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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4章

主公,你的谋士又挂了-第2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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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背对着她,二话不说便挡她面前替她遮挡住一切危险风雨的瘦削背影,她想,那张风华绝代的脸虽然被他遮住了,但她相信他绝对已经变得更好看了!

    自家的人能这样平平安安成长到一棵都能替她顶天挡雨的大树了,她简直不要太骄傲了!

    从没想过她跟他会在这样的情形下遇见,并且他极有可能已经怀疑上“改头换面”的自己了,她到底哪里露了破绽她一时也想不起了。

    但到底是露馅了,否则凭姒姜这种狡猾又不信任何人的性子,他为何要帮她这个陌生人?明明他与那楚沧月才是同一阵营的人不是吗?

    还有她紧急关头喊出他名字时,本只为阻他一阻,却不料他还当真乖乖地停下来了,并且他在看着她的时候,神色是如此复杂惊喜,不容错辨,就像真相被他拨云见日终于寻找到了。

    只是她与他该不该相认呢?

    倘若相认之后,他问起她怎么死而复生,她又该怎么解释发生在她身上的这一切事情呢?

    虽然重遇故人很令人惊喜,恨不得抛下一切相逢相认,但问题是她身上的秘密太多了,并且每一样都不能为人所知,她可以暴露吗?

    陈白起抱着万分之一的希望,在心中默问道:若有人知道或者怀疑上系统,知道了你的存在,到时候我会怎么样?

    里系统平静答道:不能在任何人面前暴露系统的存在。

    陈白起:若是被人发现了呢?

    里系统沉默一会儿,道:你会失去系统,失去系统所赋予你的一切能力,然后被剥夺掉原本世界的全部记忆与系统相关,永远留在这个世界。

    陈白起:太狠了吧,你这样也很容易失去我啊。

    虽然没有听到什么抹杀、魂飞魄散之类等恐怖的字眼,但这种“被留下慢慢折磨”的悲惨下场她也万万不愿接受。

    默默地收回目光,她继续保持着被自家暖心山长捂耳的动作,视线转向另一头。

    那一边莫荆此刻也与楚沧月战斗正酣。

    两人都是对战高手,有时候花哨的对招都显得太低级了,他们动作的频率太靠近了,剑光霹雳、搅动得平静的空气像飓风袭来,他们疾飞在对方所在的风中,那一片破碎的寒光遽闪过,每一次剑招都惊险万分。

    莫荆自知墨剑其硬度不及楚沧月的蟠龙剑,他也换了策略,一转手臂,一个下弯拱起,手中墨剑便避开一式便脱离开来,在他的身前旋转起来,黑白剑风漩涡搅动了那弥散在空气中的黑雾,他倾身便数掌袭向楚沧月门前。

    那墨剑搅动的风几乎把楚沧月的剑招搅了进去,他下盘一沉,一抬眸便见莫荆的掌势如松下之风,看起悠然却能撼动根基,楚沧月立即拔地而起,用真气一震剑端,便先化解了墨剑的干扰。

    而莫荆亦不约而同一并跃起,在尘挨之间跳跃,两人的剑气皆已经到了白热化的地步。

    步步紧逼,寸步不让。

    在场的,只剩陈白起师徒与后卿还安稳地站着。

    看到这样紧迫的局势,后卿站在黑雾清浅处,身影轮廓像墨画一般晕开了棱角,唯头发黑玉般有淡淡光泽,光洁温玉的面容似乎又带上了惯有的笑容,嘴角的弧度相当完全。

    “陈焕仙,我相信婆娑不会输,而楚王那边哪怕撑到最后莫荆的结局怕仍是输,如此一来,你这好不容易拿命挣来的赢面,只怕会再次回到原地。”

    后卿顿了一下,似在等陈白起消化好他的话后,他十分真诚地建议道:“你想让我这一次功败垂成,只怕还得再加把劲。”

    姒姜与婆娑极有眼色地将战场转移得较远不再影响他们,因此她并不需要沛南山长替她捂耳了。

    她听了后卿的话,便转过头看向他,安静地看了他一会儿,她忽然问了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

    “你只带一个武功不行的婆娑这样追进来,就不怕我有后招?”

    她在心中阴恻恻地考虑,不要,趁现在他身边一个帮手都没有,干脆找个机会灭了他口。

    虽然她真的没有什么后招了,但世事难料,方才若不是楚沧月对寿人执念太深,惹得莫荆出手挡着,只怕就算有婆娑使劲浑身解数,他也早被楚沧月给大卸八块了。

    要知道,在绝对的武力面前,哪怕你满脑子的阴谋诡计,也敌不过一柄菜刀的锋利,当谋士这种用脑者最好只躲在幕后操纵,一到前线碰上拿刀的战士必会嗝菜。

    后卿见她问了这个问题,倒不急着回答,也问了一个问题:“你为何会对我留情了?”

    陈白起闻言,嘴角一抽,平淡道:“我并没有对你留情。”

    后卿见她不承认,偏眼笑看了面无表情却一直时刻戒备着他的百里沛南。

    “你救孟尝君,只因与他曾有的那一场生死纠葛,你救百里沛南,只因与他一场师徒情份,你对我手下留情,只怕是因为在北外巷子里承我的那些许人情吧。”

    “你这至性至情,恩怨分明的作派,倒与墨家相近,难怪你会拜入与墨家牵扯甚深的樾麓门下。”

    无论他说什么,陈白起的反应都十分平淡。

    陈白起知道他说的手下留情是指她并没有用“邪巫之力”吸食掉他的生气,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连娅与婆娑这样懂武的人都在“邪巫之力”的缚缠下险些扛不住,而他虽动弹不得,但却并无多少身体上的不适。

    事实上,他并不知道陈白起与他之间的纠葛恩怨要比他认为的还要深得多。

    而她对他手下留情的理由,除开他说的那一点,其实也并不是后卿认为的那样单纯,那时的她能做的不是取谁的性命,而是将大局操控起来。

    杀了他固然是一条路,但一想到他若死去,他们只怕会面临另一个修罗场,她只想将最坏的影响跟未来可能产生的仇怨牵连减少到最小,因此杀了他,并不是一条最好的选择。

    另外,她还需要他活着来牵制楚军这边,所以她只能对“手下留了情”。

    当然这些话没法说,因此陈白起也不辩解,任他爱怎么想便怎么想。

    后卿并不在意她的冷淡态度,见她好似对樾麓与墨家的关系并不感兴趣,也不知是早已知晓,还是只是故作平淡。

    见无人接话题倒也无趣,他自有法让她对他的话感兴趣的。

    后卿放目光放至一处,那像被雾意模糊的面目莫名像被镌刻上了几分复杂的凉意,一向极有音律的声调低沉暗哑起来:“你知道那副棺里躺着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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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章 主公,红颜白骨(一)() 
“你知道那副棺里躺着谁吗?”

    后卿的目光正凝注着的便是楚沧月那一副寸步不离守护着的黑棺。

    他的语气便像陈白起的“邪巫之力”幻化出的幽渺黑雾,莫名有几分诡谲,似讥讽又像嘲弄,但偏用一股子慢腔软调说出,一下便化了尖锐,反倒如同佛口蛇心念出虔诚的经文一样。

    陈白起倒还算有几分了解后卿,自然听出他提到那副黑棺时不自觉泄露的异样。

    像是被人蛊惑一样,她控制不住自己的视线,随着他的话而看向那副瘦长篆瑞的黑棺。

    它静静地待在那里,无声而沉寂,幽幽不知何处浸透而来的光斜斜地照在冰凉的棺木上,凄厉的风伴随着远处传来的脆铃声,像在吟唱着一曲安魂曲,为那里面沉眠的逝者悲哀。

    忽地,心脏像被不知哪里伸出的手紧攥了一下,呼吸停窒一瞬,却又很快被放过了。

    她不知为何总对那副黑棺感到悸动,明明不识里面躺着何人却偏又看不得,于是她疲倦地又收回了视线,垂下密匝的眼帘,倒显得有几分与世隔绝的冷漠。

    “是谁与我何干。”

    后卿听出她的冷淡,便没什么情绪地轻笑了一声,便又移向百里沛南:“那沛南山长也不想知道吗?要知道你们一族人被逼至如今这般境地,便是为了这具不知何人的骸骨。”

    没错,便是一副骸骨了,早死不知几年的尸体,血肉腐烂消散,难道还能保存完善不成。

    百里沛南表现得比陈白起更无动于衷:“生死不过正常,生死乃自然法则使然,人固有一死,强硬地扭转命运,最终所得不过一场空。”

    而后卿听了他的话,无机质地笑着,目光用着一种变了味的复杂盯着黑棺,他慢慢地道:“百里沛南不愧是被世人称誉有生之年终会成圣的大家,只希望你在未来的哪一日失去了重要的人之后,也会有这样好的心态。”

    失去了重要的人吗?

    百里沛南敛了敛濪长的眉,抬眼看了“陈焕仙”一眼,又想到莫荆与族人,面上波澜不惊,不露一丝波动,只是那一层如坚冰一样般的内心,像被针戳破了什么,却莫名不想与他再争辨了。

    这边,婆娑气力不继,唇白脸青虚得紧,但他偏不服输,手指尖飞跃的金铃摇得更欢。

    姒姜一直从容而暇然地步步紧迫着他,他手骨软绵一掌扫去,急风骤起,婆娑偏头一躲,但却不料他掌下绵藏着手里剑,那尖锐利器寒光一划割破他的颈间的皮肤。

    他恨恨一咬牙,一转过头,便见姒姜又是欺近一肘撞来,那肘弯处也是夹着一片刀刃。

    婆娑暗啐自已倒霉,偏上遇上个懂得闭五识的人,光凭手脚功夫他跟他差距不可谓不大,而这姒姜身上每个地方都藏着利器,像一个毒物一样隔哪儿蛰哪儿,跟他这样面对面打斗赢面根本不大。

    这一点,婆娑知道,而姒姜自然也知道。

    不过,婆娑跃飞而攀过姒姜的头顶时,却笑了。

    明媚而妖气四溢。

    姒姜微沉眸,不解又心生警惕,他一个下弯翻身,手上那一势却不为他这一笑停下。

    婆娑还没落地,浮尘而衣飞发舞,他避无可避,便径自张开了双臂,那模样倒像是放弃了全部抵抗,一动不动。

    姒姜阴下眼,掌心一转,便是一柄柳叶刃从腕间射出,直直地刺入婆娑的额心位置。

    然而却不料,当他的刀刃尖处在离婆娑半寸的位置,他却整个人动弹不了了。

    他一抬头,微讶地睁开眼。

    婆娑盯着他的眼睛,柔美的唇含笑如蜜:“耍手段,你还差那么一点。”

    只见他指尖一勾,叮玲玲又响起一片铃声,却见姒姜身上不知何时已裹缠在了金铃,那些金铃像拥有倒钩一样,刺进姒姜周身,将姒姜的身子牢牢地钉在原处。

    “你闭上五识,的确听不见这摄魂的铃声,然而自也听不见我将金铃嵌入你的身上,将你制成一具任我控制的傀儡。”

    姒姜也笑了:“是吗?虽然对你好像大意了一些,但也不见得我一定会输。”

    婆娑不以为然地挑了挑眉,顺着姒姜的视线移向他下方另一只手上。

    却原来在他衣袖下,半掩半露着一只小巧的弓弩,弓弩已上镗的短箭正对准婆娑的心脏处,他中指以一个奇怪的角度弯曲着,似松似紧扣着一个环,那个环有何作用他们两人都暗明于心,但凡姒姜稍稍用上一分力,箭便会急促射出。

    婆娑越看脸色越差,两人便堪堪以这样的姿势僵峙着。

    谁也不动,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小人!”婆娑皮笑肉不笑。

    “彼此彼此。”姒姜亦反唇相讥。

    他们这边也算是应了后卿那一句“婆娑不会输”的结果,虽然也没赢,只是将陈白起的帮手给牵制住了。

    “虽然你们都对那副黑棺不感兴趣,但那里却躺着一个对楚沧月而言无论如何都不想放弃的人,想要逃脱眼下这个险局,何不妨利用那副棺。”后卿望向莫荆与楚沧月战斗的方向,看到莫荆已逐渐呈弱势之时,启唇轻道:“它虽然是死物,但对于某些人而言,却比更多的活物更加有价值。”

    陈白起一听,表情有几分怔忡。

    她再次看向那副黑棺喉中莫名一哑:“不”

    “不可动那黑棺!”

    姒姜离得不远,再加上与婆娑两人静止着相互牵制,静下心来自然将他们的对话收尽耳中,听到后卿唆使陈白起夺黑棺时,姒姜第一反应便是阻止。

    那黑棺里那黑棺里躺着的人

    姒姜额心突突,眸阴冽地眯起,再次气冲于胸,喝出一声道:“不可动那黑棺!”

    而那头莫荆被渗入楚沧月的重重剑网,但见剑影龙光漫天彻地而至,封不住也架不着,那劲气令剑身迟滞,如同在水中挥剑,压力奇大。

    不得不说,莫荆对楚沧月对剑意的领悟感到骇然,他虽也自少被家中称为天才剑客,但却不想比他年轻的楚沧月也不遑多让,如今加上有龙蟠剑的加持,他更如龙入雨,如虎入山。

    他目的是护着百里沛南与“陈焕仙”,一头牵两处,心下两念自难专心一致,正危急间,“啪”的一声响,罡风呼呼,楚沧月一剑揉身切人,一掌拍出。

    莫荆亦掌一翻,当真是硬碰硬拼上了,真力倏吐,用上了十成劲,这时,他猛地听到了一声急喝“不可动那黑棺时”,一分神,真气破了一个口,被楚沧月的真气辗压至全身,只觉喉中一腥,身形不稳,疾步而暴退。

    楚沧月清潋雪眸平淡,只当他已是穷寇,却不料他长剑一敲地,突然身形一扭,掌双斜引,便袭去那被楚沧月搁置于战局较远位置的黑棺。

    当场,楚沧月浑身气沉似海啸暴烈,面似恶鬼气喝一声:“尔敢!”

    莫荆本就被他压制得痛苦,一时愤怒失智,便冷笑一声一剑挥去,用足了十分劲力。

    虽此举有失德性,但却是他楚沧月逼人太甚,他有何不敢!

    那强力的风气与凛冽纷乱的剑光挟裹着黑雾,整个掀起了黑棺,黑棺止不住力道,在地面上撞翻。

    这时,楚沧月完全忘了莫荆,他纵身一跃,他的左手不假思索地疾探而下,“噗”一声响,手指猛抓住一角,指如中金石,深深地刺入棺木之中,手掌疼痛倏忽如裂,鲜血淋漓而下。

    由于棺木厚沉如石,他哪怕使劲全部力量,也被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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