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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章

奇情柳永-第259章

小说: 奇情柳永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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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永明白了,他帮助乡亲钱庄的老板将藤箱放在椅子下面,抱歉道:“真是人老不中用,居然忘记贵人了,不该,太不该了!”

    乡亲钱庄的老板忙着与柳永叙旧,说了些生意人善于接交的甜言蜜语,而柳永的精神也好了许多,他询问了乡亲钱庄老板的父母之近况,得到的回答则是“托福,还算康健”。

    船舱之中的人们又提及柳大师是否乃闻名遐迩的新词圣手时,柳永则俏皮道:“一个垂暮而垂死之人,是否有辱新词圣手之名,让大家失望了!”

    谢玉英眼睛并不看柳永,但心里很不是滋味,仿佛柳永说出的每一句话,吐出的每一个字,都是一歌隐形的炸药包,都在她的心中引爆。

    谢玉英当然是聪明人,她当然猜得出接下来便是吟哦新词,以缓解旅途劳顿之苦。

    乡亲钱庄的老板见柳永应允众人需求,便请柳大师稍待,他从座椅下取出藤箱,打开,其中放着一个精制的木匣,打开木匣,拿出鹅管和研好的墨汁瓶,启开瓶盖,再从衣物下面取出纸来,然后关好藤箱,放在膝上,要求道:“大师慢一点,我将其录下,可好?”

    在众人热情邀请下,在热烈的欢呼声中,柳永点了点头,随口吟哦道:

    追悔当初孤深愿。经年价、两成幽怨。任越水吴山,似屏如障堪游玩。奈独自、慵抬眼。

    赏烟范,听弦管。图欢笑、转加肠断。更时展丹青,强抬书信频频看。又争似、亲相见。

    乡亲钱庄的老板将新词记下来之后,问柳永道:“此词如此之优美,词牌谓谁?”

    柳永对这位老板颇有好感,便答之曰:“凤衔杯,大石调。”

    “柳大师近期未到江州,此乃遗憾也!”乡亲钱庄的老板非常热情地道,“我在江州专门拜访过汝之新收弟子丹青才子,他根据你的指引,设计的水下飞船技术被我买下,此次随我前往苏州。”

    柳永正想为此申辩几句,告诉乡亲钱庄老板和众人,丹青才子并非他新近招收的徒弟,而是前往京师办事,无意之中赶上了飞轮车之事,便独创出水下飞船来,与柳永我毫无瓜葛。可这些话没能说出口,便被众人争先恐后地话音扼杀在喉咙里了。

    众人对水下飞船颇有兴趣,问老板道:“自己有船,奈何还要挤在船上?”

    “那船视线不好,便于水下贩运,却不是什么享受。”乡亲钱庄老板解释道,“其速度之快,令人叫绝,其隐蔽性能尤佳,但很容易晕船。”

    财不露白此乃行千里路之规矩,可众人还是问乡亲钱庄老板是否带了许多钱,老板摇头道:“现在何其方便,几张纸的事儿,此来皇上的功劳,也是托柳大师的洪福!”

    柳永真是身体差了,他想推辞这种褒奖,结果又被一阵抢白,什么都说不出来。

    乡亲钱庄老板颇有江湖经验,他也不想以无可奉告几个字生硬地回答不该询问也不能回答的问题,他站起身,大声地对柳永道:“大师,听小可为大家朗诵几首你在美人谷镇被武盐商愉去的新经济方面的新词可好?”

    此话当然能达到乡亲钱庄老板的目的,但把众人引向了偏风,若只说新词,大家肯定对新词感兴趣,而且在现实生活中也有经济生活方面的佐证,又可以饮水思源,多好的事儿。可是,这钱庄老板偏偏引出偷来,不是偷钱,偷金银财宝,而是偷新词,众人的兴趣突然高涨,关心这偷新词的不是读书人,而是做盐生意的,真是奇了!

    本来一肚子委屈,对柳永怀恨在心的谢玉英,听到有如此奇怪之事,便借题发挥道:“新词如同新人,居然会被人盯上,被打狗心肠之人偷走,难道会像有些人眼中的瑶卿吗,漂亮得让人欲罢不能吗?”

    众人当然听得出这怨妇之言中的醋意,也许是途中无聊,好事之人问瑶卿乃何人,是否与美女一样漂亮?

    谢玉英满脸堆笑,也不看柳永,理了理刘海道:“吾乃世上最丑之人,没人看得上,有人多看一眼都觉得恶心,瑶卿才美哩,天仙一般,古时四大美女的综合体。”

    柳永故作不认识谢玉英似的,终于选准了攻击的武器:“啊,美女见过绝美之人?”

    柳永此话是有出处的,其针对性也强,在众人听来平平常常的话中却有典故意义哩,它的反击力量直达某人的心房。

    时间真是神奇,在悲与喜的交织中,把这一船人渡到了美丽的苏州。(未完待续。)

第八节 到苏州柳永忘情() 
在苏州码头下船后,乡亲钱庄老板始终等待着柳永与谢玉英,非常热情地要邀请他们到钱庄苏州分店作客,聊表敬重和感恩之情。

    柳永再三推辞,好不容易辞却乡亲钱庄老板之盛情,正要挥手告别时,遇见拄着拐杖来码头送客的吴妈,柳永主动上前打招呼,并握住她的手问长问短,这可让陪吴妈的妙龄女子高兴坏了,她始终乐哈哈的。

    柳永指着视力不太好的吴妈身边的姑娘,嘴张得大大的,半天合不拢。那姑娘收敛笑容,脸上荡起淡淡的红霞之后便镇静地问道:“叔叔,尔认得我吗?”

    柳永瞥了一眼颇有些妒忌之意的谢玉英,喃喃地道:“不敢认了,难道岁月对你不仅不起半点作用,反而倒着走不成?”

    “真会哄人开心,跟当年一个样!”吴妈很是兴奋,她笑得很甜美,脸上的皱纹似乎都绷直了,问道,“我老了,视力极差,听力还行。听声音,乃柳三变先生,对吧?倘若张冠李戴了,千万别怪我这没用的老婆子!”

    吴妈身边的姑娘突然兴奋起来道:“原来是柳叔,久闻其名,而今真人站在眼前,还是像奶奶和我妈描述的那样风流倜傥,才气横溢。”

    柳永向吴妈介绍谢玉英,称他为异姓小妹,同游苏州,谢玉英还是听得较为舒畅,也叫了一声吴妈,并上前搀扶着老人家。

    吴妈对身边的那个一脸笑模样的年轻姑娘道:“翠儿,留住柳叔,我们回苏州河吧!”

    “这位美丽动人的姑娘系苏妹之女,亲生的?”柳永向吴妈证实其心中所想。

    礼让之后,上了苏州河装饰华丽的马车,途中柳永和吴妈互问身体状况和家庭情况等,询问自愿,回应随意。

    可吴妈追问柳永与谢玉英的关系,柳永再次肯定乃异姓兄妹,别无其他。而且还请谢玉英加以证实。

    谢玉英不好意思把吴妈当作情感的判官,便哼哼哈哈地应付着。

    柳永关心的还是苏妹,询问吴妈,苏妹而今发展得可好之时,吴妈居然称之为女儿,并指着陪伴的年轻姑娘道:“此乃苏妹的独生女,比当年的苏妹厉害多了!”

    一车人大笑不止。笑声溢出车外,令不少人为之惊奇。而最是惊奇之人非柳永莫属。他终于释然了,也对翠儿刮目相看。

    苏妹之女可乖巧聪明了,从他们的交谈中获悉,彻底与她母亲平日里的有关唠叨全都联系起来了,她知道柳永不仅系母亲之师傅,还是建设苏州河壮大苏州河的最好搭档,也知道面前这位与柳叔关系不错的美女可以称之为小姑。

    “闺女,错了!”吴妈凭借丰富的阅历再次出了错,她武断之后纠正道。“应该叫柳师傅为师公,叫谢姑娘为师奶。”

    苏妹之女则将美人头在吴妈身上撒娇道:“奶奶错了,说人年轻才是尊敬嘛,叫你小阿姐你不是特别高兴吗,对吧!”

    柳永问及苏妹是否是大忙人之时,吴妈介绍道:“忙,真叫忙啊。忙得没有片刻安宁,看着就心疼,这不,这孩子还是我带大的哩!”

    一路交谈,一路欢笑,苏州河装饰豪华的马车停了下来。柳永放眼看去,此处高门大户,颇有气势,门楣上赫然的招牌令柳永无不为之惊叹,变了,全变了,完全没有了当年熟悉的痕迹。他把吴妈搀扶下车,半晌说不出话来。

    “到了,到了!”苏妹的独生女蹦蹦跳跳的,她轻声道,“我去看看妈妈在也不在?”微笑着走了进去,还不时传来急促地呼喊之声。

    片刻,翠儿领着苏妹急急忙忙地走了下来,苏妹老远便笑容可掬地道:“师傅驾到,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苏妹趋步而前,拉着柳永的手问道:“想必这位是……”

    翠儿向母亲眨了眨眼睛,柳叔说是异姓小阿妹,然后便是一串银铃般的笑声。

    这笑声让谢玉英有些不好意思,她扭扭捏捏地道:“没有骗人,真的!”

    柳永为了不再纠缠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他将翠儿和苏妹拉在一起,退了两步,惊奇地道:“这是母女吗?”

    “柳叔是说翠儿出老相吧!”翠儿向母亲撒娇道,“我也觉得是,母亲如此之忙,就是不显老,反而越来越年轻,过几年……”

    大家一边笑一边往苏州河妓院楼上而去,苏妹道:“别说几年,几辈子,我们也是母女,莫非我变成妖精了!”

    苏妹盛情款待他们,并告诉柳永和谢玉英,到了这里就如同到了自己的家一样,安心在这里住下,一切都安排妥当了。

    谢玉英不知何故,坚持要出去居住,而且谎称明日便要赶路,住在码头会较为方便。

    没想到,柳永并没有劝阻,仿若陌生人一般,走便走,与我何干!

    吴妈则曰:“什么话?柳师傅回到苏州河,就是回家,他的妹妹岂有住在外面之理,岂不是打人脸,揭人短吗?”

    “行了,就按吴妈说的办?”苏妹站起身来,“不好意思,我正在排练厅干活,我去去就来,翠儿和吴妈代吾照顾好柳师傅兄妹。”

    柳永站起身来道:“我也前去看看,看看这排练厅的气势。”

    谢玉英怎能坐得住,她的醋意又上来了,在路途中半死不活的样子,见到老情人便精神焕发,什么病都好了,单独幽会,没门,她站起身来道:“我也去,开开眼界,学习学习!”

    “好,走吧!”苏妹也许真的很忙,她答应着,手一指,便走了出去。

    柳永和谢玉英跟随着,翠儿让吴妈休息,也跟了过去。

    翠儿代她母亲回答了柳永的提问,令柳永吃惊可不小:苏妹的眼光不仅没有局限在苏州河妓院这方小小的天地之中,她将苏州河妓院扩大了若干倍,表演形式分为歌舞剧院、评弹剧院、柔体杂技剧院和艺术培训院。

    柳永最关心的还是苏妹是否离开了舞台艺术,翠儿的回答更是让人吃惊,她坚持一星期出演三次,凡重点节目,她都亲自督导,亲自担纲,从不懈怠。

    谢玉英不满柳永的不断惊叹,尤其不满他对苏妹的过分担心,可她在苏妹这种超强的女人面前,的确感到自愧弗如,她只好无声无息地跟在后面。

    柳永呀柳永,你是真的忘了身边还有一个谢玉英吗,忘记了她是特意为你而来的吗,忘记了她是特意关心你的身体而来的了吗?

    柳永与苏妹眉飞色舞地畅叙着当年的愉悦,回味着当年默契配合的情境,抒发着渴望回到从前的强烈愿望,并指点着回味着走过的蜘丝马迹,回想着当年的一些难以忘怀的趣事。

    谢玉英好生难过,她深深地感到,她的温柔,她的温情,她的牵挂,她的关爱,全都白费了,这些时日以来,柳永从来都没有如此健谈过,也没有如此开心过,更不用说像眼前那样让人感动,让人兴奋了!

    谢玉英眸子里不知不觉满含泪花,此情此境,有谁会发现谁会同情呢?更不会有人愿意去读懂泪花之从何而来!(未完待续。)

第九节 苏州新城之荣耀() 
苏妹招待柳永和谢玉英的晚宴上,谢玉英一改沉默寡言的颓势,她要争取主动,却落入了苏妹设置的圈套之中,弄得她颇有些里外不是人的味道。

    苏妹师从柳永多年,对他的生活习惯了如指掌,但久别重逢,虽说病魔缠身,想来可以远行,应该没有大碍,无酒不成席,岂可无酒。

    苏妹请吴妈将其珍藏多年的好酒拿出来,邀柳永和谢玉英品尝,而吴妈颇为犹豫,并以柳师傅贵恙,不可饮酒为由加以婉言拒绝,而苏妹则催促道,柳师傅多年不见,自然要痛饮,奈何如此不舍,是何道理!

    吴妈辩称,此酒乃阿妹婚庆大典的纪念酒,放了这许多年,早成宝贝了,岂不可惜。

    翠儿帮腔妈妈道:“奶奶,此乃你不够大气了,柳师傅乃何人,苏州河之恩师,不比这老酒宝贵吗?”

    照理讲,柳永顺坡下驴,说一声因病不能饮酒便什么事都没有了,可柳永也许真的想饮酒,他有众多的理由喝上几大杯。

    可谢玉英则站起身来,显得格外温柔,她指着柳永刚刚端在手里的酒杯道:“久病未愈,身体要紧,切勿逞一时之快!”

    此话正合苏妹内心之意,只不过她不便说出口,恩师初来,又是爱酒之人,怎好让人以茶代酒!如此做法,岂不显得不够诚意,师傅会想,汝这不孝之徒,深厚师恩还敌不过一杯醇酿,岂有此理!

    在苏妹诧异的目光中,柳永才不管谢玉英的好心劝阻,也许正是因为她的温情,使柳永更加逆反,柳永向谢玉英投以浅浅一笑,快速地举杯在苏妹和吴妈的酒杯之上碰了一下,便一饮而尽。

    饮便饮了吧,柳永似乎存心做过分之事,他又手持酒瓮。重新斟酒。

    这下激怒了谢玉英,她劈手夺过酒瓮,柳永觉得颜面无存,乃站起身来争夺酒瓮,两人正在剧烈争夺之中,酒瓮脱手,掉在地上。酒水四处飞溅。柳永见傻了眼的谢玉英,他瞪着她。鼻腔里发出恶狠狠的声音。

    “师傅息怒,不妨事,酒有的是!”苏妹上前安慰道,“翠儿,再拿一罐来!”

    谢玉英没法待下去,她起身往外走去,苏妹平静地道:“谢姐要更衣,在这边。”苏妹指了指左侧方向。

    待谢玉英转过拐角处,苏妹对柳永道:“她初来乍到。不熟悉,汝去指引指引才好。”

    柳永坐着不动,而且还有些不爽,稍顷,柳永也觉得应该去帮一帮,便起身出去,他到了楼口。看见谢玉英已经快速地下到院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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