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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奇情柳永-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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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人生的最大乐事,不知积了多少阴德!

    也许是陈师师心里记着老道的赠言,师傅没有福气,陈师师想来也是,她打小就在师傅的手心里成长,吃喝拉撒师傅没有少操心,也没有省心过,可师傅总是耐心细致,任劳任怨,舍不得打,舍不得骂,舍不得说半句重话,如果被人欺负或者无端受到别人惊吓,师傅绝对要去讨回来,谁也不会放过!

    陈师师从小也算乖巧,但乖巧并不等于不淘气,不畏难,不偷懒。可师傅总是用情开导,循循诱导,从不喝斥。

    俗话有云,唇齿相依也有被咬着之时,没错,陈师师与师傅之间并非没有矛盾,在培养陈师师吃苦耐劳和坚强性格方面,她的师傅习惯于软收拾,练功偷懒时不达目标不罢休,不是斥责,而是身先士卒,行为示范,从不懈怠。

    尤其是创新能力的培养,师傅总是带着陈师师去观察花鸟虫鱼,见识人世的纷繁复杂,情态的变幻莫测,让陈师师在愉悦中产生畅想的火花,获得若干的创新方案。

    陈师师完全沿着她师傅的人生行程走来,她把希望也寄托在了百荷仙子身上,每当创新成功之后,百荷仙子都会乖乖地陪师傅坐一阵,并不是因为劳累,而是一种长期养成的习惯,每当此刻,活泼开朗的百荷仙子总会保持缄默,总会依偎在师傅的怀里,传递着深厚的母女之情和师徒之情。

    久而久之,百荷仙子发现,师傅兴奋之余总是浸着眼泪,也许是为复制的情感所致。

第八节 杀人不见血之惧() 
柳三变与柳昶夫妇穿越到武夷山市的途中,柳三变简直不敢睁眼,坐的汽车一声鸣笛呼啸前行,对面的来车,在他眼里,似乎直接撞了过来,而且被快速倒伏的树木和电杆弄得头晕目眩,十分难受。

    更让他头晕目眩的,周围全是穿着内室中的衣物,柳昶和刘莹的穿着已经让柳三变觉得不雅了,而车里有的少男少女们穿得更是不雅,他悄然问柳昶道:“怎么可以这样?”

    柳三变实在是热,大滴大滴的汗从额头上往下滚落,柳昶去帮他脱外衣,柳三变裹得更紧了,周围的人也觉得奇怪,都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

    刘莹对司机师傅叫道:“打开空调,凉快凉快吧!”

    司机师傅服务态度够端正,柳昶帮柳三变调好出风口,一会儿工夫,他额头的汗没有了。他用手捂住眼睛,然后时不时地张开缝隙,偷偷地观看选定的目标,他差点叫出声来:一个小姑娘穿着透明的薄纱,里层的背心都看得清清楚楚,在柳三变看来,跟没穿衣服似的,上身各部位的轮廓都很分明,而且还枕在一个小伙子的臂弯里睡觉,成何体统!

    更不能容忍的是,居然同排的中年女人也如法炮制,贴在柳三变身上打起了瞌睡,这怎么可以,令柳三变如芒在背一般。到了一个小站,柳三变实在难以忍受,他趁乘客下车时,他也起身,差点把那个倚靠他打磕睡的女人摔在地上,那女人起身抬头,用手扒了两下头发,双目圆瞪,正想骂人时,柳昶微笑着道歉:“对不起,他是想伸伸懒腰!”

    走出武夷山市客运站,乘上公共汽车,柳三变似手适应多了,车上人不仅穿得少,而且很拥挤,难免人挤着人,肉挨着肉,还好,柳三变的注意力不在这方面,而是鳞次栉比的商铺,晃眼看去商铺里琳琅满目的商品,还有熙熙攘攘的人流。

    “下车了!”柳昶拉了拉柳三变的手,“旅馆到了,下车!”

    柳三变并没有动身之意,他问道:“这城市很大吗?”

    柳昶点头后问道:“你不是想跑遍全城吧?”

    “要很长时间吗?”柳三变盯着柳昶询问之后道,“走走看!”

    柳昶让刘莹下车安排住宿,他亲自陪同柳三变逛城。柳三变感到很闷热,柳昶抓住他的外衣一拉,衣服到了胳膊肘上了,柳三变还要挣扎,柳昶指着柳三变里层的衣服道:“专门让你穿上,挺漂亮的,不脱,我下去了!”

    柳三变没办法,脱下衣服,两只胳膊抱在一起,而刘莹拿着他厚厚的衣服下了车。

    公交车走走停停,走了好长一段时间,到了一处钟楼,钟楼正在敲响,柳三变问道:“此为何种声音,鼓不像鼓,锣不像锣的!”

    柳昶指着钟楼解释道:“这就相当于更漏,计时用的,现在是下午酉时时分,我们应该回旅馆了,时间晚了,刘莹该等得着急了。”

    到了武夷山招待所,门口有一张大幅的广告画,上面画着一位妙龄美女正在弹琴,柳三变问道:“这座**是否有特别名?”

    柳昶赶忙阻止道:“千万别胡说,那个词古今词义差别大着了,切勿自找麻烦!”说着,他把柳三变拽着往里走,走进大厅,刘莹迎了上来,埋怨道:“两个小时过去了,城里逛逛也用不了这么久吧!公交车一个单边也该跑了几十里了!”

    柳三变对路程的距离感还是有的,惊讶道:“这座诚市这么大了,当年没几户人家的!”

    他们去旅馆中的一家传统餐馆就餐,柳昶点了一些传统佳肴,然后跟柳三变讲起了“**”这个词的演变情况。柳昶道:“求求你,别胡乱说话,当年的**是伎院,演出场所,现代人称为**的地方,是卖身之所,正经人家是不屑一顾的!”

    “说错了会怎么样?”柳三变紧张地问。

    柳昶回答道:“就相当于指着别人的鼻子骂道,下贱,无耻,道德败坏,不知廉耻!”

    柳三变听懂了,问道:“过去的**,现在应该叫什么?”

    “电影院,剧院,还有公共演出场所!”刘莹回答后道,“今晚正好有演唱会,如果有兴趣,可以去观看,开开眼界!”

    柳三变很兴奋,草草吃罢晚饭,赶往歌舞剧院观看演出,途中,柳三变问道:“他们的水平可以跟我比吗,能达到我独树一帜的高度吗?”

    一起赶去观看歌舞剧的人们听柳三变如是说话,而且咬文嚼字的,都很佩服他,以为巧遇了了不起的大导演,纷纷围了上来,柳昶见势不妙,在前面开路,闯出一条路来,而刘莹断后,像现在的大明星出场那样玩起了保镖。

    好不容易脱了身,消失在观众席上。观看过程中,柳三变十分激动,赞美着演奏技艺的高超,旋律的优美,演唱技巧与内容的处理恰到好处,舞蹈也很有激情。总之,柳三变经受了一次深刻的艺术洗礼。

    演出结束时,柳三变激动地问柳昶:“这种水准相当于皇家水准吗?”

    周围的观众都觉得这话够幽默,大家哄笑起来,柳昶笑着道:“这只能算是二三流水准,亦即次级皇家水准!”

    “演出水平如此了得呀!”柳三变实在是惊讶。

    可出了旅馆,打开电视,柳三变就更加惊奇了,一个盒子简直就是百宝箱,话剧、歌舞、快板、杂技等应有尽有,柳昶拿着遥控器,演示给柳三变看。

    柳三变惊诧莫名,他走到电视机跟前,四周查看,什么也没有,最后发现电视后面的几根线,柳三变道:“原来是这些魔线的神奇功能!”

    刘莹赶紧跑过去,抓住柳三变的手,叫道:“别动,有电,烧死你!”

    “火在哪里?”柳三变对其他的词没有概会,对“死”可是畏惧,他缩回手来,看了看,说道:“我回去时,你们送点魔线给我,我也享受享受!”

    三个人笑得不亦乐乎。柳三变回到沙发上,手正好按在遥控板上,突然屏幕上出现了现代战争的画面讲解,亮光一闪,山崩地裂,伴随着巨大的爆炸声。

    柳三变吓得蜷缩在沙发上,双手捂住脑袋。

    刘莹见状,笑得前仰后合:“如果你遭遇这样的打击,早就化为灰烬了,连反应和痛苦的时间都没有!”刘莹见柳三变听不明白,他举起右手,张开五指,“嘭”,没了。

    “这把刀这么锋利吗?”柳三变吓得直哆嗦,闭着眼问道,“刀是什么样?”

    “没有刀,是比较先进的高科技武器。”

    “比较,还有更先进的吗?”

    “有!”柳昶找了一个科幻频道,正好在上演科幻式的战争,柳三变神情紧张,嘟囔道:“此乃杀人不见血的世界!”

第九节 武夷山不老家族() 
柳昶夫妇从睡梦中醒来,守候在他们身边的邓鹃高兴坏了,感激坏了,同时也着急坏了。

    刘莹下得床来,帮丈夫整理衣服的同时,感谢公公婆婆的呵护与陪伴,感谢邓鹃和洪星月等人的大力关照。

    突然外面走来一个人,大家都惊呆了,此人长得与柳昶之父柳校长一模一样,走路的动作也一模一样,而且要年轻许多。

    此人也很吃惊,指着邓鹃,惊喜地询问道:“你是百荷仙子还是吴姬?”

    顿时,病房中的所有人都愣住了。

    “你仔细看清楚,她到底是谁?”刘莹把邓鹃拉到身边纠正道,稍顷,见柳三变仍无反应,痴痴地看着邓鹃,刘莹又道,“她既不是百荷仙子,也不是吴姬,是邓鹃,调查对象。”

    这样介绍之后,大家都明白了彼此的来龙去脉。

    邓鹃依偎着刘莹,开始一口气诉苦道:“你们都去了哪里,走访了哪些地方,发生过哪些事情,见过些什么人,我全都不知情,这节目怎么做,神仙也做不了!”

    刘莹笑得很神秘:“我们发现了关于三变祖宗巨大的闪光点,这些以后再说,现在最重要的是调查邓鹃的身世,就是搞明白与刚才祖宗的感觉是否有关。”

    邓鹃点头道:“我的父母都在这里,我带你们去问问。”

    柳昶夫妇草草进了点食,便在邓鹃的带领下来到她家,邓鹃的父母正在打扫清洁,见有客人,便停下手中活计,洗手,忙着给客人沏茶。

    刘莹和柳昶参观着邓鹃的安乐窝,刘莹赞叹并打趣道:“小美女果然有品位,经营得如此高雅别致,真让人羡慕!何时也帮我经营经营!”

    柳昶故作叹息道:“美中不足的是还不够喜庆!”

    洪星月当然懂得柳昶叔舌头下面的内容,解释道:“我们还没有点大蜡哩!”

    更激动的当数柳三变了,他奇怪地道:“你们是皇上身边之人,此处是皇上的行宫?”

    “这就是当今普通人家的居所,哪里是什么行宫。”大家一阵好乐之后,坐下品茶,洪星月笑着对柳三变解释后指着邓鹃道,“她乃普普通通的国家工作人员,我乃郎中是也。”

    柳三变很激动,他不断地赞叹今人的生活富裕,幸福安康,过的是皇上的日子,穿得比皇上还排场的华服,不过,他也提出了批评,今人太不文明,袒胸露乳,污人眼球。大家也一笑置之,谁也不去计较。

    坐下品茶时,柳三变直奔主题,要求邓鹃的父母告之传承的历史。

    这有何难?邓鹃的父亲告诉柳三变,爷爷曾经说过,她们家是躲灾才来到武夷山中的。

    这事邓鹃也清楚,她说,她父亲的爷爷是一位远近闻名的能工巧匠,鲁班似的人物,当然也是挣钱能手,因此,家中殷实,人也帅气,上门保媒之人只差没把门槛踢断了。

    邓鹃的父亲补充道,不光如何,爷爷的做工技巧让人叹为观止,用现在的时髦话说,就是讲究工艺的美感,简而言之,做出来的东西看起来美观,用起来顺手。

    柳昶兴奋道:“三变祖宗有眼福了,可以去欣赏邓老师傅的手艺了!”

    不用说,肯定能与天仙结缘,成就郎才女貌,成为绝世伴侣。

    邓鹃道,正因为如此,成亲那天闹洞房,一个地方官见新娘如此漂亮,自然垂涎三尺,于是争夺美女的战争便拉开了序幕。

    地方官家庭富足,是一名捐官,他不像读书人那样文质彬彬,讲究礼仪,注重社会影响,他才不管这些哩,当天晚上,就把新郎绑了出去,说花高价买下新娘,价格只要新郎开得出,都不是问题。

    邓鹃的父亲继续道,正经人家都是要脸面的,过去因为贫穷,卖儿卖女的有,还没有听说过为了钱卖新娘的,爷爷一怒之下,大胆地斥责地方官,不曾想,这地方官表面为官,实为地痞,加上爷爷以牙还牙,要买他家夫人做二房。

    这还了得,柳昶分析道,这不是给人以口实吗?

    想都想得出,后面会发生什么,柳三变道,地痞肯定会找来一帮打手之类的人,来绑架美人,至少是骚扰,或者对新郎极其不利。

    没错,地痞确实找人实施绑架,出席爷爷婚礼的人中,他的徒子徒孙众多,双方便打了起来,地痞不仅没有占着便宜,反而吃亏不小。

    这下能不惹祸吗?柳三变猜想道。

    刘莹问柳三变,你们生活的时代也有这种事情吗?得到的答案是肯定的,自古皆然,只是争斗的方式、使用的械斗武器不同而已,凡是有礼义廉耻之分的社会,其反面必然存在。

    柳昶推测道,正因如此,邓鹃的祖爷才逃往深山,以求稳妥,以求安闲自得。

    “鹃儿,你祖奶奶漂亮吗?”刘莹作为女人,还是关心美的问题。

    邓鹃摇头时,她的母亲兴奋地道,那真叫一个漂亮,你想想,能见到孙儿媳妇的人,起码也有一把年纪了吧!可是,我的大哥送亲的时候,爷爷带着奶奶来祝酒,感谢大哥的辛苦,可是,我大哥误以为是哥嫂,你说这笑话闹得怪是不怪!

    柳昶不信,差了两辈人,什么眼神,开玩笑!

    “他们就是不老松!”邓鹃的父亲认真地道,“爷爷带看我出去做工程时,别人都以为大哥哥带了个小弟弟哩!”

    柳三变隔着邓鹃的父亲,然后把柳昶推了过去,大家笑得很自在,也很开放。

    柳昶为了掩饰不好意思,终于发现了邓鹃新房的吊顶装修,简单而有艺术性,形状搭配以玫瑰为主,形式像浅浅勾勒的玫瑰花瓣,色彩的层次感很强,给人以温馨舒适之感。

    刘莹就更绝了,邓鹃的梳妆台简直就是观音娘娘的莲台,她把邓鹃推过去坐着,花朵的形状和色彩映衬下,邓鹃更小了,更可爱了。刘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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