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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章

主公,你的谋士又挂了-第2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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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系统有了提示。

    陈白起刚跨过闸门,还来不及扫视周围环境,便听到一群吵嘈杂乱的声音,她顺势瞥过去,舔了舔干涩起皮的嘴唇。

    高台上有十几二十来个高大的男子,年龄都不大,二三十岁左右正值壮年。

    系统对其标注——“北外暴徒”。

    因为暂时没有敌我关系,所以标注是黄色的。

    一般而言,敌我为红色,友我为绿色,夹杂在这两者中间的则为黄色。

    而普通环境下,陈白起是不能随意查看这些标注的,只有在系统有任务发布的情况下,或者进入危险模式的情况下。

    她嘘起眼,瞳仁瞟过光,忽闪忽暗。

    原来,一直在漕城骚扰行凶的暴徒,当真逃脱进北外巷子,并聚集这里。

    北外暴徒?

    看这名称,她完全有理由怀疑,北外巷子与这些暴徒关系匪浅,甚至可能就是北外巷子的人。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问题来了。

    北外巷子的人,为什么要在漕城内制造这些暴行混乱?

    一时之间,陈白起也参不透这其中的玄机。

    不过陈白起对系统道:拒绝。

    她现在浑身是伤,且身心疲惫,只想安静地找个地方磕药、养伤,好好地睡一觉。

    至于其它的事情,等她有了那个精神再处理。

    后卿跟陈白起进入营地操场,并没有引起北外暴徒的注意,或者说有人看到,也会下意识地小心翼翼地避开与后卿有任何交流。

    这个人太可怕了,在他们心目中早已奠定下这个想法。

    远远看到后卿带着一个受伤的少年朝营房走来,原本站在护楼上的一抹紫色身影一跃而下,他便朝着后卿方向奔来。

    陈白起听到动静,停下了脚步

    等近了,陈白起便看见一个一身十分惹眼的胡装少年,他跟中原人的形象装束十分不同,头发很长,却随意松散地绑成一条粗辫子垂在胸前,头上裹着一层薄紫纱,纤细颀长的脖子挂了一串银饰项链,穿着豹衣长衣,但却没有袖子,两条细长双臂裸露在外,上面彩绘着一种兽形纹身,密密麻麻占满手臂的全部肌肤。

    他的眉眼很柔细,看起来像雨后白荷一般透着软糯、娇艳,再加上涂了绯红色的颜料,多了几分昳丽而炽烈。

    这是一个与其说是少年却更像一个少女的漂亮少年。

    “先生。”

    他甜甜地喊了一声后卿。

    陈白起认出了这道甜得沁人的声音,是那个“婆说”发音摄魂主的声音。

    系统标注:婆娑。

    哦,原来是这个婆娑。

    看他的模样很年轻,长得也不高,比陈白起还要矮上许多,估计也就一米六几,年纪应当不会超过十四岁,只是他的声音很奇特,不是那种稚脆的童音,反而是接近成年人的那种吐蕊香甜。

    他跑过来时,转眼扫到了后卿身边的陈白起,那一身是血的少年很打眼,“咦”了一声。

    “先生,你怎么将他也给带过来了?”婆娑翘起的嘴角弯下来,指着她皱眉道。

    陈白起依旧站在原地,没有坑声,此时她沉默是金。

    这个少年她在平陵县时不曾见过。

    她记得后卿身边一直亲近追随的有两个属下,箭术高超的猫瞳少年透,跟武艺过人的冷艳女子娅。

    如今又多出了一个擅摄魂之术的漂亮少年婆娑。

    他眼下的行事轨迹越来越高深莫测了,令人摸不着头脑,有时候陈白起忍不住想,倘若他真的是要对付孟尝君,凭她现在所积累的实力,也不知道能不能够阻止得了。

    好在,他目前好像意不在齐国,他们之间,还没有到殊死相搏的地步。

    “娅呢?”后卿抬了抬脸,露出被斗篷遮掩住的白皙下巴。

    “她接到暗枭的消息,说是有一支神秘的部队入趁夜潜入漕城,她让我跟先生说一声,便跑去查探了。”

    后卿静静地伫在那里,半晌没有说话,似在沉思。

    而陈白起也听到了。

    她也在想,在这种各处都在暗中盯着、鼓劲的时候,是什么人敢潜入漕城,目的为何?

    后卿颔首,表示知道了,便衣摆迤逦摆动,朝着前方步去,而陈白起回过神,也亦步亦趋地跟着。

    只是,却被婆娑的一条细长手臂挡下。

    “陌生人,你只能留在这里。”婆娑说话时,语调总与一般人不同,像刻意放柔一般,无害而轻软,但实则,却无人敢小看他。

    有一种叫蜜舌腹剑的人,说的便是婆娑。

    陈白起看向他,平静的瞳仁。

    婆娑怔了一下。

    这倒是一双让人挺舒服的眼睛。

    陈白起收回视线,看了一眼对眼下情况视若罔闻越走越远的后卿,心中长叹一声。

    她就知道后卿绝对不会让她好过的。

    她眼下只是一个不肯合作的阶下囚,也没有资格要求良民待遇,她没有说话,转身,目光巡视了一番,便找了一个角落位置坐下,旁边挨着火盆,避开闸门处的风口。

    婆娑见她这么听话地在操场随便找个地方蹲着,满意地翘起嘴角。

    他并不知道陈白起没有被他的摄魂术控制,所以他的眼中,这个叫“陈焕仙”的人很普通,完全没有什么值得他侧目的地方。

    见先生已经进入营房,他本想快步追上去说几句话的,可又想夜已深,先生忙碌一日了,也该早些休息,便止住脚步。

    他施力再次跳上护楼,对着漕城北城门的方向,举目远眺。

    而见并没有人关注自己,陈白起便默默地从系统包裹内掏出血瓶给自己灌下。

    自从选择了巫医这项职业,最大的好处就是不用系统奖励,只要给她足够的药材她就能够自行炼制血瓶。

    她现在已经能够炼制小型生命药剂,只是自行炼制一来药材比较费,并且一开始成功率不太高。

    而这种小型血瓶对她而言暂时只是比益气丹这种初级丹药更疗效一些,着重于外伤愈合,而她还没有刷够熟练度来升级炼丹技能,炼制出中型生命药剂,不然一瓶中型生命药剂估计就能够让她伤势恢复七七八八。

    而不是连着灌了二瓶小型血瓶,伤口也只是刚被止血、缝合的程度,伤处动作时仍旧会痛,只有等明天她再接着灌上几瓶,估计就会有行动的能力了。

    好在与孟尝君被剑对穿的锁骨窝那处的剑伤,已经开始结痂,不存在什么大问题了。

    只是孟尝君可没有她这种速救的血瓶,也不知伤势如何。

    ——

    漕城南营地,主帐篷内。

    帐篷内放着四个火盆,明亮而温暖,只是空气中却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道。

    “莫先生,主公的伤势如何?”冯谖此时脸色早已没有了平日的散慢,他搓着手掌,紧张地盯着躺在席塌上的孟尝君,满目焦灼。

    莫荆高大的身躯蹲坐于席边,手上动作有条不紊,只是额上沁出一些细汗。

    帐内并没有留下更多的人,只有孟尝君的心腹冯谖与医者莫荆,进出一些收拾血衣跟端拿药物之人,其余之人都留在帐篷外等待。

    “好在剑伤避开了要害,只是失血过多,需要好生调养一段时日。”

    莫荆旁边有一个陶碗,碗里装着青绿色的草药,草药被锤碎成渣,他替孟尝君清理好伤口后,便将草药敷在药口处,再用帛布缠好。

    他抡起袖子擦了擦头上的汗,又叫人去外面打一盆雪水,对冯谖交待道:“后半夜他估计会全身发烫,你们必须随时留下人,用融掉的雪水替他擦面、擦身,还有草药熬好后,让人喂给他喝。”

    冯谖连声应是。

    “陈蓉”

    昏迷中的孟尝君一直皱紧眉头,他因失血过多,双唇苍白而干涩,像沉浸在一个恶梦之中无法苏醒,无意识地呻吟了一声。

    莫荆耳朵一动,低头看了他一眼。

    “你们在找到孟尝君之时,并没有见到那个叫陈蓉的少年?”

    冯谖阴下眼,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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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主公,北外巷子逃不出() 
他让魏腌带兵重返去孟尝君的营帐内搜寻过,里面除了一片狼藉的毁坏外,只剩一个死透了的剌面刺客的尸体,便再无其它人。

    刺客尸首已将其带了回来,也彻查清楚其身份,然再多的线索却也没有了。

    何人主使,如何潜入营地,又与何人合谋引火布迷阵调走了营地守卫等等,皆一无所获。

    只是魏腌说,他根据营帐周围的血脚印判断,主公肯定是一直与陈蓉在一起。

    至少最终找不着陈蓉或者陈蓉的尸首,这一点便令人觉着奇怪。

    关于这一点,其实冯谖去过一趟,自然也能够看出一些痕迹。

    只是,他有他的考量,却没有说话。

    而正是他这种模棱两可的态度,因此误导了许多人对陈蓉有了偏见与诋毁。

    他们许多人认为,当时营帐之中只剩陈蓉与主公,陈蓉必当以死相挡为主公护出一条生路,然而结果却是主公一人凄惨地倒在血泊之中,而陈蓉却失了行迹,明显是抛下主公独自逃跑,其行径简直令人痛恨、可耻。

    没有人会真正在意陈蓉的安危,他们之中或许有人会猜测陈蓉是已经死了,也许是被什么人给带走了,可一来找不着尸体,二来失踪得蹊跷,他们便更倾向于相信她是贪生怕死,丢下主公逃遁而去。

    甚至更有人以最大的恶意来揣测,这陈蓉或许与那刺客有着莫大的关联,便是他勾结刺客里应外合来暗杀主公,只是刺客不敌主公反而被杀,而陈蓉则怕事后身份暴露后,便畏罪潜逃了。

    西营地内人心浮动,左右奔走,灯火不熄,将营地护若铁桶,蚊蝇难入,而孟尝君则依旧昏迷着。

    莫荆用水清洗着手上的血水,接过栉巾擦拭干手后,便退出了帐篷,只留下一些孟尝君的亲信在内看顾。

    他一步出帐篷,面便浸入了黑夜的深沉,一抬眼,便见不远处旗杆处,夜色凉如水,正洽似站在那里的沛南山长一般。

    他一人静静地站在那里,也不知道等了多久,冬野的寒霜将他南秀清润的轮廓覆上一层冷硬黯淡。

    莫荆一双黑巍巍的眼眸看着他。

    沛南山长的目光幽长而向浅。

    两厢对视,莫荆最终,朝他轻轻地摇了摇头。

    像是早知这种结果,沛南山长被冻僵的睫毛颤了一下,遂,笑了,他站在无光照的阴影之下,笑意沁入了寒意与夜色的缠绕,有一种近于惨淡飘芜的颜色。

    然后,他便转身离去。

    而莫荆则在原地站了一会儿。

    良久,方有一声叹息留在了这片静谧的黑夜当中。

    ——

    翌日,东方天际浮起一片鱼肚白,大地也渐渐地光亮了。

    陈白起在一阵头昏脑涨中醒来了。

    昨夜,后卿将她丢下后,她便抱着腿蜷缩成一团,便靠在火盆旁睡着了。

    后来火盆炭火在后半夜便熄了,她有些冷得睡不着,万籁寂静,天空一片墨蓝深垠,她处于半睡半醒之间,又迷迷糊糊地睡着了,终被这一阵寒流给彻底冻醒了。

    见天亮了,她便起来了,却发现额头有些烫。

    估计是有些发烧了,在这种恶劣的条件下睡一晚,能不发烧才奇怪。

    好在她现在的职业是巫医,身上的各种药品并不缺,赶紧给自己又灌了两瓶小型生命药剂,小型生命药剂虽说没有限额限时服用,可一下灌到康复,倘若被后卿那智妖发现,她到时候又该如何解释。

    接着,她磕上几颗益气丹,这才感觉好一些。

    益气丹跟血瓶不同,它是一种丹药,吸收全靠个人体质,一时之间磕多了也没有用,还得等它吸收完了才管用。

    只是系统的丹药药效向来不是普通药物能够媲美的。

    她的伤口已经在逐渐愈合,无论是脑后的旧伤,还是腹、胸上的新伤,估计再连续喝几日血瓶,痊愈并不是什么问题,而失血过多还得慢慢药补,所以益气丹这类药也不能停。

    她在醒来之后,便看见操场内空无一人,昨夜聚集在这里的北外暴徒不知何时离开了,后卿与婆娑也不见踪影。

    昨夜她状态太差,除了休眠来恢复身体,没有多余的精力来监控四周环境。

    只是原本如同一座鬼城空廖的营地外,开始有了烟火气息,不远处炊烟渺渺升起,细碎交杂的脚步声,寂静的石板街道上,陆陆续续出现了人影,某些木具器械响动的吱呀声

    陈白起懵然地站了起来,顺势拍拍屁股跟腿上的灰,走向营地闸门口处,看着外面一派的情形。

    有穿着小贩模样的人推着一两木轱辘轮的小板走在道路上,沿路留下一串卡卡卡的响声,紧闭的房子也有人打开门,抱着一张湿沉的獐皮子趁着天色好出来晒一晒,也有人抱着一堆木头坐在篱笆院内边砍,边与邻舍笑谈寒喧从她这个角度跟距离能够看到的画面不多,但是她能感受到原来沉寂一夜的北外巷子,好像随着天亮,整个都一并活了。

    这些人,从哪里来的?

    陈白起感觉到迷惑。

    昨夜,她有刻意注意周围环境,她查看过并很确信,许多房屋内都是空的,并没有人的呼吸声。

    所以说,这些忽然一下冒出来的人,是从哪里来的?

    陈白起看着一个推板车的小贩从闸门口慢吞吞地经过,他行走得很缓慢,不是那种老人的迟缓,一推一停,身体侧重感很强,倒像是腿脚不便。

    这本也没有什么值得在意的,一开始陈白起只当他或许是受伤了,或者得了风湿骨痛,陈年旧疾之类,可渐渐地她却感觉到有些不对劲。

    因为不止这一个人,她看了,很多的人都很不对劲。

    凡是她入目所见的人,他们几乎每一个人都患有严重的缺陷,有腿上的毛病,有手的问题。

    比方说,前面不远那个晒獐皮的年轻少妇,她前面架着一根竹杆,竹杆跟她差不多高,她在动作间,衣袖拉扯滑落,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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