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7中文网 > 游戏动漫电子书 > 棋霸天下 >

第9章

棋霸天下-第9章

小说: 棋霸天下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黑棋一路点入,白棋右边一路挡,黑棋一路爬,白棋扑,黑棋左边二路扳下,白棋二路接,黑棋三路接,白棋二路夹,黑棋一路扳,白棋打吃,黑棋四路扳,白棋星位断,黑棋一路接,白棋二路虎,双方此时每一步都是半点不让,棋局进入了白热化。

    “郑爱卿,现在的情况如何?到底谁会赢?”局面太过复杂,宣德皇帝虽然棋力不弱,此时却也看得是一个头两个大,完全搞不清楚,索性不再去伤脑筋,直接向专家问答案。

    “回皇上,本来由于右边走出绝妙手筋,谭编修将右下白棋吃住已必胜无疑,但不知是一时疏忽还是觉得怎么下都能赢,做活右下角时少走了冲和接的交换,结果被江编修抓住机会扳打翻出,对杀,现在的结果,单纯的收气,黑棋要差一气,不过黑棋扳出后,白棋的包围圈也多少有一些问题,收气的过程中,白棋势必要付出相当的代价,所以,虽然白棋死灰复燃反将黑棋吃掉,但大杀小输赢,形势还是很微妙,依臣愚见,左上角的攻防将决定这盘棋的胜负。”郑欣瑜答道。

    “大杀小输赢……涉及双方六十多颗子的大对杀,结果却是形势微妙,胜负不明,当真不愧为当世两大高手的巅峰对决。”张丞相感叹道。

    黑棋左上二路靠,白棋四路打吃,黑棋长,白棋二路长,黑棋角上二路挡下,白棋三路冲,黑棋天元位左两路点方,白棋七路接,黑棋左边六路压,白棋七路扳头,黑棋五路跳封,白棋六路靠,黑棋四路接,白棋四路冲,黑棋五路接下边,白棋二路接防倒扑,黑棋天元左下一路断,白棋左边七路压,黑棋七路扳,白棋八路接,黑棋左上四路接,白棋五路冲,黑棋七路压,白棋左上七七位接,黑棋封头,白棋六路断——一轮精彩的对杀攻防手筋表演后,白棋又吃掉黑棋七颗棋子,但由此付出的代价是左上角白棋三子被黑棋割下,棋局果如郑欣瑜猜想的那样,这颗白子的死活将成为决断这盘棋输赢的关键。

第二十章 憾局() 
棋桌两旁,两强对峙,谭子强再无闲情逸致去摇折扇,江永年的坐姿也早已不再挺直,两个人的目光都死死地盯在棋盘的左上角。

    拈起一枚黑子,谭子强的手在棋盘上空盘旋,几次要落下,几次又收回,最后,终于啪的一声,将棋子重重地拍在盘上。

    左上角二路拐!

    棋子落上,谭子强的头抬起,眼睛瞟向江永年,目光森寒,竟然带着几许冰冷的杀气!江永年对谭子强的目光视而不见,此时他全部的心神都已经集中在棋盘上——角活棋赢,角死棋输,没有第三条路,所以,这个角必须活!

    “为什么不走二路跳呢?这样走白棋不是无条件死吗?”张丞相手捻胡须不解问道。

    “呵,丞相大人所言不错,黑棋跳入,白角三子的确无法活出,不过这样一来,白棋会在一路扳接,黑棋只能后手补棋,如此白棋等于先手便宜三目,现在是细棋局面,双方实空相差微乎其微,谭编修大概是判断如此不足以争胜负,所以才二路拐,不让白棋有这先手三目的便宜。”郑欣瑜解说道。

    “原来如此…。。不过这样走,真的能把角净吃吗?”点了点头,张丞相表示理解,不过这里的变化太复杂,以他的棋力是看不清了。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儿。”郑欣瑜轻叹一声——这不是文人士大夫闲极无聊打发时间的游戏,而是赌上了江、谭两大家族名声与运道的对决,输一百目也是输,输一目也是输,如果不能保证赢棋,稳妥又有什么意义?

    白棋上边三路尖顶,黑棋二路立,白棋角上二路扳——江永年最大限度地扩张白角的生存空间。

    黑棋四路挤——要想赢棋,就必须无条件的将白角全部吃住。

    白棋上边二路挡——向外的出路已经全部断绝,现在就看黑棋怎么来杀棋了。

    黑棋左边一路点入——谭子强已经算清,角上白棋无法做出两只眼来,这盘棋,自已赢了!

    江永年表情漠然,缓缓伸手,从棋笥里拈起一枚白子,轻轻地落在盘上——四路断!

    ‘啪’,谭子强手中的神情大变,手中的折扇掉在了地上也浑然不知,整个人如遭雷击般无法动弹!

    “啊!妙手!皇上,这盘棋看来是江编修赢了。”

    棋谱传到正殿,郑欣瑜向宣德皇帝说道。

    “呃……,你的意思,是白角活了?”宣德皇帝连忙问道。

    “是的,白棋这步断是妙手,它抓住了黑棋棋形上的弱点。由于四路长是先手,黑棋只有先制住这颗白子,方法无非两种,一是四路抱吃,二是五路接。五路接的话,白棋上边一路扳是先手,接下来四路长出,上面两颗黑子将无路可逃,所以必须再补一手,如此白棋左边一路挡下,可以活棋。改为四路抱吃呢?白棋同样左边一路挡下,要杀角黑棋只能二路点,破眼,白棋二二挡,黑棋三三打吃,白棋二路夹是关键,黑棋提子,白棋上边一路打吃,黑棋若接二子,白棋可左边一路扳,由于气紧,黑棋无法阻渡,若是提四路白子,则白棋提掉两子,接下来或二路档,或三三接,两者见合,白棋已经两眼活棋了。”郑欣瑜解说道。

    盘面差距细微,连三目都退让不起,可想而知,让白棋从边路渡过或活角会是怎样的情况?谭子强既然无法阻止对手在角上出棋,这盘棋的结果也就无法更改了。

    悔之晚矣!

    棋局结束了。

    虽然谭子强拼尽全力,但终究无法阻止对方在角上出棋,打劫,这是局部双方最强也是最善的应对,问题是,只要这时不是净死,白棋就已经获得了成功。

    收完最后的单官,谭子强黯然无语,胜负早已知晓,虽然很不甘心,虽然很不服气,但世界上没有后悔药这种东西,既然是自已做出的决定,那么所有的后果,不管是好是坏,自已都要承受。

    江永年则是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心中暗自侥幸,这盘棋他一度接近崩溃,若非对手因胜券在握而一时放松了警惕,自已早就交待了。出水方知两脚泥,回想起方才被对方突施妙手击中弱点的一瞬,仍不由得是一身的冷汗,不过,好在这盘棋赢了,江家的面子保住了,而谭子强,这个和自已斗了几十年的对头,终于败在了自已的手下,从此,大郑围棋,他就是当仁不让的第一人!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苟不教,性乃迁……”

    悠悠扬扬的读书声传来,塾馆里,十几个从八岁到十二岁不等的小孩子捧着书本在摇头晃脑地读着,授课的先生是一位年纪在五旬左右的老先生,身穿长衫,头顶方巾,面颊消瘦,颌下留了一络山羊胡,右手攥着一根尺许长的戒尺,戒尺的另一端则轻轻地在他的左掌掌心敲着,他的眼睛似睁非睁,似是陶醉在学生们的朗颂声中,但仔细观察就会知道,那其实只是一种假象,事实上,如果有哪个学生以为他睡着了而偷懒或者打闹玩皮,下一刻,或许他便出现在那个孩子跟前,叫那个可怜熊孩子知道竹笋炒肉是什么滋味儿!只是,他的这套把戏用过的次数实在是太多了,那些小家伙们机灵的很,没那么容易上当。

    正打算放弃努力,真的合上眼好好养养神时,眼角余光处的窗口外忽的有阴影一晃一闪,老先生忙提起精神扭头望去,那里却是除了一株随风摇摆的垂柳外便再无异样。

    “怎么回事?是错觉吗?”

    老先生心里嘀咕着,或许真的是自已上了年纪,老眼昏花了吧?

    重新将眼闭上,这一次老先生提高了警惕,眼中留出一道缝隙,专心留意着窗户那边的情况。

    功夫不负苦心人,就在老先生等了很久,久到他再一次怀疑是自已的错觉时,从窗台下面小心翼翼地探出一个小脑袋,额头很宽,眼睛很亮,眉清目秀,秀着一股灵气,头上用红绳梳着一根半尺多长的朝天杵发辫,看样子,估计最多也就五六岁的样子。

第二十一章 家访() 
小家伙探出头后,黑亮的两个眼珠四处张望,望着望着,目光正好和老先生睁着的眼睛对上,小家伙吃了一惊,头马上缩了回去,随后‘咚’的一声,象是从高处跳下摔在地上的声音。

    “窗外是谁?别跑!”老先生怕小孩子摔坏了,忙出声叫道,随后站起身来快步来到窗前向外观看,只见十几步外一个瘦小的身影正向院外狂奔,裤子上沾满了黄土,显然是刚刚摔在地上时沾上的,低头看,窗外地上散落着四块青砖,其中两块摞在一起,估计那个小孩儿就是踩在上边向屋里窥探的,小孩子跑得很快,只一眨眼,就只剩下一个小小的影子。

    屋里屋外这么一闹,那些读书的小孩子们哪里还坐得住,一个个丢下书本都跑到窗边看怎么回事儿。

    “咦,那不是天天吗?”其中一个小孩子惊讶地叫道。

    “天天?庆友,你认得那个小孩儿?”老先生转头问道。

    “当然认得啦,他上个月才和他姑姑搬到咱们镇上,就住在我家的客房。”叫做庆友的小孩子答道。

    “哦……原来是这样,我说以前怎么没见过呢。”捋着颌下的山羊胡,老先生自言自语道,眼光一扫,这才发现一帮小孩子都趴在窗户上向外看,于是把眼一瞪,“谁让你们停下来的?还不快去背书!”

    先生的话就是命令,比父母的都管用,尽管很不情愿,小孩子们也只有回到书桌拿着书本,继续摇头晃脑的背诵起来。

    监督学生们继续背书后,老先生的目光又转向窗外,那里叫做天天的小孩子早已不见踪影,不过,那双黑亮中透着灵气的眼睛却在他脑海中久久不能挥去。

    放学后,向老先生施礼道谢后,田正要离开,却被老先生给叫住了,“庆友,你带我去天天家看看。”老先生吩咐道。

    “哦……老师,您找天天干嘛呀?是要向他姑姑告状吗?”以为是今天被天天扰乱课堂秩序而去兴师问罪,田庆友有些担心地问道,看起来虽然那个天天搬到梅龙镇不久,便已经和他建立起不错的交情。

    “胡说,老师是那么小气的人吗?不要瞎猜,前边带路。”老先生把脸一板,沉声吩咐道。见老师不高兴了,田庆友哪里还敢多嘴,乖乖地走在前边当他的向导。

    两个人穿过两条街再拐过一个弯,眼前现出一家客栈,客栈名为悦来,规模不是很大,通算起来不过十几间客房,不过在这个总共不过百十来户的小镇上却是唯一的一家,所以生意还算不错,一个矮胖的中年男人坐在门前的长椅上晒太阳,左手捧着个红泥的茶壶,右手拿着把蒲扇,哼几句小曲儿扇两下扇子喝一口水,然后再接着哼着小曲儿,要多悠闲就有多悠闲。

    “爹!袁老师来了!”田庆友大声叫道——长椅上的男人正是他的老爸,也是这家悦来客栈的老板田大义。

    听见儿子的叫声,田大义转过头来,见自已的儿子带着塾馆的老先生正往这边走来,田大义赶忙放下茶壶蒲扇站起身来,“袁老师,您老怎么来了?是不是我家笨小子又闯祸了?您尽管说,看我怎么教训他!”瞪了眼儿子,田大义向老先生行礼后问道。

    “呵呵,田老板,你误会了。庆友这些天在塾馆的表现很好。”袁老师笑着答道。

    “呃?那您是?……”田大义挠了挠后脑勺,不解地问道——虽说常言道,‘谁家儿子谁家爱’,但他也知道自已的儿子田庆友绝不是一个聪明的孩子,袁老师数次家访,为的都是田庆友贪玩儿淘气不用功,今天来不是让自已管教儿子,那会是为了什么呢?

    “噢,今天上课时有一个小男孩儿在屋外趴窗向里看,听庆友说其住在你家客栈,所以我过来看看情况。”袁老师把来意说清。

    “噢……,原来您说的是天天呀,呵呵,呃……,天天是闯祸了吗?”知道的确不是自已儿子闯祸,田大义放下了心,不过一想是那个住在自已客栈的小孩子,他又有些担心。

    “那倒没有。”袁老师摇了摇头,“他现在在里边吗?”他问道。

    “噢,在,在,我带您进去。”田大义忙不迭栈,来到后院的一个房间,房间矮小,破旧不堪,屋顶瓦片上长满了杂草,若不是门外挂着十数件晒洗的衣物,很难想象这会是住人的屋子。

    袁老师的眉头不自觉的皱了皱,眼中露出些许不快之意,心想,看这房子的状况,碰到刮风下雨的天气,屋里下的雨搞不好比外边还大吧?如此破旧的房子居然也敢出租赚钱,这个田老板赚钱也赚得太黑心了吧?

    做生意,尤其是做勤行的最重要的就是眼力见儿,无论什么样的主顾只要一打眼儿就能把对方的情况猜到个**不离十,袁老师虽非是客栈的主顾,但却是自已独生子的老师,也是梅龙镇上名气最大,学问最深的私塾老学究,对他而言,那可是比什么样主顾都重要的贵宾,所以自袁老师登门时他的眼睛就没离开过对方,看到对方脸上不悦之色一闪而过,马上就猜到因为的是什么。

    “袁老师,您别误会,是天天他姑姑主动要求住在这里,我本来不想答应的,但她非要坚持,我也拗不过她。”田大义连忙解释道。

    “呃。。。。。。,为什么?”袁老师奇怪问道——那间房子一看就知道是存放杂物的杂物间,不是用来住人的,有谁会主动要求住在那里呢?

    “唉,您不知道,大约一个月前的早晨,我刚刚打开店门,就看到门外坐着天天和他的姑姑,两个人衣服褴褛,狼狈不堪,我一问,却原来是在梅龙镇外碰上强盗,随身的包裹和盘缠都被抢了,不仅如此,见天天的姑姑有些资色,还打算劫回山赛做压赛夫人,也幸而天天的姑姑虽是女流却颇有胆色,表面虚以委蛇,假装应允,趁对方信以为真,疏忽大意之时半夜跳窗脱逃,才好不容易脱离虎口,来到了梅龙镇。我见他们可怜,就让他们先在店里住下来,等身体养好了再给他们一些盘缠回家,但他姑姑说,她是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