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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奇情柳永-第72章

小说: 奇情柳永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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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朱子声称身体不适,早早上床安寢,丽娘解衣宽带,息心照料,时儿探探相公额头的热度。时儿玉指蘸水为之润唇,时儿心疼地仔细打量,就像欣赏一件心爱的艺术精品似的。

    而朱熹心中掐准时刻,不久便呼呼入睡。

    更漏一点一滴地敲在丽娘的心上,把她消磨得疲惫不堪。不知不觉间,她便进入了梦乡。临近子时,朱熹醒来,翻身坐起,俯身观赏丽娘熟睡的模样,安详而美丽,可爱之极,心里不免疑窦顿生。这该死的乌龟精无中生有,嫉妒于人,真是可恶!心里骂着。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亲了丽娘一下。

    坐着无趣,靠着床档,睡意袭来,忽见被窝翻动,晃眼看时。一只美丽的狐狸映入眼帘,朱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定睛再看,心里咯噔一下。他不敢相信,也不愿相信这是事实,难道乌龟精所言非虚,心里直叫“苦也”。

    他下床来,听着门外乌龟精的嘲笑之声,愤然抓起砚台上的毛笔,饱蘸墨汁,发狠拉开房屋,用力掷了过去,乌龟精哇哇乱叫。便成了九曲溪畔的上下两只水龟。

    “快说快说!”奉茶童子回应着掌柜地催促,并不动步,“丽娘怎样了?”

    其余听众也期待着回答。

    “还能怎样?”柳昶惋惜地说,“灵魂不能附体,实在可惜!”

    听众们遗憾之极。

    柳三变惋惜之余,深情地感慨道:“一日有情,终生不忘,朱子幸事,平生足矣!”

    柳昶茶杯在手,邀请三变祖宗道:“请,祖宗果然乃性情中人!”

    柳三变颇为动容,他向女佣们挥了挥手,告诉柳昶:“她们均为证人,祖母虞氏之事,绝不逊色于丽娘。”

    “对!作为家史,我所切盼!”柳昶央求道,“说来听听,以正后世之妄言!”

    柳三变述说着家史故事。

    祖父柳氏讳崇与父亲柳氏讳宜均出仕南唐,且与南唐后主关系密切,成为南唐后主的左膀右臂。

    柳昶觉得不妙,眉头紧锁,迟疑道:“南唐后主李煜以艳词名闻天下,可……”

    岁数最长的女佣反应极快:“老奴不知柳昶少主来自何处,有何过人之能,可不能忤逆柳氏长辈,败坏家风清誉!”

    “请问,此话何意?”柳昶请教道。

    “南唐后主成天以歌舞为伴,以歌妓为侣不假,不务朝政也不算冤枉于他。”最长的女佣话头一转,强调道,“两位主人绝非纵容后主荒废朝堂之人,亦非祸主害主之徒,而是成为后主理政的中流砥柱!”

    柳昶提着的心吊着的胆,也因此而放了下来。

    柳三变骄傲地道,正因为两位先君不是惑主媚主的宵小之辈,才使得继祖母虞氏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柳氏家风的威严,才佩服柳门人才之伟岸,才了解到柳门人格的高尚与可贵,才毅然决然地冲破封建礼教的樊篱,成就了与柳祖讳崇的郎才女貌的绝世姻缘。

    “袒母虞氏知书达理,想来绝非出自平常人家。”柳昶追问道。

    那位年轻一些的女佣道:虞氏据说出自世代官宦之家,名流望族,家中殷实,高朋满座,而家风开发,诗书传家,杂学渊源深厚。

    岁数居中的女佣抢着说:虞氏与祖爷柳氏讳崇刚来崇安之时,众人啧啧称奇,天下竟有如此秀美之人,年轮不刻于容颜,风雨不印在额头,奇怪于老夫少妻搭配,可事后得知,祖爷与虞氏年相若,心相通,情相牵,意相投,确乎一段难得的完美姻缘。

    “晚辈对老祖母有所了解!”柳昶洋溢着对老祖母虞氏的敬佩之情,“她对人的社会素质了然于胸,对社会立足之本明镜于心,用心育人,以一贯之,实属难能可贵,确乎柳门之幸,三变祖宗之幸!”

    那位老女佣望着少主柳三变,但未必是为了求得同意,而是对主人的一种敬畏,她说:“听说崇爷一次登门拜访时,巧遇虞氏。可她与平常女子有异,不仅不躲避,反而大方见礼寒暄,崇爷初次向虞氏表明心迹时,虞氏怒斥不与惑主之人为伍,不与害主之人结亲!”

    后来,虞氏将崇爷的辩解之意,用以求证于父兄及入籍朝官,确定此言非虚之后,面对崇爷多次求亲,虞氏道:“吾被夫家所休,那是他们无福!在我看来,从一而终泯灭人性,实属糟粕,有违人之平等,吾不为封建俗礼所缚,只因姻缘未到!”(未完待续)

第一节 祈告祖宗自恢复() 
补充三变祖宗的史料时,柳昶颇感吃力,家人和电视台的采访更让他不甚其烦。

    醒来的第二天上午九点左右,刘莹一番番温情脉脉的关怀之后,起床正梳妆,柳昶虽说回到家中比较方便,不敢多吃而觉得有点饥饿,但还是赖在床上,闭着眼养精神。

    突然,传来敲门声,开始还比较温柔,后来声音便越来越粗野。

    “什么人,这么不懂事!”刘莹小声地嘟囔着走出去时,随手关上门。

    柳昶在床上挣扎了一下,的确力气不足,他心里重复着刘莹嘟囔的话,仍然躺着。但这不是没有影响,他人在室内,心却在室外,他预感到将有麻烦的事情降临。这也太折磨人了,他受够了,也烦透了!

    一会儿,刘莹一脸不高兴地走进卧室,仍坐在梳妆台边,照着镜子,仔仔细细地审视着自己的容颜,她心里叹道,哎,疲惫的浓云遍布脸颊,白里透红的肤色消褪了好多,会说话的眼睛显得有点迟钝,最要命的是,为心爱的丈夫提心吊胆的折磨,早已成为常态,可还知道这种折磨何时才是个头啊!

    柳昶侧过身子问道:“什么人,这么早就上门逼债?”

    刘莹回头看了看丈夫:“睡吧,没事儿。”

    柳昶对漂亮的妻子能不了解吗?她装得越是平静就越是有事,装得越是轻松就越是有了麻烦,只不过出于对丈夫的保护,很多时候都不愿意说出来,凡是能够独自承受的绝不打扰丈夫。因此。柳昶问道:“莹儿,说出来,没关系,我也休息得差不多了,让我自己来面对。来为你默默奉献分担一点。”

    柳昶的这话简直像是催泪弹,说得刘莹眼眶都湿润了,她尽力克制自己的感情宣泄,努力掩饰自己情感的外露。这就是至爱,这就是金不换的夫妻真情,这也是贤妻良母心甘情愿默默付出的。这才是最无私的感情根基。

    “没事儿,外卖!”刘莹趁转身之机,仔细地抹掉泪水,转换心情,让微笑伴随她去到床边坐下。温情脉脉地给丈夫盖好被子,起身出去了。

    贬眼工夫,刘莹端着一碗汤团进来,手上还带着一条毛巾。

    “谢谢你,莹儿!”柳昶慢慢坐起,往床边挪动,“我起来吃,顺便锻炼锻炼。”

    待柳昶吃完了。刘莹走过去扶着丈夫:“慢慢去堂屋吧!”

    他俩走出卧室,穿过天井,刚到堂屋门口。柳昶打招呼道:“各位长辈好!”然后加快脚步走过去。

    长辈们也赶快起身,走过来扶着动作还不太利索的晚辈,握手,互致问候。

    “你们?”刘莹指着堂屋门口的邓鹃和扛着摄像机的一行人,故意将不高兴写在脸上,想使出惯用的招式来抵御麻烦的靠近。逼退他们。

    “放心,嫂子!”灵巧的邓鹃笑着解释道。“我们只拍摄,不采访!”

    刘莹狠狠地瞪了这笑美人一眼。

    邓鹃仍然笑意十足地解释道:“不是我们促成的。是长辈对晚辈无微不至的关怀使然,而我们只是随行,借机拍摄而已,拍完就走,绝不打扰!”

    一个长辈捋着胡须问道:“昶儿的身体可好些了?”

    柳昶点头道:“托福,托福!”

    “你补充三变祖宗的史料很有份量,此外,还有什么打算没有?”另一个长辈问道,“不过,有些地方还是不太让人信服,让人怀疑史料的真实性,你是否也有此感觉?”

    柳昶没敢接茬,这话题说开了,就会无休无止,没完没了,他不想去招惹它,起码现在不想,身体和精力都还不允许。

    “这个老糊涂,倚老卖老!”刘莹看了问话的长辈一眼,心里骂道,“电视台给了你多少好处,灌了你什么**汤?你这个糟老头,活了一辈子都没有活明白,而且越活越糊涂,越活智商越接近于零的家伙!你不配受到尊重,不配!”

    倚老卖老的长辈继续问道:“听说你醒来时,看到了祖宗柳氏讳三变,还有什么陈师师、百荷仙子,此话当真?”

    柳昶想都不用想,直接告诉他:“是,真的,有现场实录为证!”

    “她就像陈师师,我就像三变祖宗。”柳昶指着刘莹和自己,然后指着邓鹃说,“她很像陈师师的徒弟百荷仙子。”

    刘莹的怨气变成了俏皮,她觉得发挥的机会来了,她微笑着,眯着眼道:“长辈们是有见识的人,你们要好好地鉴别鉴别,比较比较,看看柳昶是不是在撒谎,是不是打胡乱说,或者是东拉两扯,张冠李戴!”

    正当这位倚老卖老的长辈被刘莹的俏皮话噎住之时,他也不知着了什么魔,眨眼工夫,他不管三七二十一,还想问话时,刘莹抢先下了逐客令:“到此为止,柳昶的身体要紧,谢谢关心,两位长辈请回吧!”

    “武夷山医院的周老专家和洪星月博士还因此得出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医学结论。”那个正在摄像的人说,“我在场,我见证,估计他们有基因延续。”

    这种说法在武夷山都传遍了,并且成为街谈巷议的绝对话题,就连聋子也能听得见。尽管如此,两位长辈还是颇感惊讶,为眼前的复古之人惊讶。

    邓鹃微微蹲了蹲身子,拍了一下大腿,笑得可开心了。

    “这可不像昔日的百荷仙子!”柳昶打趣道,“那个时代岂敢如此放肆?即便是戏子名伶也是收敛的,礼法不许呀!”

    “柳昶叔,你只需要做出肯定或否定的回答即可,行吗?”何等聪明的邓鹃,银铃般的声音突兀快速响起,令刘莹始料不及。

    “你的行程是由汴京到崇安,是吗?”

    “是!”柳昶很配合地回答。

    “你教过三变祖宗时空穿越之法,对吗?”

    “对!”

    “三变祖宗尝试着穿越,颇见成效,对吗?”

    “对!”

    “三变祖宗对现代科技很感兴趣,是也不是?”

    “是!”

    “三变祖宗和陈师师都想穿越过来看一看,是不是?”

    “是!”

    “你担心过他们的穿越不易成功,是不是?”

    “是!”

    “这种时空穿越能否改变现状?”

    “不能!”

    “穿越的最大意义在于了解,仅此而已,是不是?”

    “是!”

    “还说!”刘莹吼道,目光由瞪着邓鹃转向丈夫柳昶,“除了穿越,还有什么?”

    机灵的邓鹃釆访真是果断,趁刘莹责备之时竖起右手食指,抓紧问道:“最后一问,柳太史是打算为三变祖宗补充史料还是以词为凭再现人生过程?”

    “后者!”柳昶看着美而微怒的妻子刘莹,快速回答。(未完待续)

第二节 小曲深坊无人识() 
目送着心满意足的邓鹃及其一行人走后,刘莹不满地埋怨丈夫道:“本该休息,干嘛多事,还配合得挺好!”

    “这不是打发他们的最佳方法吗?”柳昶不是觉得接受简易采访有何不对,而是觉得自己的工作之所以顺风顺水,之所以卓有成效,很大程度上都取决于贤内助,尤其是这次的穿越之行,让漂亮的妻子消瘦了不少,本该有的光彩照人也减退了不少,因此,他带着解释意味回答道,“他们这帮人不会轻易的善罢甘休,应付一下,让他们走得更快,更能赢得宝贵的休养生息的机会。”

    “你又被电视台利用了!”刘莹爱抚地搀扶着柳昶往卧室走去。

    “不是的,被利用的是那两位长辈。”柳昶拍了拍刘莹的纤纤玉手,“邓鹃出门之时不是说了吗,他们只是跟着长辈来的,没有勾结之嫌。”

    刘莹也拍了一下丈夫的肩,附在耳边问:“真的打算以词为凭,还原祖宗人生状态吗,你认为这种可能性有多大?”

    “三变祖宗也是以这种悄悄话的方式告诉我的。”柳昶告诉心爱的妻子,“说他一生为词而生,为词而活,词当然勾勒出他全部生活的真实轨迹。”

    “请郎君注意,你用的是‘轨迹’这个词啊!”刘莹提醒道。

    “对呀,轨迹!”柳昶惊奇道,“有何不妥吗?”

    “轨迹意味着什么?”刘莹审视着如意郎君,观察他的表情和反应,见柳昶只是在尊重她的发言权,等待她的高论时。他非常地满意,这就是她倾情和专注丈夫的最合意的原因之一,于是,她贴在柳昶的身体上,一面感受着他的温柔与体贴。一面小声道,“轨迹意味着点状,虚线一般,需要连接。”

    “女王说的是,金口玉言还会有错吗?”柳昶一向是个富有生活情趣之人,他开玩笑道。“倘若不是女王颁下诏书,我还真的忽略了连接点状轨迹的合理性,亦即女王想说的,根据三变祖宗的个人爱好、兴趣和情趣的合理推定。”他说着,爱抚地拍了拍刘莹的手。

    休息了大约两天后。柳昶将三变祖宗的《乐章集》下载好后,根据词的内容进行了仔细而认真的时间排序和内容分类。

    刘莹当然熟悉丈夫的工作习惯,工作过程中不愿意被人打扰,从事脑力劳动的人,如果努力升华出来的思绪被无端掐断,是很痛苦的,有可能从此永远失去进入那个档次的反应空间的机会,永远的失去。那扇巧思才找到的大门也许永远被关上,再也没法打开。

    刘莹是谁?她不仅有陈师师的出众容颜,也有读书人的才情。还有处处体贴丈夫的良苦用心。

    而柳昶完成了三变祖宗词作的分类和时间排列之后,兴奋地对妻子道:“感谢你的精心呵护,感谢你为我所做的一切!为了报答你的巨大付出,我告诉你一个研究出来的秘密,三变祖宗的词充分的体现了艺术的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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