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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奇情柳永-第230章

小说: 奇情柳永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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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事非同小可,他再次找余杭县令商议会议用度之时,县令叫苦叫穷,无奈地道:“有人愿意出钱,奈何拒人于千里之外!”

    柳永则晓以利害,认为吃人嘴软,拿人手短,政府依靠营业盐商的钱办事,定然会陷入他们的算计之中,必然涉足钱权交易。受苦的是煮盐人,流失的则是政府应有的收入,如此做法。是在与营业盐商同流合污,是在狼狈为奸。是在合力掏空国库,是犯罪行为。

    不仅如此,柳永还在盐业官署的筹备会上,痛斥这种官商勾结的不法行为,力陈商人必然以谋利为目的,通常的手段是以小博大,最易于赚钱的方式则是打着红顶商人之名,疯狂聚财敛财。搜刮民脂民膏。

    柳永向盐业官署和县令陈述利害之时,还提醒大家,抵制不法奸商的腐蚀,维护国家利益,不仅要学会算经济账,更要学会算政治账。

    在难以说服大家的情况下,声称此状定然会写进禀报朝廷的奏章里,定然如实禀报万岁,并且把民众生存艰难和国库不充盈的责任归咎于此。

    柳永刚到余杭县不久,便陷入与同僚和上司貌合神离的困厄之中。注定他的仕途是艰难的,是布满荆棘的。

    大约过了半个月,一日晚饭时分。突然美人谷结识的胖盐商的账房出现在柳永面前,故旧相见,使柳永回想起了在美人谷镇阿哥宴餐馆中,这位账房为了窃取推行新经济篮图新词的有趣之事,账房也将自己的不轨行为当做笑料言之,两人谈得颇为投机。

    他在账房软磨硬泡之中,不得不答应请吃晚饭的要求。柳永一心要为万岁为朝廷尽心尽力,于是,处事也格外小心谨慎。他邀县令同行,在邀请县令时明言。不是拉他入伙,共同从事不法勾当。损害国家利益,出卖地方治权,而是做个见证,纯粹是故友重逢,而且保证,只叙友情,拒谈生意。

    可胖盐商在余杭县最有档次的餐馆中恭候,柳永和县令一同前往,一经介绍,彼此寒暄之后,胖盐商的开场白就让县令站起身来,准备离去,并斥之为欺骗,斥之为阴谋!

    “胖盐商是说盐业之事,但并非生意谈判!”柳永拉住一脸错愕的县令解释道,“若是你所想的情况出现,再离席不迟。”

    县令用愤怒的目光打量着胖盐商,银白的头发表明其老奸巨猾,挺着胖肚子说明油水和花花肠子不少,一脸微笑写着引人上当的手段必然阴险。

    胖盐商当然知道县令的心思,他自我检讨道:“长官是好长官,罪过,吓着你了,不好意思!我不是借故交之谊来谈生意,而是想告之长官,这盐业生意中的猫腻,切勿见怪!”

    柳永见县令仍然保持高度戒备,很是欣慰,他点头后敲定:“切莫失言!”

    胖盐商事先声明:“以下谈话切勿泄露出去,否则会招致盐商众怒,后果形同害命。”

    县令对此不以为然,故弄玄虚之事见得少吗,耍嘴皮子之什么人没见过!

    可柳永相信胖盐商所言非虚,而且他也大略知晓胖盐商的前世今身,说不定也是他以前唯利是图不择手段之事的反省和检讨,而今成了有德商人,便良心发现,揭出黑幕,以图心安,柳永期待地道:“但愿不会让人失望!”

    胖盐商之言的确被柳永写进了禀报皇上的奏章,只是没有指名道姓是胖盐商所言而已,此言,也使县令大为震惊。

    胖盐商揭示了盐商图谋大利的手段,便是以蝇头小利收买地方官员,用长期微利维系官商之合作关系,具有腐蚀地方官员的作用。柳永在奏章中建议,请求皇上采取国家三定政策,以遏制这种官商勾结行为。其三定为:“定价,定向,定损耗。”

    定价不难理解,不去说它。定向,即国家在地域范围内指定经销商,满足地域之民生活之需。定损耗乃指运输成本和运输损耗量保持在合理区间。

    更让柳永在给万岁的奏书中不得不揭示的黑幕则是胖盐商的另外一席令人咋舌的话:“盐商为了谋取更大利益,压低收购盐价,并从中抽头补贴盐业官署经费之不足,加重对煮盐人的盘剥,使煮盐人生活更加窘迫,更加艰难。同时,也养成了贪图私利官员的挥霍习惯和享乐习惯,使其思想变质,变得利欲熏心,变得凶残狡诈,严重者还导到官民对立,激发社会矛盾,影响社会安定。”

    皇上的确相信这位柳氏官员呈递奏章之目的,在于了解煮盐人“自从潴卤至飞霜,无非假货充餱粮”的贫困生活状态,在于体恤煮盐人“鬻海之民何苦辛,安得母富子不贫”的赤子情怀,在于提出具有稳固国之根基的“甲兵净洗征输辍,君有馀财罢盐铁的”有力措施,在于可以营造国富民强的“太平相业尔惟盐,化作夏商周时节”之太平盛世。

    柳永之奏章到了皇上手中,让皇上读之,觉得事态严重,食不甘味,夜不能寐,下旨彻查,不得延误。

    好在皇上召见女官,倾听女官意见之时,女官告之皇上,此奏章所言乃为实情,而且事态并不存在夸张成分,不过,食盐的定向经销可以纳入推行新经济蓝图之中,作为发展经济的一大措施贯彻下去。

    女官不仅为皇上解开了心结,还将此举推而广之,在粮食经销、油品经销、地方特色产品经销和文化产业经营方面,均可纳入推行新经济蓝图的旗帜之下。

    女官之言得到了小王爷、领头阿哥、老阿哥和众多朝官的大力支持,使龙颜大悦,其整顿力度之大,涉及范围之广,彻查人数之多,可谓史无前例。

    柳永的工作之勤奋,社会调研之勤勉,获得了一致赞许,他的奏章像雪片一样飞向京师,送到万岁眼前,其内容包括兴办教育以拔掉穷根、提高道德教化水平以正社会风气、开办经济讲习所普及发财观念、政府主导戏曲表演内容并购买戏曲表演场次和就近发展经济的样板观摩以强有力推行产业繁荣等,均引起高度重视,并逐步实施强化。(未完待续。)

第一节 双双为师架鹊桥() 
柳永在江州司马码头画舫上的两首《调啸词》征服了两个人。

    丹青伙计在谢玉英反复吟唱之中,大致领略了丹青技艺中的神与形之间的关系,丹青伙计十分激动,可以说对柳永佩服得五体投地,殷勤款待柳永及其车夫自不待说。

    车夫虽说也是粗人,只是常年与有文化有知识之人打交道,为他们忙前忙后,耳濡目染,自然习得了具有文化修养的言语,说起话来与旁的粗人是绝对不同的。

    车夫从不离手的鞭子便是他真实身份的证明,可丹青伙计并没有怠慢于他,而是百般奉承,四处讨好,送他去豪华旅店歇息之时,车夫见丹青伙计忙过不停,而且可谓心细如发,他于心不忍,规劝道:“你我乃一门出身,都是侍候人的,不必劳你费心!”

    丹青伙计是个老实厚道之人,他为车夫铺床,整理被子,端茶送水,送饭送菜,任何时候均以笑脸相迎,做得一丝不苟。

    车夫也会做人,他把丹青伙计当着兄弟,肯定他的忠厚老实,肯定他的勤勉努力,更使丹青伙计感动不已的是,车夫对他未来的预示:“兄弟同柳新科和好多名人一样,性格开朗,善于结交,潜心研究,不耻下问,乃大家之必备条件矣!”

    丹青伙计将车夫引以为知己,他小心地对车夫道:“车夫大哥,可否帮小弟一个忙?”

    车夫也很爽快,连连点头道:“但凡能帮的,概不推辞!”

    “那就好,那就好!”丹青伙计对车夫耳语道:“求求你,给柳新科说说情,收我为徒。我相信,你的话他一定会听!”

    “不忍心拒绝于你,不过的确让我为难!”车夫为难道。“我还以为是我自己可以做的,苦点累点没关系。为了兄弟,应该的嘛!可是,可是……”

    “君子不强人所难!”丹青伙计见车夫真为难,便退一步道,“就当小弟没说,没说!”

    “说说能有何难?”车夫将手搭在丹青伙计的肩上道,“估计柳新科也会很为难。因为这事为难了两个人,一是我自己办不到。二是柳新科也不擅长!”

    “千万别怪我多嘴,更别怪我不近人情。”丹青伙计则曰,“汝为我求之,乃一个情字,他若心中有情,必然应允。柳师傅乃读书人,文化类的东西理在其中,也许隔行能看得更加明白,更加深透,也未可知。尤其是能中科举之人。学问必然融会贯通,绝非擅不擅长之事,乃愿与不愿之别。”

    丹青伙计所言之理。车夫并没有少听,自然也是明白。他决定卖一个人情给丹青伙计,也算有所报答。

    “走吧,试一试又何妨!”车夫用手中的鞭子指了指画舫的方向,“成与不成,不关我的颜面,乃汝之运气也。”

    来到栈桥上,河风习习,吹在身上。好生舒服,车夫用鞭子敲着竹竿围栏。领着丹青伙计来到画舫边,他蹲下身子。用鞭子在水面划了两下,指着水面的波纹,微笑道:“嘿,看看,心型的波纹,也许真有运气!”

    车夫用沾水的鞭子在谢玉英画舫的门框上敲了两下,点出两个水印,他指给丹青伙计看,嘴唇动了动。

    “请进!”此乃谢玉英的乐音之声传来。

    车夫没有冒冒失失地闯进去,他礼貌地征求意见道:“我们进来啰,真的进来啰!”他说完,探头进去一望。

    “又来催我起程了?”柳永坐在藤椅上,手端茶杯,望着车夫,“还是有别的事情?总之,不是什么好事,进门一问再问,小心翼翼的!”

    谢玉英微笑着,请车夫和尾随而来的丹青伙计坐,可他们两人并未落坐。

    “新科大人,你说错了!”车夫走到柳永跟前,“好事,一定是好事!”

    柳永也微笑着,打量着车夫道:“啊,真的,捡到金子还是捡到银子了?”

    谢玉英觉得这问话太有意思了,她忍不住扭头背着三个男人,独自用手抿嘴乐哈。

    “差不多吧!”车夫道,“倘若玉成他人姻缘,当然算美事一桩,比捡了银子还高兴,对吧!我不像柳公子,几句书烂熟于胸,想颜如玉,想千钟粮,容易!我想请教,不知怎么样才算捡到金子呢?”

    谢玉英笑得斜倚在窗边,她断断续续地道:“这个陷阱够深的!”

    “无论挖出怎样的陷阱,没人掉进去也是白搭!”柳永看着谢玉英说道,“几句话就能让人得意忘形,吾岂能不知,越激动越容易落入陷阱的道理!”

    丹青伙计就是勤快,他提起精致的小铜壶为大家斟茶,动作轻柔而礼貌。

    “柳公子,为何不回答我的问题?”车夫将柳永的茶杯递到他的手上,然后又给正在落座的谢玉英递过去,“我告诉你,如果点化顽石,成为价值连城之玉,是否形同捡到金子?”

    话说到这份上,谢玉英什么都明白了,她对柳永微笑着道:“品出味来了吗?”

    柳永看了看车夫,又看了看丹青伙计:“我穷着哩,做梦都想捡金子。可是,金子埋藏在很深很深的地下,不易挖出来,怎么看得见它的闪光呢?”

    车夫和丹青伙计相视而笑,车夫指着小小的书桌。丹青伙计见书桌上文房四宝俱齐,正要启齿之时,谢玉英则向柳永挥了挥手。

    丹青伙计揭开柳永一挥而就的《调啸词》,向谢玉英投去感激的目光之后,站着,躬着背,提笔在手,快速地在纸上涂抹起来,运笔娴熟,轻重各有分寸,留白特别在意。

    车夫放下茶杯,手拿鞭子,告辞道:“打翻墨汁在纸上,不看也罢!”说完,出门而去。

    柳永坐着饮茶,而谢玉英则目睹丹青伙计作画。一会儿功夫,谢玉英惊奇地笑了出来,她再次唱着柳永写的《调啸词》:

    “作画,作画,最应注重神佳。酷肖缺乏骨架,图解流于最下。最下,最下,讥讽自诩涂鸦。绝佳,绝佳,一番心思牵挂。神乃形之精华,形乃神之外化。娇娃,娇娃,奇迹寄托脑瓜。”

    柳永此次听谢玉英唱将出来,比先前更加用心,更有理解断意的节奏感,感情也更加充沛,仿佛还有提醒的意味。听来真是母性十足,如同一位母亲在指点孩子似的,关照、关爱、关心和成功的喜悦全都揉合进去了。

    柳永放下茶杯,站起身来,伸了一个懒腰,他借伸懒腰之机,向画纸略微瞄了一眼。为了掩藏眼前一亮的表情,问谢玉英道:“奈何不唱了!”

    “画完了,还唱什么?”谢玉英指着正在往笔架上搁笔的丹青伙计,不仅心有戚戚焉,还在不断地抽泣。

    柳永走过去,把自己的手帕递给谢玉英之后,定睛看时,一副画的两个画面跃然纸上,他问丹青伙计:“感觉如之何?”

    “请柳师傅指教!”丹青伙计面色微微泛红,低眉垂首,站在柳永面前,像做错事的孩子等待着家法的惩处。

    柳永评价道:两副画面,抓住了白氏《琵琶行》的神韵,一副突出了白氏对琵琶女的同情和同病相怜的情怀,目光中带泪,外在表象反应出深邃的内心感受;而另一副画则突出了琵琶女内心的酸楚,不仅目光带泪,面部表情有一种凄楚悲凉神情,也有同是天下沦落人的疼情和怜悯之情。

    “废话真多!”谢玉英擦去泪水,对柳永道,“好或不好,说个准的,人家等着哩!”

    “不必拜我为师,知道吗!”柳永将丹青伙计拉到谢玉英跟前,“她便是汝之师傅,有她的演唱,汝便能灵感乍现,也颇得作画之精要,还不是师耶?”

    丹青伙计激动起来,扑通跪了下去,半天说出话来:“皆为吾师矣!”(未完待续。)

第二节 在江州喜得双美() 
柳永夸赞谢玉英成了丹青伙计之师,并借告诉丹青伙计之名,讨好谢玉英,将其描述为丹青伙计的终生之师。

    其意为有谢玉英这位老师的有情吟咏,便有丹青伙计绘画创作思维的无限延伸和无限扩展,其创作质量可以与日月齐辉。

    倘若缺乏谢玉英的饱满激情的刺激,丹青伙计的创作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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