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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末日游戏-第1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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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往后翻页,几乎再也没有一家人一起的照片了。有一些姐弟俩很灵动的单独的照片,也有母亲带着两个人的照片。魏子龙一直向后翻动,直到其中一张照片吸引了他的注意。

    这张照片上,郑介铭显然刚刚和别人打了一架,满脸鼻青脸肿,左眼肿了一大块,鼻孔还在流血。

    “这张谁照的?”魏子龙拿起相册问郑介铭。

    郑介铭看都不看,就知道说的是那张自己被打后的照片。

    “我姐照的。”郑介铭回答。

    “你姐?够狠的啊?看你被人打成这样,不说先帮你弄伤口,再帮你报仇,反倒拍起照片来了。”

    “因为打也是被她打成这样的。”郑介铭无奈的回答了一句。

    魏子龙表情复杂的怂了怂脸颊上的肉,“你姐?是不是就是那个。。。。。。”他想说的就是在澜玉庭遇到的那个开着军车而来,对着大家开枪的女人。

    “没错,就是她。”郑介铭不等魏子龙问完就回答了,他看着这张照片,回忆起小时候的情况,那次是自己和院里的孩子们玩儿,他当时和别人打了个赌,赌谁能够从围墙的顶端跳到院里那家人高高堆起来的煤巴山之上,谁就赢。

    当时家家户户都是烧煤的,很多人在院子里堆了大量的煤。

    郑介铭和同院的小哥打赌,赌注郑介铭已经记不清楚了。

    郑介铭的父亲当时正在中优两国交战的战场之上,成年人们都随时关注着战场新闻和战报,生怕多少年来的中州建设毁于一旦,生怕中州的军事力量无法抵抗优国的侵略,更加害怕战火会从边境延烧到腹地。谁也没空关注院子里疯玩儿的野孩子们。

    两个人都从围墙上往煤山上跳了,两个人都扑在了高高的煤堆之上,随后都从煤堆上狼狈的滚落下来,一脸都是黑色。

    由于不分胜负,两个人就在院子里打了一架,以决出雌雄。

    最后的结果,郑介铭赢了。

    他带着满身的煤黑和伤痕回到了家里,迎面进屋,门却没有关。

    “妈?姐姐?我回来了。”郑介铭迈入屋内,却觉得家里的气氛一团凝重,一个陌生的军人站在家中。

    他永远记得母亲当时奇怪的表情,但同时,也永远回忆不起母亲真实的相貌了。那个奇怪的表情在他脑海里的分量太重了,以至于母亲正常情况下的音容笑貌随着时间的流逝,反倒越来越模糊。

    这是一张极度扭曲的脸,上面说不出是悲愤、难过还是释然。她虽然站着,面对着那个陌生军人,但脚尖却冲着屋内,似乎想要逃离开和这个人的对话。

    “妈?他是谁?”郑介铭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随口问了一句。

    他母亲并没有回答郑介铭。

    郑之岚此时也在屋内,她似乎一直在场,听见了军人和母亲的对话,回过了头,看了看郑介铭。郑介铭注意到,她的眼角有泪。

    “姐?发生什么事情了?”郑介铭的直觉是,好像母亲遇到了什么非常不好的事情。

    郑之岚心中正难过、愤怒、伤悲,看着郑介铭一脸狼狈的进来,什么也不说,擦了擦眼角,把郑介铭叫到了楼下。

    “刚才怎么了姐姐?是不是有什么事?肯定有什么事?你听见了么?跟我说说啊?”郑介铭非常焦急。

    郑之岚没有回答他,反倒是发问:“你刚才打架了?”

    “你先回答我!我先问的!”

    “你刚才打架了?!”郑之岚继续发问。

    “上面那个客人到底是谁??”

    “我问你是不是刚才打架了?”郑之岚最后问了一句。

    “是!那又怎么样!?”

    郑介铭话音未落,郑之岚一记重拳打在了他的脸上。

    “你干嘛??”郑介铭抬头,擦了一下鼻血,满脸愤怒的看着姐姐。

    郑之岚皱着眉头,再度扬起一拳。

    郑介铭岂能忍得了,两姐弟就这样扭打成了一团。打到最后,两个人都满脸挂彩。

    “你什么意思!!”郑介铭被郑之岚压在地上,大声喊着。

    郑之岚嘴巴动了动,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到底怎么了?”郑介铭再度问着。

    “爸”郑之岚含含糊糊的说着。

    “怎么了?什么意思!?”郑介铭听见郑之岚提到父亲,一股奇怪的阴霾扫到心头。

    “他战死了,中弹死了。”郑之岚咬着下嘴唇,鼻血滴在郑介铭的脸上。她刚才在屋子里,刚听见消息的时候,已经流过了眼泪了,此时和郑介铭打了一架,情绪发泄出来不少。

    郑介铭的脑海里如同遭受了晴天霹雳,他被压在地上,感觉地面似乎震动了一下。

    “滚开!!你这个骗子!!”郑介铭一把推开了郑之岚,拼命的冲到了屋里,想要找母亲验证姐姐说的话是不是真的。

    但是他在楼道口正面撞见了那个来家里报信的军人。

    这军人一身绿色军装,帽子夹在腋下。

    郑介铭什么也不说,用自己小小的身躯朝军人撞过去。

    军人穿着军装,也不好做什么,只是向侧面闪避开,郑介铭脚被门口的门槛拦了一下,摔了一个狗啃屎。

    军人弯腰,将他拉了起来,郑介铭却反手要去抓军人,他的手指甲抓着军人的衣服,这军人将帽子往头顶一扣,将郑介铭的两手腕扣住。

    “我爸爸呢!!我爸呢!?”郑介铭问这名军人。

    “他在好地方,很好的地方。”军人眼光清澈的看着郑介铭,一脸真诚。

    郑之岚赶了回来,一把抓住了郑介铭的衣领,“跟我上楼!”

    军人松开了郑介铭的手腕,郑介铭一脸无助和愤怒的看着军人。

    “你走。”郑之岚看着军人。

    军人摘下帽子,稍稍弯腰示意,出了楼道。

    郑之岚带着郑介铭回到楼上,他们的母亲正呆坐在沙发上。

    “妈,我爸怎么了?”郑介铭在母亲面前并不敢撒野,而是恭顺的站在母亲面前。

    母亲似乎在想着什么,一言不发、一动不动。

    咔嚓!

    一声响声打断了郑介铭的询问。

    郑介铭转头,看见郑之岚不知道什么时候拿出了相机,她刚对自己照了一张相片。

    “哎呀,手抖了。”郑之岚说着,趁着郑介铭转头看她,又抓拍了一张。

    “你干什么姐?为什么要照相?”郑介铭的脑子一团混乱,不解的看着郑之岚。

    “不要问了,让妈静一静吧。”郑之岚放下相机,看了看母亲,将满脸是血的郑介铭带到了厕所,替他清洗脸上的血迹和煤痕。

    郑介铭已经记不清原来的母亲是怎样的一个人了,但他能知道的是,从那天之后,他们的母亲就变了,变成了另外一个人,早出晚归,几乎很少有时间照顾两姐弟。

    “妈妈每天都去哪里了?”郑介铭并不知道原本很早下班的母亲,现在都去了哪里,他甚至没有见过母亲流泪的样子。

    他只知道,每天他几乎睡着了,母亲才刚刚回家。而在郑介铭早晨起床要去学校的时候,母亲已经不在家里了。

    只有姐姐能够和母亲见上几面。姐姐郑之岚担负起了照顾郑介铭的责任,尽管她还要上学、读书、考试

    直到郑介铭十三岁的生日那晚

    郑之岚早早的就替郑介铭订了一个很小很精致的蛋糕,圆形,白色的奶油上面写着红色的生日快乐,周围有一圈奶油花,中间插着十三只蜡烛,两个人一直殷切的等着母亲回来,想要由她来替郑介铭点燃蜡烛,切分蛋糕。

    但是那天晚上,郑介铭都已经将表面的奶油花偷吃光了,母亲还是没有回来。

    甚至第二天,她也没有回来。

    “需要报警么?”郑介铭担忧的问郑之岚。

    “不用了,她如果要回来,会回来的。”郑之岚同样心里没有底的说着。

    第三天,她也没有回来,姐姐这一天没有去上课,她请了一天的假,但没有跟学校的老师说出真实的原因。她不知道母亲在哪里上班,只知道她也是一名军人,她不知道到哪里去找母亲,只是在家附近军队所属的单位门口去转了几圈。

    第四天在姐弟俩的眼泪中,她还是没有回来

    第五天,姐弟俩冷冷清清的分食了这只小小的蛋糕――――再不吃,恐怕快要坏掉了,实际上奶油已经坏了。

    直到第六天,当地的公安找上了门,两姐弟才知道,母亲已经确确实实的,失踪了。

第二百零二章 诅咒() 
郑介铭的母亲失踪之后,两姐弟的生活质量直线下降,凭着军方发放给两人的那些抚恤金,两个人艰难的生活着。

    即便如此,还是有很多人打着他们的主意。

    隔壁邻居桓坛,曾经专门找上门,与郑之岚“好心谈判”。

    “你们把家里的房产证给我,以后需要交物业费什么的,我都来帮你们交吧,生活上也我来照顾你们俩吧,每个月除了军方发给你们的抚恤金,我还可以每个月给你一笔钱,你们俩可以多弄点学习资料什么的。”

    郑之岚当时已经十五岁,但对于如何维护自己的利益已经颇有心得,她听见桓坛提到房产证,心里立刻就知道,这男人是想要借机骗走这套房子。

    “谢谢了,不过不用,我能够自理,我弟弟也能够照顾自己,麻烦你了。”郑之岚站在门口,并不让这个高自己一头的男人进屋,同时她准备拉上大门。

    “哎哎,等会儿?要不这样吧,我看你们也蛮可怜的,还得上学、还得弄其他生活中的事情,你弟弟郑介铭是吧,以后我可以顺路去学校里捎他回家?”桓坛继续说着。

    郑之岚想了想,觉得一股寒意从背后升起。

    “用不着,他现在自己来回没有任何的问题。我要休息了,见谅!”

    桓坛在院内,并不是什么好心热心肠的大叔,而是一个远近闻名的混混。他当初在厂里做工人,做了一段时间嫌累,不做了,出来做生意。做了几天生意嫌累,不做了,从那之后就在家里混着,靠着老婆的工资生活。他只是想要打主意骗走郑家的房子。

    在那之后,郑之岚担心自己十三岁的弟弟来回上学会有危险,还专门在他书包里塞了一把刀。

    “刀给你,不是为了让你去打架的。任何时候都不要让别人发现你书包里面有刀!但如果有陌生人想要恶意挟持你――――我说的不是同学之间打架,而是有成年人想要拐带你,捅他!!”郑之岚说这些话的时候,目光里露出寒意,这让当时的郑介铭感到恐惧。

    “防着点隔壁的桓坛,那个大叔是个混混,妈妈失踪以后,这个人对咱们家的房子一直都有心思。其他楼上楼下的邻居都蛮好,没什么事,但是防人之心不可无。”郑之岚继续说着。

    郑介铭只是安静的听着,当时的他觉得自己身边仿佛到处都藏着凶险。

    “明白了么?”郑之岚问郑介铭。

    “明白了。”郑介铭说着。其实他心里一点儿也不明白,他知道自己的父母都已经不在了,心中有悲伤、有难过,但是并没有如同姐姐一样对周围的一切充满了敌意和危机感。

    在郑介铭上大学之后,他回过头去想自己的姐姐郑之岚,他联想到了一个词汇――――被害妄想症。

    ――――――――

    郑介铭放下手中的照片,继续查看房间里的情况。这房子几乎没有装修,延续了童年时期的风格。姐姐也离家出走后,他当然没有任何心思去打理这间房子,白墙石头地面,没有任何的独特之处,却也好打扫卫生。

    “你家怎么一点儿装修也没有?看起来很奇怪。”金虎说着,他打量着窗口,还是那种铁边框的窗子。暖气片也是最传统的铁片,只不过家具都是换的新的。

    “从小到大都是这样,我很小就是一个人住这里。”郑介铭说着,“一直以来并没有什么心思去改变什么。直到自己工作之后,才慢慢的把房子简单处理了一下,换了点旧家具。”

    “还不如卖掉了换一套。”魏子龙说。

    “这套房子,我住在这里,心里难受。”郑介铭说着,“不过那时候,我总觉得我母亲和姐姐有一天还会出现,所以没有把这里卖掉。”

    郑介铭不再多说什么,收拾好匣子,把信和银行卡都带在了身上。而相册被他扔在了一边,那厚厚的相册大部分都是空的。

    “回去吧,东西都拿的差不多了。”郑介铭说着,一行人正要出门,在大门的侧面墙上却看见了一个大字――――死!

    “这是来你们家为非作歹的人留下的吧。”周记堂看着这个字,回头问郑介铭,“看样子,你们家是结了仇呢?”

    “结仇?哼,我爸爸早年就死掉了,肯定结不了什么仇,这恐怕是与我姐姐有关吧”郑介铭心里想着,他突然在想,既然郑之岚之前出现在澜玉庭,看起来还是一伙人的头目,那么她完全有可能回来过。

    罢了,先不要去想这些了,先把物资运送回去,一伙人还在快捷酒店里嗷嗷待哺呢。

    四人很快将东西全都搬回了快捷酒店。大家各自吃好了东西,谁也没有心思再去移动了。

    “我们就在这里留下吧,好歹这里的床很舒服。”郑介铭看着大家都不愿意离开,也就顺水推舟的做出了决定,“毕竟我们这么多天,连续都在跑路、战斗、露营,没有一时一刻在休息,而且,几乎每个人都在失眠,趁着这里住宿条件好,好好的休息休息,大家怎么看?”

    郑介铭这个决定绝对是顺乎民心的,所有人都开心的表示赞同。新搜集到的食物至少能够供大家生存两天,最关键的是,这家酒店平时为了预备停水,在楼顶设置有一个水箱!

    当天下午,周记堂再度找到了常冰,想要和她建立关系。

    “常冰,跟你谈谈。”周记堂走到常冰和方心平所在的房间,将常冰唤了出来。

    “要说什么?”常冰心中始终还在犹豫,她希望有一个依靠,但却又并不是很想做些什么,她有着一股极其奇怪的矛盾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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