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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奇情柳永-第73章

小说: 奇情柳永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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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柳昶完成了三变祖宗词作的分类和时间排列之后,兴奋地对妻子道:“感谢你的精心呵护,感谢你为我所做的一切!为了报答你的巨大付出,我告诉你一个研究出来的秘密,三变祖宗的词充分的体现了艺术的模糊性和多重性。”

    “也就是困扰你,困扰世人。困扰无数的文学史家和历史学家的疑云,终于可以云开雾散。还祖宗一个朗朗晴天了?”刘莹是谁,当然知道他在想什么!

    “对。知我者亲爱的也!”柳昶为有这样的知心贤内助而兴奋不已,他紧紧地拥抱着她,紧紧地,让所有的感谢都通过**辣的体温传递给她。

    可在用词还原三变祖宗人生经历过程中,却让柳昶有一种心寒的感觉。

    给人纨绔子弟印象的柳三变,经常在汴京街头游荡,与王孙公子打得火热,虽说秉性不坏,但斗鸡走狗,吟风弄月,沉湎于歌舞声色的风月场所,一样都少不了他。

    但他同王孙公子们比较起来,不算成器的,毕竟没有他们那样疯狂,没有他们那样无所顾忌,没有他们把天捅个窟窿也无所畏惧的那种胆大妄为,他只是比一般的落难公子和穷困士子好一些,因此,他务学,精心研习四书五经,严密挖掘理学的精髓,认真揣摸人心、人情与词作的关系,努力琢磨经典词作的共性与个性。

    不过,柳三变常常是不快乐的。他为祖爷和父亲双双出仕晚唐而感觉不幸,他因为怀疑他俩为官的人格而痛苦,他也时常混道于风月场中,看见厚颜无耻的歌妓们竭尽阿谀奉承、百般献媚于王孙公子们之能势而心里酸溜溜的,他也时常躲在风月场的角落里而倍受冷落。他常常想,我在这风月场中算什么,一个无足轻重的捧场者,豪华的温柔乡是专为他人准备的,奢侈的排场也是专为权势子弟筹备的,薰香袅袅腾空为别人,插科打诨也为别人,我最多算一个凑热闹的弃儿。

    哎,为排遣忧愁而去,带着无聊遗憾而归,回到家中,关上寝室的门,除了无用的书籍,就是冰冷的墙壁,躺在床上,心里发颤,孤独得想哭,寂寞得想叫喊。

    难耐之时,翻身下床,坐到书桌旁,勉强提笔,涂鸦数笔,吟句成诗,硬帮帮的语气,缺乏激情,缺乏才情,直白表意,毫无艺术可取之处,心中嘀咕,真的词如其人,有面目狰狞的词人,才会吟出面目可憎的词。

    一咬牙,放下笔,将纸揉搓成一团,墨迹污了手掌,使劲丢进字纸篓里,心里还暗自骂道:“去你的无聊文字!你也配称作词吗?”

    赶紧去洗手,上厕所,回来睡觉。

    躺在床上,凉冷的竹席,凉冷的枕头,凉冷的天花板,冰冷的墙壁,冰冷的心,冰冷的情怀,一切都是冰冷的。柳三变在床上辗转反侧,无法入眠。

    哎,应该被火烧的蚊帐,你为什么笼罩着我,妨碍着我,禁锢着我,阻挡着我灵感的降临,阻碍着我思维的活跃与灵动。

    我不能选择家庭,不能选择出生,那是命中注定的。人们不总是说,上帝在关上一扇门的同时,一定会为你打开另一扇窗。柳三变用无助的目光注视着蚊帐的顶子,并透过它看着冰冷的天花板,我的天,告诉我,上帝给我的那扇窗是什么,在哪里?

    想着,想着,愁绪袭上心头,在精神的麻木中睡了过去,直到太阳升起老高的时候,还昏沉沉的,赖着,无心起床。(未完待续)

第三节 爱美之心在荡漾() 
今天怎么不赖床了?

    哈欠一个接着一个,柳三变翻身坐将起来,披了衣衫,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转动几下有些酸胀的脖子,伸了伸臂膀,透过窗纱望出去,好像天气不错,心情也还好。

    好吧,反正精神也不济,起床便起床,出去呼吸呼吸清新的空气,赶走昨夜辗转反侧的困扰,摆脱无法成眠的困境,没什么不好!

    他摇了摇并不十分清醒的脑袋,想赶走那梦魇一般缠绕着他的浅浅的轮廓勾勒,他乞求道,何必要阴魂不散,毒蛇一般地缠绕着我,我已经无心读书,仿佛大字不识的孩童,也不能正常开展梦寐以求的活动,甚至连吃饭都要经受食不甘味的煎熬,连睡觉也难以入眠,再这样下去,怎么得了,我的精神也跨掉的,我整个人也会垮掉的!

    真是奇怪,想拼命摆脱这个并不清晰的轮廓却不能。也许正是因为它的不清晰,才更加折磨人,更加让人魂不守舍,更加令人茶不思饭不想。

    鹅蛋型的粉脸,天生莹润的皮肤,美而会说话的眼睛,高而挺拔的鼻羽,还有荡开笑意的嘴唇,搭配起来,简直就是完美的图画,是渴求已久的理想组合。

    接下来的梦便是围绕着这个轮廓展开,她到底是谁,她在哪里,她是不是倾情奉献者,是不是情投意合者,她愿不愿意朝夕相伴,长相厮守,白头偕老?

    柳三变挪到床边,穿好衣服,看见书桌上的《孟子》。随手翻开,这是怎么啦?平日里翻看,似乎不苟言笑的孟老夫子就站在面前,精彩绝伦地讲解着深奥的道理,完全可以感受到老先生学问的博大精深。完全可以感受到他的悉心教导,完全可以感受到他以天下为己任的豪情壮志,完全可以体会到这些高深理论的社会意义和现实推动力,可是,可是眼前怎么啦,怎么会这样?

    他使劲摇了摇头。眼前那一行行的文字跳跃着,就像勾栏瓦肆中被风吹拂着的那些彩色布幔,一个个跳动着的文字,如同震得心里发抖的炸雷,让人有非逃命不可的感觉。孟老夫子阴沉着脸,瞪着灯笼一般的眼睛,眼里似乎喷着火,还不断地撅着嘴喝斥,给人一种无法容忍的狰狞恐怖之感。

    柳三变眨了眨眼,又闭上眼,再睁眼看那字里行间,越发的糟糕。模模糊糊的,乱作一团,他那触电似的一松手。在书桌边的木椅子上坐了下来。

    哎呀,脑袋好重呀!他闭目半躺在椅子上,那些该死的轮廓总在那里晃动着,他出自内心深处的声音发问道,你们是谁,你们姓甚名谁。朦朦胧胧的笑脸如此之美,为什么总也漂浮不定。他慢慢坐了起来,靠在椅背上。轻轻地用手抚摸着,抚摸着,咦,还很细腻,温柔似水,不可渎玩。

    柳三变叹息着,文房四宝映入眼帘,他站起身,挽起右手袖口,提起笔来,饱蘸墨汁,调试笔尖,想将眼前的情景和内心感受述诸笔端,却不知从何下手,如何整体构思,如何遣词成句,如何追求艺术特色,如何赋予其艺术特质,如何实现其艺术价值。

    他无奈地放下笔,在宣纸上轻轻敲了一下,挥了挥手,走向窗户,拉开窗帘,好强的光线,他被刺得不得不眯上眼睛。稍顷,睁眼望向户外,烦躁的心情似乎平静了一些,好吧,消遣消遣,不要辜负了这美好时光!

    对了,眼下正好是郊游的好时节,大好时节,珍惜的人一定不少,说不定……柳三变拿定主意,拔腿便走。

    放眼望之,绿树绵延,满眼皆绿,各色花朵装点在绿荫里,招摇在枝头上。他漫无目的地徜徉在绿树林间,听听鸟的鸣叫,观赏观赏花朵的鲜艳,羡慕那么翩然飞舞中展现花衣的蝴蝶,羡慕忙忙碌碌而从事着很有意义的工作的蜜蜂。他欣赏着,贪婪地呼吸着沁人心脾的浓香,心情舒畅了许多,人也清醒了许多,精神也恢复了许多。

    来到一株大桃树下,举手拉下一条开满花的旁枝,贴近地嗅着桃花的清香,贴近地欣赏着花辦的娇美,还用另一只手,爱惜地与桃花的绽放翩翩起舞的蜂蝶嬉戏,它们还卖弄着聪明才智,也许是为桃花的美而旧曲新唱,也许在为桃花的艳献上新编的赞歌。

    这些蜂蝶,这些美的天使,它们也许没有照过镜子,也许在飞过水塘飞过溪流的时候没来得及自我欣赏,其实,它们也是一种风景,一种美景,它们不只是美的烘托,它们更是美的主角,美的精灵。

    柳三变突然激动起来,唤起内心的无数涟漪。

    应该不是梦吧!

    他不知不觉加快了脚步,真是奇了,幻了,独特了,依稀的残梦突然清晰起来,对,是她,一定是的!

    他拼命地晃动着脑袋,直听到骨节的声响,啊,这不是梦,也许是梦想成真,所谓精诚所致,金石为开嘛!

    他欣赏着桃树下那苗条的身姿,欣赏着匀称的体格,欣赏着婀娜的步履,还有随身姿扭动带来的袅娜,一袭浅黄的衣衫配上娇美的大朵荷花的装饰,荷花下面还有沁人心牌的露荷,他在心里叫喊着:“我的天呀,谁是谁的风景,谁是谁的陪衬,谁是美的主宰?”

    柳三变的心嘭嘭直跳,他掐了一下手腕,哎哟,这不是梦游,不是幻觉,而是身临其境的现实美。最为震撼的,她不是一个景点,而是一副美景长廊。

    他顾不了许多,急忙上前拱手道:“小生这厢有礼了!”

    那群衣着华丽的美丽背影应声转过头来,其中一位最是风韵的美女笑着说:“小小毛孩,为何嘴上如此抹蜜乖巧!”

    “莫非年少早熟,春心荡漾?”一个年轻美女向柳三变挥舞着手绢,逗乐道。

    “岂止呀,简直就是春心波澜!”挨着逗乐美女的哪个美女用手抿着嘴笑,向柳三变走去道,“人小鬼大,少年花心,美死你,甜死你!”

    柳三变虽说也是风月场的常客,可从来没有被美女裹的体验,吓得拔腿突围,面部火烧火燎的。(未完待续)

第四节 逢阿哥天女散花() 
柳三变羞红了脸,正急急忙忙埋着头逃走。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柳三变抬眼一看,拱手叫道:“阿哥早,给阿哥请安!”

    “大好春光,为何独行?”阿哥上前奇怪地问道,看见柳三变狼狈的样子,嘲弄道,“何人竟敢如此大胆,让我兄第如此难堪!”他诡异地笑着,拍着柳三变的肩膀,将腿高高提起,跨了两步,“吃了熊心狍子胆啦,我找她去!”

    柳三变不好意思地指了指那群美女:“美女蛇,可厉害了!”

    “如何厉害?让风月浪子也会胆怯,天大的笑话!”阿哥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腆着大肚子,拍得嘭嘭响,“吃人不成!”

    “那也不是。”柳三变小声道,“秀色醉人!”

    “陈词滥调有云,美女乃秀色可餐,餐者,食也,把她吞进肚子里,消化消化,还能怎样?”阿哥的想象力的确非凡,比常人想得风趣,想得感性,想得更加开心,也更加大气,“兄第说秀柳醉人,这是好词,醉者,意味幽长也,必然是挺有意味的了,走,阿哥陪你去品味品味,如何?”

    柳三变的话引起了阿哥及其一行人的兴趣,大伙七嘴八舌地赞美着阿哥的能耐,表扬阿哥乃情场老手,所向披靡。

    阿哥来了兴致,转动着肥头大耳的脑袋,嗅了嗅:“醉人?我倒要品尝品尝,能有多辣,能有多醉人?我可是酒精考验的,我的适应能力强着哩,管你什么味儿的酒。酸的,甜的,苦的,辣的,我可是醉得起。醉而不倒,全都不在话下!”

    阿哥说完,拉着柳三变朝他指引的方向走去。柳三变对阿哥并不十分了解,也弄不明白他到底会怎样,如果他要是横起来,为难美女们。或者是逼迫美女们道歉,更有甚者伤害到美女,那就不好了,罪过可是属于我柳三变的,下地狱也只能我柳三变一力承担。想到此。柳三变拼命往后坠着身子。

    阿哥是谁?习武之人,虽然有的是力气,可他感觉到了柳三变的抵抗之力,奇怪地微笑着,看着饱道:“你当阿哥我不顶用,害怕了?”

    “斗草,斗草!”阿哥那群跟班吼叫道。

    吼叫声引来了旁人的目光,尤其是美人们各式各样的目光。惊诧的,厌恶的,逗乐的。鄙夷的,恨之入骨的,渴望的。

    那群戏耍柳三变的美女乘着一长串银铃般的笑声,在风姿最为突出的姑娘带领下,迈着优雅的步伐,袅袅娜娜地朝柳三变那堆人相反的方向走去。

    柳三变正弯腰从路边草尖上拔草时。阿哥吼了一声:“美女休走,游戏游戏。何如?”

    美女们真是见过大世面的,要是平凡女子。听到这种吼声,早就吓得魂飞魄散,恨不得四肢变成翅膀,逃之夭夭,越快越好。可是,她们全都站在原地,慢慢转身,就像模特儿通过转身的动作展示曲线美似的。

    “乖乖,我的乖乖!”阿哥猛一看,吃惊不小,眼睛瞪得大大的,然后频率极快地眨着眼睛,“果然醉人!”

    阿哥的跟班们当然了解他们的主子,簇拥着走过去。

    “尤物,此等尤物!”阿哥走近了,近了,他欣赏着那一张张漂亮的脸蛋,白里透红的面色,圆润的肤色,长长的睫毛,清澈的眸子,微怒的表情,“精美,韵味十足!”

    那浅黄的衣衫上呈现着露荷的翠绿色彩,溢出荷叶的清香,散发着露荷的幽香,这简直就是仙女荷塘!阿哥完全陶醉了,那似透非透的贴身衣衫,格外迷人,他缓缓地伸出左手,对着风姿最是绰约的美女衣衫上的露荷,隔了很短的距离,慢慢变成摘花的手形:“我摘,我摘,我摘摘摘。”

    阿哥此举,吓得那群美人尖叫起来,尤其是那风姿最为绰约的女人,尖叫着赶紧后退,脸胀得彤红。

    而阿哥此举,最是担心的人是柳三变,这位阿哥,平日里虽说贪玩,有些玩世不恭,但混世魔王的劣迹很少有所风传,不过,当他玩疯了的时候,可是一个不管不顾的主,但愿美人们平安无事,千万不要因为不算事的小事,让姑娘们为难,乃至于陷入水深火热之中。

    阿哥笑得好开心,他也退了一步。

    柳三变看着姑娘们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的为难样子,颇为她们捏一把汗。

    阿哥的那帮跟班趁机乱吼乱叫一气。

    “斗草!”阿哥对那群姑娘说,“玩玩而已,戏耍戏耍,主动权交给你们,天仙们!”

    阿哥从一个跟班手上接过草来,约法道:“老规矩,抽到最长的才有机会去逗美人,倘若美人乐则算赢,美人怒则活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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