤猛然一瞪,身上自然有些浩荡之气萦绕,气势十分威严,手中的幽游剑以破虹之意急速的像那精怪刺去。

    那墨色的锦鲤见了那银发虎耳的白衣男子真身竟然是一只体型庞大,仙气萦绕的吊额白睛大老虎,猛然间便吓的肝胆俱裂,又见到那仙君手中的幽游剑以势如破竹之意正朝着自己迅猛的刺来,当下口中便吸了大半池水就往那人用力的喷去,那水柱以漫天的掩盖之意往那白衣单薄的仙君倾数袭去。

    “就凭此等雕虫小技?”白苍却完全不将那水柱当回事,手中执着的幽游剑飞快的穿过那水柱便径直的往那墨色的锦鲤直直的刺了过去,这样法力低下的绿色池水几乎都近不了他的身,那水珠都几乎沾不到他的衣服。

    与此同时,清欢正与张月坐在那石桌旁绿树下仔细的端详着那块墨色的黑玉却浑然没有注意到那不远处发生的动静。

    “张月哥哥,这块玉我怎么看都觉得有几分眼熟,也不知道为什么”清欢将那块玉放在手中又看了看,突兀的却发现那玉上的墨色锦鲤眼睛微微发出通红的光芒,心中一阵害怕,手一抖,差点将那玉砸到了地上。

    “这块玉也不知为何,与我只是初见竟像是有缘一般,辗转了几次以后就落到了我的手上……”那张月浅笑着,还没等话说完却像是突然定住了一般,再也没有发出任何的声响。

    “张月哥哥,怎么了?”清欢注意到了他停顿了一般的声响,觉得十分诧异的抬头,却见到他手捂着伤口坐在那石凳上,一双墨瞳却像是被定住了一般,失去了生气的光辉,那眼神飘忽而木然。

    “张月哥哥,你怎么了?别吓我”清欢注意到他死灰的脸色,心脏更是突突的跳着,倒吸了一口凉气便颤抖着双手轻轻的推了一推那眼前仿佛被施了定身法一般的男子。

    “噗”那张月却由得她这一摇而像是猛然反应了过来一般,“哇”的一声便吐出了大一口鲜血,那血就落在她的脚边,将她的素衣都染红了,吓的她惊呼了一声,慌忙走了过去,掏出自己的锦帕就去给那脸色苍白的张月擦拭那口中不停溢出来的鲜血。

    “张月哥哥,你这是怎么回事?别吓我”纵使那锦帕与自己的手上都被染上了鲜血,清欢却焦急的脸色苍白,不停地呼唤着那虚弱倒在自己怀中脸色苍白,额头上冒着冷汗的男子。

    白苍见那墨色的锦鲤受了这一猛击,吃痛哀鸣了一声便缩回了身形退回了水底,那原本波澜起伏的水面此时却又恢复了宁静,仿佛刚才发生的事情都像从未发生过一般。

    “这倒当真有几分棘手”这鲤鱼精倒也还算有几分计谋,这不小的绿池中依旧有许许多多种类繁多的各色锦鲤,一旦它缩回了身形幻成了正常体型甚至比正常体型还要小的鱼,那就难找了,那物身上的妖气本就小,由得这水的掩盖更像是无迹可寻了一般。

    饶是这样便以为能逃出生天了嘛?白苍一双蓝眸中杀意又是一闪而过,你有藏匿的本事,我却有寻找的本事,大不了将这绿池的水全数抽干,亦或是用吸水的葫芦仙器将这水一分为二的从中间劈开就是了。

    想到这里,白苍收起了幽游剑却是从袖中又掏出了一个葫芦的仙器,正欲往那水中丢去,却远远的听到了一声苍老的呼唤道“少侠,不要啊,求你饶了这精怪的一命”

    白苍有些狐疑的往旁边一看,却见到是那被他定住的那扫地的老头,此刻他那苍老的如同干枯树皮一般的脸上老泪纵横,几乎是竭尽了全身的力气冲自己微弱的呼喊着,企图想制止他的动作。

    见了他那痛苦的神色与眼中焦灼无比的忧心之色,白苍便更加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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