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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主神的游戏-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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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当他下意识转过头去时,已然见到五六位魁梧大汉破门而入,手中持着粗大的铁棍,目露凶光与暴戾,向着宁夜走来……(未完待续。。)

第一百章陷害() 
当破门之声骤起,阵阵阴风也随之灌入,如刀割般锋利、阴寒……宁夜回头惊恐地望着那五六个满脸凶相的大汉,声音颤抖着:“不……不是我……”

    

    为前的大汉目光冰冷,上前便猛力一脚踹出,直直扫在宁夜胸膛之上,蛮横的脚力,直接将他踹出几米外,身躯砸在后方的木床上,横梁断裂,床板倒塌,失去血色的李紫绫也随之斜滑而下……

    

    宁夜的胃部如搅翻了一般,一口苦水当即吐了出来,刚抬头便看见李紫绫那惨白怨毒的脸颊靠在自己肩上,翻白的眼珠子依旧直勾勾地望着自己。

    

    两人的脸庞只有一尺之隔,宁夜极为清晰地见到那艳丽的脸颊上,条条细长的殷红鲜血如攀爬的蚯蚓,嘴角的微微弧起,仿佛是带着一丝幽幽阴笑望着自己……

    

    ——哇!!……

    

    宁夜脸色刷地一白,瞳孔都在颤动着,一声嘶声惨叫还未喊完,几位魁梧大汉便已然上前,蛮横地将他的双手掰到后背,两根铁棍横叉后背的两条手臂,随即将他架起,一位大汉又是猛力一拳砸在小腹处,当下让得宁夜再也发不出任何叫喊之声,只有阵阵的痛吟声。

    

    ……

    

    柳家北院,主堂。

    

    此时的主堂内站满了人,有下人、丫鬟以及柳家人,主堂上摆着一张太师椅,一位男子坐在其上,脸庞虽鸠形鹄面,但浑身上下却是散发着王者的霸气,目光如炬,让人不敢与之对视,此刻正用着半肘手臂撑着下巴,散漫地望着下方的几个人。

    

    宁夜双手被牛绳绑住在后背,半跪在主堂的中心,身躯还在微微颤抖着,瞳孔之中还充斥着深深的詟恐,也不知是还未从李紫绫那惨死后苍白的脸颊中脱颖出来,还是被上方的男子那斥满王者的气场震慑到。

    

    “你来说。”半响后,男子沙哑开口,目光眺望在宁夜一旁的大汉上。

    

    大汉低着头,不敢与那道散漫的目光对视,沉声开口说道:“禀报家主,当卑职等人进入房后便见到柳二小姐的贴身丫鬟李紫绫已经七窍流血,气息已绝,在她床边有着一个打碎的瓷碗……而当时这个下人就在李紫绫的身边。”

    

    柳宏天眼眸游动在浑身颤抖的宁夜上,目光依旧散漫,悠然开口:“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不是……我进去时就已经见到紫绫姐在床上一动不动,我……我根本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住嘴!”

    

    宁夜脸色布满惶恐,颤声说着,不过话还未说完,一旁的魁梧大汉又是狠狠的一巴掌抽在了宁夜白皙的脸上,顿时通红大片,嘴角有着鲜血溢出。

    

    柳宏天柔柔眉心,显露出一丝烦躁,抓起一个手中的茶杯便直接往大汉的脸上砸去,冷沉说道:“说重点,怎么死的。”

    

    “是……”大汉没敢抹去脸上的茶水,低头继续恭声说道:“卑职在那打碎的瓷碗上的药汤内发现里面有大量的烈性毒药,加上死者的喉颈处有着一片紫黑,经过推断,应该是生前被人强行灌入毒药致死。”

    

    听得大汉的话,宁夜心神轰然一震,犹如抓住了救命稻草,当下不断猛力用头额嗑着地板,几次磕头之下,那处碰撞的地板都已然磕出一块鲜红,口中的颤抖声音依然不断。

    

    “家主……我根本没有要杀紫绫姐的理由啊……”

    

    听得宁夜的嘶哑,大汉冷冷一笑:“你说你没有杀人的理由?”

    

    说着,大汉向着上方的柳宏天抱拳,半跪下来,恭声道:“禀报家主,在死者李紫绫生前,在她生父即要遗逝之时,交于死者一块家传的玉佩,据卑职知道,那块玉佩价值非凡,本是要让死者赎回身的,而这个奴才却与死者有着非浅的关系,自然也是知晓这玉佩的事……所以,据卑职估算,应是这该死奴才要设法夺得玉佩,才将李紫绫杀死,夺玉逃离。”

    

    “你胡说八道!我身上没有杀人的毒药,也没有紫绫姐的那块玉佩……”听得大汉的话语,宁夜脸上刷地一白,不断嗑着额头,前额散短的碎发跟额头粘稠的鲜血粘黏在一起,有些摄人。

    

    柳宏天眼眉微微眯起,脸色犹如幽潭的死水,冰寒无比,开口道:“搜他身。”

    

    话音一落,便立即有人上前将宁夜架起,摸索后者的衣服,很快便摸出两样物品来。

    

    一样是上午梁子肃交于他手中的纸袋,由于那是匆忙,也没空打开里面的东西,只是放在了口袋里,此刻被搜出来,倒没让宁夜的脸色有多大的变化,但搜出的另一样物品,当呈现在宁夜的眼前时,却是让他的心一下子跌倒了谷底,彻底绝望了……

    

    另一样物品……正是李紫绫的玉佩!

    

    “不可能……这不可能。我身上怎么会有紫绫姐的玉佩……一定是有人陷害我!”

    

    宁夜眼眸宛若见到幻觉般,自言自语地摇着头,根本不敢相信眼前所见之物,然而当说到陷害两字时,宁夜脑海蓦然一震,猛然想起上午的那一时的场景……那时匆匆忙忙的他在转角之处,与主管撞在一起之时,他留意到在碰撞的一刻,主管的手就是按在自己的口袋之上……

    

    想到这里,宁夜猛地抬头,抓着一旁的大汉,布满血丝的双眼,看向上方的柳宏天,嘶声喊到:“是他!家主是他,是他将那块玉佩放进我的口袋里的,我是被陷害的……杀害紫绫姐的凶手是他!”

    

    “卑贱的奴才!人赃并祸,还敢狡辩!”大汉猛然大怒,一脚狠狠踹在宁夜肚子上,将后者直接踹翻在地,力道大的已然咳出鲜血。

    

    柳宏天神色自若,旋即眸光一眺,望着大汉手里的纸袋,道:“那是什么……”

    

    大汉急忙打开纸袋,将里面的一个包装物取出,解开一看,是一些白色粉末,地上的宁夜见得那粉末之物,脸色顿时苍白一片,心中愈发不安……

    

    “拿上来。”见得白色粉末,柳宏天眼眉微微眯起,悠然说道。

    

    大汉将粉末举在头顶,弯身上前,将白色粉末呈到柳宏天眼前,后者拿起一根玉签,轻轻点在白色粉状之物上,在一番仔细端倪之后,他那散漫的目光终于是凝聚起来,两鬓的眉宇也终于是微微蹙起。

    

    “这是劫魂散……”

    

    柳宏天沙哑的声音不大,但在主心堂内的每个人却都是听得清清楚楚,随即只在数息之间,在场的诸多下人与柳家人的脸色都随着那沙哑声音的落下,蓦然一变……

    

    在堂厅内的一角,正靠着一位身着洁白衣裳的男子,一双柳目犹如少女般狎长,汇聚的目光停落在手中泛黄的书籍上,但也是在听得柳宏天那话语之后,白衣男子俊秀的脸颊微微抬起,那淡漠而冰寒的目光犹如寂夜的潭水,落在落在宁夜身上,脸上仿佛是若有所思,但很快便又是收回了目光,继续望着手中的书籍,宛若与宁夜的处境是两个世界。

    

    “吞食劫魂散的人……毒性发作后会阔至到五官之上,最后症状……就是七窍流血。”

    

    话音如若雷霆霹雳,直直轰击在宁夜脑海,看着大汉手里的白色粉末,苍白的脸庞彻底僵硬,口中无神喃喃自语:“……劫魂散……劫魂散,子肃……”

    

    正当宁夜身心宛如丧考妣之时,人群中的梁子肃本就显露不安的脸颊,在听得自己给宁夜的白色粉末是毒性至强的劫魂散后,脸色刷地一变,当下冲出人群,在宁夜身旁扑通一声也是跪下,急切开口为宁夜辩解清白。

    

    “卑职愿为宁夜作证……那包劫魂散决不是他的,是凌主管吩咐卑职交于宁夜之手,他是冤枉的,家主要明鉴啊……”

    

    听得梁子肃的话语,凌主管脸色阴森地望着前者,冷声开口:“你们两个卑鄙的奴才,我凌某何有得罪你们之处?为何处处针头指向于我,此刻人赃并祸,玉佩就是在你衣服上搜出,还有何狡辩可言?!”

    

    梁子肃瞪着眼眸,似是没有想到凌主管会这样说,指着大汉,口中哆嗦着“你……你利用我来陷害宁夜……你这卑鄙的家伙!”

    

    “卑鄙?”在说之余,后面的人群中,又是一位身材肥胖的中年人走出,行到梁子肃面前便直接是一巴掌打在后者嘴上,呵斥道:“谁不知道你和这小子的关系好?你这是在包庇他!”

    

    梁子肃慌了,只有他一人知道宁夜是被冤枉的,这一切都因他而起,若不是他把劫魂散交于宁夜手里,若不是他叫宁夜去看李紫绫,宁夜也就不会被陷害,这一切都怪他,倘若宁夜真被自己给害了,含冤而死,那自己这辈子都别想安心地过下去……

    

    在双方争执之余,座椅上柳宏天站起身来,锐利而逼仄的目光直直凝视在宁夜身上,令的后者身心更愈颤抖着,走到宁夜前,柳宏天居高临下地望着宁夜,沙哑之声从口中传出:“你的母亲本就与柳家签下卖身契约,期限未到她便故逝了,你作为长子,自然要继续契约的期限,但你却图钱害命,用这等卑鄙手段来获得自由之身,你……实在对不起你母亲的在天之灵。”

    

    宁夜瞳孔颤抖着,知道柳宏天相信了凌主管的话语,当即又是扑通跪在地上,猛力磕着头:“……不是的……不是的……家主你相信我,我是被冤枉的……”

    

    在一旁的梁子肃同样跪地磕头着,泪水如同硕大的水珠不断滴落而下,也是不断帮着宁夜求饶着。

    

    柳宏天脸色如同被覆盖了一层冰霜,冰冷无比,转过身去,挥了挥手,一句让的宁夜彻底跌入万丈深渊的话语从他的口中传出,灌入在前者的耳畔。

    

    “柳家,决不能容忍这等毒辣心机之人,明日将他带到刑魂台……我要让泽河镇上的镇民都知道,我柳家的人乃至低等的杂役只要带有这等毒辣心机,也决不饶恕。”

    

    “明日午时,烈日当下……以绞刑之法,将他处决了!”

    

    话音回荡在主心堂内,如同一月的寒霜,阴寒地直颤众人的心扉,宁夜脑海神经阵阵刺痛,仿佛是遣送到了地狱死神的身前。

    

    而在他的一道撕裂之声还未喊出时,身后的凌主管便已然一道闷棍袭来,击在他的后脑勺上……

    

    顿时之间,宁夜的眼前一黑,之后便再无知觉。

第一百零一章劫场() 
当朝暾的晨阳透射明媚的阳光照射在泽河镇时,将寒夜凝结下来的水露与大片笼罩在其上的朦胧的雾霭都是蒸发破开,宛若一朵花枝招展的玫瑰在潮湿阴寒的环境下,脱颖而出,连的周围同样根扎的鲜花都是自秽形色……

    

    然而还在潮湿清爽的清晨,到了中午却烈日炎炎,透射的阳光,犹如迸射的炎火,灼烤着大地……但即便如此,今日的泽河镇上,交错的街道里,依旧人山人海,沸反盈天。

    

    泽河镇,刑魂台。

    

    一座阔至到百丈之大的邢台上,站着两位身着华丽服饰的男子,以及两位手持钢刀的大汉,宁夜披头散发地跪在邢台中央,此刻的他面露饥黄,憔悴不堪,两眼空洞无主望着天空,一夜之间,反差之大。

    

    下方挤满了泽河镇的镇民,擦肩碰踵,目光皆是闪耀着异光,汇聚在邢台上的几道人影,皆是街头换耳,议论纷纷,在人海的前方,摆着数张透发古木韵香的太师椅,坐着几位同样奢侈华丽的服饰,一看便知道身份高贵,地位高尚,他们都是其余三大家的家主以及的嫡亲……同样,也有柳家的嫡亲。

    

    此刻,一脸横肉的谢家家主谢海峰怪声怪笑地望着上方的,道:“柳家主,你这是闹的那一出啊?”

    

    邢台之上,两名华丽服饰的男子,一位正是家主柳宏天,另一位是昨日在主心堂内一直低头看着书籍的俊郎男子,此刻的他依旧一脸的懒散,如同昏昏欲睡般。

    

    “今日将三位家主和众多镇民请来,是柳某公开处理一件家主,希望大家一同来见证。”

    

    听得谢海峰的笑语,柳宏天依旧一脸冰冷,望着下的的众多镇民,指着一旁跪着的宁夜,淡漠道:“此人是柳家的下人,却因欲想赎回自由之身,图财害命……今日在这里就是要告知大家,柳家之人,哪怕是一个卑微的下人,也绝不允许出现在我柳家之内。”

    

    说着,柳宏天望向东际上徐徐而起的旭日,微弱的阳光照射在邢台之上,将整个邢台照射地金茫茫一片,洪亮而冷彻的声音从他的口中传出。

    

    “……所以,在一个时辰之后,也就是晨阳彻底崭露之时,会以绞刑之法斩决了这个罪孽。”

    

    话音落下,在一旁凌主管冷冷一笑,旋即拿起一根粗大的绳索,走到宁夜身前,解开脚上的枷锁,如抓小鸡般将后者拎起,将绳索套绑在宁夜颈项上,而绳索的另一端,紧绑着一条横在其上的梁木,宁夜站在邢台的中央,脚下踩着一块木板叠成的地面,在脚边同样绑着一块磐石。

    

    这是一种极其痛苦刑法,称为绞刑,在执行之时,犯人脚下踩着的木板会突然打开,随即这个人会连同磐石一块掉落,颈项上的绳索会紧紧拉着,脚下连绑的磐石也会死死拉着……

    

    整过过程下去,虽没有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但垂死挣扎的过程中却是极其吓人恐怖,让人全身都毛骨悚然。

    

    而当绞刑两字落到下方诸多镇民时,不少镇民都是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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