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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章

棋霸天下-第214章

小说: 棋霸天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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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拿了一瓶药酒,孟教头让卓一凡今天不必能加晨练,而是带谭晓天回宿舍帮其擦药酒,他是外门弟子身体锻炼的负责人,怎么安排都是他一句话的事儿,谁也不敢说个‘不’字,至于两个人的早餐也不必去食堂去吃,古重阳和李明秀两个人一人一份,替他俩打回来就是了。

    擦了药酒,又在床上躺了一上午,身体总算好了一些,不似早晨刚起来是那么酸疼了,下午还有个拜师礼要参加,谭晓天也只能起来了。这个时候他被郑纪礼收为内弟子的消息已经传开,午间休息时自然又是少不了众人的围观询问,很多人眼中的羡慕嫉妒恨藏也藏不住。但谭晓天的这个内弟子名额没有占用他们的晋级资格,所以嫉妒归嫉妒。倒也没有谁提出抗议,反对不公,终究这是郑家老太爷亲口做出的决定,就算是不服,也只能在心里憋着。

    静心阁,郑家府内普通又不普通的一间阁楼,说普通,是指这座建筑与京城内其他大多数两层阁楼没什么两样。谈不上特别,说不普通,是因为郑家历年来内弟子拜师仪式都是在这里举行,而通过仪式成为内弟子后,同样一个人的身份立马提高,就如鱼跃龙门那样,转眼便由凡鱼化为神物,也正因为如此,静心阁这座外表普通的阁楼便也罩上一层神秘的色彩,更被外门弟子视为圣殿。

    早早的。谭晓天就被郑管家带到静心阁,等了约有一盏茶的时间,参加拜师仪式的人陆续来到。有老有少,粗略一算,大约有三四十位,其中大部分是十几岁的少年,此外还有一些中年人,中年人基本都是坐着的,那些少年人则分别站在中年人的身后,有人身后站着三五位,有的身后则站着七八个。不难猜出,那些坐着的中年人是郑家门内高手。其后站着的则是他们的弟子。

    “咦,怎么没看到陶欣宇还有邢宇栋?”内门弟子中。谭晓天就见过这两个人,此时在人群里没看到这两个人,于是好奇的向郑管家询问。

    “他们俩个是郑全喜的弟子,郑全喜是郑纪礼的长辈,郑纪礼收弟子,郑全喜一般不会出面,他不出面,他的弟子自然也不会过来。不过话说回来,他怎么认识他俩呢?”郑管家小声解释道,随后好奇反问。

    “不算是认识,只是见过而已。”谭晓天答道,心说,这郑全喜的架子还真大呀,郑纪礼是郑欣瑜的长子,未来很可能继承郑家家主大位,而郑全喜居然连个脸都不露,这是完全不给郑纪礼面子的意思,怪不得陶欣宇和邢宇栋那两个家伙那样跋扈,所谓有其师必有其徒,老师什么样子,弟子也是什么样子。

    “噢,那两个人。。。。。,”想要说些什么,但话到嘴边,郑管家还是咽了回去——说到底,他的身份是郑府的管家,虽然手握实权,没几个人敢与作为难,但终究还是摆脱不了一个‘奴才下人’,陶欣宇和邢宇栋则是郑家的内弟子,眼下在郑家的份量虽比不上自已,可谁敢保证未来会怎样?所谓宁欺十年老,莫欺十年小,他为人谨慎,不愿轻易树敌,俗话有云,没有不透风的篱笆墙,谁敢保证自已说的话不会传进别人的耳朵里呢?

    正式的拜师礼非常繁琐,江湖绿林门派不拘礼节或许有那种口头约定,改口应说一声就定了身份的情况,但在礼仪传家的世家门派里,那是绝不可能的,因为在世家门派中,拜师礼不仅仅是收个弟子那么简单,更是尊师重道,香火传承的体现,故此若非情非得以,该有的步骤一个也不能少,谭晓天以前虽然有拜赵炎武为师,但那个师父并非门派传承意义上的师父,严格说起来,只能算是启蒙老师,自是不能与现在的情况相比。

    吉时将近,静心阁外人声杂乱,这次仪式的重要人物到了,走在最前面的自然是郑纪礼,身旁还跟着两位年纪与他相仿的中年人,一个是中年文士装扮,仪表堂堂,道貌岸然,一个是道士装束,手持拂尘,三络长髯,一看便知都是有相当身份之人,之前郑管家有说,正式拜师除授业恩师外还要有推荐师,见证师,就象大户人家通婚,必须三媒六聘才算礼数齐全,而这推荐师,见证师也不是随便找个人就成,没有相当的身份,地位,那担不起这个挂名的。郑纪礼是郑家的掌门嫡系,而且是郑家下一代家主最可能的候选者,其地位不仅在郑在,在整个大周棋坛也属重量级人物,他收弟子,这推荐师还有见证师当然也不可能是泛泛之辈,那个中年文士是当今国手,翰林院学士苏熹,那个道士则是青云观观主青云道长,亦也是一位弈林国手,昨天方才定下拜师之事,今天就能请来两位国手见礼,这足以表明郑家在大周棋界的地位。

    问。(未完待续。)

第四百七十九章 待遇提高() 
拜师仪式在郑家不知道办过有多少次,中间的程序和过程郑家人早都是熟的不能再熟了,首先是向围棋的祖师爷黄帝行礼,以示对先贤的尊敬虔诚,同时也是祈求祖师爷的保佑,接下来由师父宣读收徒帖,宣读后再由徒弟向师父行礼,宣读拜师帖,拜师帖读完,再给师父斟茶,师父喝下了这杯茶再例行训几句话,一般就是主要的门规还有祖训等等,整个拜师礼也就算结束了。

    仪式结束以后,谭晓天的身份便由路人甲成了郑家正式在册的内门弟子,对一般人而言,这无疑是鱼跃龙门,一步登天式的转变,虽然人还是那个人,但地位却是大大的不同,换上内门弟子的青色服装,那些仆役下人望向自已的目光明显都恭敬了几分。

    郑纪礼是郑家的嫡系长子,未来家主的接班人,虽然事务繁多,主要精力要放在家族的管理发展方面,但弟子却是一定要收的,这是身为郑家子孙的职责和义务,除非实力太差连二流棋士都够不上又或者不在乎郑家子弟的身份,不想接受郑家的供养,所以在谭晓天之前已经收过两名弟子,大弟子叫郑玄洞,今年十七岁,二弟子叫涂强,十五岁,前者是他表弟的儿子,后者则是他的外甥,这二人的父亲也都是弈林高手,实力在京城弈坛也排得上号,不过有所谓父子不授业,一般情况下,就算当爹的水平再高,也很少有亲自给自已的孩子当师父的,而是要另找一个人做儿子的授业恩师,其最主要的考虑大概就是担心自已的孩子自已疼,所谓严师出高徒。教本事的时候下不了狠心,不能严格要求,所以才想出易子而教的办法。而且这样的做法还可以加强郑家内部的横向联系,世家大户。尤其象郑纪礼这样的重要人物收弟子,很多时候要考虑的不单单是技艺传承,更有着家族利益的考量。

    也因为如此,许多人对这个名不见经传,刚到郑家没两天的小孩子便成为郑纪礼弟子的小孩子很困惑,一则时日太短,很少人知道他的实力如何,二来从行为举止和外在气质。也看不出这孩子有特别之处,估计就是个普通平民百姓家的孩子,而家样的人居然会被郑纪礼收入门下,而且据听说这还是老太爷的意义,这就更让人纳闷了,而且不仅是郑家人,就连被临时拉来做推荐师和见证师的两位高手也是满脑子糊涂账,完全是看在和郑纪礼的关系很熟,面子推不掉的缘故才不得不担起这样的责任,参加完拜师礼。又收下郑家准备好的相当丰厚的谢礼,便打道回府,找地方喝酒做乐去了。

    当上了内弟子。待遇比原先自然要高了一档,住处也由原来的侧院搬到了郑纪礼的院子,这里的条件比外门弟子宿舍区要好的太多,不仅是屋里的各种家具设施齐全了许多,更重要的是每名内弟子都有自已的单间,习还是休息,都不会影响到他人也不会被别人所影响,这对想要自已钻研《出兰秘谱》和《一心集》的谭晓天而言无疑是大有帮助的。

    在宿舍住了两天,刚刚认识了几位好朋友就要分开。谭晓天心里还有点儿舍不得,回去收拾东西搬家时。小孩子难免情绪低落,卓不凡的心里也是五味杂陈。对谭晓天能有这么好的机遇既感到羡慕,又对自已在郑家待了两年却还是外弟子一个感到沮丧,不过他到底年长几岁,思想比谭晓天成熟一些,知道这就是所谓的人的命,天注定,没必要眼红,于是强打笑脸,劝慰谭晓天不必难过,都住在郑家大院里,两边也离的不是很远,没事儿的时候完全可以来这边找他们几个来玩儿。

    郑纪礼的处住是独门独院,人口倒也简单,除了他和夫人两个外另有两个下人和三个丫环,此外常住的就是他们三个弟子,至于他的儿子郑梦准则是拜了他的五弟郑纪如为师,虽然同样是住在郑家大院内,但按着规矩,大多时候都是住在师父那边(当然,想回来就能回来,谁让两边慢慢溜达也花不了一杯热茶的时间,方便的很)。

    郑纪礼的妻子叫李梅兰,是礼部侍朗李万府的女儿,出身官宦人家,书香门地,李万府乃是当代大儒,工诗词,通音律,尤其是一管洞萧吹得是出神入化,有着‘夜梦不知春已晚,听音方晓月如钩’之誉,李梅兰自幼受父亲影响熏陶,同样也是精通音律,能做诗词,未出嫁时便有‘才女’之称,嫁到郑家以后又生了个儿子,所谓‘有子万事足’,每日里抚琴作诗,自然也少不了与人对弈手谈,日子过得平淡却也充实,儿子常住五叔那里不能回来,丈夫平时公务又忙,所以她对丈夫的几个弟子很是照顾,把闲下来的母爱放在几个孩子身上。

    谭晓天年纪只有八岁,相较于两位师兄他更是货真价实的小孩子,加上又是只身一人在外,更容易博得他人的怜惜。李梅兰从郑纪礼那里听说了谭晓天的情况,母爱更是抑制不住的泛滥,头一天晚上就让人收拾好房间迎接新成员的加入,谭晓天住进来以后更是亲自到屋里嘘寒问暖,关怀备至,让谭晓天不由得想起远在梅龙镇的秋菊阿姨,眼圈一红,鼻子一酸,眼泪差点儿就要掉下来。看到小孩子这样的反应,李梅兰心里也不是滋味,把谭晓天搂在怀里柔声安慰。

    孟教头那边得知谭晓天拜了郑纪礼为师也很惊讶,不过这和他传授谭晓天功夫并无冲突,反而因为谭晓天自已住一个房间对于以后暗中传艺更加方便,所以只让他每晚按时到花园那里就行。

    就这样,新的日子又开始了,如果过了两天,宰相府那边有回信了,第二天下午没有公事,可以接见郑欣瑜。(未完待续。)

第四百八十章 晋见() 
得到当朝宰相的接见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要知道曾经有一位想要外放官员备下千两黄金的厚礼只想见一面,请他在皇帝面前说一句好话,结果在他那里足足排了三个多月也没机会,这一方面固然是张柏年为相多年,关系网布遍朝野,事先就已经知道了他的来意,另一方面也是千两黄金的厚礼在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朝庭重臣眼中其实算不了什么。 郑欣瑜是当今名士,棋坛宗师,名气虽然是很大但手里并无实权,与张柏年这样的权臣平时其时很少交集,所以郑欣瑜心里很清楚,张柏年会这么快接受自已的拜见,主要还是看在谭晓天带来的那封书信的作用,这就象是一块敲门砖,敲开门后时否能够将关系维系下去才是自已的本事。进入相府以后,才知道所谓一入侯门深似海是怎么回事儿,本来以为郑家的府地就已经非常大了,但相府的规模却是比郑府不知道又要大出多少倍,不说明的,就连门口站岗看门的就不是普通的家丁护卫,而是衣甲鲜明,手持长枪,腰间挂刀的正规禁军,门前台阶也比郑家多了许多,听说这就是朝庭官员的规制,不到那个品级而照搬被御史言官发现告发,轻则降级贬值,重则破头丢命,那可不是开玩笑的。以郑欣瑜的身份自然不会亲自到门口迎接,代替他迎接郑欣瑜和谭晓天的是他的三儿子张家诚,这张家诚年纪不到四十,却已经是吏部员外郎,从六品的官职,所谓老子英雄儿好汉,是大周政坛冉冉升起的一颗明星,没有人会怀疑,有郑欣瑜的帮助再加上其本人的才干,不出十年必定成为大周朝中的重量级官员。张家诚年纪虽然不大,论辈份却是跟郑欣瑜相同。二人以老弟兄长相称,两人见面寒喧客气一番,他的目光自然而然的落在旁边的谭晓天身上——谭晓天是郑家的内弟子,到了外面也就代表着郑家的脸面,更何况这次又是到相府家作客,穿着上自然不会吝啬,一身新缝制的裤褂。崭崭布靴,头发也是新梳的。插了根乌木发簪,整个人干干净净,若不是肤色稍稍有点儿黑,简直和瓷娃娃一般无二。“听闻郑家新近收了一位天才棋童,莫非就是这个小家伙?”打量过谭晓天,张家诚笑着向郑欣瑜问道。“呵呵,马马虎虎,还说得过去吧。天天,还不给张大人见礼。”郑欣瑜笑着说道。口里客气,言角眉梢却是带出掩饰不住的得意——郑家未来家主收内弟子在就城棋界本来就不是小事儿,肯定会引起其他人的关注,而且这一次又因为有竞争新月公主老师的因素,所以郑家更不会低调行事,反而故意通过种种渠道将消息传播开,为的就是让其他士家的人知道谭晓天已经是郑家的人。不要再想打什么小算盘,相爷府在京城眼目众多,知道这些情况并不意外。谭晓天当即深深一躬向张家诚行了个大礼,口中叫道“张大人好,天天给您请安了。”按照事先教好的礼节,他一丝不苟的照做。“呵呵。小神童,不必多礼,以后你若是当了公主之师,说不定我还得反过来向你问安呢。”张家诚笑着说道,以他的年纪身份,回礼是用不着的,不过口里却是笑着调侃。显得很是亲切。“呃。。。。。。”,谭晓天一愣,不是说竞争公主讲师的事儿很机密,不可以随便说的吗?怎么这个人开口就说,似乎很了解的样子?不由得把目光转向郑欣瑜,希望得到提示,让自已知道该怎么回答。“呵呵,张兄言重了,这次竞聘其它世家也多有派出精兵猛将,天天这孩子虽然天赋不错,但年纪终究还小,想要走到最后并不容易,我对他的期望也不是很大,这次比赛只要进入前四,不在头两轮被刷掉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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