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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章

棋霸天下-第2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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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他,没错,就是他!

    听到这句话,郑纪礼心里叫道。

    时间可以改变一个人的容貌,形体,气质,但那种感觉却是如此熟悉。

    “谭兄,真的是你?!”上前两步,郑纪礼抓住对方的手激动的问道,眼中热泪瞬间涌了上来。

    “呵,不是我还能是谁?”中年男子苦笑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自嘲,几分落寞,但眼中却也是潮润起来。

    “是你,是你,真的是你,这些年你到哪里去了,可是想死我了!”重重的捏着对方的手,又伸手在对方的胳膊上重重的捏了几下儿,确认面前的是实实在在的血肉之躯而不是自已意识混乱后的产物,郑纪礼激动的问道。

    “呵呵,说来话长,咱们进屋里慢慢聊吧。”中年男子笑笑说道。

    “对,咱们进屋聊。”郑纪礼心中激动但理智未失,有外人在场,有些话是不方便说的,虽然觉明是出家人,远离俗世,未必会泄密于人,但秘密这种东西少一个人知道总好过多一个人知道。

    “觉明师父,谢谢您了。我和我兄弟可能要聊很久,能否请您招呼一下儿我的随从?“郑纪礼向觉明和尚问道。

    “阿弥佗佛,举手之劳,施主请便。”与人方便,于已方便,觉明和尚没有那么多的好奇心,念了声佛号,随即离开,招呼郑兴随自已去休息。

    觉明和尚如何招呼郑兴郑纪礼并不在意,郑兴是自已最得力的下人,自已不拜托这句话,郑兴也能照顾好自已,于是随着中年男子进到屋里。

    寺院里的客房都很简单,一张平板木床,一张八仙桌,两张长条木凳,一个白瓷茶壶,两只茶杯,此外就没有什么东西了到寺院住的人大部分求的就是清心寡欲,远离俗世的烦扰,对物质生活的方面要求不高,寺院设置客房的目的主要是方便来往的游客,结一个善缘,赚钱只是附带的收益而非追求的目的,当然,若是来访的香客身份尊贵吃不得苦,那么寺里也有其他上等客房招待。

    看了一圈屋里的摆设,郑纪礼不由得皱了皱眉,自已这位朋友虽不是出身于那种锦衣御食,大富大贵的人家,但也是食衣无忧,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从不会为钱财之类的事情愁的大户人家,如此简陋的居所怕是连他们家最低等级的下人住的地方都不如吧?住在这里,天知道自已的朋友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

    “坐吧,劣茶无味,马马虎虎解渴还行。”中年男子对这里的生活似乎早已习惯,并不以之为意,拉开木凳请郑纪礼坐下,然后拿起茶壶倒了杯茶水推在郑纪礼面前。

    “呵呵,不行也得行呀。”郑纪礼笑道除了茶水,这里还能有别的招待吗?难道想象家里那样客人上门,除了奉上香茶以外还会有瓜果梨桃,干鲜果品吗?喝了一口,苦涩之感顿时充斥满口,果然是劣茶无误,口感确实是不怎么样,不过提神解渴方面的功效还是满明显的,一口水咽下去,精神马上就提了上来。

    “呵呵,如果不想喝茶,我这里还有酒可以喝。”中年男子一笑,俯身从床下摸出一个大葫芦,葫芦表面的颜色暗红亮,显然是用了不知已经多少年的那种。8

第六百零二章 不抱希望() 
“这里可是出家人修行之所,你居然私藏美酒,是不是有点儿不敬呀?”看到对方拿出酒葫芦,郑纪礼非常惊讶,倒不是说他对礼佛有多么深的诚意,而是他记忆中的这位朋友绝非嗜酒之人,当然,倒不是说这位朋友滴酒不沾,朋友聚会,过年过节时喝个三两杯也是常事儿,但绝没有把酒当成水喝的那种情况。 ?

    “呵,我不是和尚,没有戒酒这条律规的限制,而且,酒对我来说不是酒,而是药,所以慈云大师特允我可以喝酒,当然,仅限于居所之内,不要让其他人看到就行。”把茶杯里的残茶泼到门外,中年男子斟满了酒后推在郑纪礼面前,自已也给自已斟了一杯,举起杯来向对方示意一敬,然后一扬脖,把整杯酒一饮而尽。

    郑纪礼也将杯中酒喝一口喝干,酒非是好酒,应该是集市上很容易买到的那种十文钱一斤的烧刀子,口感一般,酒性却是很烈,喝进口中,仿佛是一条火线从喉头一直烧到胃里。郑纪礼酒量虽说不差,但平时喝惯了好酒,突然喝下这样的烈酒还真有点儿不习惯被呛了一下儿,放下酒杯以后捂口连咳数声,这才喘过劲儿来,反观对方,却是神色如常,显然早已习惯这样的劣酒。

    “我说谭兄,既然慈云大师特允你在寺内喝酒,为什么不弄点儿好酒呢?”止住咳声后,郑纪礼问道。

    “呵呵,在这古寺佛刹内有酒喝就已经很不错了,你就别抱怨了。”中年男子笑着摇了摇头郑纪礼所认为的好酒京城里当然有卖,只是从云居寺到京城来回一趟就得花大半天,他哪儿有那么多的时间干这个。

    茶杯再次被斟满酒,这一次郑纪礼有了经验,没有一气儿吞下,而是抿了一口含在口中,充分感受过酒液对味蕾的刺激后才咽了下去,感觉果然好了一些,至少没有被呛到。

    “对了,你说你把酒当成药是什么意思?药酒补酒我喝过的也有不少,也听说过有大夫把酒当做药引入药以催药力,但这只是最普通的烧刀子,如果是药,它能治什么病?你可别告诉我是馋病。”把酒咽下,郑纪礼饶有兴趣的问道所谓食不厌精,烩不厌细,富贵人家对于饮食方面的讲究都非常高,自已这位朋友的家世出身并不比自已差,不说是锦衣御食却也差不了多少。很难想象,这样的一个人怎么会习惯于喝这种粗劣的饮品?

    苦笑一声,中年男子将茶杯放下,伸出右手指了指头上的疤痕。

    “呃?什么意思?这疤和酒有什么关系?难不成是醉酒摔的?”郑纪礼是莫名其妙,不解问道。

    “只是疤当然没什么,虽说丑了点儿,但我堂堂七尺男儿,又怎么会在意,你猜对了一半,这伤的确是摔的,但不是喝酒摔的,而是摔伤以后才开始喝起酒的。”中年男子苦笑答道。

    “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我怎么越听越糊涂了呢?”郑纪礼更不明白了,酒瘾难道还会被摔出来吗?这可是闻所未闻,前所未见。

    “呵,其实很简单,摔伤了脑子,经常会痛,这酒就是缓解疼痛的良药,离是离不开了。”中年男子淡然一笑,又给自已斟了一杯一口喝下,那份熟练,那份自然,还真的把这烈酒当成白水一般。

    “啊?!原来是这样,那有没有请名医医治?我和太医院的御医张大夫有些交情,我带你去找他。”郑纪礼恍然大悟,心急的连忙问道酒这种东西,少饮宜情,多饮伤身,平日里偶尔小酌可以活血化淤,疏通络脉,可喝多了却又会损害经脉,伤肝害肾,而对方这种把酒当成水来喝的情况已经不能说是过量的问题了,如此喝法,怕是连那些练武的粗人都受了不,何况是自已朋友这样的文人呢?既然是伤病造成的,那就把伤病治好,伤病好了,酒瘾就可以慢慢戒掉了。

    “没用的,连了空禅师都没有办法,御医什么的也就算了。”中年男子摇了摇头,很坦然的说道。

    “了空禅师?五台山华光寺的了空禅师?”郑纪礼闻言大吃一惊,那了空禅师为当世名僧之一,不单佛法精深,而且还是一位杏林国手,医术之高,连太医院里的御医提起都要带着几分佩服,当然,郑纪礼知道这个人并非因其医术,而是这位禅师还是一位嗜弈之人,论实力,济身于三流国手之列也毫无压力,总之,如果是这位大和尚对好友的头痛之症束手无策,那么皇宫里的御医样没招。

    “天底下还能有几位了空禅师?”中年男子以反问的方式确认了郑纪礼的猜测。

    “,术业各有专攻,了空禅师虽然医术了得,但他治不了的未必别人就治不了,太医院内汇集了大周最优秀的医师,说不定就有人知道如何治好你的头疼,依我之见,你还是去见见张太医让他看看,就算他没有办法,他还可以推荐其他医生。”想了一想,郑纪礼还是劝说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所谓尺有所长,寸有所短,又所谓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愚者千虑,必有一得,论医术,论名气,了空禅师或许比太医院的御医还高,但架不住太医院的人多呀,只要舍得花钱,总能指到长于治疗头疼的人。

    “呵呵,郑兄有心了,不过还是算了吧。倒不是我不相信太医院里那些御医的医术,而是那些御医给皇家贵戚看病看的太久了,十个里有八个是太平医,喝了那么多年的酒,身体要垮早就已经垮了,就不费那个劲儿了。”中年男子摇了摇头笑道给皇家看病,一个失误可能脑袋就掉了,所以当久了御医都会把安全保险放在第一位,看病不求有功,但求无过,这样的心态用来医治常见病症又或者养生保健当然再好不过,可碰上疑难杂症时就会畏畏尾,不敢用药,所以把治好自已的头痛希望放在御医身上其实不过是一种自我安慰。8

第六百零三章 合作() 
“话虽如此,但总这么下去也不是事儿呀。”郑纪礼还是努力劝说,希望朋友不要放弃治疗的信心有些病本来不是大事儿,但拖久了就变成大事儿了,尤其是经络神经方面的病症有很多是不可逆的,简单的说,一旦损坏,就不可能再恢复原状,所以,但凡有条件,能早治尽量早治,自已这位朋友算起来刚到而立之年,还有大把的日子要活呢。

    “呵呵,人生不过数十寒暑,能活到现在已经算是赚了。”中年男子淡淡笑道,语气坦然,一付早已看破红尘,淡然生死的样子。

    “唉,谭兄,何必呢,事情过去了这么多年,该看开的还是看开了吧。人死不能复生,好好活下去,只有这样,想江小姐在天之灵也会安心吧。”郑纪礼长叹一声所谓哀莫大于心死,心中若无求生之望,就算医神在世怕也是无能为力,所以解不开心中那个结才是当务之急。然而,自已这位朋友是那种认死理的人,一旦用了心,便是九头牛也拉不回来,十年前闹出的那件直接导致大周棋坛风云突变的大事儿就是这种性格所导致,因此,想要解决这个问题也绝非易事。

    说到江小姐,中年男子的神情一黯,那是他心里永远的痛,永远也解不开。

    “,再说吧,了空禅师告诉我,这种外力导致的头部损伤非常复杂,加上时隔久远,想要根治只能靠天意,妄动针灸药石反可能造成更严重的后果。所以,我宁愿这样下去也不想去碰运气,倒不是怕治疗失败成了白痴,而是怕成了白痴之后该报的仇报不了。”沉默半晌,中年男子语气坚定的说道头疼很痛苦,但自已至少现在还忍得住,可万一治成了白痴,自已无所谓,反正那时已经失去了脑子,不知道爱恨情仇,浑浑沌沌,倒是解脱了,但那些伤害过自已还有妻子的人呢,难道就让他们平平安安的活下去吗?不行,这绝对不行。

    “报仇?报什么仇?你要找谁报仇?”郑纪礼闻言一惊,连忙问道能让一个人宁可忍着巨痛也要坚持下去的仇恨会是怎样刻骨的仇恨?连生死都已经看淡了的朋友却还时刻不能忘记的仇恨该是怎样的无解的仇恨?连生命都可以放弃也要报复,报复的对象该不会是那整个家族吧?

    “你应该想的到。”中年男子轻轻点了点头郑纪礼是个聪明人,而且还是长年生活在京城里的圈内人,别人或许猜不到,但他一定能够猜到。

    “江家?”郑纪礼缓慢但是慎重的问道正因为他是圈内人才更清楚江家势力的强大,若是自已这位朋友没有当年那件事儿,身后有其家族的支持,或许还可以与江家斗个鱼死网破,但因为当年那件事儿,其已被家族扫地出门,天下尽人皆知,所以根本不可能得到家族的支持,而若说自已这位朋友是武林中人,武艺高强,十几二十个人难以近身或许还可以凭一腔热血以命换命出一口恶气,然则他却是一个书生,虽然练过些拳脚,却也是花拳绣腿,健身养生而已,不要说去和江家的护院家丁保镖拼命,一般的壮汉怕都对付不了,更何况长年饮酒后的这个身子,能象普通人那样跑跳运动都让人怀疑,这仇怎么报呢?

    “你不用想着劝我,这仇,解不了的。”好象已经猜到对方接下来想说的是什么,中年男子直接说道。

    “,唉,好吧,既然你这么想的,那我也就不费力气去劝你了,说吧,我能帮你些什么?不过事先说好,我不可能为了帮你而牵扯到郑家。”深知对方的性格,郑纪礼没有再劝,他知道,对方把自已特意找来肯定有事需要自已帮助,但身这郑家未来的掌门人,他首先必须要为自已家族的利益考虑,对方要对付江家,这事儿对郑家有好处,所以必要的帮助还是要给的,但考虑到对方的报复能给江家造成怎样的伤害以及江家事后的追究报复手段,所以这些帮助也一定要控制在一定的范围内,至少不至于与江家的关系造成根本性的影响反正郑江两家之间的关系本就是明争暗斗,面和心不和,别把对方逼到以死相拼,汉贼不两立的地步就行。

    “我明白,你放心,虽说我和江家的仇不空戴天,但我没打算用见不得光的手段去讨回公道,所以,你不必担心会牵扯到郑家。”对于郑纪礼的立场,中年男子清楚的很,不管与自已的私交多少深,在家族利益面前都会被摆在后边,这才是一个有担当,有头脑者的正常反应,若是对方毫不犹豫一口答应下来,自已反而倒要慎重一点儿,因为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一个不靠谱的合作伙伴有时比一个精明的对手更难提防。

    “,谭兄,别误会,不是我不愿意帮你,而是你要对付的人太强,我必须为郑家考虑。”对方说的这么清楚了,郑纪礼反而有点儿不好意思了,人家到了京城不找别人只找自已就是表明对自已的信任,而自已却无法全力帮助,显然是有点儿对不起人家的信任,奈何人在江湖,身不由已,要是只是自已的话,冲动一次也不是不行,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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