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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奇情柳永-第68章

小说: 奇情柳永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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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概一千年吧!”柳三变代为回答。

    “一千年,你以为人类的婚配史就是童养媳的历史呀!”柳昶洗涮道,“婚配年限是不断延长的,我们的时代二十岁算早恋,三十岁算婚姻准备期,三四十岁步入婚姻殿堂是常事,称之为婚姻事业两不误。”

    陈师师顾不得保养不老的容颜,眉头紧锁:“如此浪费大把大把的青春年华,虚度到老头老太太的时光,大半辈子都埋进黄土里了,还没有享受到瓜熟蒂落的幸福,岂不枉来世间一趟,将美好的恩恩爱爱变成痛苦的煎熬?”

    柳昶觉得陈师师徒有一副美艳无比的姿色,智商可与绝美不相匹配,于是奚落道:“你以为世上女子都像你,见到男的就是相公!”

    陈师师慢慢站起身,美目圆睁,瞪了柳昶一眼,然后扬起左手的丝绢,对着柳三变道:“这位相公之孙好不晓事,口无遮拦,毒舌一条,只管伤人,奴家只道你是耆卿之后,相陪于你,如此不可理喻,陪你做甚!”说完,粉红的脸蛋掠过愤怒之色,一甩宽大的长袖,正要挪步离去。

    “竖子,毫无礼数概念!”柳三变挽留陈师师的同时斥道,“美人好意相陪,奉之美酒佳肴,引入深宅细品。本是天大的颜面,你怎敢如此无理?”

    柳昶话刚出口也有些后悔,他后悔的不是说话的内容,而是在老祖宗面前放肆的态度,尤其是这样指刺老祖宗的心肝宝贝。让老祖宗情何以堪,于是,微红着脸道:“美人批评得对,不好意思啊!”

    “不好意思?”柳三变确乎有些不快,“说得如此轻描淡写,你的教养都跑哪儿去了。把家教置于何处?”

    “家教,你问我家教?”柳昶虽然有意不好意思,但这样上纲上线也让他感到不舒服,反击道,“问问你自己不就清楚了吗?”

    “为何问我?”柳三变怒目而视。

    “你说呢?”

    陈师师虽说是堵气。但她的话恰恰道出了柳门望族家教的事实:“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看来家传亘古未变。”

    “小鹃,这祖宗骂人也忒专业了吧,还不带脏字儿哩!”柳校长打着哈欠道。

    小鹃的水灵战胜了疲态,她习惯性的甩了甩秀发,再理顺额上的刘海:“这里有女先生哩,问问刚才三变祖宗骂人有没有带脏字儿。”

    刘莹看着婆婆,那意思很明显。可婆婆瘪了瘪嘴:“我只懂得英文,不懂文言。莹儿是语言学家。何需保守!”

    “我知道答案了!”柳校长何其敏锐,尤其是察颜观色方面,当然是校长的必备素质之一了。见刘莹为难的样子,他说出提问的回音后,转移话题道,“昨晚我反复观看那个节目,总觉得这种捕风捉影的描述,太不靠谱。太过臆测,不过。文采还行。”

    柳师娘也顺着丈夫说:“我也觉得很玄,凭借昶儿的微观表情就妄加猜测。天知道是怎么回事,天知道是对还是错!”

    “艺术性嘛,文艺的真实是绝对不会错的,刘莹老师,对吧!”小鹃拉了拉柳校长的袖子,“爷爷,这种猜测性的情境升华是有底线的,它就是老祖宗的身世历程。当然了,检验是否准确,只有等柳太史还魂后才可知晓。”

    “对不起,美人息怒,错言伤你绝非本心,请勿见怪,万望谅解!”柳昶也觉言语冲撞太过,有失相敬礼数,然后话锋一转,说出心中疑惑,“尔等是何关系,美人何以把‘相公’称谓挂在嘴上?”

    “人说礼数与智商正相反,晚辈尊崇长辈,以祖孙排序,而智商方面,晚辈为师,长辈为徒,这你可听说过?”陈师师简言之。

    “启禀美人与祖宗,小的专攻历史,自然明白此理!”柳昶为陈师师的思想的深刻性折服,他惊异于一个靠出卖漂亮脸蛋和色相的歌妓,人尽可夫的婊子,竟有如此高深的见识,他肃然起敬地赞叹道,“高人美人集于一身,今日得见,三生有幸,当面聆听教诲,实在感激之至,叩谢赐教!”

    柳三变见这孙子的态度转变之快,也是不解,他仔仔细细地打量,从上而下,从下而上,然后对脸颊胀得彤红的四十五代孙道:“当代人不理解我,竟然连自己的家人也怀疑我,把我当什么人了?我做人真是失败!”

    “祖宗休怒!”柳昶安慰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真金不怕火炼,浑水之后总有水落石出之时!”

    百荷仙子从外面进来,站在门口听柳昶讲完,才走到酒桌边,端着酒壶酌酒道:“孙子也只能是孙子,那些安慰人的话均是骗人的,好心好意者用之可缓解永远难解的心结,但治标不治本,心结照样存在,伤口照样疼痛,脓疮照样流脓;歹念者用之则是麻痹对手,削减他人意志,磨灭他人的奋斗之心、竞争之心或取而代之之心。”

    “什么孙子?”柳昶抗议道,“你这黄毛丫头,也敢在老夫面前摆谱,真是没大没小,莫老莫少?”柳昶这话还没有说完,就意识到不妥,因此,说最后两句时没了底气。

    “哎呀,你这四十五代孙好不晓事!”百荷仙子笑得开心极了,然后一字一顿地道,“如果你说穿越一千多年来到这里是真的,孙子,你可知晓,我还不只是那些狠毒的人骂人说的那样,是你的八辈祖宗,我在你十八辈、二十八辈甚至更老的祖宗都还要祖宗!”

    陈师师向百荷仙子伸出了大拇指,本就天生的美丽花朵此时更加盛开,喜形于色的醉意简直可以让人愿意醉得终生不想醒来。

    “哎呀,今天我才发现,什么叫伶牙俐齿!”柳三变虽然是笑着说这话,不知是褒还是贬,不过,快意于百荷仙子的才智之美肯定不是假的。(未完待续)

第二节 为穿越三变妥协() 
陈师师对柳昶的无礼之言耿耿于怀,岂能是三言两语便可平复的。

    柳三变看在眼里,心知肚明,他在寻求说话的突破口。他用折叠扇指着柳昶道:“千百年的语言变迁,竟然如此相仿,是何道理?”

    柳昶当然能够听出话中的弦外之音:“适才是晚生不对,即便是亲密关系的一声‘相公’,只是听着,不必说破!”

    “还敢提起!”陈师师怒目圆睁,脸上阴云密布,咬牙切齿道,“凭空污我人格,若不是耆卿之后,必将掌嘴于你!”

    “枉你自称追随历史长河之浪花,连‘相公’之意也不明白,你的私塾先生就该一并受罚。”柳三变也愤然道,“我来教教你这孺子!相公者,一曰丈夫,二曰饱学之士,三曰科举胜出者,末曰路遇男性以礼称之。你可明白!”

    “坎井之蛙,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陈师师怒气似乎消减了些许,“耆卿新词独树一帜,天下魁首,无人能出其右,妾身倾心于他的才情,有求气一下,奈何会如此介意,如此大惊小怪?”

    柳昶被老祖宗和陈师师一唱一和的教训,也为自己言语的疏失感到内疚,但他想了想造成这种局面的原因,忍不住笑出声来。

    老祖宗和陈师师都不解其意,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柳昶。

    “师师小姐,对不起!”柳昶当然是乖孩子,有错就老老实实承认,不过他还是善于动心思的。他换了一种表达方式问道,“人最愚蠢,或者说智商为零应该是存在何种情况下?”

    “这还用问吗?”“就像盛气凌人的柳公子刚才的情况呀,以为我是妓女,跟妓女搞得火热的还能是好人吗?想都不用想。也不愿想,结论就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明白白摆着。”陈师师抢着回答道,“殊不知,我陈师师是歌女,卖艺不卖身。这不就使有些不干不净之人犯下不可饶恕的大错了!”

    陈师师真够火辣真够机智的,说得柳昶不得不点头认输,说得柳三变也不好意思。

    “幼稚只是年岁悬殊,并非智力之别!”聪明伶俐的百荷仙子帮腔道,同时也为自己被柳氏晚辈小觑而报复。她笑容依旧道,“古今一理,正直之人在邪恶之人眼中必然邪恶,因为用的是一双邪恶的眼睛;心灵纯洁之人在心灵肮脏之人的眼里自然肮脏,因为度人的心灵是肮脏的;幼稚之人在聪慧之人的眼里永远是幼稚的,因为相形见绌就显得更加幼稚。”

    面对如此智慧和泼辣的美人,柳昶惭愧之至,脸上青一阵红一阵。

    刘莹指着病床上的丈夫叫道:“快看他的脸。如此之快地变幻着面色!”

    “不知又遇上什么尴尬之事!”柳校长举手阻止道,“被祖宗数落,难受着哩!”

    柳昶检讨道:“我为还原历史真象而生。并不研究古今语义之别,恕晚辈愚昧,无心得罪之失,绝无恶意!”

    “恕你不难!”百荷仙子提出要求,“以你千百年之后情状赎罪,可好?”

    柳昶本打算直接进入三变祖宗的童年时代。可能的话,陪祖宗到武夷山走走。寻一寻张子房的隐居旧迹,当是无比惬意之事。可眼下,一不留神得罪美人,亵渎祖宗,只能迂回地以现代之事换取祖宗童趣。

    “我们老祖宗上天的飞鸟梦,如今变成了铁飞机。”柳昶的话刚开头就被打断。

    百荷仙子急急忙忙地质疑道:“铁的,铁的飞鸟,可以上天?”

    “锄头、镰刀、犁铧这些东西可以飞起来,天方夜谭,可能吗?”陈师师不屑地道,“骗死人不偿命,谁有如此力道,把它扔上天?”

    柳三变也不信,满脸狐疑。

    “什么扔上天,有一种机器叫做发动机,只要它突突突地转动,就能带动铁飞鸟冲上蓝天,见云穿云,见雾破雾。”柳昶看他们三人的惊奇表情,知道他们像听羿射九日那样的神话一般,无论怎样想爆脑袋也是不可能明白的。

    “那种铁飞鸟在蓝天白云里穿行,其飞行速度比声音还快,发动机发出的声音和穿云破雾的摩擦声总是跟在铁飞鸟后面,如果你听见轰隆隆的声响,想在天空找到它的踪迹,必须在声音之前的空间里寻觅。”柳昶知道他们听得云里雾里。

    “铁飞鸟又重又笨,能干什么?”三变祖宗问道。

    “载人呀,就像你们现在坐马车那样。”柳昶解释说。

    “能载几个人?”百荷仙子问道。

    “少则三五十人,多则三五百人。”柳昶答道。

    “有那么大吗?”陈师师情绪缓和了许多,似乎不愉快那一页翻过去了。

    “比这间屋子大得多了,铁飞鸟起码有这房子的两层楼那么高。”柳昶耐心的讲解道,“不过,铁飞鸟肚子里可不是铁的,那些座椅的重量跟这藤椅差不多。”

    柳昶看着他们的这种反应,心里就兴奋不已,他继续道:“更重要的是这种铁飞鸟的速度极快,从汴京到润州,大约只需一个时辰。”

    “你胡说!”三变祖宗指着柳昶道,“信口雌黄,当年我去范仲淹将军的陕西军营,差不多用了一个月,而且还得披星戴月地赶路。”

    陈师师见此尴尬情境,解围道:“万事万物都在发展变化,何必做井底之蛙呢!”

    “嘿,既然如此奇妙,我们何不相伴而去,好好看个究竟。”百荷仙子提议道。

    陈师师也连连点头称是。

    “那可不行!”柳昶面对众人诧异的目光道。

    “为何不可?”柳三变歪着脖子问道。

    “你们走了,我岂不是白跑一趟?”柳昶感觉到提出要求的时机已经成熟,“除非三变祖宗陪我到武夷山去寻一趟童年往事,不然……”

    “不然怎样?”三变祖宗瞪着眼道,“不要孝道,不要祖宗?”

    柳昶没有正面回答三变祖宗的问题,继续温和地刁难道:“别以为那么容易,你们有身份证吗,有人民币吗,穿越技术不是要靠我来培训吗?”

    “吓唬人,无论怎样麻烦,我们都要前往!”柳三变的好奇心达成了柳昶此行的目的。(未完待续)

第三节 三变祭奠继祖母() 
千余年后的情形,对柳三变的诱惑太大了,虽然对重回祖籍地福建崇安心生畏惧,免不了路途鞍马劳顿,马乏人困,但是,为了满足对穿云破雾的铁飞鸟的好奇心,兴趣所致,小小困难算得了什么!

    柳昶问道:“三变祖宗何时得闲,可以成行?”

    “得闲得闲,天天闲,毫无羁绊!”好一张利嘴,任何事情到了百荷仙子那里,都变得简洁有趣,而且表现力强,“原本闲人一个,花天酒地的浪荡公子!”

    看得出来,陈师师对百荷仙子这个乖巧的弟子疼爱有加,本来白白嫩嫩的脸蛋因为几口酒的功力,变得白里透红,加上略显椭圆的脸形,简直就是刚从树上摘下来的水蜜桃,还带着露气,娇嫩欲滴,她用余光偷看了柳耆卿一眼,佯装生气地喝止道:“闭上你的臭嘴,又没人得罪于你,奈何如此伤人?”

    百荷仙子当然明白,师傅这话是说给柳三变听的,因此,她会更加肆无忌惮,更加变本加厉,更加有恃无恐。

    于是,在陈师师明褒实贬手法的导演下,一个好玩的小插曲就这样开锣了。

    百荷仙子皮笑肉不笑地走到柳昶跟前,装摸作样地站直了身子,深深地一鞠躬:“柳家公子,敬请谅解,小女子多有得罪,不该说你是浪荡公子,小女子错了,就此赔个不是!”

    “只是浪荡公子吗?”陈师师看了看柳三变,见他谁也不看,什么也不管,他能说什么。纯属多余,于是他尽管稳坐,看他熟悉的剧情发展,陈师师似乎有点不忍心,所谓不看僧面看佛面。可她还是让不服气占了上峰,“还是酒池肉林的纨绔子弟!”

    “对对对,师傅,我错了,我认错!”百荷仙子换成服软的语气,可内容耐人寻味。“怪我不该多嘴,人家是人家,与我何干?”

    “陈师师真有解说词中说的那么漂亮吗?”一向自信长相不输西施的刘莹,不服气地问小鹃,并指着躺在病床上的丈夫。“如果下次他还要灵魂出窍,我就同去!”

    “旅游呀?”小鹃笑盈盈地俏皮道,“老公老公,老婆跟踪,穿越千年,也不放松!”

    柳师娘一听,扑哧地笑出声来,刚喝进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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