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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章

奇情柳永-第228章

小说: 奇情柳永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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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永坐了回去,放下茶杯,问丹青伙计道:“汝可是读书人?”

    众茶客见如此问话。并不觉得新鲜,太过老套。有些失望,兴味索然。

    当丹青伙计答出乃一介未能入籍的穷书生,眼下只能混口饭吃之时,柳永则问之曰:“汝可曾拜读过唐朝诗人白乐天之《琵琶行》?”

    丹青伙计对如此发问更是失望,两面墙上均系《琵琶行》描述之画面,岂能视而不见,说我孤陋寡闻,天下竟然还有更甚之者。丹青伙计的脸上微露鄙夷神色,提着铜壶。轻声吆喝着离开,各自忙活计去了。

    赶车的车夫兴许是睡了一觉,醒来之后,便套车前来码头寻人,他一路打着响鞭,被渔歌吸引,也哼着有调没词的小曲。

    车夫在茶寮门口一张望。便发现茶客们都在凝神静听,的确有弹奏得悦耳的琵琶之声,车夫哪顾这个,他在门口叫道:“柳进土,上路吧!”

    茶客一听,这太吸引人了。便打听起来。柳永不愿自我夸耀,也不想自我贬低,他缄默不语,茶客们从车夫口中得知,乃饱读诗书的新科进士,便肃然起敬起来。

    茶客之中不乏有见识之人问道:“新科进土赴任何处,奈何不在名胜之地小憩一日。何必赶得如此急切?”

    “除了那艘商船有渔歌和琵琶之声外,恐怕也没什么能吸引新科进士的雅趣了吧!”车夫有些大模大样的情绪,仿佛新科进士不是别人似的。

    丹青伙计听到这振奋人心的消息,赶到柳永身边,检讨自己有眼无珠之后,便请教道:“新科官人教我,老板说出自我手之画缺了一点什么,吾亦不甚明白,到底缺什么?”

    “那河边商船可是唱小曲的画舫?”柳永并未回答丹青伙计的问题。

    “此乃吾家老板的仿效生意。”丹青伙计答之曰,“只不过改唱柳氏新词为主而已。”

    其他茶客则告诉柳永,此画舫收费极其昂贵,非腰缠万贯之儒商或者擅长词赋圣手之外,其余人等可是望而却步的。

    车夫正在向茶客们解词新科柳进士并非柳氏新词之主时,柳永则探听擅长词赋圣手是否可以免费欣赏,得到肯定回答之后,他便问丹青伙计:“汝可否随吾上那画舫?”

    丹青伙计正在犹豫之时,车夫便不管不顾财不露白的出门警言训示,他告诉丹青伙计,新科柳进士有的是钱,沿途大方得很,吃喝均系上品,连马的草料均系最好的。

    “多嘴!”柳永轻声叱过之后吩咐道,“今晚就此过夜,车马安顿之后来画舫找我。”

    丹青伙计突然大笑着,拉着新科柳进士往画舫而去。通过几丈长的栈桥,丹青伙计拖长声音叫道:“新科柳进士驾临,赶快相迎!”

    出迎之人乃一小女孩,打扮与小师妹和小不点类似,柳永犹豫了片刻,审视了一眼,问道:“在此画舫之上,想必应有异能?”

    “并无异能,只是可爱而已。”此先声夺人清脆如铜铃敲击一般,声音颇有磁性,不得不由人想认识认识这声音的发出者。

    丹青伙计见新科柳进士也同往常上船之人一样,笑着介绍道:“此乃老板的摇钱树,远近闻名的大美女谢玉英是也!”

    柳永觉得有必要展示一下自己的才情,不能让美人失望,便叫道:“笔墨伺侯!”

    下到船舱里,一张精制的小书桌上文房四宝俱已齐备,桌旁站着一位身披红色大氅的美女,晃眼看去,宛如陈师师一般,可笑容则酷似百荷仙子,柳永感到惊异,便走将过去,那美女上前指着别致的藤椅道:“新科官人有请!”

    柳永一边坐下,一边偷窥谢玉英容颜,他突然省悟道:“此人更像最对不起之内人!”说着,他低下头,凝种静思,突然挥毫泼墨,一首新词跃然纸上,词牌乃系《调啸词》:

    “琵琶,琵琶,声声入心泣下。窃窃私语嘈杂,古去今来优雅。优雅,优雅,美人香飘天涯。 无家,无家,苦水眼泪唰唰。笑声隐藏牵挂,醉梦呼唤爹妈。爹妈,爹妈,双眼望穿月华。”

    谢玉英拜读此词,顾不得脂粉被泪水洗刷,知音便在目下,感激不知何以表达。

    丹青伙计将《调啸词》举过头顶,座中之人见之,无不惊讶。

    柳永并未起身,而是继续挥毫,词牌照写。其词之下题词曰:“赠丹青伙计”。众人惊讶之时,柳永的新词已经完成:

    “作画,作画,最应注重神佳。酷肖缺乏骨架,图解流于最下。最下,最下,讥讽自诩涂鸦。 绝佳,绝佳,一番心思牵挂。神乃形之精华,形乃神之外化。娇娃,娇娃,奇迹寄托脑瓜。”

    丹青伙计不解其意,在谢玉英的反复咏唱之中,配合着感情地流泄,激动得跪拜在柳永脚下,乞请收他为徒。

    柳永正解释自己不懂作画之时,车夫寻了来,他一把拉起丹青伙计:“省省吧,新科进士忙之不及,岂能顾得上你。”

    经过谢玉英地道地咏唱,满座无不为之动容。当晚,谢玉英与柳永总有说不完的悄悄话,两人越说越投缘,有相见恨晚之感。(未完待续。)

第十三节 缠缠绵绵终离别() 
柳永的才能令谢玉英折服,两首《调啸词》拉近了彼此的距离,好感在快速升温。

    当晚,谢玉英不仅将柳永安排到她在画舫上的房间里,还自己花钱要了画舫上最好最可口的美食。更令柳永自动钻进谢玉英香衾的还是她的爱屋及乌,她居然让丹青伙计送柳永的车夫住上了码头上价格最高条件最好的房间。

    画舫的表演有些档次,文人墨客和行商坐贾聚集在一起热闹,可谓挥金如土,尤其是谢玉英的出场,的确也有白乐天《琵琶行》中那种“千呼万唤始出来”的矜持和身价,而代之以“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则是“喊破喉咙露笑颜,缠头争献堆如山”的盛况。

    夜深人静之后,谢玉英与柳永携手走进画舫的房间,他们宛如相恋一生的伴侣一般,让人艳羡,让人妒忌。

    他们急急忙忙关上房门,打开窗户,放下珠帘,隔着条形茶几坐着,品着茶,说着相见如故的情话,保持着男女之间的距离。

    话题转到新词上面,谢玉英举着茶杯挡住自己的眼睛,仿佛这样就让柳永看不见她似的,她用秀声秀气中夹杂着几分发颤的声音问道:“新科果真是新词圣手柳三变吗?”

    “难道不像?”柳永也有心关注着她,略带俏皮语气地试探道,“莫非是新词的水准不够,还是火候没有到位?”

    谢玉英红唇嚅动了几下,聪慧的眼睛忽闪忽闪的,但没有说出话来。

    柳永则开玩笑道:“朱唇微启悄无言,似与新词不相干?”

    谢玉英抬起乳白色的水袖遮住美丽的容颜,其表情十分神秘,其姿态格外优雅可爱。

    美女当前。又别有一番风韵,凡正常男人,少有不动心者。不知是柳永的玩心大盛。还是爱美之心使然,抑或是借机亲近酷似对不起的娇妻以弥补欠账之故。他半坐半跪在椅子上,探过头去,从美人头顶往下看,看得如痴如醉。

    而谢玉英的目光则找了一个方便处看柳永,对那副迷醉的神情很是欣赏,非常之受用,她保持着遮掩的原状,心里一定在想。看,仔细看,仔仔细细地看,看个够,看个尽兴。

    谢玉英突然哧地笑出声来,抬起头来,她的额头正好顶在柳永的下颚上,柳永赶紧将头缩了回来,在椅子上坐好,用*的目光看着谢玉英。并解释道:“汝之体香太吸引人了,让人陶醉,让人难以抗拒。”

    听着如此褒奖之言。谢玉英自然高兴,她送上甜蜜的微笑和略微有点娇羞的表情:“只是闻见体香,没有看见别的?”

    这种话,对于柳永而言,的确听得不少,在节目排演中用得也不少,但是在自己的生*验和生活感受之中,仿佛还没有人向他如此说过,更没有人做为问题提出来。而且还期待着他的回答或者进一步回应。

    谢玉英有些不好意思,她抿嘴笑着。将头轻微地转向一旁,娇羞地道:“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别多想,千万别多想!”

    柳永陪着笑,偷窥谢玉英的进一步反应,他心里想,还不知道谁在多想,想到哪里去了!他心里挣扎着,声明着,亲近你,是因为你太像我诚心认错,并特别想当面赎罪之人,唯如此,我才能走出心理阴影,淌出自我救赎的路来。

    谢玉英岂能知晓柳永之内心,即便是说出来,她也未必当作实话,恐怕还是会误会为托辞,是另一种更加艺术,掩藏得更好的情话,乃见其用情更加深沉。

    谁也别想要求此时的谢玉英,用理性的思维去理解谁,感受谁,走进别人深藏的内心之情,用深层次的吸引去回报吸引,此时的她最真实,也是最迫切的则是用感性回报感性。

    “新词,新词,也没见怎么新,为何就如此动人呢?”谢玉英放下茶杯,娇滴滴地请教道,“让人放不下,忘不掉,魂牵梦萦,总也挥之不去,好奇怪,太奇怪嘞!”

    可爱,真是可爱,太可爱了,柳永倒海翻江的内心世界,毋宁说请教,不如说是对撒娇的谢玉英而言,是赞赏,是喜爱,还是感动,谁能说得清,道得明呢?

    柳永非常非常之激动,他情不自禁地一把抓住谢玉英的纤纤玉手,浑身发颤。而此时的谢玉英也更加温婉可人,娇羞可亲,就像主人手中的猫一般顺从。

    肌肤之亲使他们都有一种温暖而兴奋之感,柳永不知不觉掉下泪来。

    谢玉英惊讶地看着对方,将纤纤玉手抽了出来,关心地道:“怎的了?是后悔,还是勾起了陈年之往事?”

    柳永觉得谢玉英果真是可以引以为知己之人,他喝了一口茶,平复平复了心态,叹了一口气道:“不瞒美人说,握着温暖的手,想起了仙逝之内子。”

    “啊,啊,行了!”谢玉英突然像变了一个人似的,“这种话,本姑娘听得多了,揩了油还想套近乎,拉关系,以图苟且之事,这种人见得多了!”

    柳永越听越高兴,被骂得很舒服,如同听着天底下最最真心最最诚意的赞扬似的,他用赞许的目光欣赏着谢玉英,用微笑以示赞赏。

    “脸皮还挺厚,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可恶而又可恨!”谢玉英起身走到窗边,拉开珠帘,让微风透进来,她虽然语言刻薄,但表情并未改变,恐怕是长期养成的待人处事的习惯,她郑重声明,“别以为烟花之地,便人格鄙贱,玉英却非如尔想象那般浅薄,那般无知,洁身自爱乃是根本。吾见汝能写一句新词,能说两句情话,引为同道,三生有幸,值得交往。”

    她迈开婀娜的纤纤细步,来到床边,从枕边拿起一本装订成册的书来,走回来,站着递予柳永:“口说无凭,以此为证,好好看看!”

    柳永接书在手,封面题字为《柳七新词》,扉页上题字为“梦中之奇,有缘之托”,柳永心中一震,神交深厚,乃有缘之人也。他随手翻阅,积累颇丰,蝇头小楷闪耀着泪光,滴进他感动的内心深处,他情不自禁地道:“费心!”。

    谢玉英观察着柳永的反应,微微摇头,叹惜道:“误会,原来柳兄乃一时激动,非常情可猜度之人,理解,甚为理解!”

    柳永更加珍惜眼前美人,他端坐着,将谢玉英乃像他的两名女弟子和尤像仙逝之妻之事相告,并声明绝非为了寻求替代之人,而是负罪之心使然。

    作为谢玉英而言,如此重情重义之人当然值得托付终生,彼此便更加珍视对方,也更加自重,更加倾慕于以心换心。

    车夫虽然享受着优厚的待遇,可他也急着履行自己的职责,在江州耽误一日又一日,总归要登程离开,便催促几日都不见效,甚觉奇怪。

    混了几日,面熟了,来去自如,无阻无拦,来江州的第四日上,他又前往画舫催促,柳永与谢玉英均不在,偶见桌上纸上写着《玉女摇仙佩》词,其中的“飞琼伴侣”、“偶别珠宫”、“有得几多姝丽”、“奇葩艳卉”、“千娇百媚”和“佳人才子,少得当年双美”、“盟誓今生断不辜鸳被”之语,还有何可说,车夫也很为此行自豪,有幸见证了一段佳偶天成之爱情。(未完待续。)

第十四节 被癞疮震撼煎熬() 
柳永在江州,与谢玉英缠绵五日之后,不得不挥泪离别,前往余杭县赴任。

    途中,他没有急于赶路,而是格外留意沿途的风土人情,熟悉所到之处的民风民俗,关注民众的生存状况。

    途经海边盐场之时,马车车轮陷入了盐碱地中,他无奈下车,与车夫一起推车,可陷得太深,根本无力摆脱困厄。

    更让他奇怪的是,当地人见如此情形,居然视而不见,还有甚者竟在幸灾乐祸,这令柳永和车夫十分不解,此地人等只求自保,只管私利,毫无助人之心,也无救人之意,冷漠,难道同情之心被狗吃了!

    没办法,柳永不得不走过去,招呼看热闹的民众,请求他们的支持,协力摆脱不幸。

    而让他气愤的是,这些人连基本的招呼应酬都没有,爱理不理,柳永甚觉奇怪,礼仪之邦之礼仪何在,人与人的友好情义何在?只不过,他没有表露出来,更不便说将出来。

    车夫着急,对如此情形也很愤怒,他在马车边吼道:“尔等岂可袖手旁观,岂能无动于衷,请求尔等者不是别人,乃尔等之父母官也!”

    冷漠之人群听车夫如此介绍,有的干脆起身离去,有的发出更加幸灾乐祸的嘲笑,有的将双手抱在腰间,没有一个人上前相助。

    柳永深感不安,心中一个疑问跟着一个疑问:社会风气为何这般冷漠,官与民之关系为何如此反目,社会教化何在,做人的善意何在?

    留在原地的人们看着柳永的一脸疑惧之色,纷纷向他举手投足,柳永问之曰:“柳某还未到任,何来仇隙,为何如此待我?”

    那些人仍然冷眼旁观,视他为无物,而挨近柳永的人居然胆敢不怕得罪官家。愤然告之曰:“天下乌鸦一般黑,有见过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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