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7中文网 > 游戏动漫电子书 > 奇情柳永 >

第29章

奇情柳永-第29章

小说: 奇情柳永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面前的,是一个萧索的荒村,哀鸿遍野,哭声四起,死一般沉寂。

    还好,陈村有一处高地,形似土坛,土坛后面的人家乃陈姓人家的大宅,家中有三兄弟,家境殷实,为人厚道,讲究仪理,同情贫苦之人,乐善好施,按老道的说法,这户人家注定是陈村由盛到衰的见证者。

    柳三变也熟悉这户远近闻名的人家,陈村的历史也是这样得来的。柳三变在情节的推演中,并没有表现出不幸之幸,反而表达出一种传承历史的责任,让演员们保持平静的表情,平伸双臂,忽快忽慢地旋转着身子。

    苏妹和参演的所有人一边舞蹈,一边哼着忧伤的曲调,断断续续的曲调,泣不成声的曲调,眼泪止不住地涌出来。

    这也太悲伤了吧!的确,柳三变岂能不知?为了节目能有一抹亮色,柳三变让演员们以苏妹为中心,逐渐聚集。而聚集的高度有明确规定:第一层只能与苏妹的肩膀等高,第二层也只能与第一层腰部等高,形成三层塔状。

    而演员们表演出来后,柳三变摇着头走过去道:“大家要明白,这是实境而非表意,陈村不幸之后,土坛后面的人家为了全村人的安宁,捐资垒土,形成三层塔状的土坛,一是为了镇妖避邪,二是寓意印玺在握,大富大贵。”

    柳三变之言,使演员们明白了,应该把头凑在一起,既符合表意,又有艺术美感。

    苏妹带头哼起了欢快的舞曲,印玺式的三层土坛慢慢变得松弛,演员们从外层开始拓展开来,宛如春回大地,万物复苏似的,演员们舒展着姿态,舞蹈动作由慢而快,表情由凝重变得喜庆,变得惬意。

    待外层拓展开以后,第二层的演员重复着外层演员的表演方式。太美了,像层层盛开的莲花,动作之舒展令人叫绝,乐曲好像进入了人的内心深处,给人以酽酽的回味。

    最精彩的时刻终于到了,等到第二层舒展散开之后,演员们躬着身子舞蹈,简直营造出一片漫无边际的桃花园,而矗立在中间的苏妹以她独特的美和女人特有的柔情,托着一个婴儿,她深情地注视着她,喜爱无比。

    苏妹在中心缓慢地旋转着身躯,母子深情传达得惟妙惟肖,具有无限的震撼力。而外围的演员们随着苏妹的节奏,稍快地整体旋转,仿佛进入了仙境一般。

    这种情境若非亲临,谁会想得到呢?这可苦了邓鹃,也苦了洪星月,无论你多么聪明,有多么高超的分析能力和想象能力,怎么可能解读柳昶夫妇的开怀大笑呢,怎么可能了解他们内心得到的有关身世传承的满足呢?

第六节 百荷家身世揭秘() 
下午,柳昶夫妇开始了吴村的走访。路上,刘莹高兴地对带他们前往的一个吴妈说:“大姑,你是吴村人,想必对吴村的前世今生有所了解吧,会给我们今天上午那样的收获吗?”

    这个吴妈可大有来头,她还是苏州河**的老演员,虽然不能登台做主力,但凭借多少年的演出经验也颇受晚辈尊重,包括苏妹这样的头牌在内。她回答道:“你们走访的就是我的本家,吴姬应该是我孙侄辈,我们亲近得很。”

    柳昶问道:“那就相当于讲述你们的家史了!”

    吴妈骄傲地回答:“那是!”

    吴妈讲述了吴姬和吴百荷这两房人的不幸经历,她说,昨天接待你们的吴姬的爷爷本姓什么不知道,他还是婴儿的时候就因为家庭变故,随母亲回到了吴村,后来就改为吴姓,传承至今有了一大家人。

    可是,听说吴姬的二叔带着一家人出去演戏讨生活,途经汴京时,不知何故,母亲双亡,一个**的头牌女子路过此地,看见坐在两具尸体中间的小孩子哭爹叫娘,长得有模有样,声音洪亮,就出钱安葬了她的父母,把婴儿抱回去抚养。

    柳昶问吴妈道:“吴姬和百荷她们到底姓什么,也许问爷爷便知,倘若不知,就成了永远的谜,永远也解不开了。”

    他们一路走,一路欣赏美丽的荷塘,不知不觉进了那片树林,远远地看见吴姬爷爷家的院子里有不少人在练功,吴妈老远便叫道:“贵客到,出来迎接!”

    柳昶和刘莹激动地奔过去,院中人都停了下来,有练大刀的,有练长矛的,有练绸带的,还有身子绕在地桩上没有起身的。

    吴妈指着身子绕在地桩上的人介绍说:“这就是软体训练,可辛苦了。”

    话说柳三变在苏州河**里排练新节目,他惦记着吴村的事,从苏妹姐妹中找到了两个吴村人,了解到吴村只有吴姬家本不姓“吴”,但不知姓什么,来自何处;同时了解到吴村的功法中有训练柔功的方法,还专门为柳三变在地桩上演示了一下。

    柳三变有了新想法,他将节目定名为《地域寻亲》。

    柳三变让苏妹带头表演歌舞,为了生存,不能把过多的时间浪费在路上,必需快节奏地赶路,风尘仆仆,挥汗如雨,披星戴月。可到了某地,人生地不熟,便只能依靠街头卖艺打开演出市场,自然应该以最拿手的,也是难度最高的表演献给观众。

    最有难度而又最具吸引力的当然是柔体表演了,于是柳三变想到了树上秋千:即三个演员的身体缠绕在一起,形成上中下各有枝节的树,演员通过手与手、手与脚的相连,利用动作的娴熟,制造视觉冲击。

    柳三变一边解说构思,一边指导苏妹和她的姐妹们排练,这个难度可不小,需要相当的功力不说,尤其需要熟练程度,搞不好容易受伤,不断有人摔着,也有动作不灵活的。

    没办法,柳三变只好退而求其次,他让演员们按高中低三个位置快步跑起来,利用服装的宽大,要将衣服扇起来。这种难度稍小一点,但也是累死人的活,跑位置的演员中只要有速度稍慢一点的,就会被踩住衣襟摔倒,还曾经摔了一大堆人,痛得美女们大呼小叫。

    好不容易排练得有模有样了,苏妹对姐妹们道:“今天我们就将就对付着,明天,明天一定要达到柳公子提出的要求。”

    可这种丢脸的事还是第一次,姐妹们见苏妹说这话时很不甘心,大家都憋着一股劲,一定要达到这种要求,这群美女平时都是娇滴滴的,可到了这个与名誉有关的节骨眼上,大家还真不含糊!

    柳三变看得既佩服又心疼,一个个摔倒了又爬起来,刚爬起来揉上一揉,刚施展动作又摔倒了,可没有一个打退堂鼓的,也没有一个偷奸耍滑的,真是艺术的精灵!

    行了,可以了!柳三变都不忍心,可姑娘们还在继续努力,终于可以在抓住手、抓住脚时离开地面,在空中甩起来,并且还能塑造出燕子戏水、蜻蜓点水、二龙戏殊等形式,堪称表演之一绝。

    柳三变欣喜不已,他告诉姑娘们,愉悦的时候到了,获得了演出机会,自然大家兴高采烈,抒发着奋斗后的激情。苏妹及其姐妹如鱼得水,这不正是在抒发内心的真情实感吗?

    柳三变看得着迷,也看出了演出的等级,苏妹这个头牌的确名副其实,她表演得最天真,最动情,层次感也特别强,艺术感染力也让人无法抗拒,用炉火纯青来形容再贴切不过了。

    柳三变也知道,苏州出去卖艺的有因为女儿在演出之地看上了好人家,一旦嫁了人,女儿自然随夫家生活,有的还可能以女婿家为据点,就地发展演艺事业,将外来艺术与当地艺术融为一体。

    于是,柳三变让苏妹和另外一个美女上演男女邂逅、一见钟情、缠绵恋爱、如胶似漆和举行婚庆大典。

    这可没有太大难度,美女们也配合默契,为之担心,为之庆幸,为之祝福,为之自豪,情深似海的情境必然深入观众之心,谁也不会怀疑,而且还有可能因为音容笑貌特点的发挥爱上某个表情,甚至爱上具有这种特有表情的某个演员。

    一家人依靠一方水土,开枝散叶,人丁兴旺,家道兴盛。这种情形的表现并不困难,但柳三变提出了较有创新的想法:他从开枝散叶出发,想到的是一棵树的长成,从幼苗到大树,经历主人的精心培育,经受风雨的洗礼,经受虫害的侵蚀,经受干旱的考验,逐渐枝繁叶茂,成为参天大树,结出累累果实。

    付出劳动和艰辛的人们,围着丰硕的劳动欣赏,自豪、幸福、甜蜜、温馨和互敬互爱,然后大家摘下果实,品尝着,享受着生活的美好。

    柳昶夫妇和吴妈走访吴姬的爷爷,得到的却不是那么甜蜜。他们陪同柳三变观看他的得意之作时,结合着剧情的表现,刘莹泼冷水道:“你这个祖宗只知道闭门造车,世人有那么一帆风顺的事儿吗?”

    “一点不沾边,不会吧!”柳三变诧异道,“吴家的曲折史与外出卖艺寄居他乡无关?”

    柳昶告诉柳三变,吴妈的爷爷只记得那个地方满眼都是红色,而且是一个山坳。

    柳三变重复的问了一遍,兴奋道:“对,这就对了!”

    柳昶夫妇奇怪地看着柳三变?

    柳三变大笑着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柳昶和刘莹恍然大悟:“你是说……”

    “何止!”柳三变进一步道,“女山旺,出美女,懂了吗?”

第七节 皇家道观长香客() 
陈师师在勾栏**的名气越来越大,可谓闻各遐迩,可她仍然保持低调,永远洁身自好,时时警惕师傅的临终遗言:“抵御名利和情感方面的**,堂堂正正做人,兢兢业业从艺!”

    师傅对陈师师的的确确有再造之恩,这在陈师师幼小的心灵上就深深地烙上了这个印记。师傅在世时,陈师师总是跟随着,一起前往皇家道观敬香。师傅仙逝之后,每逢节假日、师傅的生日和祭日,她都必须前去,风雨无阻。

    她的虔诚,令姐妹们感动,总是准备得很充分,肉食、果品、酒水、鲜花和纸钱都备办齐全,而且丰盛,可每次跪在蒲团上,总也双手合什,口中念念有词,谁也不知她告慰师傅的内容,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她每次前往祭祀都要沐浴更衣,跪的时间最长,述说的内容很多,非常动容,常常眼泪滂沱,一天不知**。

    姐妹们每到祭祀之日,总会悄悄地跟着陈师师,陪伴着她,规劝她,可总也不见效,以至于姐妹私下传言,师师只知有师,不知有亲。

    凡是了解陈师师如此用情之人,都不解她何以如此。不过,勾栏**的老人们在佩服陈师师的为人和才气之余,也会说到下列一些事情。

    一日早朝,皇帝手中扬着一本奏折严肃地道:“眼皮底下出现如此破败的村落,我经过调查,的确是人丁萎缩所致,奏折中建议用皇家气派镇住邪气之地,各位爱卿说说,可行否?”

    过了片刻,没有人说话,皇上不耐烦道:“太史何在?熟悉天文地理阴阳者奈何不言?”

    太史走出班列道,汴京市郊的陈村日渐萧条冷清,是因为该村无福消受这隆兴之地,福地需要有福之人,陈村这种稀世的隆兴之地只有皇家才能享有,我也建议皇家征用。

    有的大臣提出不必征用,迁徙现有人家安置即可。经过议论提出了几种方案,让陈村人自己选择:一种是朝廷安置迁出人家,一种是朝廷出安家费支持投亲靠友,一种可以用招募朝廷役工之法安置成年男子。

    皇上觉得可行,当即拍板,在陈村原址修建皇家道观。

    议论到修建的事情时,太史秉告曰:“陈村品字形的三棵大黄葛树,堪称神树,是福地的标志物,切不可毁。”

    朝臣们还在等待太史的下文,即毁树的后果。太史是聪明人,他当然不会用自己的脑袋开玩笑,更不会去惹皇上,让九族遭殃。

    皇上够雷厉风行,没过多久,陈村就变成了热火朝天的施工现场,参观者众多。

    勾栏的头牌演员,即陈师师的师傅供养了陈师师很多年,她欣喜地看着视为己出的陈师师从呀呀学语长成了水灵的半成年姑娘,两人的感情胜过了一般的母女。

    陈师师的师傅不仅人长得如花似玉,而且心肠特别好,她把陈师师好好打扮了一番,雇了一辆马车,带着陈师师前去陈村老宅告别。

    说来奇怪,马车到了陈村村口的大黄葛树前,马停下脚步不走了,赶也赶不走。

    陈师师只好跟师傅一同下车,前往陈师师家的老宅,可惜老宅都已经坍塌了,而陈师师也没有什么印象,师傅告诉她记住老宅的样子时,她也无动于衷。可是,陈师师跟着师傅到村口上马车时,她却在三棵大黄葛树前参拜起来,这一举动让师傅惊诧莫名。

    突然,三个老道一边说笑一边走来,到了陈师师师徒面前,三个老道停下脚步,也不再说话,奇怪地打量着正在上车的陈师师。其中一个老道捋着胡须问道:“你们应该不是一家人吧,小孩是何方人氏?”

    陈师师的师傅吃惊可不小,她把坐在身旁的陈师师搂在臂弯里:“请问道长何意?”

    其他两个老道走了过来,微笑着。刚才说话的老道继续道:“你们两人的命运截然不同,可谓天壤之别!”

    陈师师的师傅非常高兴,她看了看陈师师,心想,都不像命运不济之人呀!

    三个老道看出了漂亮的成**人的心思,他们微笑着转身离开,不知那位老道抛出一句话:“小孩乃人中龙凤!”

    这话让陈师师的眼睛滴溜溜地转动着,她扒在师傅的大腿上,而她的师傅都不以为然。

    不久,皇家道观落成了,而香客众多,香火鼎盛,只是皇家大典或祭日之时才不许百姓前往敬香。

    陈师师也不例外。说来好奇,陈师师之于她的授业恩师,应该是可以放得下的,因为她的恩师不是老死的,不是病死的,而是笑死的。这对于以艺术为终生事业的美人来说,老死太惨了,一脸的松树皮太难看了;病死的不仅经受痛苦的折磨,而且丰腴和美丽都大打折扣;唯有笑死,那是真正的称心如意,那是人生的最大乐事,不知积了多少阴德!

    也许是陈师师心里记着老道的赠言,师傅没有福气,陈师师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