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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棋霸天下-第20章

小说: 棋霸天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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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噢,原来就是抽对呀?呵呵,没问题,我手快,肯定抽到的最多。”田庆友跃跃欲试的笑道,那样子,恨不得比赛马上开始——论个头还是臂长,他都是最有优势的,谭晓天还需要踩着矮凳,他不用欠脚尖就能摸到最靠里的牌!

    “呵呵,胖小子,这不是比谁手快,比的是谁记性好,观察力强,你们先尽量记住牌的位置,等会儿阿福会把所以的牌翻过来扣在桌上,你们要靠印象去翻,翻完后,不管是不是一对,都要出示给大家看,对了,收好,错了,原样放回去,三个人要轮着来,每个人的机会都一样,听懂了吗?”刘老太爷笑着纠正道。

    “。。。。。啊。。。。。!”搞明白规则原来是这样,田庆友的顿时是苦起了脸。

    “儿子,别泄气,这个和背书不一样,拿出你记菜名的本事,一定争第一!加油!”

    知子莫若父,一看儿子的这付苦相,田大义便知道儿子对于取得比赛的胜利毫无信心,于是赶忙大声鼓励道——他是开客栈的,心眼儿比普通人多的多,虽然他没有本事分辨那三块玉佩哪块最贵重,但却知道能让刘文雄喜欢并长年随身佩戴的肯定是上等货色,如果自已儿子赢得第一,就可以得到那块玉佩了!

    “嗯,加油!”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被老爸这样撺掇鼓动,田庆友的斗志又上来了——是呀,背书记字自已是不灵,可是记别的自已可是不差呀!攥起拳头,他向老爸回应道。

    这俩位真不愧是亲父子呀,一对儿活宝——不知有多少人心里偷笑。

    “呵,袁先生,苏先生,觉得我出的这个比赛题目还公平吗?”刘老太爷向两位教书先生问道。

    “呵呵,您老的出的主意,怎么会不公平呢?”苏全笑道——对于自已的侄子,他有充分的信心,八岁孩子的智力发育,怎么会输给五岁的小孩子呢?至于田庆友?那就是陪太子读书的货,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第四十六章 比运气() 
“袁先生,您觉得呢?”刘老太爷再征求袁朗的意见。

    “呵呵,游戏而已,但搏一笑,老太爷开心就好。”袁朗笑笑拱手答道——看苏宁带来的孩子眉清目秀,眼珠灵活,应该也是一个聪明孩子(如果不够出色,就算是自已的亲侄子,以苏宁好胜的性格大概也不会带出来吧?),且年纪明显比谭晓天大许多,这个比赛,还是他的赢面大吧?不过说到底,这仅仅是寿宴上的一个娱兴节目,犯不着那么较真儿。

    “呵呵,既然如此,那就这么定了,阿福,点一支计时香,三位小朋友,你们有半刻钟的时间用来记住牌面,抓紧吧。”刘老太爷笑着吩咐道。

    计时香其实和普通的香没有大的区别,常见的有线状的,有盘状的,和一般的香不同之处在于上边画有刻度,点燃香后,人们可以根据香燃到的位置来计算过去了多长时间,在需要精确计时的情况下这是最常用的方法。

    计时香取来并点着,一点红光在顶端亮起,然后缓缓的向下延烧,过去之后,留下一截越来越长的香灰,袅袅烟雾升起,然后在高处散去。

    三个小孩子眼睛都停在桌上的马吊牌上,从左到右,从上到下,仔细观察,可以发现苏靖的嘴唇在不停的翕动,似乎是念着什么。

    “。。。。。。不会吧,这个小孩子该不是会玩马吊吧?”田大义发现了这个情况,有些紧张的自言自语道。

    “难说。听说苏老师的哥哥在青云城是开茶楼的,茶楼那种地方常有人下棋打牌,要是真的,那个孩子会玩马吊也很正常吧?”有人小声说道。

    “啊。。。。。。,怪不得苏老师那么有信心,这不跟作弊一样吗?”虽然只是传闻,未必是事实,但这个消息却让田大义有被人兜头浇了一瓢凉水般的感觉——同样是记忆,知不知道所记物品的名称分别极大,就比如现在,田庆友和谭晓天只能硬记马吊牌面的图案和花纹,而苏靖只要记住诸如十万、二十万,一索,二筒之类的名字就够了,其中的记忆量相差何止十倍,就好比记人,认识的人只要一提‘张三’‘李四’‘王二麻子’,那个人的形象自然在脑中冒出来,不认识的人呢,就需要花时间去形容那个人的个头,相貌,衣着等等一大堆,而就是这样,也未必能让别人明白你说的是哪个人。所以,田大义原本还以为自已的笨儿子碰运气有可能拿到第一,现在看来,这根本就是在白日作梦!

    “呵呵,好了啦,老田,用不着那么大反应,不管人家作不作弊,你儿子也都没戏。”有人揶揄道,立时引起周围观众一阵窃笑之声。

    轻摇折扇,面带微笑,苏全好整以暇的看着正在努力记牌中的三个小孩子,自已侄子的情况他自然是心知肚明——苏靖还在襁褓之时的时候就已经被父母抱在怀中上桌打牌,甚至可以毫不夸张的说,除了‘爹’‘娘’之外,他最先学会的词就是马吊的牌名,对他而言,这就是他最早接触的玩具之一,刘老太爷用马吊做题目,实在是天助我也,记自已可以压过袁老头一头!

    袁朗表情淡然——他不是没有好胜心的人,不过田庆友资质鲁钝,难担重任,谭晓天年龄太小,不解人事,所以就算输了,自已也没什么好懊恼的,既然比赛的双方不是一个量级,那就当成一场纯粹的游戏好了。

    半刻的时间过得很快,没过多久,负责计时的阿福高声宣布,‘时间到!’。

    “好,三位小朋友,先转过身去。阿福,把牌翻过来,小心点儿,不要把位置搞乱。”刘老太爷吩咐道。

    三个小孩子依言转过身,背对桌子,阿福则双手齐动,将桌面上的八十张牌都翻了过来,每张排的背面都是一样,除了清漆之下覆盖着的竹子本身的纹路,单从表面,没有人可以猜出每张牌正面的花色为何。

    牌翻完了,阿福退到一边,刘老太爷又让人取来三个盘子,三个小孩子一人一个以用来盛自已翻对的牌。

    “谁第一个来呢?这样吧,按年龄吧,年纪小的先来。”刘老太爷笑着说道——从心里,他还是向着谭晓天的,记忆会随着时间的延续而越来越淡,所以先出场总会有那么一点儿好处的。

    各自报出生辰八字,谭晓天五岁三个月,苏靖七岁六个月,田庆友八岁月一个月,所以抽牌的次序便定了下来。

    谭晓天第一个出手,站在矮凳上,一手撑着桌面,一手探出,先翻开离自已最近的一张牌,是一筒,然后再从另一端翻开一张,还是一筒。

    “好耶,小家伙,不错。”刘文雄赞道——虽然有第一个出手的先发优势,但对于一个五岁大点的小孩子而言,这已经是非常不错的表现了。

    接下来的是苏靖,他的动作也非常坚决,连翻两张,同样的十万,他也对了。

    第三个出场的是田庆友,咬着食指犹豫了半天,先翻了一张,是九索,然后又是犹豫,举起的右手在牌堆上空盘旋着,最后终于一咬牙,一狠心落了下去,抓起一张翻开一看,却是一张六索。

    “唉,这小子,怎么这么笨呀!”田庆友固然是一脸懊恼,旁边围观人群中的田大义更是痛心疾首,看样子要不是顾及面子,大有冲上去替儿子比赛的意思。

    “呵呵,田老板稍安毋躁,这不是刚刚开始,庆友未必就排在最后。”袁朗笑着劝道——他虽然不知道马吊还有这种玩儿法,不过所谓一理通,百理通,他学识渊博,见解自是比常人高明的多,在他看来,这种抽对的游戏固然是很考人的记忆力,但那是在开始阶段,随着桌面上一张张牌被抽走又或者放回,最初的记忆肯定会被打乱,比赛者不仅要记住原先牌的位置,还要不断修正有些牌被取走的情况,所以用不了多久,运气的成分就会凸显出来,因此,田庆友的记性虽然不好,运气却未必输给另外两人。

第四十七章 难以置信() 
第一轮过后,谭晓天面前的盘子里有两张牌,苏靖的有两张,田庆友的则是空的,第二轮,谭晓天的变成四张,苏靖的还是两张,田庆友的则变成了两张。

    “噫!儿子,有你的!就这样一直下去!”完全忘记了刚刚还在骂的笨儿子,田大义又兴奋了起来,挥舞着手臂为儿子加油。

    “耶!”田庆友也给与积极的回应。

    “袁老师,到底是学问人,说的真准,您该不会是懂算命吧?”回过头来,田大义又向袁朗拍起马屁。

    “呵,比赛刚开始,耐心的看吧。”袁朗笑笑答道——这才哪儿到哪儿,现在就开始庆功,示免也太心急了点儿。

    苏全依然轻轻摇着折扇,脸上没有表情,不过心里却有点儿不安——田庆友第二轮开胡明显是撞大运,不足为虑,但谭晓天却是连续两次都抽中,如果也是象田庆友那样碰运气倒也没什么好担心的,问题是看小孩子的出手快而且坚决,完全没有半点儿犹豫的样子,通常情况下这只有两种解释,一种是对自已的记忆非常有信心,知道自已翻起的会是什么牌,另外一种则是对这场比赛完全是游戏的态度,根本不在乎最后的输赢胜负,所以翻牌时才不会有任何负担。那么,这个小孩子的情况倒底是前者还是后者呢?。。。。。。呃?我这是怎么了?是不是把事情想的太复杂了?一个五岁大的孩子本就应该是单纯幼稚没有心机;脑子里没有想法只是在玩儿再常不过了,自已以一个成年人的思维去揣测一个小孩子的想法,实在是有些可笑。。。。。。第二种,一定是第二种!只可能是第二种!

    想通了这点,苏全嘴角微微上翘,望向自已的侄子,苏靖的表情显得非常懊恼,大概是为自已刚才的失误而后悔。

    “靖儿,别在意,这才第二轮,记住,谁能笑到最后才是笑的最好!”苏宁出声鼓励道。

    苏靖的表情平静的一些,其实他倒不是对比赛的奖品有多大的兴趣,而是因为表现不如谭晓天而着急——在家时,每个人都捧着他,宠着他,夸他是最聪明,最机灵的孩子,到了梅龙镇二叔家,二叔对自已也是赞许有嘉,还特意带自已来参加寿宴认镇上的人认识自已,若是输给比自已年纪小的孩子,不光自已丢脸,更糟糕的是让二叔脸上无光,因此,听到苏全的鼓励后,他这才冷静了一些。。。。。。喜欢打马吊的老妈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就是‘先赢是纸,后赢是钱’,没错,比赛刚刚开始,桌子上的牌还有那么多张,那个小家伙不过是一时手顺罢了,运气再好,也总有用光的时候,到了最后,赢的人一定是我!

    苏靖在心里为自已鼓着劲儿。

    然而,有些事情象茶馆说书艺人所讲的那样,‘不如意事常**,可与人言无二三’,十轮过去之后,谭晓天没有一次失手,面前盘子里的牌是越来越多,而苏靖和田庆友面前的虽也有增加,但数目却远远比不上谭晓天的,仔细算算,三者之和也只有人家的三分之二。

    刚开始的时候,围观的宾客们还有说有笑,议论纷纷,赞叹这个小孩子的运气真好,有这样的手气要是到了赌场,还不得赢得庄家连裤子都赔进去?

    但是,随着一轮又一轮的抽牌进行下去,人们反而安静了下来,没有人再出声说话,一个个脸上全是惊讶的神情。

    。。。。。。。,连着两次三次乃至四次五次可以归之为运气,连着十次还说是运气,那完全可以称之为奇迹,但谁都知道,奇迹这种事儿正因为不可能出现才被叫做奇迹,所以,连着十次都对肯定是有理由的,那么理由是什么呢?

    苏全的脸色变得有些发青,折扇也不摇了,一双眼睛死死的盯在谭晓天身上,留意着对方每一个动作——这是怎么回事儿?怎么会是这个样子?!没有人的运气会这么好,除非他是赌神。。。。。。,莫非是作弊?。。。。。。。对呀,自已一个喜欢进入赌场的朋友曾经告诉自已,想要在赌局中必胜只有两种情况,一个是‘不赌无输’,另一个就是‘出千’,除此以外,说自已靠运气或者赌技而常胜不败者肯定都是在吹牛!

    但是,这个小孩子是怎么作弊的呢?比赛是刘老太爷一时兴起提出来的,马吊牌是从聚友楼雅间临时取来借用的,洗牌的是刘府的下人,在这几个过程中都不可能作弊——聚友楼准备的马吊牌是为客人消遣解闷儿用的,不会在牌上做暗记,阿福只是刘府一个下人,不可能是赌坛高手,众目睽睽之下,没本事摆出事先商量好的牌型而不让别人看出刻意为之的嫌疑,那么,谭晓天唯一可能连猜连中的原因,肯定是一旁有人暗出以手势,眼神又或者其他方式指点!

    想到这里,苏全心中一个机灵,忙把目光移向周围围观的人群,看谁的动作或表情有特别的地方,然而一圈看下来,却没有发现一个有那种奇怪举动的人。

    都没有?。。。。。难到是袁朗袁老头儿?是他记住了牌的排列情况,然而用特殊的方法与谭晓天进行沟通?

    于是,苏全又把注意力集中在袁朗身上,却见袁朗的反应其实也很惊讶——当然,人家的惊讶是因为兴奋欣喜,而不是自已的迷惑担心。

    怪了,难道袁老头儿也没有料到会是这样的情况吗?

    苏全心中更是纳闷儿。

    又一次轮到谭晓天翻牌,和前边的情形一样,小家伙想也不想就伸手翻过两张牌,两张五索,他又对了。

    这一次苏全看的可是清清楚楚,谭晓天从出手翻牌到把两张牌放进自已跟前的盘子时,他的眼睛一直盯在牌堆上,中间完全没有向别处看一眼,更不要说望向袁朗了。

    。。。。。。开什么玩笑?!难道问题不是出在别人身上,而是这小子自已?

第四十八章 明知故问() 
看到谭晓天面前盘子里的牌越来越多,而自已盘子里的虽然也在增加,但速度却连人家的一半儿还不到,田庆友急得是抓耳挠腮,每次抓牌之前都要往手上吹一口气,希望能够把霉气吹走,把好运带来,然而这样的做法仅仅是心理上的安慰,比赛的情况并不会因此而改变,盘子里的牌数差距继续扩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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