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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6章

奇情柳永-第236章

小说: 奇情柳永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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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读着读着,谢玉英的眼泪停止了流淌,她突然咬牙切齿起来,咬得嘴唇生疼,她也不松半点,似乎这样才是最清醒的,才是最能准确理解来信内容的真谛!

    她瞪了眼睛,玉手在桌上拍了一下,鼻腔里哼哼着,挥手,挥什么手,是真的告别,还是假的,莫非我们没有爱意,只有遗憾,只有恨意吗,我们的感情就这样经受不起考验吗,难道是贱视我这个下贱歌女的人格吗?

    他仿佛太疲惫了,她躺在椅子上,一动不动,江风吹将进来,她微微感到一丝凉意,她难得去管。也许是这可贵的江风的协助,谢玉英一下子全明白了,她敲打着自己的脑袋,自言自语道:“真是笨女人,爱之深的愤激语,你居然品不出来!”(未完待续。)

第十二节 日夜兼程为了情() 
柳永日渐消瘦,成天泡在盐场中,浸泡在盐场劳工的抱怨和辱骂声中,也够难为他的。而更重要的是四十七岁的人了,才入官籍,他的努力自然会招来不自量力的白眼,他早已听见不少背地里地斥责,倒退二十年也许还可以耗子爬秤钩——上吊,眼下,垂垂老矣,没门!

    柳永的社会经历告诉他,人活在世上,实在不易,消极了别人会说你堕落,不求上进,乃扶不上墙。若是太积极,自然会冒犯混天度日得过且过之人的稳固,有自我表现动机不纯之嫌,自然会招致这种人的白眼,招致这类人的集体孤立,落得个神经病异常严重,脱离民众,与多数人格格不入,更严重的会被认为踩着别人的肩膀恬不知耻地往上爬等诸多骂名。

    柳永当然知道犯了众怒,不过,他也是毫无办法,他内心的煎熬实在是痛苦,从未有过的痛苦,这种痛苦是加倍的,其中有对前任妻子的忏悔和痛悼,他不停地告诫自己,小子,辜负了一颗美丽而善良之心,让一条本来高贵的生命之星不幸殒落,罪责难逃,良心何以能安?若是聪明之人,便不可重蹈覆辙,否则,别活人了!

    再则,谢玉英的容貌、气质、气度、才情和妩媚均让他无法忘怀,一旦闲暇下来,总在脑海中浮现,总在眼前晃悠,无论如何均挥之不去。短短数日相守,胜过十年,二十年,三十年,甚至更久。

    数日接触之中,记忆之中有关谢玉英的歌声、乐声、交谈之声和撒娇之声。总在耳畔响起,更糟糕的是,去来盐场途中的风声雨声等各种嘈杂之声。盐场边江水流泄的哗哗声,盐场人或高或低。或动听或难叫的声音,还有回到署衙与同僚的交流之声,哪怕是开玩笑说到上厕所、放臭屁或吃小面等的声音,都无一例外的变成渴望听到的荡涤心灵渴望听到的乐音。

    因此,与人交谈时,要格外小心,格外努力地控制自己的情绪,稍有不慎。便会走神,变会替换成交流的美女对象,前言不搭后语事小,答非所问也问题不大,可将老男人说成美若天仙,将上司说成妩媚动人,将同僚的关系说成亲亲我我情投意合,岂能不让人尴尬!

    度日如年的日子真的是难以为继,柳永苦恼十分。

    一天,他下到了赴任途中曾经走访过的盐场。那个恶言相向的中年妇女的惨状使柳永念念不忘,他赶了去,为他们的劳作想到了一个办法。即把整个盐田分为方块形状,在里面开沟,这样盐份沉淀之后,将水放入江中,盐民便可以减少许多赤脚浸泡其中的时间。

    可挖沟并没有凑效,柳永想得不是很彻底,盐分的沉淀不是将挖出来的壕沟给盐堵住了吗?曾经恶言相对的中年妇女还未听完柳永的建议,使阴沉着脸斥道:“回去喝茶聊天抱孩子好了,小白脸。汝懂得什么?”

    好在那老头冷静,也很体谅柳永的用心。便打圆场道:“柳盐官能积极想办法,不是心中有咱穷苦人吗。客气一点行吗?”

    柳永利用盐民的休息时间,商量对策。天气实在是炎热,大家聚集在一座竹林之中商议,柳永坐在一捆竹杆之上,他低头看那竹筒,空的,他问大家,这竹筒能够打通吗?

    这有何难?老头告诉他,我们带水的竹筒不是打通的吗?

    那个中年妇女突然悟出了办法,将竹筒打通,接起来,埋在盐田需要的地方,然后再将流入江中的水沟挖深一点,盐田沉淀期间将出口堵上,用时挖开,不就成了。

    这一建议将盐民们的积极性调动起来了,他们积极响应,立即动手制作,开始为找不到太长的打通竹节的铁棍犯愁。

    愁云密布之时,柳永接过老头递过来的带水竹筒饮水时,他问道:“这是如何打通的?”

    “短嘛,木棍就行了!”老头回答之时,盐民们都觉得此法可行,于是大家就地取材,掰下树枝,将柳永坐的竹竿打开,用力打通竹节,可打通的长度明显地成了问题。

    那自以为被命运捉弄的中年妇女终于表扬了一回柳永:“小白脸,若能弄好,我嫁给你,绝不会嫌弃你老!”

    此话一出,笑声不断,打趣逗乐,让大家难得开心了一回。

    老头也是一个风趣之人,他也开玩笑道:“一白一黑,阎罗殿,黑白双煞,有趣!”

    有人提出,盐田放水,单靠竹筒那么小的孔洞是不够的,对吧?

    真可谓集思广益,群策群力,最终还是柳永想到了好办法:他让大家将竹筒对应的两面,隔不了多远便打一个洞,既可以方便打通竹节,也便于放水。

    大家将信将疑之时,柳永将老头的工作做通,让他明白之后,带领大家一起动手,试一试便可。尽管大家不是很相信,但还是看在老头的份上,真的动起手来。

    试制的结果出来了,根本不用挖沟,临时将打通的竹节按大小组结在一起,放在盐田四周均可。至于盐田中间,更加简单,把竹管破为两半,打掉竹节,捆牢固了,放在田中即可。

    老头带头指着那自愿嫁给柳永的中年妇女,夸奖柳永:“好,成了,阎罗殿就算建起来了,自己的幸福自己把握,众人等着敲锣打鼓放鞭炮!”

    柳永提出将盐田四周的土埂铺砌成石板路,可以穿着鞋在劳作,不必让腿脚受苦。

    这些措施赢得了盐民们的称颂,并在现场会上获得推广。而柳永也因此受到杭州知府的嘉奖,并特许他有三日假期休整。

    柳永喜出望外,他并来回署衙,而是马不停蹄地赶往江州,风尘仆仆,披星戴月,赶路赶得十分辛苦,到达司马门之时,已经拂晓时分。

    他去敲谢玉英的房门,而谢玉英则懒洋洋地询问是谁?

    柳永也想刺探谢玉英之情可否出于真心,便道:“只求一晤,只要汝开得出价,均不是问题,开门做生意,为何扭扭捏捏!”

    谢玉英听如何糟践之言,肺都气炸了,只听得床板一阵乱响,接着便是跳下床的声音传来,只听谢玉英咬牙切齿地崩出三个字:“你等着!”

    柳永可高兴了,他等在门口,门哗地拉开,披头散发的谢玉英手中挥舞着一截木棒,而赶来的丹青才子急忙叫道:“姐姐,看清楚!”

    谢玉英气不打一处来,他将木棒朝柳永身上丢去:“无聊,滚!”

    柳永一边认错,一边进门,陪着微笑,关上门,一把抱住美人,喋喋不休地说过没完没了,用激情和真情安抚她,打动她,亲热她。

    谢玉英见柳永消瘦了许多,心疼不已,她一把将柳永摁在床上躺着,为之洗脸洗脚擦身子,盖好被子,哄他睡觉。

    柳永知道丹青才子就居住在谢玉英的临船上,只要一敲舱板,便能听得真切,丹青才子也紧张这种报警,他出于对姐姐人身安全的呵护,无论何时,都会及时出现。

    柳永轻责谢玉英对丹青才子这尊保护神太不礼貌,而谢玉英的回答更加让柳永对她的人格有了更为深刻的了解,也更加放心,更加倾心。(未完待续。)

第十三节 柳永玉英共盟誓() 
江州司马门的老板听说柳永复来,便设宴浓情款待,在酒宴之上,竭力赞赏和感谢柳永的高明和大气:“若是汝之家门柳三变亲自前来策划,也不过如此这般!”

    谢玉英放心了,她由此断定吴天伦一家子述说柳三变之事,并未引起司马门老板的注意,私下里也没有打听过。这样就好,谢玉英很是庆幸,如此就不必为柳永的欺君之罪提心吊胆了,他们的永久幸福便更有了保证。

    酒宴之上,司马门老板给了一袋银两给柳永,柳永百般推辞,没敢收下,并告之老板:“这个就算献给玉英的礼物,不必介怀!”

    司马门老板当然懂得规矩,没有送出的礼物再收回去的道理,他也乐得做个顺水人情,顺便对谢玉英这个台柱子来点感情投资,将送给柳永的银两口袋转送给谢玉英,美其名曰:“请玉英代柳公子妥为保管。”

    柳永再次来到江州之时,好不容易熬到了谢玉英演出结束,本想可以彼此温存温存,亲近亲近,热络热络。为了此刻,柳永躲在谢玉英的画舫中喝闷酒,一喝便是两个时辰。

    谢玉英回到画舫,她紧闭房门,连窗户关上窗帘都拉上了。

    当然丹青才子也很懂事,他看着姐姐进了船舱,便回去了。

    船舱里,谢玉英与柳永和衣躺在床上,面对面说着悄悄话,偶尔也指指点点,亲吻亲吻,相互之间说着情话,十分投缘,抒发别后的思念之情不在话下。

    谢玉英温存片刻之后,便找柳永算账:“奈何要挥手告别?害得我眼泪都流干了!”

    柳永不去争辩。只是借题忏悔道:“都怪我鬼迷心窍,为了追求功名利禄,而让美人受苦。让真情阻隔,真是不该。不得已才写此语。其实隐含着海枯石烂之意。”

    “对,吾亦不解,汝若是柳三变,而非柳永,想想,会是怎样一种美丽风景!”谢玉英并无遗憾的假设着,非常渴望,也非常希望。

    “此乃命矣。悔之晚矣!”柳永则曰,“倘是如此,老夫少妻,恩恩爱爱,携手天下,走南闯北,令无数人羡煞吾俩!”

    谢玉英叹了一口气,热切地望着柳永,亲了一亲道:“不过,吾等有的是机会。只是苦等数年罢了,苦等!”

    柳永非常理解谢玉英的内心想法,他也慨叹道:“花开花落。人生四季,岁月蹉跎,实在是留之不住,稍纵即逝!”

    柳永说完,把谢玉英紧紧地搂在怀里,仿佛这样就能操控飞逝的时光一般,这样便能抓住属于他们的亲热和幸福时光,便能留住逝去的美好年华。

    谢玉英忍受着,忍受着。实在呼吸不易,她开始喘息。额头的汗沁了出来,她不得不挣扎着。断断续续地道:“太,太紧了!”

    柳永也感觉到了,他松开手,平躺在床:“相信我,我们会有长久的未来的,我们的情感是经得起时间考验的!”

    不知道柳永向谢玉英许诺之时,他的心里是怎么想的,莫非他真的喜新厌旧,忘记了一夜夫妻之时便使美丽的柳宅花朵悄然凋谢了吗,他真的忘记了三个老道与怪鸟的叽叽喳喳了吗,他难道真的认定他属于俗世情感了吗?

    谢玉英当然坚定不移地相信,而且将未来的夫妻之情勾画得完美无缺,她甚至还幻想着,有了爱情的滋润,她谢玉英将是一枝永开不败的美丽之花,她将是亭亭玉立于歌舞楼台的不死莺歌,她将保持没有岁月之痕侵蚀的华丽容颜。

    谢玉英当然也为柳永猜度着,展望着:柳永的新词像春风一样吹拂着辽阔无垠的大地,新词像蒲公英的种子一样随风飘荡去寻觅适合它赖以生存的土地,柳永则童心不泯,鹤颜青春,长须飘飘,畅行于天地之间,穿行于高山峡谷之中,飞越江河湖海之内,处处是友情,人人是知己,好不舒心,好不惬意。

    而他们夫妻之间便是只羡鸳鸯不羡仙的情侣,她们将青春常驻,芳华永存,永远笑对世人,永远笑谈天下,永远享受美好人生,永远被彼此的温情包裹着呵护着。

    畅想被急促的敲门之声拉回了现实,他们两个表情一样,一种厌恶之情油然而生,接着便听见丹青才子的声音。

    谢玉英气得咬牙切齿,牙缝之中崩出几个字来:“该死的,人情何在?”

    柳永没有说话,而定在谢玉英的背上抚摸着,似有安慰之意。

    她不情愿地起身,恶狠狠地叫道:“敲敲敲,来了!”说完,她整理好衣服,穿上鞋,随手抓起一个卷轴,冲到门口,拉开门,扬着卷轴,正想骂人。

    此时,丹青才子解释道:“吴叔非得要来,拦都拦不住!”

    谢玉英也有点尴尬,为她的失态吐了一下舌头,她放下卷轴,问道:“何事?”

    “对不住,实在是不得不冒昧打扰!”吴天伦见状,也吓了一跳,道歉之后道,“听说柳新科,不,柳官爷来了江州,不得不前来相谢,短短几日,挣了不少银子,敢不感谢!”

    柳永听着吴天伦前来,不用想他都知道来意,便打着呵欠起床,穿衣,掌灯,邀请吴天伦进去坐,聊会儿天。

    吴天伦又向柳永道:“不坐,难得与官爷相见,请去司马门酒店一叙,切勿推辞!”

    谢玉英还没有缓过劲来,拒绝并下逐客令道:“话已说出,就此别过!”

    柳永走到谢玉英跟前,牵着她气得微微颤抖的手:“走吧,一顿饭工夫,走!”

    柳永发话了,谢玉英的神色明显的好转了,也友善了不少,她没有即刻动身,让吴天伦和丹青才子在舱外等候,她拿起铜镜一照,脸一下阴沉了下来,小声地对柳永道:“看看,看看,成何体统!”

    柳永晃眼一看,果然不成样子,嘴唇的红色淡的淡,浓的浓,本色的本色。这还不算,额头上、面颊上,还残留着唇印,更是将浓情蜜意记录得真真切切。

    “好在你照了照镜子!”柳永小声地道,“若是将这原始情爱宣示于人,真是待人诚恳,毫无遮遮掩掩之嫌,乃天底下最最真诚的风景了!”

    “还敢取笑!”谢玉英借此时机还在撒娇,“这是我们齐心协力的成果,若说是功臣,我们彼此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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