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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7章

魔道之游戏人生-第3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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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照东国以往的习俗或称军管条例,服兵役的新兵不服管教,传统上长官是会弄点儿暗亏给他吃吃的。

    诸如殴打上级长官,那事情更大条了,上军事法庭判刑坐牢是最轻微的处罚,某些边境地区军训方面都有死亡名额,随便弄死个把没有后台的新兵,那都不叫事,几位长官同僚彼此一串谋,报告抚恤也没有多少难度。

    但这回动手的是超能战士炎神的亲哥哥,影响自然恶劣,结果却难以处置,更由于受害者是位俘虏,在军营里是没人同情孙教官的。

    很多人甚至觉得,李信英这条中年汉子也是傻缺,私下里出点气,揍一顿教官也就罢了,何必在静寂的凌晨叫骂出声?搞得人人皆知,连帮他求情的人,都说不出多少逃责的道理来。

    这件事最终还是张峰出面,将炎神兄弟俩训斥了一顿,并承诺由杨烨代表所有加入军训的魔道好友,每人出一笔通行六龙湾的代用券,用于医治营养等,再加以抚恤孙教官及其家人,就此不了了之。

    这当然起了一个很不好的头,李信英的确安份了几天,但大家都觉得这对他无疑是个悔过自新的机会,也没人说要给他开除警籍之类的处罚,他自己倒不满意了,声称干不了警察,弟弟的劝说也听不进去,径自退出了这支军管队伍。

    后面换了一位教官,这位教官年纪颇长,一脸温厚老实的样子,人也极为谨小慎微,想必是听说过此前孙教官的事项经过了,指令集训方面温言细语的,唯恐不够谦卑,甚至是恭敬有加。

    他也很清楚,这一块参与军训的未来警察,可个个都是魔道好友,交谊甚笃,其上还有个占山为王的天道公司,一环套一环的裤带关系,他一个都得罪不起。

    如此一来,军训的质量可想而知,跟起初军训的目标已然离题万里。

    也许谁都不愿意承认这个事实,但包括杨烨、张玉强、伤无痕三人在内,他们这帮魔道好友的确就是乌合之众,玩游戏的时候还注重队伍的整编,精益求精什么的,到了现实中的集训,反而不那么重视军管的精干程度。

    三人无不是七窍玲珑心,但无奈既无部队从军的经验,更没察觉这种状况有什么不妥,自然听之任之,就等着所有人熬过一个月的象征性军训生涯,顺利上岗游街耀武扬威去,这才是重点。

    然而这个重点还未抵达之前,不安分的李信英又犯事了,这回事犯的连弟弟炎神都蒙在鼓里,但炎神却因此被牵连,驱逐出了这支保境安民的队伍。

第702章 无期流浪(5)() 
黑箱子后端有个活动门,再其下就是漏斗状的抽屉格,由荷官随机抽动之际切离棋子,掉落棋子之际发出瓷石交撞的声响清脆,不排除有玩家通过响动,判断切离了多少颗棋子。

    但就算耳力聪敏之辈,将切离的棋子数得一清二楚,那也毫无意义,因为黑箱中的棋子总数是未知的,根据荷官的心情而随机变化。

    多时可达两百余颗,开宝之际,用黑漆直方体木棍一段一段切分,调动玩家的心弦为之蠢动焦虑,这就是下注押宝的刺激感了;少时低于四十颗,那切起来就快了,因为只要余子低于五颗,就算是开宝完毕,结算出吃赔倍率。

    有时候荷官恶趣味,开宝时推出近三百颗棋子,或低于三十颗棋子,一则漫无边际,一则急速开出结果,那都是令下注的赌徒为之恼火的行为。

    由于肖凡每押必中,荷官推出的棋子总数越来越多,甚至数次超过三百颗,这倒绝非他的恶趣味使然,只看荷官额头渗出的汗珠,今天实在有些见鬼。

    前面说过,以一、二、三、四这四种结余宝数为开奖时的吃赔标准,有两种押注的办法。单押任何一个数,只要命中均为押一赔三;双押又称一拖一,以首注为吃赔的关键,比如押一拖三押两个数,结余宝数开一赔总赌本的两俣,开三则不赔不吃。

    以此类推,大约是这么一个赌局的逻辑,由于规则简单,上手极为轻易,开宝这种赌法涉及面极为广泛,有的地方甚至设有宝局,只有这一种赌法,宝局已有过千年的历史,比骰子、牌九、麻将及西方引进的扑克牌之类的赌具都要源远流长,沿革中规则略有变动,有时候使用钮扣或骨骰作为道具,但大体上是这样的赌法分类。

    很显然押单数的赔率是最高的,肖凡第一把就押中了一个二,本金达到一百五十元。

    他的五十元绿钞押上去,起先被旁边另一名赌徒当垃圾一样丢开了,大大咧咧地鄙夷道:“这不是钱。”

    肖凡一把掐住此人的后颈,指着地上的绿票子说道:“捡起来。”他神色平静,眼神坦然,但毕竟手上有多条人命,不怒自威的杀气什么的,倒也隐隐约约能令人察觉到。

    还未待赌场管事的上前调解,那位赌徒颈骨在肖凡握持之下剧痛欲裂,还好很快肖凡便松开手,他走上几步,乖乖地把绿票子捡了起来,恭恭敬敬放在了桌案上,无巧不巧,那个卡格的下注位置刚好是个“二”。

    在荷官“买定离手”的吆喝声之后,且意示询问地看了肖凡一眼,肖凡不动声色,点头道:“就它了。”

    透过木质涂漆的黑箱子,里面的围棋白子在肖凡眼中一目了然,看得清清楚楚,那是四十六颗棋子,以多名玩家下注彼此默许的规定,一次切四颗,余数自然就是二。

    其后再开三把,肖凡押的都是单注,其他赌徒则多是一拖一拖的押法,押两个数。四只竖条格子里,推前的为首注,也即关键的胜负项,推后的为次注,首注不中次注中了,是不吃不赔,玩家也就没损失,算是较为稳妥的下注策略。

    开宝四局之后,肖凡的五十元本金变成一千三百五十元,百元大钞捏在手里都有点儿厚实的感觉了,且很明显察觉到,不仅仅是荷官,所有围在周边的赌徒看他的眼神都不对了,本来肖凡是侧边站着下注的,这时候两边赌徒自然而然地散开,让他站在了直面主位。

    于是微一转念间,肖凡开始用上一拖一的押注办法,有时候押一二,有时候押三四或者一四,总之依然是每注必中,两倍的收益虽然稍缓,但每次都是手上的赌金全额押注,指数级的增长依然骇人,不过八注之后,台前已经超过三十万。

    粗略一算,应当是三十四万五千六百,他身前桌面上堆得满满当当全是红票子,宝局由赌场开设,却不似其他赌具需要给赌场回赏。旁边不止一次有人喊叫要吃喜,肖凡倒也不小气,每当一局过去必胜,见者有份,所有赌徒一人一张红票子的吃喜,场面变得越加热烈。

    只见肖凡手指微动,看似又要将票子一分为二,分别下注一前一后两个数字,而他置前的数字肯定会中,不管荷官做过多少切离棋子的手脚,堆砌多大的棋子总量,黑箱里的棋子数目完全呈现在肖凡的眼中,那是绝对不会输的,而这一次双倍赔付,他的赌本又将翻倍,变成六十多万。

    荷官的双手明显有些发抖,因为切离的棋子已成定局,他就想改动打乱什么的,也完全做不到了,但玩家连买连中从不落空,要论起责任来,荷官必须一肩挑锅,他满头的冷汗都变成了热汗,大汗淋漓的样子显得极为紧张。

    “我说这位小兄弟,差不多行了,你这是来砸场子的呀!”

    赌台最边缘处,有个三十岁左右的青年人出声叫道,声音不大也不小,但屋子也就这点空间,加之有三五个赌徒全神贯注地跟随肖凡下注,吵嚷声都已暂歇,这人此前看似赌徒中的一员,隔三岔五地还下过几注,他的说话,自然人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果然有人出来喊停了,却也没有出乎肖凡的预料,不由笑道:“怎么地?赔不起了还是怎么地?”

    那年轻人讪讪然一笑,却没回答他,四十来岁的荷官脸色通红,只是一个劲地擦汗,有意拖延时间。

    “兄弟这话奇怪了,谁也没说不准你玩对吧?有人说过吗?没人说吧?”一位三十多岁的瘦高汉子挤入人群,一众赌徒纷纷散开让路,显然认识这个人,此人脸色阴鸷,满脸的笑容却挤出了尤为欢欣的样子,“我的意思是说,兄弟不如见好就收了,兄弟你这票子堆得都放不下,我给你拿个手皮袋吧?”

    他说的手皮袋是一种仿蛇皮袋的塑料仿品,而且他说话间居然把手伸将过来,就待往肖凡肩头拍去。

    肖凡笑道:“那谢谢了,我不着急,我再玩会儿。”说着肩头微晃,避开了汉子示好般的拍肩动作。

第703章 无期流浪(6)() 
室内的窃语声逐渐扬起,也有赌客上前劝解,此处虽然人员来去自如,但也好些人将肖凡的情况看得清楚,大致意思是五十块钱本金,赢到三十多万也该满足了,不如见好就收,何必跟赌场结怨呢?

    这是较为轻悠的说法,多半还是看肖凡年轻,他们又跟赌场方面熟识,说起这种话来理直气壮,言之凿凿,貌似公正而客观,温和而稳重。

    难听的话也有,“小心有命赢没命拿哦!”有位油头粉脸的公子哥模样的小伙子,就这么随口调侃出来。

    不管怎么评价的,听在肖凡耳中,显然是没当一回事。但瘦高个的汉子既然出面了,也就没打算让肖凡还有下注的机会,这连开连中的频率,只看荷官一脸汗水,连眉角鬓梢都湿透了,当真有够恐怖!

    “我说这位小兄弟,你这是断定来砸场子的了?”高瘦男子语声中带了点儿强硬的意味。

    “没有啊!”肖凡神色大见讶然,随之笑道:“真要赔不起直说好了,没事的,我玩别的去也行啊。”

    他说着便着手整理钞票,叠放得整整齐齐,堆成方块状,随手取过赌台上的皮筋,平均五六万一捆,逐个绑扎起来。在另一个位面接触的钱财动辙过亿,虽然仅为钱卡上的数据,但也确实没把三十多万放在眼里。

    这场上流动的现钞绝对超过数百万,肖凡琢磨着怎么给它一股脑打劫了?显然通过赌局赢到手上是最佳策略,不需要引起你抢我夺的纷争,就算把这里人全打趴下,也难保没人报警,就算不报警,整天被人盯梢意图报复,那也绝非美妙的体验。

    赌客们默然看着肖凡不紧不慢整理钞票的动作,荷官身后的暗门吱呀一声打开,一个胖乎乎的中年人走出来,笑道:“开宝没什么意思,兄弟要有兴趣,咱们去别的房间玩会儿扑克牌吧。”

    “嗯,扑克牌。”肖凡下意识应了一声,随之连连摇头,说道:“不好意思,我不会,我不是这地方人,你们这里的规矩我也不懂。”

    “简单呀!全国一盘棋嘛,诈金花,三张牌比大小,简单得要死。”

    “那谁大谁小?扑克”肖凡倒是看过这个世界的扑克牌,基本是由二到a的次序,加上大小王,一副牌累计五十四张,跟基准位面并无不同,不禁又问道:“这怎么赌得起来?”

    因为在他的世界,除了电影上看到一些西欧国家玩扑克赌钱,东国华人领域很少以扑克作为赌具,那多半都是娱乐性质,因为纸牌这玩意要出千骗赌,以东国的科技横向参考,未免轻易得有些过分。

    “小兄弟,你跟我来这边,一分钟教会你。”

    中年胖子亲热地挽起肖凡的胳膊,待他捧起了几块板砖一样的钞票之后,就带着他往另一间房走去。肖凡起初打算回避的,察觉此人腕间试图用力却显得尤为乏力的感觉,倒也不怕他动手,这样的胖子,肖凡一根手指头都能给他挑飞出去。

    肖凡的温顺,也是令中年胖子大感满意,果然还是小年轻好糊弄,虽说这小年轻开宝每把必中有点儿诡异,但要论玩扑克牌,胖子可是远近知名的“金花小王子”,斗心眼、猜心思、故布疑阵、解读敌手眼神,那绝对是既精明又果断的。

    然而胖子这一回果断精明过头了,肖凡咋咋忽忽的居然运气不错,抽了个洗牌和发牌权,出手就是一把“纯金”,也即同花顺,焖牌两轮,就把几个拿对子的玩家迫离了牌局,再之后就剩下跟胖子两人,单独斗智斗勇了。

    中年胖子事实上正是这家赌场的合股人,老板之一,在当地极有名望,手上有相当强势的实业,其中包括砂场、窑厂、十多艘采砂船。

    这家赌场远近知名,其规模之大,格调之正规,估计在整个江州省的民间都能排得上号,宝局、老虎机、麻将、牌九抽头这几项上,胖子占了两成的分红,而大头是当地派出所和综治办的,占了六成,余下两成归于另外两位股权人。

    肖凡又焖了一轮,以底注一百上限一万的押注法,桌面上的钞票早已过万,然后他启牌观看,其实他根本不必看,早已得知自己的三张牌是个纯金,洗牌权就意味着牌面的排序完全掌握在他手上,虽经上家切了一次牌,他一眼瞥过就以厚度判断出结果。

    他能透视黑漆木箱,但扑克的牌面花色却看得朦朦胧胧的,只有个淡淡的轮廓,能大约看出具体的数字,但三张牌发出去之后即时重叠,就算玩家启牌观望,那也只是移开一个小缝隙便心知肚明,透过扑克牌的花式背面,肖凡却无法得知每家的底牌。

    于是,只能凭借记忆和洗牌权模糊推断——没错,就算以肖凡此刻超强的记忆力,这种推断依然无法确切。

    虽然无法确切,但无疑领先其他玩家太多,几乎已立于不败之地。肖凡还有过猜测,这个装饰华美、墙群均以软包吸音特点的房间,有没有可能存在探头摄像设备,但经仔细观察,同桌的五人包括那个胖子,耳朵里空空如也,绝无耳塞这种用于提示的终端。

    同花顺当然不会弃牌,而洗牌权令肖凡很清楚地知道,胖子手中是一手散牌,单张最大为k,根本不可能斗赢自己。而之所以要启牌明确观望,只是给对方一个错判的心理暗示,果断露出自信的神色,每次押注一万,绝对不会率先押入双倍以看对方的牌面。

    肖凡自信的神色,果然令胖子有些迷惑,毕竟彼此初识,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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