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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神犬边牧-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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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人把双手背在了身后。只听“咔嚓咔嚓”两声,铮亮的手铐就带在了那人的手上。

    “你们还想拒捕,越拒捕就越受罪。”宝警官严厉地说:“你们也不想一想,警察想抓你还能跑的了吗?拒捕就只能挨打,打伤了就自己受罪吧!这就是自找没趣。”

    宝警官看了他们两个一眼,接着对刚才就趴在地上的人说:“下巴和嘴上都磕出血了,这不是自找没趣吗!”又对刚才躺在茶几上的人说:“你这是让边牧给蹬了一下,可能骨折了,慢慢受罪吧!”

    “你们两个为什么在草原饭店随便打人?你们老实说说。”宝警官看着这两个人厉声问道。

    “小愣子打电话说他被人打了,让我们俩去帮忙,所以我们俩拿着木棒子就去了。”捂着胸口的人说。

    “你们把打人的过程说说。”宝警官缓和了点口气。

    捂着胸口的人继续说:“今天上午十一点左右的时候,我们俩正在这聊天,突然接到小愣子的电话,说是下公交车的时候被一个人打了,让我们过去帮忙。我们俩找了两个木棒子就赶过去了。到了公交车站附近,小愣子说那个人进了草原饭店,于是我们就赶到了饭店。”捂着胸口的人停顿了一下,好像觉得胸口有点难受。

    宝警官看他确实很难受,就对下巴磕破的人说:“让它休息一会儿,你接着说,要实话实说。”

    那个人接过话茬说:“进了饭店,小愣子指着那个人说就是他,我们俩就冲了过去。一开始我们没有用木棒子,就是拳打脚踢,我打了他脸两拳,踢了他肚子两脚,他也打了那人脸两拳,好像踢了那人屁股一脚,踹了腿一脚。”

    那人又看了捂胸口的人一眼,接着说:“对方没有还手,只是一个劲地躲。后来他拿着木棒子抡了那人肚子一棒子,抡完之后那人嘴里就出血了。后来,小愣子跑过来说警察来了,于是我们就跑了。”

    “别说那人没有打小愣子,就是打了,你们也不能下黑手呀!”宝警官实在不能理解他们为什么要这么打人,一般情况替别人出头吓唬两下就完了,可他们是往死了整。

    “你们两个更傻,小愣子说什么你们就信什么,结果打人的是你们两个,你们就等着判刑吧!”宝警官摇摇头说。

    那两个人低着头没敢在说什么,但脸上却带着悔意。

    看了看四周,宝警官问:“你们家里没有别人吗?”

    捂着胸口那个人答道:“没有,这里就是我一个人住。”

    “那就走吧!”宝警官走到了房间外边,那两个小子依次走了出来。宝警官又问:“大门钥匙在哪呢?”

    “就在屋里窗台上。”

    阿咪高正好还没出屋,一抬头叼起了窗台上的一小串钥匙,交给了宝警官。宝警官关上了房间门,又往外摆摆手,示意他们往院子外边走。阿咪高小跑了几步,跟在了两人的身后。

    囚车司机押着那两个人向胡同口走去,阿咪高紧紧地盯在后边。宝警官关好了院门,牵着马跟着走出了胡同口。

    那两个人被押上了囚车,司机开着车返回了派出所。

第229章 死讯传来() 
宝警官一直惦记着那个被打的人。他到底怎么样了?身体是否受到了严重伤害?生命有没有危险?

    回到派出所,宝警官连饭都没顾的上吃,就先给急救站打了一个电话询问情况。急救站告诉他,先是把那个小伙子送到了卫生院,经医生检查,小伙子的脾和肝都被打裂,卫生院无法医治就给转到了县医院,现正在县医院紧急抢救。

    宝警官又想起了看到那个小伙子的一幕:鼻青脸肿,嘴里往外流血,两眼无神,瞳孔中泛着黄光。

    这种貌相不太吉利,特别是嘴里往外流血,还有瞳孔中泛着黄光,这都是不吉利的信号。宝警官想,就看抢救的怎么样了,如果抢救及时用药到位,应该能闯过这一关。

    吃完中午饭以后,宝警官又给县医院打了电话询问情况,县医院说仍在抢救当中。宝警官给他们留下了电话号码,并说有什么情况尽快来电话。

    关了手机,宝警官摇摇头:看来是凶多吉少啊!就看他的命吧!

    下午两点多种,县医院来了电话,告诉宝警官说,那个小伙子抢救无效——死了。

    宝警官早有心理准备,所以也不觉得突然,但是他感到很遗憾。

    一个年轻轻的小伙子,刚刚长大成人,刚刚开始踏上人生旅途,就因为这么一点点小事不幸身亡。这是不是太不值得了!

    人离开这个世界,不外乎有这么几种方式:生病、事故、灾害、战争、突发事件,但这些方式都是个人不可控的。而像小伙子这个事似乎是完全可以控制的,不应该活活被打死。

    同时,这也反映出打人的人是心狠手辣的,是黑心的。他们也都是年轻人。也刚刚长大成人,也有自己的人生道路,怎么会下手那么重呢?他们难道不知道杀人偿命的古训吗?难道不知道害死别人就等于害死了自己吗?

    也许这些人什么都没想。就想着怎么痛快、怎么解气,所以下手就没有轻重了。可是人家和你们有什么关系呀?你们仅凭一个哥们的一句话就可以大打出手。那是什么哥们呀?那不是害你们的哥们吗?如果没有他。你们这两个屎壳郎怎么会充这个大铆钉呢?

    小楞子也是,人家根本没有打你,你为什么偏偏要找人来报复呢?你受什么委屈了就非得找人?人家只不过碰了你一下,你就这么不依不饶,都让人家赔理道歉了还不算完。难道你就是想把这个人给整死吗?整死他你就可以出气了?这个本来就无中生有的气就这么难咽吗?

    这回好了!那个人死了,你们这三个人都痛快了,都解气了。真是物极必反,你们太痛快太解气了。自然也就要受到相应的制裁。不管怎么说,最起码是一个死刑,一个死缓,一个多年坐牢。

    这是一起完全不应该发生的事件,但是却眼睁睁地发生了。谁也无法阻拦,谁也阻拦不了。

    应该说这也是自然中的必然。

    宝警官将这一情况报告了图所,然后开着车直奔县医院。

    在县医院,宝警官找到急诊科的抢救医生了解了死因,又整理了他的遗物,从他随身携带的证件上得知。这个人叫尤友,在县工业局工作。于是,宝警官又来到了县工业局。跟工业局的领导介绍了情况。听工业局领导说,他的家就在草甸镇。宝警官又给派出所内勤组打去电话,让查查他家的住址。

    内勤组很快回了电话,说他家就在农行南边胡同里第三个门。小伙子的父亲就在镇政府上班,母亲在百货商场上班。

    宝警官又从县里赶了回来,直接来到镇政府,找到了小伙子的父亲,跟他介绍了整个事件的前前后后。

    小伙子的父亲面对突来的噩耗,表现得很坚强。他没有过多地说什么,只说了一句话:“人的命天注定啊!”

    看着小伙子的父亲。宝警官心里很不是滋味。小伙子的父母大概已经五十多岁了,就这么一个独生儿子。因为这么一点小事命就没了。想再生一个也不可能了,这不就是断子绝孙了吗!对于父母来说,孩子大了该享清福了,可是在这个裉节上儿子却没了。这还怎么享清福?这还怎么安度晚年?

    人只要活着,就一定要爱惜自己。因为你个人的一切影响的并不是只有你自己,还有你的家人,甚至对你的家人影响更大。你一个人走了也就走了,可是难过的是你的家人,他们将如何面对、如何生存、如何过好以后的日子,这都是你给家人带来的大问题。

    告别了小伙子的父亲,宝警官回到了派出所。外围的事基本上都跑完了,该办内部的事了。他看了一下表,都六点多了,天色也黑下来,于是跑到外边的小摊上吃了两碗馄饨又赶了回来。

    他找了第一警区的一个警察帮忙,一起来审讯那三个暴徒。

    宝警官先把小愣子从关押室押到审讯室,让他坐到了审讯椅子上,他和另一名警察坐到了审讯台前。

    这是一个新装修的审讯室,屋里分成两部分。一部分是被审区,也就是犯人待的区域;一部分是审讯区,也就是警察待的区域。两个区域被一排不锈钢栅栏隔离着,栅栏上有一个小门可以进出里边的区域。两个可以调整角度的射灯照着被审人,造成被审区一片明亮。审讯区这边没有开灯,显得很昏暗。

    审讯开始了。宝警官不紧不慢地说:“姓名?”

    小愣子没有回答宝警官的问话,反而着急地问道:“警官先生,被我们打得那个人怎么样了,他没什么事吧?”

    看来小愣子很关心那个小伙子的死活,这到符合他现在的心境。他知道,只要那个人没事,自己就不会被严判;如果那个人有个三长两短,自己的小命就不好说了。他想的到是这么回事。

    “你是想要有事还是没事啊?”宝警官依旧不急不慢说。

    “嘿嘿,当然是希望没事了。”小愣子傻笑着说。

    “这会儿你又希望没事了?早干什么去了?”宝警官抑制不住一腔的愤怒大声说:“你没事找事,非要找人去打人,还下狠手,告诉你说吧!那个人已经死了。”

    一听这话,小愣子被吓得昏厥了,眼睛一闭,身体一歪,浑身打软,一下就从椅子上出溜下来,后脑勺磕到椅子面板上。

    这是什么人呀?这会儿到愡了,你打人那会儿的劲哪去了!

    宝警官拉开不锈钢小门跑了过去,一手扶着他的头,一只手抬住他的下巴,拇指按住了他嘴唇上边的的人中穴。

    不一会儿,小愣子醒了。他眨巴了几下眼睛,看见宝警官就在身边,于是若有所思地问:“不会判我死刑吧?”

    宝警官也不回避,直接了当地说:“这主要看两条,一是谁打死了小伙子,二是有没有主动交代。

    小愣子想了想说:“不是我打死的,我肯定主动交代。那就不会判死刑了吧?”这个时候,他一心想着的就是自己会不会死。

    “判刑是法院的事,我们只管记录你的表现,只要你表现得好,我们会如实记录。”宝警官实话实说。

    接下来的审讯非常顺利,小愣子无话不说。

    后来,宝警官又接连审讯了那两个暴徒。当他们得知被打的小伙子不幸身亡时,顿时都傻了眼,那股子凶狠劲荡然无存,脸上表现出的只是无奈和后悔。特别是那个拿木棒子打了小伙子肚子那个人,当时一听到这个信,他简直是目瞪口呆。眼睛瞪得圆圆的,眼珠都快流出来了;嘴半天没有合上,好像下巴掉了似的。

    看着他们那个呆若木鸡的样子,宝警官摇着头心里说:你们早干什么去了,为什么当时没有想一想自己的下场!现在都一个个地傻眼了。干什么事都要想想后果。

第230章 博大胸怀() 
警车停在了农行外边的马路上,宝警官熄火后下了车。他看了看农行南边的胡同,快步走了进去。

    站在胡同里第三个院门的边上,宝警官心情很复杂。年轻小伙子真是不幸,没招谁没惹谁突然就没了。小伙子的父母更是不幸,辛辛苦苦把孩子养大,孩子刚有点出息就惨遭不幸,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呀?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事呢?

    不管怎么说事情已经发生了,不能只停留在悲痛之中,该干什么还得干什么。宝警官抬起右手敲响了大门。

    “来了来了。”院子里传来小伙子父亲的声音。

    院门打开了,小伙子的父亲站在门里边。宝警官一愣,这还是昨天在镇政府见到的那个人吗?简直令人怀疑。

    眼前的这个人一脸的灰气,见不到一丝血色;眼睛大而无神,目光呆滞;嘴唇发紫,干巴巴的;头发一片灰白,脑门上还出现了一缕白发,和他昨天的面色相比真是判若两人。

    “尤叔,咱们这就走吧!”宝警官很有礼貌地说。

    昨天,宝警官在镇政府见到他的时候已经说好了,今天早上带他们去县医院和孩子的遗体告别,取回有关的遗物。

    “进来坐会儿吧!”尤叔面无表情地说。

    “不坐了,咱们准备走吧!”宝警官一边回答一边跟着尤叔走进了院子。他知道只要一坐下来就又会让他们想到孩子而难过。

    这是一个独门独院,前边有一排房子,看上去像是有四间房;左边是一个厨房,右边是一个卫生间,挨着胡同那边是一道墙。院子里很干净,到处都整整齐齐的。

    宝警官跟着尤叔进了屋。一个女士站在屋门里边。尤叔顺嘴说了一句:“这是我爱人。”

    “大婶好!”宝警官看着尤叔的妻子客气地说。

    这一说不要紧,这个女士双眼的上眼皮立刻就红了,眼泪从眼眶里哗哗地流了下来。尤叔立即递过来一个毛巾。妻子接过毛巾擦着眼泪,可是眼泪依旧止不住地往下流。她索性把毛巾捂在了双眼上。接着呜呜地痛哭失声。

    面对眼前的一幕,宝警官真不知道说什么好。是安慰还是劝说?任何话在此刻都显得苍白无力,儿子死了怎么安慰?怎么劝说?

    宝警官赶紧搀扶住尤叔的妻子,还是说了一句:“大婶,您别难过,来,咱们到沙发上坐吧!”说着把她扶到了后边的沙发上。

    还说什么呢?什么也别说了!这个时候就让她任意地哭吧!只有哭才能缓解心中的痛,只有眼泪才能冲洗受伤的心。

    过了一会儿。尤叔的妻子从痛苦变成了抽泣,又从抽泣变成了流泪,她终于从痛苦中走了出来。尤叔在脸盆里对了一些热水,又从妻子手中拿过来毛巾在热水中透了几把,拧干后递给了妻子。

    她接过热毛巾仔细地擦了擦眼睛和脸,然后又擦了擦手说:“咱们走吧!”说完把毛巾放到了茶几上,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尤叔拿过来一件羽绒服帮着妻子穿好,宝警官搀扶着尤叔的妻子走出了房间,再走出小院向胡同口走去。尤叔锁好房门和院门,提着一个手提包从后边追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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