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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棋霸天下-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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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来只有爹管儿子,哪里有儿子管爹的。”田庆友辩解道。

    “嘻嘻,来广叔,您又不是不知道庆友哥什么情况,寿宴开始,他光顾着往嘴里塞东西,哪儿有功夫去看他爹呢。”谭晓天笑着揭底儿道。

    “呃。。。。。。;呵呵,倒也是。”田庆友见到食物时是什么样子来广自然清楚,那是吃着碗里的惦记着锅里的,筷子在手,打雷下雨都不知道的主,指望他盯着别人不要暴饮暴食,根本就没有可能。

    说着话,四个人进入客栈来到后院,院子里秋菊正在洗衣服,见田大义被人搀着回来,忙站起来问怎么个情况。

    “呵,秋,秋菊妹子,没事儿,我没事儿,不就是几壶酒吗,还不够我解渴的呢。”田大义大着舌头说道——喝醉了的人喜欢吹牛,而男人又喜欢在女人面前逞能,田大义此时两个全占着,当然不肯认怂了。

    “好啦好啦,知道您好酒量。来广哥,您送田老板回屋休息,我去厨房让大嘴做碗醒酒汤。”田老板喝多了也不是第一次,客栈里的人早已见怪不怪,秋菊一边在围裙上擦着手,一边吩咐着来广,至于大嘴,姓李,是悦来客栈负责作饭的厨师,手艺以客栈的标准来说还算不错,所谓管饱不管好,比大多数家庭主妇肯定要强一些。

    “好嘞。”来广应了一声,搀着田大义进他的房间去了,秋菊先去厨房找到李大嘴,叮嘱他做醒酒汤后回来,却发现谭晓天和田庆友两个在蹲在洗衣服的木盆边在玩着什么。

    “玩什么呢?”在小凳子上坐下,秋菊问道——刚才过来时见两个小孩子的手泡在水里似乎是在洗着什么。

    “秋姨,您看,漂不漂亮?”田庆友把手从水里拿起来,手里攥着一块通体翠绿的物品向秋菊炫耀着。

    “呃。。。。。。,玉佩。。。。。,你这孩子,怎么这么淘气,是从你娘那里偷偷拿出来的吧?这是很贵重的东西,万一摔坏了,你娘还不得把你屁股打成八瓣。快给我!”秋菊一眼就看出这件东西是什么,把脸一板,严肃的训斥道——田家虽也算得上是有钱人,不过那也得分和谁比,这块玉佩质地不错,拿到县城去卖至少值三四十两银子,以田家的家境,也算是可以归于传家宝的那类财宝,这样的东西,老板娘肯定不会拿出来给小孩子当玩具玩儿的,小孩子不懂事不知者不怪,自已既然看到了就不能不管,伸手去要,打算赶快还给老板娘去。

    “不是我娘的,这是我的!”田庆友见状忙把收回手抱在怀里大声叫道——他并不知道这东西有多值钱,但小孩子的天性,喜欢的就是自已的,自已的就是喜欢的,你不要,他可能主动给你,你想要,那就肯定不能给你。

    “胡说,这怎么可能是你的?!小孩子不许说谎,不给我可以,马上还给你娘。”怕硬抢会不小心弄坏了玉佩,秋菊停下手来严肃的说道。

    “真的,是寿宴比赛上得的,不信您问天天呀。对了,他还有一块,比我的这块还漂亮呢。”田庆友辩驳道,并拉出天天来作证。

    “什么?天天,他说的是真的吗?”秋菊一愣——田庆友淘气贪玩好吃不假,但却不是一个会说谎话的人,而且小孩子说谎话时难免有心虚胆怯的表现,很容易就被大人识破,而田庆友说这话时理直气壮,还敢让天天来当证人,看来八成是真的了。田庆友手里那一块已经算不错了,那天天的呢?

    “嗯,是真的。这是我的。”从怀里取出自已的奖品,谭晓天递给秋菊。

    接过玉佩,秋菊仔细的察看,脸上现出奇怪的表情——在鉴赏珠宝玉器方面,她的眼光甚至比梅龙镇上开首饰店的掌柜都高明些,这块玉佩光泽温润,触感细腻,所谓‘温润而泽’,给人以滋润柔和之感,举起对光而看,有微光透过,整体几无杂质,堪称无瑕,可以肯定,这是出产于西域和田的和田白玉,和田玉又名为昆仑石,其中的白玉为四大名玉之首,也被称为宫廷玉,成语‘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之中的‘玉碎’指的便是这种玉石,再看雕功,刀法细致,构思奇特,正面是一只展翅待飞的雄鹰,背面是一头咆哮怒吼的熊,一鹰一熊,暗含‘英雄’之意,活灵活现,有如亲眼所见,此佩如此质地,如此雕功就算达不到皇家贡品,国宝级别,也堪称上上之选,比田庆友那块贵重的何止数倍。

    “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快说!”秋菊晓得这块玉佩的价值,也正因为如此她才会更紧张——如果这东西的来路不是正道,天晓得会带来怎样的麻烦。

    于是,两个小孩子你一言我一语把下午在聚友楼寿宴上发生的事情讲说了一遍,听完了事情的经过,秋菊总算是把悬着的一颗心放了下来。

第五十六章 旧事偶提() 
“好啦,虽然玉佩是你们俩的,但你们俩也不能把它当成玩具呀,这是很贵重的东西,万一不小心弄坏了怎么办。”得知玉佩的来历,秋菊向两个小孩子叮嘱道。

    “为什么呢?有多贵重?”田庆友好奇的问道。

    “嗯。。。。。。,怎么说呢,这样一块玉佩如果换成你喜欢吃的驴肉火烧,每天一日三餐,从今天起可以一直吃到你长大成人,比你老爹年纪还大的时候。”秋菊想了想后解释道——小孩子没有钱的慨念,拿这个作比喻应该比较容易接受吧。

    “哇。。。。。。,那得有多少驴肉火烧呀。。。。。。!”果然是吃货,掰着手指头,琢磨着以自已的饭量一天能吃多少个驴肉火烧,一个月是多少,一年是多少,长到和自已老爸一样大时会是多少个,算当然是算不清楚,不过可以肯定那是一个相当巨大的数目,田庆友惊喜之情溢于言表。

    “呃。。。。。。,姑姑,不对吧?田伯伯是庆友哥的老爸,庆友哥长的再大,年纪也不会比田伯伯大吧?”谭晓天却是想了想后迷惑的问道。

    “。。。。。。;小不点儿,那么聪明干嘛。”秋菊一时为之语塞——刚才光想着怎样让记吃不记打的小胖子明白手中玉佩的价值,所以没有注意这个比喻逻辑上的错误,却没想到会让谭晓天抓住语病,伸手在小孩子头上轻轻敲了一下儿,口中笑骂道。

    “嘿嘿。”谭晓天傻笑着——聪明不好吗?

    “好啦,这块玉佩姑姑先收起来替你保管,庆友,你也赶快把东西交给你娘。”把玉佩收好,秋菊叮嘱着小胖子。

    “嗯,一会儿。”知道手里的是好东西,能够换许多许多的好吃的,田庆友有点儿不舍得了,虽然知道早晚肯定都得交给老娘,但此时多在手里一会儿也是好的,他小心翼翼的把玉佩贴身塞好,感觉到从玉佩处传来的丝丝凉意,舒服极了(刚从水里捞出来的,能不凉吗)。

    见田庆友不再把玉佩拿在手里玩耍,秋菊也就不再催促,一边问着两个小孩子寿宴的情况,一边继续洗她的衣服。

    两个小孩子说话没有重点,东一榔头,西一棒槌,想到哪儿说到哪儿,说着说着就讲到了过几天塾馆要新增围棋课的情况。

    “围棋是什么东东呀?难不难学呀?”田庆友显然是没见过围棋,但塾馆里现有的课程就已经让他很头大了,现在又要加开一门功课,他怎么能不担心?

    “我知道,我知道。”谭晓天急着叫道,“围棋分为棋盘和棋子,棋盘是木头做的,方方的,有这么大,这么厚。”他用手在面前比划着,仿佛前边真有其物似的,田庆友半张着嘴巴听着,努力在脑中想象着物体的模样。

    “。。。。。。,棋盘表面画着许多横道和竖道,就象这样。”小孩子的表达能力没那么强,谭晓天干脆捡起一块小石头在地上画了起来。

    “噢。。。。。。,原来是这个样子。咦,这九个点是什么?”看到了具体的东西,田庆友大概明白围棋的棋盘是什么样子,见地上横平竖直画的线交叉组成了许多个小方格,而其中九个交叉点上被特意多画大一圈,显得格外醒目,田庆友此时指着的正是这九个点。

    “呃。。。。。。,我也不知道,袁老师的棋盘就是这个样子,我是照着画的。”谭晓天答道。

    “那叫星位。”旁边还在洗衣服的秋菊忽然说道。

    “星位?”两个小孩子惊讶道。

    “对,这是下棋落子时方便定位用的,其中周围一圈儿八个叫做星位,正中间的那一颗叫做天元。”秋菊答道。

    “天元?。。。。。。为什么叫天元呢?”五岁大的孩子正是好学好问,求知欲强的年纪,最喜欢问为什么,谭晓天也不例外,马上好奇的问道。

    “呵,所谓‘天元’象征着由众星烘托的‘北极星’,又可象征群星竞耀中最光彩夺目的第一明星。《史记历书》,‘王者易姓受命,必慎始初。改正朔,易服色,推本天元,顺承阙意’,天元,就是上天的意旨;《魏书,管辂传》,‘夫入神者,当步天元,推阴阳,探玄虚,入幽微’,天元讲的是万物的本源和开始。这个星位位于棋盘的正中间,独一无二,俯视全局,因此才被称为‘天元’。”秋菊答道,

    “噢。。。。。。,原来是这样。。。。。。,姑姑,您懂得真多。”把秋菊所讲的东西牢牢记在脑中,谭晓天恍然大悟道。

    “呵,我懂得这点儿算什么,皮毛而已,全是从你娘那里学来的。你娘才是真的博学多才呢。”秋菊笑笑答道,不过她的笑容里却有一丝不易觉察的淡淡苦涩。

    “真的?,这么说我娘会下围棋?”谭晓天惊喜叫道——姑姑很少讲他父母的事情,每次谈到,总是很快把话题转移,以至于直到现在,他对自已父母的样子也只有一个模糊的轮廓,除了是出使琉球使团的一位画家外便一无所知,此时听姑姑突然主动谈起,他赶忙追问道。

    “是呀。不只是会下,而且下的还非常好,还在做姑娘的时间,许多才华出众的秀才公子都不是她的对手呢。话说起来,当初你爹之所以认识你娘,就是因为下棋。”秋菊停下手里的工作答道,脸上流露出回想往昔岁月的神情。

    “什么?姑姑,您是说我爹也会下棋?”谭晓天更加好奇,忙着追问。

    “呵,什么叫也会,你爹的棋艺不是一般的好,那是高明的不得了,你娘的棋艺已经是难逢敌手,但每次与你爹对弈都要被让三子,你说那叫会不会?”秋菊笑着答道。

    “被让三子?是什么意思?”谭晓天不解问道——此时他只在袁朗那儿见过一次围棋棋具,连围棋的规则都不知道,怎么会晓得这样的术语?

    “被让三子,就是在正式对局前先让对方在棋盘上摆三颗棋子,等于让对方先走三步。”秋菊解释道。

第五十七章 到货() 
“先走三步?先走三步怎么了?差得很多吗?”田庆友不解问道——他不会围棋,自然不晓得先走三步意味着什么,如果是跑步的话他还可以理解,不过先让三步,让得很多吗?稍稍加一把劲儿不就能追上吗?

    “呵呵,你不懂,到了他们那种水平,不要说是让子,就连能让对手一先也已经是很不容易的事了。好啦,不说了。”秋菊笑笑,不知者不为怪,就象再怎么能言善道的人也无法用语言让一个天生的盲人搞明白花儿是什么颜色,即使他知道那朵花被叫做红花,衣服已经洗好,她不再陪两个小孩子聊闲磕,站起身来去晾衣服了。

    “哇,天天,怪不得你那么聪明,原来你爹有那么厉害呀。”田庆友叫道,他总算是给自已的笨找到了借口——不是自已差,而是人家的遗传太好了,人家的老爸又会下棋又会画画儿,自已的老爸除了会喝酒就是能吹牛,怎么比呀!

    “嘻嘻,那是当然。我要好好学棋,等长大以后也象我爹一样。”谭晓天挺起小胸脯自豪的说道——小孩子心目中总有一个模仿崇拜的对象,而这个人往往是他父亲,谭晓天现在的想法就是如此,他要做一个象他父亲那样优秀的人。

    “呃。。。。。。,我也要好好学棋,就不知道会不会很难。”看小伙伴自豪的样子,田庆友是非常的羡慕,可惜,他的老爸只是一个普通的客栈老板,除了有点儿钱,实在是没什么好炫耀的地方呀。

    “没关系,到时候我教你。”谭晓天倒是仗义,现在的他也还不会下棋,居然已经在拍着胸脯做保证了,这信心,还真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哈,谢谢,有你这话我就放心了。”田庆友憨笑道——他对谭晓天的大话并不怀疑,因为这个比自已小两三岁的小伙伴的头脑比自已聪明的实在是太多了,他相信,不管围棋有多难,只要有人教,天天肯定都能学会,而且不仅仅是会,而是极好。

    “一言为定,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两个小孩子伸出小指勾在一起,嘴里念念有词——这是小孩子发誓时喜欢唱的歌谣,用以表示说话算数,决不更改。

    旁边正在晾晒衣服的秋菊听到两个小孩子的誓言,手上的动作不自觉的停了下来,望着两个嘻嘻哈哈,在院子里又开始追逐打闹的小孩子,脸上的表情变得复杂起来,最后一声轻叹,摇了摇头,继续将衣服晾晒。

    所谓有钱好办事儿,对梅龙镇的首富而言,但凡钱能解决的事儿就不是事儿,寿宴过后的第二天,刘文雄便派了一名管家带着两个伙计到青云城采买教学用品,采购清单由袁朗和苏全两位塾馆老师提供,至于怎么采买侃价,刘家有的是这方面的专材,用不着操心。

    三天后,采购的人回来了,去的时候是满满一车山货,回来的时候则是整整齐齐的一车箱子,箱子是水柳木的,每一个都有两尺见方,一尺多厚,这样的箱子有五个,另外还有两个箱子个头稍微小一些,也更厚一些,所有的箱子都刷了红漆,太阳光下反射着光彩,煞是醒目。

    镇子不大,也因为如此,消息传播的特别快,当运货的马车还没进入镇子时,闻讯而来的镇民和孩子们已经聚拢在那里迎接了。

    “福管家,车上拉的是什么呀?该不是传说中的围棋吧?”有人向坐在车上,频频向镇民们点头致意的阿福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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