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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奇情柳永-第65章

小说: 奇情柳永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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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共的朋友,参加婚礼的宾朋自然是有了,可没有亲人主婚,这可不吉利!为了你我能白头偕老,还是要得到至亲至爱者的祝福才好!”

    禽意派掌门为难地道:“此处没有至亲至爱之人呀,上哪里去请呢?”

    “要不,汝可将潇洒倜傥的凤公子请来,为我俩主婚,可好?”凰公主又绕回关键处了。

    可是,禽意派掌门毫无反应,傻站在此处,脸上挂着为难而不变的表情。

    又装傻了,凰公主只好退而求其次地道:“这样可好?汝前去邀请凤公子的岳父岳母也成,让他们为我们主婚并证婚,应该不会有任何顾虑吗?”

    凰公主说完,终于等到了答案,禽意派掌门点头称是:“好吧!此二老可仁义可客气了,对我们下人也关怀备至,体贴入微,他们一定会同意的!”

    “而今这二老安在?”凰公主的激动全都堆在脸上,她佯装亲密无间之状,来了一个飞吻道,“还是夫君深知吾心,走,前去相邀吧!”

    可禽意派掌门东张西望,不知往何处去,他犹豫着。

    “又怎么啦!”凰公主想用力去拉所谓的夫君时,他似乎定身于此一般,“汝是一棵草,还是一株树,生根于此处吗?”

    “没有!我乃人也。”禽意派掌门仿佛在自言自语地道,而且是不断地重复着:“凤公子乃凰公主之夫君,此人之岳父岳母便是凰公主的爹娘。”

    “对呀!”凰公主褒奖道,“汝清醒着哩,奈何会寻找不到他们的所在之地?”

    “汝是谁,我又是谁?”禽意派掌门奇怪地问曰,“吾等并无亲戚渊缘,也无亲情和恋情可言,为何会为婚事烦恼,为何要寻找主婚之人?”

    “汝如何知晓,你我并无亲戚渊缘,也无亲情和恋情可言?”凰公主大为吃惊,“汝莫非真的与仙家之气结缘了?”

    “未可知也!”禽意派掌门微笑道,“我心中一默想,便有一串文字映入脑海,吾之所言,便是这些文字的表达之意。”

    凰公主将信将疑,继续问道:“既已入了仙道,奈何找几个人又不行呢?”

    此时,两个仙童飘然而至,非色而色的仙童道:“倘若亲吻我一下,我便告诉你实情。”

    “故弄玄虚!”色而非色之仙童瞥了同伴一眼,“不就是小施法术,封闭了寻找所救之人的一切信息吗?”

    “那又怎样?”非色而色的仙童挑衅道,“倘若看不过意,你略施法术,解除封闭好了,你敢吗?”这仙童那不屑一顾的神情让人是可忍孰不可忍!

    凰公主眼巴巴地望着色而非色只是有些许俏皮捣蛋之仙童,将全部希望寄托于他。

    结果挺令凰公主失望,色而非色之仙童道:“鄙人的确无能为力,解之封闭不难,面对仙家之规,不可神仙打仗,可谓难上加难!”

    “其实,吾乃玩笑之语,稍嫌玩世不恭而已。”非色而色之仙童突然和颜悦色地指着凰公主道,“凡间自我感觉良好之人,在仙家眼里,可是入不了法眼的,想想便知,仙家可随性组合绝色美女,凡间怎可有此神化美化之奇物?”

    “事已至此,奈何不解其封闭状态?”色而非色之仙童质问道。

    “告之也无妨!”非色而色之仙童微笑道,“吾受仙辈旨意,暂且保守秘密,等待时机成熟,该相见者自然会相见!”

    “此类之事时常有之,勿怪!”色而非色之人劝谏道,“好事就快到来,何必急于一时,耐心等待可也!”

    “倘若亲我,便是害我!”临告别之时,非色而色之仙童神秘地道,“可知,凡人一亲,千百年的道行便烟消云散,我才不干哩!”

    “谁知所谓的正人君子,哪句是真,哪句是假!”凰公主感慨道,“满口仁义道德,一肚子男盗女娼,世间比比皆是,仙界会有例外吗?”(未完待续)

第六十四节 了解仙家之奇事() 
色而非色之仙童借着指向禽意派掌门的机会,挥手时便道:“失误,失误,请见谅!”

    非色而色之仙童则只能苦笑地道:“心知肚明,心知肚明也!”

    禽意派掌门突然满眼放光,人也格外清醒,表情也很丰富,他来到公主跟前,扑通跪下,哀求道:“万望公主恕罪,小人着魔一般,并无亵渎之意!”

    “我也看得明白,岂会怪罪于你,起来吧!”凰公主躬身搀扶起掌门,指着非色而色之仙童道,“色胆之心不死,总有后悔之时!”

    “公主身体可有贵恙,何不借此治疗治疗,美化美化。”禽意派掌门神情轻松,见凰公主面色蜡黄,毛色灰暗,询问后兴高釆烈地道,“公主可否记得我那被关押在治安署狱中的副掌门,浑身是伤,五脏六腑被折磨得全都变了形,眼下已基本痊愈,真是一奇!”

    “此人何在?”凰公主激动地道,“此人本为我家护院之首,又为吾父吃尽苦头,恩义不可谓不深厚,岂能不表示吾那感激之情。快带我前去探试!”

    稍顷,来到一处地方,禽意派掌门提醒凰公主道:“公主小心,此地光线暗弱,我等不易看清,小心摔倒。”

    禽意派掌门话音未落,凰公主便一声惊叫,跌落下去,好久好久,才传来落水的回声。

    禽意派掌门在烟雾缭绕中左冲右突,累得满头大汗,毫无作用,只好叫道:“公主。汝在何处,可有生命之忧?”

    突然那个色而非色的仙童飘然来到掌门面前,递给他一个再生球,掌门一见便知是公主之物,哭丧着脸大惊曰:“莫非公主已然仙逝。这遗物……”

    色而非色之仙童笑得开心之极:“念人好行吗,奈何尽往不祥之处猜测?”

    “都怪我!想带公主来此疗伤美化,谁料摔了下去,岂有不粉身碎骨之理!”禽意派掌门自责和担心道。

    色而非色之仙童笑得不亦乐乎:“她没法不摔跟斗!”

    “我知道,此处烟雾缭绕,莫辨方向。目力所及,眼前模糊。”禽意派掌门戚戚焉,“我们小心又小心,还是发生了不幸之事!”

    “你可记得,你走在路上。公主却飘在空中,她离你虽近,仿佛相去甚远。”色而非色的仙童提醒道,“想想,是否如此?”

    禽意派掌门敲了敲脑袋,突然诧异道:“对呀,何以如此?”

    “人家既卖弄,又表功哩!”此刻。非色而色那仙童似有报复同伴之意,皮笑肉不笑地道,“你这凡胎肉身。榆木脑袋,岂会想到这一层!”

    “那又如何?”色而非色之仙童拿话去堵同伴之口,“这不违仙家规制,汝也只好作罢,还能拿我怎样?”

    “傻子,告诉你吧!”非色而色之仙童揭老底道。“还不快磕头谢恩,人家有意怜香惜玉。暗中相助,公主所走之路乃仙家之道。凡人看来根本无路可言,仙道突然消失,不坠将下去何待?万福,万福啊!”

    “不会粉身碎骨吧?”禽意派掌门担忧地问道。

    “出手相助之人,自然想做护花使者,育花园丁,定然有仙气相护,岂会如此不测?”非色而色之仙童斜睨着同伴道。

    “不必担忧!”色而非色之仙童像有意气气同伴似的,“你看看再生球便可知晓,汝之公主承受仙恩,就如刚才香嘴所言那样,何来有事?”

    禽意派掌门捧着再生球一看,吃惊可不小,紧张道:“坏了,坏了,再生球的光彩已然消失,定是我家公主玉殒香消了!”说着,禽意派掌门跺着脚,一脸悲苦。

    “何以如是之说?”色而非色之仙童问曰。

    “谁都知晓,再生球光彩消失的情况不外乎有二,要么公主与夫君凤公子重聚,要么凤公子先公主而去后公主玉殒香消。”

    “奈何只想后者,不想前者?”色而非色之仙童轻微责备道,“汝这**凡胎,果然没用,难道汝已记不起将凤公子送往此处了吗?”

    “怎可忘记!”禽意派掌门如实相告,“可时间太过长久,不仅不见凤公子现身,而且连一点消失都没有,想必伤重不治,早已一命归西了。”

    “哎,凡间奇情真是难料,喜也情深,悲也情深!”非色而色之仙童借机摆脱不快和郁闷,连连感叹,摇头晃脑道,“难怪凡间苦海无边,都是情之所致。凡间实在不幸,有情便苦,情断则亡。没救,没救啊!”

    “若不开解于你,你便愚昧到底,遭人耻笑。”色而非色之仙童对禽意派掌门道,“仙家的时间与凡间截然不同,仙家打个盹,凡间一辈子乃至几代人的时光便消失了,凤公子来此,不过仙家一个喷嚏的时间,有何要紧,为何如此紧张?”

    “汝可知晓,仙家为何不老吗?”非色而色之仙童问道。

    “居仙境,食仙桃,呼仙气,不食人间烟火,当然不会老了!”禽意派掌门答道。

    “汝只知其一,不知其余!”非色而色之仙童分析道,“若食人间烟火,柴米油盐酱醋茶,样样皆系烦恼丝,享乐不多,受苦不少,得不偿失,此其一;其二,仙家不为情苦,不为事忙,不急于事功,万事顺其自然,并不过分强求,哪像凡间如此功利,如此计较!”

    “卖弄够了,善意也传达出来了,我们走吧!”色而非色之仙童一挥手,将禽意派掌门拽着,飞身下去,好深呀,经过一层又一层,一层与一层不同,似乎景色越来越优雅,所见形状也越来越古怪,也更加神清气爽,禽意派掌门恨目力之不足,难以满足心之所需,叹曰:真是别有洞天呀!

    “到了,站好!”色而非色的仙童小声对禽意派掌门道,他一放手,禽意派掌门摔了一个狗啃屎,不可谓不狼狈。

    “谁人敢舔我脚背?”一个声音调皮地道,还伴随着笑声。

    禽意派掌门爬将起来,一看,差点没气破肚皮:“你,竟敢如此不敬,岂有此理!”

    “对不起,原来是掌门!”禽意派掌门的一个弟子面红耳赤,耷拉着脑袋,双手下垂,规规矩矩地站立于掌门跟前,恭敬有加。

    “奈何满头大汗,何处不对付吗,我且看看!”非色而色之仙童仙光一闪,照在那位禽意派弟子脸上,奇怪地道,仙童将仙光往下移动,发现弟子的手上鲜血喷泉一般,大惊道,“如何了得,止血要紧!”

    禽意派掌门上前用手捂住伤口时,哀求道:“仙家救我弟子,感激不尽!”

    “何人唆使伤人,何人救之,与吾何干?”非色而色的仙童抱着双臂,抖着双腿,双眼瞪得铜铃一般,优哉游哉地看着热闹。

    “这有何难!”色而非色之仙童一道金老匝现,绕那伤手一圈,金光过处,肌肉生长,皮肤复原,真是神奇,看得禽意派掌门和弟子目瞪口呆。(未完待续)

第六十五节 蜕变时心烦意乱() 
禽意派掌门将自己的手掌竖了起来,奇怪,怎么回事,不过是轻轻擦了一下,怎会如此之严重,他后悔之极,用左手使劲地抽打右手。

    非色而色之仙童道:“此为何意?汝受仙家点化,功力成倍增长,非常人所能抵御,要算账,找对人呀!”

    禽意派掌门分别向自已的弟子和色而非色的仙童颔首,并微微一笑。

    “汝不责怪于我?”色而非色的仙童笑问后,见禽意派掌门颔首称是,便赞之曰,“孺子可教也,至少是懂得恩义之人!”

    “一日为师,终生为师。”禽意派掌门虔诚地道,“不忘师恩,人之根本也!”

    哎呀,大男人之间,说如此肉麻之言,也不嫌腻味,打住吧!

    “说说吾感兴趣之事,掌门!”凰公主故意拖长声音,以引起人们注意,“这个账是一定要还的,我随时都会索讨,若不能满足,一定让汝不胜其烦!”

    禽意派掌门道,公主家的护院头领伤势尤重,若非神医弟子药力相助,保住一口气的话,不知死了多少回了。在清算谋逆首犯之时,将此人奄奄一息之状与表妹剧毒之躯呈现在皇上面前,皇上饮泣不止,让验尸官仔细勘验,当众禀告勘验结果。

    此乃最后的人证,也是最为有力的证据,不仅使皇上了解所谓的国之重器的第三把手全部的犯罪事实,还证实了此人的丧心病狂,全无仁德可感,全无人性可言。使皇上立下决心,当场推出斩首。

    “谢谢你,谢谢你告诉我这些!”凰公主向禽意派受伤弟子鞠躬后,拉着他受伤的手仔细查看,居然全好了。而且毫无伤痕,真乃奇迹也!

    “促成奇迹的不是这些,而是汝之干妈!”禽意派弟子道,“汝干妈可谓一句顶一万句,皇上岂有不信之理,重惩瞬间形成。真是大快人心!”

    “公主关心的另一个人便是夫君凤公子,他病情危重,前几日神医为救其命,还不远千里万里而来。”禽意派掌门道,“若非凤公子策反秃头三人。从为恶者内部攻破,肃清绝非易事!也不知凤公子而今何如,甚为挂念!”

    “最该挂念之人应当是贱妾!”凰公主浸满泪水,“依再生球之兆,夫君也不在人世,这世间再无留恋,疗治何用?”说完,公主沿着崖壁拼命往上爬。

    “岂可轻言生死。尔等**凡胎,又无起死回生之力,真乃愚不可及!”非色而色之仙童阻止道。“仙机不可泄漏,但凤公子由**凡胎跃升为仙家之躯,仙缘得以接续,岂能说死就死,只是病重而已!”

    凰公主心中只有叫苦不迭,仙界与凡间差异何其巨大。夫君成仙,我却无能为力。如何再续前缘。既无希望,活着何益?

    凰公主已不能自我把控。心中绝望之火高炽,她打定主意,要好好教训这有仙家炫目之躯,而无仙家护民情意之徒,她好不容易抓住了他的衣袖,在空中旋转数圈,将衣袖搓成绳索,逼得登徒子仙童将手从胸口伸了出来。

    好,越来越接近了,凰公主突然使尽平生之力,一跃而起,抱着登徒子仙童,将嘴唇凑将过去,正待亲吻。

    “不可,公主息怒!”色而非色之仙童请求道,“汝虽多有言语冒犯,并无色心,不过是惩口舌之快而已,放过他吧,修行如此所需时日众多,非凡间可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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