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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棋霸天下-第170章

小说: 棋霸天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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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钟管家领命向后院快步走去。

    “林老您也听说过天天刚入学时的糗事儿呀?”听林宝良这么讲,郑纪夫笑着问道,那件事情过去两年多了,现在回想起来还是觉得很有意思。

    “呵呵,是呀,那时他才只有六岁吧?不过在那个年纪能够坚持下完一盘棋,依我看来更应该称为轶事才对。”林宝良捋须笑道——一件事儿是好是坏,很多时候只在一念之间,就如镜子的两面,看到什么往往取决于你站在哪一边去看。

    “林老所言极是,非常之人才能为非常之事,以小见大,天天那孩子的意志力实在了得,当时那种情况下,只怕是大部分成年人也未必办得到。”郑纪工赞同道。

    “呵呵,话虽如此,不过听子聪讲自那以后天天几乎就再也不敢吃海鲜了。估计是心里做下病了,事情过去了两年多,也不知现在好了没有。”林宝良笑着说道。

    “我想应该没问题,那时会闹肚子,主要原因是刚来扬州,水土不服,身体的反应比较大,现在在扬州住了两年,对这里的饮食早已经适应,只要不是暴饮暴食。吃的太多,应该不会再那么大反应的。”郑纪夫笑着说道——所谓入乡随俗,小孩子的适应力其实比成年人更强,两年的时间,可以改变的事情太多了。

    一行人说说笑笑来到了餐厅,饭菜早已准备好了,未进屋门,便已闻到浓浓的菜香,一张圆桌上满满摆的是各色各样的菜肴。煎炒烹炸,熬炖煮抄,冷拼热做,应有尽有。说是家宴,其实比扬州城里最有名的大酒楼的酒席还要丰盛,所谓‘富人一顿饭,穷人一年粮’。家财万贯巨富之家的奢华根本不是一般人所能想象。

    四个人分宾主落座,这时谭晓天和林子聪也被钟管家带来了,见到如此丰盛的一桌饭菜谭晓天固然是惊喜的瞪大了眼睛。林子聪亦也是口水直流——终究他也有半个多月没有回家,吃了半个多月的棋院食堂了。

    有小孩子上桌,饭桌上的气氛更热闹了,时间过去那么久,谭晓天对海鲜的心理阴影早就消失了,再加上这次林家请来掌勺的主厨是粤菜大厨,最擅长的就是海味,其功力之深厚远非江都棋院食堂厨子所能相比,谭晓天吃得是双手齐用,顺嘴流油,那边林子聪的情形也是相差无几,看着两个小孩子的吃相,四个成年人不时会心而笑。

    这顿饭吃的很开心,连一向讲究饮食养生,不喜多吃多喝的林宝良也破例多吃了一碗米饭,至于宴席上表现得最活跃者则是非林清玄莫属,他人正在壮年,长年经商口才极好,又擅长接人待物,和郑家两兄弟杯来盏去,称兄道弟,很快便熟络得象一家人一般,待到晚宴接近尾声时,三个人都已是面色发红,酒意浓浓。

    吃完饭,林宝良又请几人到院内花园品茶赏月聊天,此时正值月中,所谓天上月圆,人间月半,月月月圆逢月半,虽然比上不八月中秋的完整,此时挂在天空的圆月也是分外的皎洁,坐在凉亭之下,耳畔蛙叫蝉鸣,夜风拂过,吹皱一池清水,情景如画,不能不让人感叹林宝良懂得生活。

    两个小孩子还没到懂得欣赏这种宁静之美的年龄,跑到池塘旁边,捡了一些扁平的石头玩打水漂,林子聪的手笨,抛出去的石头往往是扑嗵一下儿直接钻进水里,击起高高一朵水花,好的时候也只是在水面上跳跃一下,两次的时候基本没有,偶尔有这种成果的时候林子聪便兴奋得大呼小叫,好象做出什么了不起的成绩似的。

    轮到谭晓天了,他捡起一块石头,先仔细检查了一遍石头的形状和厚薄,然后再对着水面反复试着比划了几次,直到感觉对抛掷的角度和力度有了把握的时候,这才真正的挥臂松手,石块便如轻快的小鸟一般在水面上快速掠过,所过之处留下一连串的水圈荡漾,最后力竭沉入水底,而在那之前,水面上已经留下了六个水圈。

    “哇,天天,你太厉害了?这是怎么做到的,你教我呀?!”林子聪真心的赞叹道,拉着谭晓天的胳膊央求着。

    “嘿嘿,其实很简单的,你的脚先要站稳,然后尽量把身体伏低,手也要尽量放低,让丢出去的石头较平的那一面尽可能的与水面平行,这样石头和水面接触时的面积比较大,不容易沉下去。”谭晓天没有半dian儿藏私的念头,毫无保留的把自已所知道的绝窍都教给了林子聪。

    林子聪依言照着去做,第一次不太成功,石头在水面上只跳了两下儿,于是谭晓天亲自选了一块扁平的石头又手把手的教林子聪怎么握住石头,怎样站稳脚跟,怎样发力,怎样选取角度,而这一次的效果就好了许多,石头在水面上足足跳了五次才沉入水面。

    “哈,四个,四个,爷爷,您看到没有?!”成绩一下儿提高这么多,林子聪兴奋得直跳脚,扭过身来向林宝良炫耀的叫道。(未完待续。。)

第三百七十四章 帮忙() 
“呵呵,看到了,玩的不错。↖↖dian↖小↖说,。。o”孙子玩的开心,当爷爷的心情自然就好,林宝良笑着称赞着,得到了表扬以后,林子聪兴致更高,一连又丢了十多块石头,丢的次数多了,技巧也掌握的越来越熟练,石子在水面上跳动的次数也越来越多,其中最高的一次居然达到了七次,差dian儿从池塘这边窜到了池塘那边,引来众人的高声喝彩,林子聪更是兴奋得连蹦带跳,大呼小叫,只不过一连丢了十多次石头,每一次又是认认真真使尽全力,小孩子也累得够呛,揉着发酸的右臂,暂时是没办法继续下去了。

    玩累了,两个小孩子也来到凉亭休息,小孩子不喜欢喝茶,下人们早就准备好了酸梅汤,酸梅汤熬好后用井水镇过,喝进嘴里酸甜甜凉丝丝,解渴而又爽口,是这个季节再好不过的饮品了。

    “子聪呀,听说你在棋院时的学习态度并不是很好,念书得过且过,下棋也是马马虎虎,是不是真的呀。”林清玄笑着问道。

    “呃。。。。。。,您听谁说的?。。。。。。。当然不是真的了。。。。。。”,林子聪一愣,随即理所当然的否认道,但目光一转,看到旁边坐着的院长校监二人,心里顿时是没了底儿,声量也不由自主的低了下去。

    “呵呵,天天,他说的是实话吗?”看到这样的反应林清玄还猜不出是什么情况吗?这样的时候问这样的问题本就是玩笑的成分多于责问,并不是太认真,他转而笑着向谭晓天问道。

    “啊。。。。。。,那个。。。。。。,假做真时真亦假,实当有时有还无,林伯伯,您猜呀?”如实回答。对不起朋友,说假话包庇,又不符为人处事的原则,左右为难之下,眼珠一转,计上心来,使出腾挪**,把问题又转还给了林清玄。

    “呵呵,小家伙,还挺有心眼儿的。”没想到谭晓天会把问题又转给自已。林清玄微微一愣,随后笑着说道。

    “呵呵,那就对了,没心眼儿怎么能把棋下的那么好。”林宝良非常开心,自已看重的人,这样的表现那不是应该的吗?

    “哈哈,父亲说的是,小小年纪就能够化解那样的提问,聪明二字当之无愧。有这样的脑子,就算不学围棋,长大以后也一定是人中龙凤,无论从商还是入仕。都能做出一番事业来。”林清玄赞同道。

    听了林清玄这番话,郑纪工和郑纪夫两兄弟相视一笑——对方这话若是让自已的老父亲听到一定很高兴,他老人家打的不就是这样的主意吗?为了哄一个不懂事儿的小丫头开心而提前把一个本应该雪藏两年的棋童曝露,这显然对把谭晓天培养成为ding尖棋士不利。少年成名未必就是好事,就象那篇有名的《伤仲永》里所讲述的那样,名气来了。各种各样的事情便也跟着来了,所谓人在江湖,身不由已,到那时还有多少精力和时间用在棋艺钻研上呢?这样的决定出自于爱才如命的自家老爷子口中一开始的确是很难让人理解,后来仔细分析,两兄弟总算是找到一个可以说得通的理由。

    ——谭晓天的棋才再高,身上流的终究不是郑家的血脉,就算以后有可能入赘郑家,终究和嫡亲本宗差了那么一dian儿,从内心深处,从光耀郑家门楣的角度上讲,郑欣宜还是期待郑家本族子弟能够挑起振兴郑家的重担吧?或许也就是出于这样的潜意识,他才会决定让谭晓天去当新月公主的围棋老师,一方面利用这个机会在谭晓天身上印下郑家的烙印,使其他世家无法再打小孩子的主意,另一方面加强与皇家的关系,使谭晓天有在皇上面前表现的机会,等小孩子长大成人以后,就有可能直接被皇上封官,成为郑家在朝庭中的助力,相比于让谭晓天成为ding尖棋手,或许这样的安排对于郑家的利益更有利吧?

    “呵呵,对了,天天,这次你去京城,能帮忙替林爷爷做一件事儿吗?”林宝良笑眯眯的问道。

    “啊。。。。。。,我能做什么事儿呀?”谭晓天听了一愣,他不过一个八岁大dian儿的孩子,连照顾自已都够呛,在京城更是人生地不熟,连个认识的人都没有,他能替林爷爷做什么事儿?

    “呵呵,我有一封信,你能帮我送到宰相府吗?”林宝良笑着问道。

    “宰相府?。。。。。。”谭晓天彻底迷糊了,他哪里知道什么是宰相,哪里是宰相府?目光不由自主的转向郑纪工,想从郑院长那里得到提示。

    “。。。。。。呵,林老,您和当朝张宰相认识呀?”这种事情郑纪工当然要问,当朝宰相张柏年是历经两朝的老臣,执掌宰府长达二十余年,满朝文武,十之六七不是他的门生便是他的晚辈,堪称权倾朝野,无人能及,郑家在京城经营多年,自已的父亲自是认识张柏年的,但关系泛泛,远谈不上亲近。当朝宰相,地位何等尊贵,若不是有相当的交情,那信是谁都敢写的吗?

    “呵呵,是呀,三十年前,那时张宰相刚刚出任职两淮盐运使,主管两淮盐运税收,其间匈奴犯境,边关告急,急需兵马增援,所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几十万兵马出征,粮草辎重,兵器铠甲,所需费用何止百万,大周朝虽然连续几年风调雨顺,国库充盈,一时间也难免左支右拙,顾东顾不了西,大部分资金用于战征,其他方面的支出便出现空缺,因此朝庭下旨,要提高大盐税,以弥补国库之虚,但当时盐税标准已经执行二十余年,突然改变,盐商们又怎么可能甘心接受,于是施展种种手段,或拖或瞒,想尽办法逃税偷税,张宰相虽然精明能干,但终究刚刚接手盐运税收,对这方面的事情不很了解,斗不过那些老谋深算的奸商,征税的事情很不顺利。”喝了一口茶水,林宝良悠悠然的慢慢讲道。(未完待续。。)

第三百七十五章 渊源() 
“后来呢?”郑纪工好奇问道。

    盐税是最重要的税收项目之一,历朝历代都被做为国家专营项目,不允许地方政府插手,而两淮地区则是盐业发达之地,全国七成以上的食盐差不多都是这里出产又或者由这里中转运往全国各地,所以国家才会单独设立两淮盐运使这个职位,在大周的官员体系中,知府才是从四品的官员,而两淮盐运使是从三品,级别上比知府还要高一级,由此可见国家对盐税的重视。

    不过两淮盐运使虽然是从三品的高官,又因为手中有管理税务的实权,是很肥的官职,但这个位子并不是那么好做的,一方面手握实权,那些富商巨贾往往会想尽办法贿赂拉拢,动辄便是成百上千两的黄金白银行贿,除了官员本身,包括官员的家属,重要幕僚,身边说得上话的人都在行贿拉拢的范围之内,几乎可说是无孔不入,很少有人能够敌得过这种立体全方面的进攻,很快便被收买,与盐商从管理与被管理的关系变成共同利益同盟的关系,另一方面,又由于这个职位有太多人眼红,方方面面的势力都在盯着,千方百计的想把自已派系的人马安插进去,所以一旦出现问题,便很容易受到朝内其他派系的势力参劾打击,因此历朝历代的两淮盐运使都是高危岗位,能够圆满做完一任的很少,常常会因贪污腐化被朝庭贬黜(不过只要不被处死,其任职内捞到的钱便足够风风光光的过几辈子,所以很多人仍然是前赴后继的争取,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从古至今都是如此)。

    张柏年为官清廉,风评甚好,当初还是七品县官时便以两袖清风,一文不贪。清如水,明如镜的作风为全县百姓所尊敬,其处事决断更是铁面无私,不循私枉法,为官十几年间,几乎没有负面新闻。也正因为如此,当值匈奴犯境,国库空虚,急需要两淮盐税解燃眉之急之时,皇上才会破格提拔。派他来做这项工作。这对张柏年而言既是机会也是风险——因为是在非常时期,做的好,肯定会得到皇上的格外欣赏,往后官场生涯将前途无限;做的不好,耽误了西北备战甚至吃了败仗,轻则贬黜官职,重则说不定连性命都会丢掉。

    张柏年那时入仕为官也有十几年了,官场的经验并不少。但两淮盐运使的情况和以前为官一任,主事一方的职务并不相同,短时间内即使是他也很难掌握。再加上他为官清廉,不肯与盐商同流河污,想要顺利的征收盐税都不容易,更何况还要把盐税提高两倍呢?对这张柏年肯定是一道非常难过的槛儿。

    现在张柏年贵为宰相,由此可知当年那道槛儿肯定是顺利的过去了,不过当时的情况也肯定不象现在讲说起来那么轻松。到底张柏年是怎样顺利的把盐税收上来的呢?不光是同坐的其他几位成年人,连两个小孩子也是听得津津有味。想要知道结果如何。

    “呵呵,张相爷清楚自已在短时间内不可能完全了解那些盐商玩的花招。而战事紧急,皇上不可能给他太长的时间慢慢来,所以若想顺利完成盐税征收之任,必须得到江淮地方上有力人士的支持,所谓一根篱笆三根桩,一个好汉三个帮,没有地方上的助力,就算他手中掌握着足以让那些盐商倾家荡产的权力,也因为找不到立威的目标而干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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