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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棋霸天下-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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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老爷,小姐和谭义私奔的事儿我真的一点儿也不知道,如果知道,我拼死肯定也要阻止的。”春梅哭诉道。

    “大胆!太老爷面前还敢撒谎!你每天陪在怜儿身边,她的事儿你会不知道?你是不是想尝尝家法的厉害!”江定山喝道——事到如今还敢狡辩,真把自已当成傻子了吗?!

    “啊,不是,不是,大老爷,冤枉,冤枉啊!我只是替小姐和谭义传递书信,信里写的什么,我真的是一点儿也不知道啊!老太爷,您一定要信我呀!”所谓的家法就是皮鞭棍棒,不要说她这样的小姑娘,就算是五大三粗的汉子也受不了呀!春梅顿时是吓得是花容失色,连连磕头喊冤。

    “你说不知道,我就得相信吗?”江永年鄙夷的轻哼一声,声音冷漠,不带半点儿感情。

    “还站着干嘛,上家法!”父亲的态度已经很明确了,江定山向站在旁边的家丁喝道。

    主子发话,家丁们哪儿敢不听,取来皮鞭不由分说便是一通猛抽,刹时间皮鞭与皮肉的噼吧声,春梅的惨叫声响成一片,布屑纷飞,血肉模糊,不过片刻,春梅便已是遍体鳞伤,晕死过去。

    家丁也怕出了人命,见春梅不动了便收住皮鞭,上前用手试了试鼻息,还好,还有气,“大老爷,她晕过去了。”

    “用水把她泼醒。”江定山吩咐道。

    家丁取来一桶凉水往春梅身上浇去,一阵**,春梅醒了过来。

    “不想被打死,就老老实实把知道的都说出来!”江永年阴策策地哼道。

    问题是,春梅知道的事就那么多,她还能说出些什么呢?如此三番四次,醒了打,打了醒,春梅除了苦苦哀求外再无别的招供,见她的声音越来越低,气息越来越弱,眼见就快要不行了,江永年挥挥手,示意家丁把人抬下去。

    “看来她是真的不知情。”人抬走了,江定山向父亲说道——那样的打连壮汉都未必经受得起,若非说的确实是实话,以春梅一个弱质女流怎么可能嘴咬得那么紧?

    江永年双眼微合,手捻胡须沉思良久,足足过了一盏茶的时间,他才缓缓将眼皮睁开,“真也好,假也好,现在都已经不重要了,可以肯定的是,怜儿之所以离家出走,谭义那小子是罪魁货首!哼,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马上招集家丁,我要去谭家要人!”江永年眼中寒光一闪,斩钉截铁地说道。

第十三章 无妄之灾() 
江家在城东,谭家在城西,没人知道为什么会这样,象棋规则中有一条叫‘王不见王’,或许就是遵循这一原则,两大棋家在落户京城时有意无意间选择了对立的位置。

    天已大亮,吃罢早饭,喝完早茶,谭子强正在花园修整花草,本来这些事都有花匠负责,不过谭子强一向把园艺做为修心养性的修行,所以除开公务和研修围棋,他大部分时间都用这些花花草草之上。

    直起腰,谭子强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近前,几株菊花正在含苞待放,看情形,最多用不了两天,自已就可以饮酒赏菊,吟诗作赋了。

    “太老爷,太老爷,不好了!”老管家谭福气喘嘘嘘地跑了过来,一边跑,一边还在慌张大叫。

    出什么事了?。。。。。。

    谭子强眉头微微一皱——这位老管家在自已落户京城时便进入谭府至今已有三十余年,为人老诚持重,沉稳干练,能让他如此慌张的事情肯定不会是小事儿。

    很快,谭福来到了谭子强跟前,“老爷,不好了,江永年带着十多个来闯进来,口口声声要咱们交人,现在正守在前院大厅,老爷,怎么办呀?”

    “什么?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竟敢明火执仗,私闯民宅,还有没有王法了?!”一听之下,谭子强顿时是勃然大怒,江永年与他本就是棋坛上的对头,论实力,两个人旗鼓相当,各擅胜场,一个精于座子开局,一个擅长盘空布阵,三十年前,两个人参加先帝建德亲自主持的御前棋战,双方分别以座子及盘空规则对弈十局,总分以五比五平分秋色,最后加赛一局,由建德帝掷骰决定以盘空为规则,江永年也因此才得以以多胜一局的微弱优势夺得首次御前棋战魁首,并由此得到‘天下一品’称号并入主翰林院,成为大周围棋第一人,而自已仅仅是多输了一盘棋,便不得不屈居人下,作了三十年多的‘二品棋士’,如果是自已技不如人倒也罢了,问题是自已的实力其实并不弱于江永年,当年的败北并非输于实力,而是输在规则,输在运气上,这怎么能让他心服口服呢?三十年来,他也曾无数次想找机会与江永年在棋上再争高下,奈何江永年明哲保身,自知与自已对阵并无必胜把握,所以免战高挂,根本不理会自已各种场合下的邀战,而因为其身份特殊,若是向其正面挑战,下十番争棋,一旦失利就有身败名裂,家破人亡之危险,代价太大,自已也不敢轻易尝试,所以才让御赐“天下第一棋家”的匾额挂在江家门前直到如今。现在,自已不去找江永年的麻烦,江永年却居然带人找上门来闹事儿,这还有没有天理了?

    吩咐下去,叫谭福马上召集下人做好,以防江家闹事捣乱,谭子强自已则换了件衣服,在谭福的引导下快步来到前院客厅。

    大厅内,谭、江两家人分左右正在对峙,谭家带头的谭子强的长子和次子谭孙陆,谭孙虎,江家带头的则是江定山和江定海,江永年的两个儿子,双方背后各站着十几家丁,每个人都是怒目而视,大有一言不合便大打出手的架式,到于江永年,则大大冽冽地坐在客厅中间的椅子上,双眼微阖,纸扇轻摇,似乎眼前发生的事与他全无关系。

    “父亲!”见当家人到了,谭孙陆和谭孙虎恭敬叫道,脸上神情忿忿不平,显见是有话要说。

    谭子强左手抬起轻轻摇了摇,示意两个人先不要急着说话,扫视了一下江家众人,最后将目光落在装做没事儿人似的江永年身上,“编修大人,好雅性呀,不知带着么多人到我这里是想赏花呢还是想品茶呢?”压住心中的火气,他淡淡地问道。

    江永年冷哼一声,“品茶赏花,我没那个兴趣。我只要你把谭义交出来。”

    “谭义?”谭子强一愣,谭义是长子谭孙陆的次子,也就是他的孙子,聪明伶俐,很小就在围棋方面显示出极高的天赋,年仅七岁,就已达到自已授九子而不败的实力,及到弱冠,棋力更是突飞猛进,为年轻一代棋才中的翘楚,与江家的江楚南,郑家的郑洗定,董家的董开泰并称为京都四公子,四人之中,谭义年纪最轻而棋力最强,是此届御城棋战最有希望夺得桂冠,进入翰林院而称国手之人,故而谭家上下都对其寄予厚望,甚至将之视为未来江家掌门的接班人,谭子强不明白,江永年为什么要找他?

    “但不知编修大人找我孙儿所为何事?”谭子强沉声问道——虽不知对方为了什么,但这样的架式显然不是什么好事儿,况且,江家谭家同为棋界大家,你想要人就要人,当我江家好欺负吗?

    “定山,将书信给他看!”江永年吩咐道。

    于是江定山把女儿留下的信笺递给谭子强,谭子强展卷观看,看过之后,饶是他定力过人也不由得脸色变得铁青,两手发抖。

    “爹,上面写的什么?”见父亲看完信后变颜变色,谭孙陆知道肯定是自已的儿子闯了什么大祸,所以才令父亲如此震惊,忙来到父亲近前,小声问道。

    谭子强没说什么,把信递给儿子,让他自已去看,谭孙陆接过信瞧了一眼,顿时也是大吃一惊,头嗡的一下儿,象是被人给了当头一棒似的,“不会的,义儿不会做出这种事儿的,这一定是场误会!”他喃喃自语道。

    “不管是什么,马上把他找来!”谭子强也不信自已的孙子会做出拐带妇女私奔潜逃的事情,不过当务之急还是把事情弄清楚。

    谭家下人马上行动,结果却是在江永年的意料之中——谭义的影子没有找到,家丁带回来的只有一封信。

    信是写给谭孙陆的,以眼神向父亲请示,谭子强铁青着脸点了下头,谭孙陆这才撕开信封,将信纸拿在手中阅读。

第十四章 公道() 
“父亲大人:

    如无意外,见此信时,儿应已离开京城远奔他乡,行此不孝之事实是情非得已,养育之恩,容来日再报,顿首百拜。

    不孝儿谭义敬上

    如遭雷击,谭孙陆僵在当场,短短的一页纸几十个字,已经说明了一切。

    从谭孙陆手里取过信纸,谭子强读后是面色铁青,事情的严重程度超过他的想象,私奔离家,不要说是江家,他谭家也绝不能容忍,世家大户,最重的就是声望,出此伤风败俗之事,让他如何面对列祖列宗!

    察言观色,虽然没看到那封信的内容,但江永年也猜了个**不离十。

    “谭大人,我这儿还等着你的话呢。”

    瞟了江永年一眼,谭子强定了定心神——这是谭家的家丑又岂不是江家的家丑?谭家丢不起这个脸,他江家难道就丢得起吗?

    “江大人,你在等什么话呢?”谭子强淡然问道。

    “哦?你谭家的子弟诱拐我江家女子,你不应该给我江家一个交待吗?”江永年一愣,谭子强这样的反应倒让他一时摸不着头脑。

    “江大人此言差矣,明明是你江家的女子**我谭家的子弟,我还没有找你讨要说法,你倒要找我要说法,这是哪儿来的道理?”谭子强哼道。

    “什么?你说什么?!”江定山闻言忍不住站了出来气愤叫道——自已的女儿被人拐走,结果对方却是反咬一口,诬自已的女儿**男人,这岂不是在说自已的女儿是**荡妇?事可忍,孰不可忍,天底下哪儿有这样的道理!

    瞟了一眼江定山,谭子强视若无睹,“编修大人,好家教呀。”

    江永年面沉似水,对方说的话他又如何不气,不过他和谭子强都是族长的身份,两个人正在谈话的时候,江定山未经许可便跳出来,的确是有失世家子弟的风度。

    “谭子强,不论你如何颠倒黑白,巧舌如簧,终究改变不了谭义拐带妇女私奔的事实,你以为我会就这么算了吗?”江永年哼道。

    “呵,编修大人,你在说笑吗?谭义是我谭家年轻一代中实力最强者,此次御前棋战我本打算让他代表谭家参赛,现在人跑了,这次御前棋战夺魁你江家又多了几分胜算,要说损失,只怕我谭家更大一些吧?”谭子强冷笑道。

    “真是好口才,可惜,这事儿由不了你做主。天大地大,王法最大,你敢不敢与我一同入宫面君,让皇上评个公道。“江永年怒极反笑,知道与谭子强斗嘴不过有结果,站起身来哼道。

    “哼,你编修大人都不在乎丢脸,我又有何不敢,请!”输人不输阵,谭子强毫不退缩,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双方话已说死,此事再无转余地。

    得知江永年与谭子强二人共同求见,当今大郑天子宣德皇帝非常意外,这两位翰林院主管围棋的正副编修一向不和,朝堂议事之时常常是针锋相对,互不相让,今天共同求见,还真是破天荒的第一次。

    因为不是正式召见,所以宣德皇帝是在御花园见的二人,同时在场的还有宣德皇帝的爱妃丽贵人,听完两人的讲述,宣德皇皱起了眉头——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自已怎么评断呢?无论江家还是谭家都是大郑传承百年的围棋世家,无论在民间还是在朝庭都有相当的影响力,这碗水自已若是不能端平,很可能会引起朝野的非议。

    “皇上,此事并非国事,可否容臣妾说上几句?”见宣德皇帝面露难色,丽贵人轻笑说道。

    “爱妃有何想法尽说无妨。”宣德皇帝也想多听一点建议,于是点头应允。

    “皇上,江编修说谭议拐带江家女子私奔,谭编修则说是江怜儿引诱谭家子弟,双方各说各话,各讲各理,在没有找到出走二人之前,恐怕是难有结果。而且听两位卿家所言,谭义与江怜儿正值青春年少之时,虽说事有不明,但若非两情相悦,怕也是很难做出这种离经判道之事,以臣妾愚见,此事终非美谈,传扬开来,于江谭两家声誉均无益处,所以还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为好,不知皇上以为如何?”丽贵人微笑说道。

    “爱妃言之有理,两位爱卿同为棋坛翘楚且同朝为臣,所谓冤家宜解不宜结,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何不干脆顺水推舟,成就这一段姻缘?”宣德皇帝闻听后连连点头,向江、谭二人问道。

    “呃……,皇上,此事万万不可。”江谭二人闻听此言均是颜色大变,江谭两家明争暗斗,数十年来,不知积累下多了仇怨,虽非是那种不共戴天的仇恨,但要让两家化干戈为玉帛成为儿女亲家,那是绝不可能同意的事情。

    “皇上,所谓士有所为,有所不为,那谭议拐带良家妇女潜逃,触犯国法律条,若是如此处罢,岂不是置法理于不顾?此例一开,民间效仿,后果将不堪设想!”江永年马上表明态度,所谓金口玉言,君命不可违,现在皇帝还只是在征询意见,若是开口下旨,那就没办法挽回,除非他有胆冒欺君之罪了。

    “皇上,我谭家家教极严,谭义绝不会做出那种拐带良家妇女私奔之事,若非受人**,怎会弃家而走,谭义天赋过人,棋才居京城四公子之首,是我谭家最为看重的后辈人才,此事发生,必然另有隐情,请皇上明断,还我谭家一个公道。”谭子强亦也是强力反对,不肯接受联姻了事。

    “这个…。。”本想和谐了事,但双方均是不愿,宣德皇帝大感头疼,他虽可强行下旨命二人照自已的意思去做,但这终究是两家家事,如此做法未免小题大做。

    “呵,皇上,两位卿家都不愿平和了事,那倒也不是没有办法,臣妾有闻,棋界自有棋界解决问题的办法,江、谭两家都是围棋世家,既然双方各说各理且均不肯让步,不如就让两家依棋界规矩去做。”丽贵人淡然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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