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7中文网 > 耽美辣文电子书 > 主公,你的谋士又挂了 >

第240章

主公,你的谋士又挂了-第240章

小说: 主公,你的谋士又挂了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见她一扫先前病态,走得笔直而轻快的背影。

    他暗骂一声,这小没良心的,之前她晕倒,他一直抱着她走了那么长一段路,最后若非要去探路才将她驮在马背上放着走。

    她倒好,睡一觉起来,人一利索,便像放出笼子的鸟儿,扑楞地飞走了,便从不顾回头瞧一瞧为抱她一路而双臂依旧酸软的主子。

    见人就这样痛痛快快地走了,其它人原地踟嘴唇迟疑了片刻,便欲言又止地看向孟尝君,等他拿主意。

    听他并没有什么异议后,他们方忙着跟上去。

    陈白起有地图在手,自不怕迷路,她在前,手举着火把,基本上没有什么犹豫便能在岔路上,选上正确的路一直往前。

    以往他们探路可总进死胡同,出来又找不到原路,便只能死胡同再进死胡同,最后将自己丢了。

    后面跟着的人是挨着走的,他们见陈白起走得快,好像是胡乱在走,便忍不住开始疑问,或者有脾气爆的直接质疑的声音响起。

    可陈白起只顾前行,并不理会。

    最后是孟尝君正颜厉色地喝止了所有声音,那里面有他的兵,也有樾麓的弟子,他们基本都以他为头,自然是心底有再多的抱怨与不确定,都不敢再叫嚣,只能够硬着头皮一步步跟着陈白起前行了。

    见她越走越快,后面有人也顾不上说话,忙跟上。

    走着走着,她忽然无意见踢到一物,哐当哐当地撞在石头上,声音像金属一样清脆。

    她放下火把,低头一看,长长地,形状像剑,却又不同,她一时好奇,便弯腰捡了起来。

    的确是金属块,约臂长,不太粗,却也不细,并不是剑,因为它是四棱形,没有刃,并且破损得厉害,上面沾有血污泥污与铁锈迹。

    瞧不出什么价值,她瞧着还挺拦的,估计就算是件兵器也用不上一次,便准备随手扔掉,却不料这时系统“叮”了一声。

    系统:检测到c级绿阶兵器——破损的龙头锏,是否储存于包裹,是否?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第404章 主公,请放过愤怒值吧(3)() 
见他们这边的动静快引起前方的察觉,时间拖得久了,也难免让那些担忧沛南山长的人急燥不安。

    陈白起一个翻身将坐起的沛南山长重新压回地面,一条腿曲蹲着,一手将他按压出怀中,却仍旧伸臂虚揽着他,让他不至于整个背脊贴在潮冷湿黏的地面。

    沛南山长本能地伸手攥住她的衣襟,不愿放手,也不肯放手。

    他方才半阖轻巽的眼睛张大,微睁的清眸,水色动荡,一圈一圈的涟漪是碧波,他或许并不清醒,还在陈白起替他构造的虚幻世界中,他将陈白起当成他的亲人,所以他亲近而无原则,被推开,甚至被推倒,他除了惊懵,便剩下些许委屈。

    那惯来有师长巍峨风范的目光,变得眼下如此诡异的委屈受伤,像小动物一样。

    陈白起被他看得虚了虚,总有一种她正在干着欺师灭祖坏事的错觉。

    她眉睫弯下,抿开唇,安抚着,面露一种慈爱却饱含别扭的微笑,清了清音,小声哄道:“乖,沛,南儿,乖你很累了,所以你很想睡了,对吗?”

    当娘就当娘吧,她为了任务也是肯舍了这脸皮的。

    沛南山长扬着头,头上的光影全都被陈白起压下的头颅给遮完了,他的视界,只能清晰地倒印着她那一双与世不容、异乎寻常的金色而诡美眸子。

    那眸,很美,却又美得人望之心颤,像禁忌一样。

    “南儿累,可不睡,母后不要走”他动了动唇,手上力道更甚。

    这话怎么听着就像在说宝宝心里苦但不说。

    陈白起挑了一下眉,虽觉得沛南山长如今这般模样也挺萌又讨人怜惜,可惜她没生过孩子,这母爱一时半会儿也激发不起来,只能变了变嗓音,半带强硬又诱哄道:“南儿若不睡,那母后便离开了,若南儿乖乖地睡了,在梦中,母后会一直陪着你,你喜欢与母后玩耍吗?那在梦中,你所有的要求母后都会满足你的,母后不会离开你,一直陪着你。”

    沛南山长闻言表情呆了呆,脑袋沉凝更重了,而他手上的劲则在不受控制地慢慢地松缓下来,他听了她的保证,像在用仅剩了一分思想在辨析,在理解,在记住,等他听懂了之后,便露出一抹水洗天净般的纯真笑容,直晃得陈白起眼睛一花,又亮。

    只觉山长人是钟林毓秀,长得更是神清骨秀,这般一笑,便若结晶的梨花绽放于佛陀前,透明而美好的存在。

    陈白起见过沛南山长笑的,可从不曾见过这样的笑容。

    她好像能通过这一笑,看进他的心底。

    “那你会一直陪着南儿吗?”

    他将她拉近,没有“母后”,但陈白起却已经自动地“你”转换成母子情深。

    陈白起心软下来,再度放柔了声音:“当然了,睡吧,等你睡醒了,你便会不再害怕黑暗,你心藏光明,你不再害怕封闭,你心有万垠高阔,心自由,人便自由,一切当再无所畏惧。”

    沛南山长依旧苍白着脸,安静而专注着听着,像听见了花开的声音,一切都在远去了,唯有此刻的他与她。

    “心自由,人便自由,一切便再无所畏惧”他唇瓣含笑,重复了一遍,却每一个字像是珍惜得不得了,要一一咀嚼成粉沫吞入腹中,融于血,融入肉骨之中。

    陈白起迟疑地拍了拍他的背,像哄孩子似的道:“睡吧,醒来之后,你便会忘了现在的这一切。”

    他不会记得她,只会记得她的话,跟他的好梦。

    慢慢地,沛南山长眼皮越来越重,他睫毛轻颤地阖上,似掠过千山万水终于收敛歇息于岸的羽翅。

    他的手终于放了下来。

    陈白起依旧看着他。

    听他呼吸轻缓,那张沉重冰冷的面容放松了下来,他抿合的嘴唇,舒展的眉眼,美好的如晨曦照辉下最干净而透明的露珠,令人心生欢喜,不忍触碰。

    “山长,你帮我、助我良多,此番便算是我投恩反哺,希望恩师能够解脱过往。”

    陈白起良久,叹息一声,从系统中掏出一颗“益气丹”喂进他嘴里,这丹药不需吞咽,含化的效果一样。

    又替他检查了一下身体,将之前敞开的衣领重新合上,其它并无大碍了,只是他的心理问题,也并不是一次催眠诱导便能够成功的,毕竟她并不是真正的心理辅导师。

    能帮多少便是多少吧。

    她喊来人,不让太多人过来,只将人重新交还给张仪与卫溪。

    张仪接手后,自然是要看看情况,而卫溪则站在她的旁边。

    陈白起撑膝刚一起身,因为动作太快,却感觉眼前一黑,整个人像失去了控制,手脚都不知道去哪里了,便要一头栽倒在地。

    但到底最后并没有摔倒在地上,而是有人僵着,**却紧紧地扶住了她。

    陌生的男性气息,有着一种松露的清新干净的味道。

    她过了一会儿,眼睛再重新视物,她站定,感受自己靠着一具精壮高挑的男性身躯,她转抬头,才看清楚,刚毅的下颌,抿紧的双唇——是卫溪。

    他脸色略有些难看,但垂落注视她的眼中却有着微不可查的担忧:“你怎么了?”

    陈白起摇了摇头,唇色泛白,刚才忽然的晕眩此刻好些了:“有些低血糖,哦,没事,蹲久了方才突然起身,一时不适罢了。”

    她有些后悔,刚才给沛南山长喂“益气丹”时,怎么忘了给自己也喂一颗,或许这些日子折腾自己折腾狠了,便是有好药都不紧着自己用了。

    她这明显是气血不足了,本来就拖着伤体,脑袋上戴着帽子遮掩着伤口也并没有痊愈,方才强行用了两次黄金瞳,这下好了,生命值不用看就知道降低了许多,体力值大体也减半了。

    “你”卫溪嘴张了张,想说些什么,却又吞不出一个字。

    但不等他纠结完,本还在偎依在他怀中的人,被一个强横粗鲁的力道扯拽着离去,卫溪下意识想挽留,却在看到是何人出手时,怔了一下。

    他面前,却是不知何时步若流星走过来的孟尝君,他阴沉若水地将人给连拖带拽地带了过去。

    孟尝君故意让陈白起面对着卫溪,一只手却强硬地按在她的胸肩前,掌中力道不容忽视,他笑着,邪挑暗视地睨着卫溪,目光阴阴暗暗,轻描淡写:“本公的娈宠便不劳卫溪帮忙了,还是去紧重你师长吧。”

    卫溪面容一下便结了厚重的霜白,他看了一眼垂着眼,并没有反抗挣扎的陈白起,又看了一眼以所有物般霸道姿态的孟尝君,不想笑的,甚至不想说一句话。

    但他却又控制不住脸上浮上一抹冷笑,自嘲似的,掉头便走。

    陈白起这才抬眼,看着他的背影。

    人在走后,孟尝君的随从便两两成墙将地道前后给堵上,不再容任何人插足或者打扰他们,他们与樾麓弟子那边经纬分明,一边在这头,一边在那头。

    “看了这么久,现在可以跟你的主公说说,沛南是怎么了?是快死了,还是已经死了?”孟尝君仍保持着让她背对他的姿势,微俯下腰,将恶意歹毒的阴凉声音送进她耳中。

    听这话给恶毒的,没死也快被他诅咒死了。

    陈白起稳稳地轻靠着他的胸膛,她的背脊微凉,而他的胸腔却是炽烈灼热的,有一种摧毁的力度,她挨得近,自然清楚感受到他的心跳,他的每一次血脉的震动。

    忽然想起了在她给沛南山长心灵“疏导”的时候,系统一度给她刷出的孟尝君的愤怒值。

    很明显,她这番自作主张让她的“所有人”感到了不愉快,眼下是正准备跟她秋后算帐。

    虽然她完成了任务,已经不需要再与他坚定地绑定在一起了,可眼下她的这种身份却又摆脱不了他,所以必要的放软姿态是需要的。

    “他”她张口又闭了,这属于沛南山长的弱点由她这徒弟的嘴里说出来也太虐心了吧,她斟酌了一下用词,道:“他的身体确有些隐疾,而这种隐疾发作起来比较突然”

    “哦,什么样的隐疾呢?”孟尝君从善如流地接着。

    “类似,喜好吧,他不太喜欢这地道。”她想远离他了,只能嘴里含糊。

    但孟尝君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他心通,察觉到她的动作,另一只手也按了下来,并将她的身躯半拢于臂中,下巴搁在她的秀气的颈窝处:“呵,小妖,你莫不是当本公是很好糊弄?只是不喜欢,何至于反应这般大?”

    这语调越来越阴阳怪气了,陈白起为了附和他,便不确定地反问:“那他是严重地不喜欢地道?”

    这句话,就像导火线将孟尝君脑中最后一根冷静的神经炸开,他将她推倒地漆黑的墙壁上,袍袖急灌猛风,倏地一下,他那曾轻肆意怜爱她的手掌,便挟着火焰裹着冰霜的手指便掐住她的脖子,那快速逼近的目光像毒蛇一样阴戾。

    他笑着,却不如不笑,让人看着毛骨悚然。

    “你为他,便敢忤逆本公!”

    系统:孟尝君对你好感度-10。

    系统:孟尝君对你的愤怒值+10。

    系统:人物请注意,当他人对人物的愤怒值超过50,人物可能随时会有生命危险。

    他的出手莫说陈白起愣住了,魏腌等随从都错愕了,一时怔怔地,不知该如何动作。

    这一路上看惯了孟尝君与她亲近,倒是第一次他这般盛怒对她。

    只有冯谖像是早料到有这样一幕,老神在在。

    他对“陈蓉”是有恶意的,看到她不好了,他便放心了。

    但他这样偏生又聪明,不会主动撩事落下话柄,所以他环着手臂,不开腔,站在一旁瞧得心潮喷薄,恨不得两人掐得更凶一点。

    虽说是掐着,但孟尝君对陈白起的愤怒值到底还是没有达到50,所以并没有用将她掐死的力道,因此陈白起感觉到喉咙的不舒服,却依旧可以说话。

    她的脸色白了几分,像是难受着。

    也是她本就难受着,如今这样,却感觉脑袋更晕了。

    她伸手,接着孟尝君的手,感觉到她触碰到他时,他在她手中,微不可见地颤动了一下。

    “主公,属下其实并没有那么重要,你与我计较,倒显得失了身份”陈白起朝他笑了一下,下一刻,未尽之言,便像终于扛不住,晕了过去。

    “陈蓉!”

    孟尝君脸色遽变,手掌像被烫伤一样,放开了她。

    他这才想起她刚才好像状态不对,声音都比往常虚弱许多,甚至还差点晕倒在别的男人怀中。

    见她无力地地倒在他怀中,慢慢下滑,而他闪烁不定,忽暗乍明的眼神在冰冷的空气中仿佛挣扎流淌了许久,最终,在她即将要跌落地面时,方伸出一把将她娇小无力的身躯抱了起来。

    “陈蓉,本公只会给你一次机会”

    一旁从头看到尾的冯谖一下便垮下脸了,阴测测地,咬牙切齿啊。

    还以为主公会狠狠教训一番她的,偏生她晕得“恰到好处”,这下恐怕主公还来不及变狠,便先对她怜惜上了!

    好生狡诈、阴险的鸟人啊!

    ——

    滴答——

    滴答——

    不知哪处空荡掉落的水声,一下一下,坠落下,破碎掉,一圈一圈,间隔均匀。

    陈白起动了动眼皮,慢慢眨开了眼。

    她四肢酸软地醒来,发现自己正姿势怪异地趴在什么东西上面,她猛地坐起来,却险些摔掉下去。

    她这才定了定睛,发现原来自己是趴在一匹低着脑袋,慢步而行的马背之上,并后知后觉,她胸都给颠痛了。

    她嘴角抽了抽,忍住想揉胸的冲动,重新将滑落一半的身子坐稳在马上。

    她暗自腹诽,中那些脆弱的美人儿晕倒醒来被人温柔地抱着走的,估计上辈子都是拯救了地球的天使。

    而她这种,很明显就是上辈子“劳劳碌碌苦中求,东奔西走何日休,若使终身勤与俭,老来稍可免忧愁”的待遇。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