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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呆萌娇妻:坏坏前夫请节制-第1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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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一会儿,他整理了下自己,这才强打精神从车里走出来。

    刘妈道:“少爷,你吃了东西没有,我去给你做。”

    沈墨摇摇头:“吃过了。”

    其实他什么也没有吃,阮冰不肯吃饭,他就跟着没胃口,现在想到自己靠着赵瑾年才让阮冰好起来,他甚至不能像平常一样,要求赵瑾年离阮冰远点,甚至失去了发火的资格,这一切都只让他更加胃口全无。

    他先去沈闵文的房间坐了一会儿,苏琴和沈树去国外读书了,还不知道这个消息,等过几天回来,还不知道会闹到何种地步。

    沈墨走过去,开始给沈闵文做恢复按摩,沈闵文生气地瞪着他过了一会儿,闭上了双眼,也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只是不想看到他。

    沈墨做完按摩,就疲惫地靠着椅子,看着沈闵文发呆,直到深夜,想到,大概阮冰已经睡熟,不会再对他充满抗拒地让他滚,这才长舒一口气,走回自己的房间。

    电话就是在这个时候响起来的,沈墨忙接起电话,生怕惊醒阮冰。

    这个电话竟然是赵瑾年打来的:“折磨你自己是没有用的,你仔细想想小小的哥哥是黑爵的人,会不会容许她发生这样的事情,而不闻不问?还有,到底谁将你去看小小的事情透露给阮冰的?你做得那么隐蔽,连我的人都没发现你去看过小小,以为你真的只是在忙项目。”

    沈墨的黑眸里散发出威胁的锋芒:“我觉得这些事情,不是你该管的。”

    “我可以不管这件事情,我只管阮冰随时要我带她离开,我就一定会送她去一个你永远找不到的地方。”赵瑾年淡淡地道,“你好自为之。”

    那边电话传来了忙音,赵瑾年竟然示威完以后就挂他电话。

    沈墨咬着牙,但是,慢慢的眼底闪过一丝狐疑,其实赵瑾年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只是,他不喜欢这种没有根据的猜测,不过,现在真恨不得确实都是小小在搞鬼,这样,他就不用左右为难。

    这种想法让他更加烦闷,沈墨很快将这种想法甩到了脑后,握紧手机,慢慢地推开了房门。

    床上还是蜷缩着小小的一团,沈墨紧紧地听着她的呼吸直到确定她真是累到熟睡,这才走过去。他脱去衣服,进浴室洗澡,这几天下来,他竟然不怎么在浴室里放松过自己,忘记了所有的享受,就好像一个机器人一样,奔波在小小和阮冰之间。

    他浑身酸痛,比自己出任务的时候还要累一百倍,这样的日子他也希望早点结束,或者他可以针对赵瑾年说的调查一下?

    从浴室出来,沈墨依旧只裹着一张浴巾,走到床前钻进阮冰的被子里,只触碰到阮冰柔软馨香的身体,他就满足地叹了口气,这里才是他温柔的港湾,几天来的折磨仿佛在此刻被治愈。

    他微微收紧手臂,将她圈在自己的世界里,一下子沉入梦乡。

    而原本噩梦连连的阮冰,也在靠近那个熟悉的怀抱后,眉心的皱纹慢慢平复。

    直到早上,她猛然睁开眼,感受到身后男人的温度,不由得浑身僵硬。

    她的面前是冰冷黑暗,身后却是一堵温暖安全的墙壁,她只能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提醒自己这个男人有多么可恶,做过那么多伤害她的事情,她才能不沉迷在这样的一个怀抱里。

    这一次,她真的再也不会原谅他!

    阮冰觉得她快要疯了,爱和恨的都是同一个男人,她想走却不舍得,想留下却只能让自己伤痕累累。

    就如同此刻,她恨不得回身抱紧他,却知道,接下来他会做得更绝来狠狠刺穿她的心脏。

    不就是因为自己意思反抗,所以小小才一直没被接进来吗?

    只是,再这么下去,她要不死要不疯,真的值得吗?

    不知道怎么的,她想着想着,忘记了推开沈墨,反而再次沉沉睡去。

    等她再醒来的时候,感觉身下不对劲,她坐起来,面对床上的一大滩鲜血发呆,这血再次提醒她孩子曾经来过,但是现在没有了。

    是她和沈墨一起,联手失去了这个孩子,脆弱的神经再次受到了伤害。

    她披头散发,精神恍惚,去看到沈墨从更衣室内走出来,他衣着光鲜,俊美不凡,头发黑得发亮,一双眼睛,坚毅而深邃,只是一个短短的睡眠,他就重新容光焕发,又是那种如帝王一般的气质展示人前。

    为什么同样是失去了孩子,女人可以以泪洗面,而男人的悲痛甚至过不了第二天?

    因为肉不是长在他们身上吗?

    越想就越是不甘心。

    “好点了吗?”沈墨想不到她现在会醒,原本他有一个很重要的会议要开。

    “不,更糟糕了,我劝你以后不要随便出现在我的房间,因为或许哪天我也会和小小一样的发疯,到时候,我可能会杀了你。”阮冰讽刺地笑了起来。

    “我不怕,我去开个会,一会儿回来照顾你。”沈墨从来不曾这么温柔地对待过任何人。

    阮冰却言辞锋利而决绝:“除非你替我打小小那婊砸一巴掌,让她滚回美国,不然你就不要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真心让我恶心。”

    “老婆。”沈墨叹息道。

    “还不走?呵呵,好啊,你看这是我为你怀了孩子,却被你气得流产所流下的血你替我洗干净了,而且要每天这样伺候我,我就原谅你害我失去这个孩子。”阮冰挑衅地道。

    她知道这个男人的洁癖多严重,平时手要洗无数次,回家就要下澡,看到小龙虾都说是虫子,你能想象一个身家过亿,手握重权的男人在你面前洗被血污掉的床单和裤子吗?

    “女人身上的污血很臭的,”阮冰捂着鼻子道,“我自己闻者都觉得恶心得不得了,你如果真的还爱我,真的心疼我失去孩子,我想你不会介意的哈,毕竟那是你的老婆和孩子身上流着的血。”阮冰就是要恶心他,就是要撕开他虚伪的面具。

    沈墨看着她,然后当着她的面脱去西装,扯下床上的床单,然后将新的床单换上,忽然走近她。

    阮冰警惕地道:“你想做什么?”

    阮冰看着她道:“你的裤子也弄脏了吧?我帮你脱了一起洗啊。”

    说完手真的伸向她的睡裤,阮冰一把推开他,感觉自己又有些恶心,捂着嘴转身跑到更衣室将自己的衣裤脱下来扔在地上:“洗吧。”

    沈墨看着她道:“叫声老公就给你洗。”

    这人真是无耻。

    阮冰牛过脸,但是想到她要折磨他的目的,就别别扭扭地道:“老公,辛苦你了。”

    沈墨淡淡地笑了一下,抱气那些带着淡淡臭味的东西,到浴室去清洗起来。

    阮冰跟着在浴室门口欣赏沈墨干活,但是看他甘之如饴的样子,只是让她更加胸闷。

    最后她气愤地拿着沈墨刚刚给她新买的手机将这段都录了下来,她挑衅地道:“不知道那些爱慕你的人,看到这一段,是不是还视你为白马王子。”

    此时沈墨刚刚好已经洗完了,他几步走过来,阮冰以为他是来抢夺“证据”。

    却不想,他真是看着她挑衅的目光,勾着她的后脑勺吻了过来,带着男人气息的舌缠绕住她的。

    阮冰猛然瞪大眼睛,不敢相信地想推开他。

    只是,他却不会让她如愿,沈墨将她推在墙壁上,认真地亲吻着,而且力气大得吓人。

    “唔——”痛,阮冰皱眉,狠狠一脚踩在他的脚面上,他却好像没有感觉一般,依旧虔诚而动情地吻住她。

    一阵勾心动魂的亲昵后,沈墨认真看着她道:“我不介意你发到哪里,这些都是我离不开你的证明。”

    阮冰却冷酷地看着他道:“别再想用这种对付小姑娘的方法来对付我,我不会被感动的,除非你能真正赶走小小,不然你就是为我去挡住枪子,我也不会原谅你。”

    沈墨不为所动,目光坚定而沉着:“我相信,精诚所至金石为开,你会看懂我。”

    说完,他松开她道:“我去开会。”

    他走了出去,阮冰看着被他洗得干干净净但是还没来得及晾晒的床单和她的衣裤,气得一脚踢在了盆子上,没想到柔软的脚却被盆子撞得嗡嗡地疼,她捂着脚,皱着眉头,什么叫做人要倒霉喝口凉水都塞牙,她感受到了。

    沈墨没有回来,她走出去,却觉得九月的阳光有些冷,她回房间发现不见了自己的行李箱,昨天负气扔在下面没拿上来,现在不知道去哪儿了。

    她找了一下,随手拿了沈墨的一件休闲外套套在身上,慢慢往外走。好久没出来,只觉得阳光刺眼得让人想流泪。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她苦笑,走过去逗弄路易。

    路易一如既往地忠诚地守候在沈宅的周围,主人不需要它的时候,它就远远低站岗守护,主人一声呼唤,它就心甘情愿地过来,亲昵地用舌头舔你的手。

    “路易,大概沈墨喜欢的是你这样的,挥之则来挥之则去的家伙,我不行我,哦做不到。”阮冰揉揉路易的大头。

    路易打了个喷嚏,阮冰难得笑了一下:“你生气了呀,对不起,我不该这么说你,所以我们要不要一起私奔?离开这个冰冷的人,我们也许会更快活?”

    路易原本在那乖巧地听着,但是它忽然听到了什么响动,咕噜噜地有了动怒的先兆,阮冰忽然想不会是小小来了吧?她马上将路易栓起来,如果再伤到小小,狠心的沈墨还不知道会怎么对待路易。

    她自己站起来,往客厅走去,天知道她每走一步都好像走在刀尖上。

    不要是小小,不要是小小。

    然而,透过透明的玻璃窗,她看到小小公然地站在客厅里,旁边陪着的是苏琴,沈墨没有出现,是不敢面对自己吗?

    阮冰狼狈地退了一步,忽然小小的目光扫了过来,落在她的身上,阮冰只觉得冷,浑身冷得发抖,小小就那么高高在上的,用胜利者的眼光从上面落下来,怜悯地看着她。

    阮冰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冻僵了。

    她扭头,毫不犹豫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后面是路易焦急的叫声,阮冰回头,牵出路易:“你和我走吧,我和沈墨离婚,他总得分我些什么。”

    一人一狗慢慢朝着远方走去,阮冰没有选择大路,而是选择的小路,她就是不想让人追到她,以为她是个懦夫,开始还想狠狠地教训沈墨和小小,但是,真的看到小小登堂入室的时候,她只能逃跑,慌不择路。

    她输了,丢盔弃甲。

    那些斗小三的人可以和小三争夺男人很多年的人,一定不够爱她的丈夫,不然,怎么能忍下这种屈辱和痛苦?

    阮冰不停地走,仿佛这样,她才能发泄自己的愤怒,才能让自己忘记刚才的一幕。

    她从小路走出来,是一条陌生的街道,此时应该很晚了,华灯万千,无数的情侣挽着手从她面前走过。

    她仿佛是迷失在人群的海洋里的一叶小船,找不到方向,仓皇无措,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阮冰忽然感觉眼前一阵模糊,可以感受到光,却看不清楚东西,她吃惊地伸出手,发现什么也看不到。

    “路易,我们先去找个地方坐一下。”阮冰的声音微微颤抖,这是她没有预料到的。

    难道自己要瞎了吗?

    她坐下的时候,才知道自己的衣服上有冰冷的水,是血吗?她难道血还没有止住?这种情况正常吗?

    路易似乎也闻到了她身上的血腥味,忽然暴躁起来,不断发出焦急的声音。

    忽然路易挣脱她的手跑了出去。

    “不,路易!”阮冰焦急地摸索着,用力想听到路易的声音。

    她叫道:“路易,回来!”

    但是周围只是烦躁的人声,路易好像已经不见踪影,它大概是想要去找人,阮冰紧张地握紧手指,恐惧犹如一个雪球,在内心越滚越大。

    看不见,不知道在那里,身无分文,也没有手机。

    她怎么会过的这么惨?怎么会?

    “阮冰,你怎么会在这儿?”一个非常年轻的声音问道,旁边传来路易的叫声。

    是欧子渊?

    阮冰茫然地转头,面向发出声音的地方,脸上浮现出惊喜的神情:“小欧总,你怎么会在这儿?”

    欧子渊不好意思地笑了下:“我送一个洋妞回家,咦——你在流血。”

    他的笑容瞬间从脸上消失,当他走近更是看到了她的不妥:“你的眼睛怎么了?”

    “我不知道——”阮冰站起来,忽然觉得一阵天旋地转。

    欧子渊过去将她一把抱了起来:“我的天,我送你去医院。”

    阮冰想挣扎,但是欧子渊抱着她跑得非常快,她能听到他的心跳得非常剧烈,砰砰砰砰,陌生的怀抱,但是,小欧总尚且能这么对她呀,她有些痛苦地合上眼睛。

    知道她发觉欧子渊要将她抱入车里。

    她一把拉住欧子渊的胳膊:“小欧总不要,我在——流血,会弄脏你的车。”

    “你特么脑子进水了是不是?!”欧子渊怒骂了一声,有些粗暴地将她塞进车里。

    沈墨闻讯赶来的时候,欧子渊刚刚确定阮冰没有危险,看到沈墨简直气不打一处来,他扑过去,用力抓紧沈墨的领子将他压在墙壁上,低吼道:“里面那个女人为你怀孩子为你事情孩子,一直流血不止,她大出血,如果不是我,她可能已经死了,死了,你明白不明白!你但凡有点人性,就应该对她好一点,不要再用那个小小来折磨她,小小就是个狐狸精,所有人都看得出来,你不是瞎了?!”

    沈墨沉沉地看着欧子渊,认真地道:“我会去调查,我只相信证据。”

    “你知道你这叫什么吗?愚忠。”欧子渊不屑地朝着他比了下中指,气愤地离开。

    沈墨走进病房,阮冰抬眸看了他一眼,沈墨眼底闪过惊喜:“你能看见了。”

    阮冰没有说话,沈墨坐到她旁边道:“我在调查小小的事情,如果真是她在欺骗我,我绝对不会放过她。”

    阮冰看着他失望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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