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情柳永-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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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剑穿心,杀得太过残忍。突厥力士和暂能保命的护院们个个看得目瞪口呆,人人自危,顿时斗志全无,夺路逃走!’
现任县太爷则大声叫道:“吾非囚徒,老娇捕头,追击,逼问前两任情状,切切!”
老娇毕竟岁数较大,娇玉摘下面罩曰:“爹,我愿为之代劳。”
老娇对女儿的武功是信得过的,点头同意。
娇玉赶将去,挡在土财主跟前,双剑指着道:“要姑奶奶动手,汝别后悔!”
“小美人,何必赶尽杀绝!”土财主道,“有些事与汝无关,何苦蹚这浑水!”
“哼,休要胡说!”娇玉冷眉倒竖,“此事与正义、公道有关,朗朗乾坤,岂容尔等为所欲为,还不悔悟,更待何时?”
“说得好!”鼓掌之声热烈,传了过来,只见一个年轻男人带着师爷一行人赶了过来,而说话的正是那年轻男人,“巾帼不让须眉,掷地有声,太好了!”
“此人便是领头阿哥,受皇上之命前往我县,专施县太爷调查案的!”师爷走入人群,指着鼓掌的年轻男子介绍后,便对相关之人警告道,“与县太爷案件有关之人听好了,赶紧找领头阿哥一行人将事情说个明白,争取宽大处理,若是掖着藏着,则要罪加一等!”
领头阿哥走到娇玉跟前,俯身道:“姑娘武功了得,真乃色艺双绝,佩服!”
“又是汝作恶,可谓耗子吃秤砣铁了心了,既不想活了,本阿哥便成全你!”娇玉拱手还礼之时,领头阿哥走到土财主身边道,他瞪了瞪土财主,吼道,“皇权在上,让汝死得明白,吾已查明,美人谷镇兴风作浪之人便非你莫属。尚方宝剑何在?”
师爷真担心领头阿哥会一剑抹了这土财主,便道:“投之于狱,待罪证做实之后一并清算,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大好世界,岂容不法之徒撒野!”(未完待续)
第五十二节 娇家之特色风景()
娇玉代父将土财主和相关人等投进监狱之后,便回到家中,向父亲做了交待。⊙四⊙五⊙中⊙文±,可正要离开之时,父亲将其叫住,让她随母亲去了内寝。
娇玉之母也是一位美人,看上去与女儿不像母女,更像姐妹。哎!尤其是女儿们,谁看了谁能会嫉妒!为何?这对母女,不仅人漂亮,你握住我的玉手,我牵着你的衣襟,面对面,情相亲,笑相迎,甜蜜得很,惬意得很,爽目得很!
母亲将娇玉安置在身边坐下,将女儿的玉手拉过来,放在并好的腿上,用玉手在上面拍了几下,笑盈盈地道:“乖乖的手,怎么又粗糙了!”
“没有的事!”娇玉仰面微笑着,“吾练功时很是注意保护的,怎会如母亲所言那样,不过是表达母亲的关怀罢了!”
两个女人相视而笑。老娇在门口站着,不知如何是好,进还是不进,母女欢悦,一个大老爷们凑何热闹,那是汝能插上嘴的吗?
母亲则曰:“官人脚步声响过多时,奈何不见人来?请进吧!”
“知道是爹,进来吧!”娇玉也轻声叫道,声音真是好听。
可从门外一窜便闪入一条人影,还能是何人,非娇儿莫属。
母亲招手道:“娇儿,学戏可累?到母亲身边来!”
娇玉懂事,让出座位,娇儿坐了下去,两个女人一人牵着他一只手,像是心爱的儿童玩具似的,总也玩不够。
“回禀母亲和阿姐,不累!”娇儿也乐意陪着两大美女玩耍。
娇玉对娇儿道:“弟弟学武生,今天也算施展了一回,感觉何如?”
“丢人!”娇儿道,“正要冲锋陷阵之时,听夜话之人居然不给吾颜面。半途拦回,被牢牢困住,不得丝毫宽待!”
门外之声传来:“乖乖,怎可对为父如此不敬,独苗难得,怎可轻易涉险,为父可为汝之安全着想,反遭埋怨,真是不知好歹!”
娇儿不服:“父亲莫非忘了,美人洞口的那几方石头上的血迹可是前前任县太爷的。罪魁祸首便是土财主,人人得而诛之,奈何我就不能?”
老娇、母亲和娇玉听罢,都不约而同地大笑起来。
娇玉还与娇儿比划起来,娇儿太小,玩也玩不过姐姐,尽管娇玉让着弟弟,娇儿还是觉得受到欺负,他站将起来。向前走了几步道:“男女授受不亲,男子汉岂能跟女流一般见识!”娇儿话虽如是之说,但他并无离去之意。
娇儿在家中地位特殊,他等了一会儿。便大声问道:“同盟军何在,难道做了逃兵不成?”
娇母仿佛一介戏迷,用唱腔唱道:“并非敌对摆战场,奈何如此费周章?认友为敌欠思量。装腔作势还慌张!”
娇母坐着唱,声音婉转圆润,颇为动听。掌声响起。
娇儿便有板有眼地表演起来。举起右手做出挥鞭的动作,左手像握着缰绳抖了几抖,马步扎好后道:“面对母亲戏瘾上,娇儿不惜披戏装,古往今来塑形象,拍马艰难闯山岗!”
可娇儿唱完之后,他等待良久,人们像毫无反应似的,母亲侧向左面,娇玉侧向右面,肩膀在抽动,娇儿奇怪,他又唱曰:“为何哭哀在心伤?莫非嫌吾唱荒唐!”两句刚唱完,母亲和姐姐再也忍不住了,哈哈哈笑过不停,让娇儿无法唱下去。他上前,用衣袖为母亲和姐姐拭泪道:“奈何这般热泪盈眶!”
“一日成戏子,二日成戏痴,三日成戏骨。”母亲则回头笑对娇儿道,“能不热泪盈眶吗,能不激动万分吗?”
“何也?”娇儿真进一步地讨吉利新词,让心花开得更加灿烂。
“戏子成了,儿子没了!”没想到,母亲则快速收敛笑容,叹息曰,“形同当年为娘之闺蜜,汝之姑姑一般,嫁入皇亲豪门,便无反乡之期,甚至音讯杳然。理相通也。”
娇玉很开朗,也擅长处理人情世故,她不惜溢美之词,想从不悦之中把母亲和娇儿拉回来:“吾弟绝类常人,从戏子始,成大师出,登峰造极,艺成一派,独创一门,便在明日!”
门外惊诧之声乍起:“褒亦不满,贬亦不满,家规若此,别无他法。”
“谁之规矩,男为戏,女为奴?”娇玉并不生气,只是不满而已,她的创作天赋决不压于家中任何一人,她随口吟哦道,“重男轻女早该歇,扼杀娇们多少杰?四美容颜梦中贴,醒来遇吾更出色!”
老娇在门外更加感慨地吟道:“皇亲国戚无信息,老母生日何所忆?当年美女无数奇,理恨成穿空欢喜!”
“阿哥结下藤蔓亲,难逢难遇为近邻,相见无情何来恩,闲言碎语怕折腾。”门外又传来银铃般的声音。
娇儿回去坐在母亲和姐姐中间,故意拖长声音问道:“何人在门外卖弄,莫非要抢娇儿饭碗不成?快快报上名来。”
“卖弄便卖弄,听好了!”那人露出头来,又一个娇玉般的人物,笑靥深深,两池秋水,娇颜欲滴,乃小妹也,单名一个“悦”字,娇儿的姐姐,她道,“皇庭宽广路途遥,各自封闭莫相交,若事活够死自蹈,森森宫闺锁阿娇!”
娇悦进得屋来,并未坐下,而是像娇儿请教道:“大师,可否指点贫尼几招戏曲绝活,闲来无事也可驱除青灯之苦,排遣寂寞之情!”
娇儿站起身,拉着二姐跳起了当地有名的丰收曲,姐弟二人放声哼唱着,二部合唱变成三部合唱、四部合唱,最后老娇也加入了进去,打稻谷,晒粮食,储藏祭祀,可谓内容丰富,舞蹈动作简便。
不知老娇是否得到消息,领头阿哥对娇玉情有独钟,但她的倡议则是让大家高兴了一回:
娇悦扮新郎,娇玉扮新娘,娇儿乃送亲客,父母则前后抬轿。娇悦不乐意,撅着嘴抗议,老娇的态度之坚决令人难以想象,确又在情理之中:“姐姐未出阁,如何轮得上妹妹,规矩何在,方圆何在?”
抗议归抗议,玩还是要玩的,娇悦则走将过去,与姐姐并肩走着,小声问姐姐:“乃吾亲汝,抑或是汝亲吾!”
“没道理,岂有如此做法!”娇玉紧张地道,“这是断断不可之事!”
正待家人看着姐妹二人时,娇悦抱着姐姐的头,扭过来,快速地亲了一口。
“心血来潮,岂有此理!”老娇一甩衣袖,愤愤然地离开了。
而娇母则坐在榻上生闷气,半天不说话,也不看任何人。三姐弟傻站在内寝里,不敢造次,等待事态的发展。
娇玉更主动一些,她蹑手蹑脚地走到母亲身边,轻轻推了推母亲,撒娇的将美人头凑将过去,贴在母亲胸口,顶了顶母亲,然后,长长地伸出右手食指一边哈气,一边观察母亲的反应,见母亲面色稍有好转,如将手指冷不丁地伸向母亲的腋窝。母亲突出笑出声来,笑过之后轻微责备道:“出格,太出格!”
“好好好,悦儿之错!”娇悦也跑将过去,在母亲的坐榻上跪着,她使劲在上面纵了几纵,坐榻跳将起来,母亲则抚摸着娇悦的背,揽入怀中。
“吾家阴盛阳衰,何来重男轻女?”娇儿则调皮道,“不跟尔等玩儿,重女轻男!”(未完待续。。)
第五十三节 阿哥主动找媒妁()
县太爷回到家中,也是一番惊喜。他向夫人提出要求,炒两个小菜,喝一点小酒,为看到了成功的曙光庆祝庆祝。
夫人何其聪明,她笑对丈夫道:“妾可否认为,我们可以过上正常人和正常用度的日子,不用再过自轻自贱的苦日子了?”
“当然!”县太爷激动地一手揽着娇妻,一手揽着女儿,“过正常的生活。如果估计不差的话,将迎来美人谷县的持续繁荣。”
“好,我们明天就去换装,穿该穿的。”夫人抚摸着女儿的秀肩道,“给我们的女儿打扮打扮,让她成为真正的小公主。”
“对,应该结束担惊受怕的日子了!”县太爷很是内疚地道,“唉,上任以来,何曾过上人过的日子呀,如今苦尽甘来,也是万幸,托吾皇洪福!”
“妾只是没有挂在嘴上,心里什么都明白。”夫人倚着丈夫,“所谓担惊受怕者,乃是担心吾与女儿有朝一日没有依靠,没有生活来源,所以节简,再节简。”
县太爷用惊异的目光打量着妻子,仿佛太美了,永远也欣赏不够,又仿佛太陌生,从来都不了解似的。
女儿看着父母,目光移动着:“母亲聪慧,谁都知晓!”
“为娘的聪慧,女儿还没有真正见识到哩!”夫人则颇为自豪地讲,“尔父知道赴任美人谷县,是拿着烫手的山芋。扔不掉,若不采取破釜沉舟之法应对,同前两任毫无二致。还有可能更惨,因此做了最坏的打算,方法则是自毁形象的。”
“门开着,本阿哥便进来啰。”县太爷正要赞叹时,一个声音传来,“夫人之言,吾可听见了。也是本阿哥刚刚得出的结论,可喜可贺!”
县太爷及其妻女赶忙迎驾。领头阿哥则曰:“免了,应该是我来求阿嫂。”
“为报答阿哥的公正体恤,不必生分!”夫人大大方方地道,“只要妾身能做的。概不推辞,尽管吩咐。”
“她一介女流,什么都不懂,也什么都不会,求她做甚?”县太爷谦虚地道。
领头阿哥笑得十分开心,他神秘地对县太爷道:“只有阿嫂才能办好这事!事成之后,本阿哥必有重赏。”
领头阿哥回答县太爷的询问,还有点难为情,不过。他还是让县太爷惊喜不已,连声说道:“成人之美,好事。好事啊!”
“阿哥来得巧了,大人正准备喝点小酒,庆祝阶段性胜利。”夫人高兴地道,“尔等稍待,我弄两个小菜按酒,马上就好。”
夫人端来两个小菜。阿哥尝了一尝,赞不绝口。
县太爷斟满酒。递予领头阿哥时,便言:“此酒难喝,若不喝,吐之可也。”
“什么话?”领头阿哥真诚地道,“大人能喝得下去的,本阿哥怎会不能?”
两人碰杯,县太爷只沾唇而已,可领头阿哥喝了一大口,面有难色,县太爷见之,则曰:“吐吧,没关系的!”
领头阿哥还是坚持吞了下去,他摇摇头道:“的确难喝,太难喝了!”
“吾爹好久没喝过酒了!”女儿拉着领头阿哥的衣袖道,“为了感谢阿哥的厚爱,吾敬你。”说完,小姑娘端起她爹的酒杯,表示了一下。
“阿哥何事吩咐,说来听听。”夫人转移话题道。
领头阿哥道,县太爷也看见了,娇家闺女人长得漂亮,身手也不凡,对吧!
“当然!”县太爷微笑着,开起了玩笑,“原来阿哥是心有所属!”
“保媒,这于地方官,乃责任之所在。”夫人也微笑着,“妾为丈夫尽职,但愿能达成阿哥之心愿,借以报答阿哥提携之恩!”
“冒昧一问,本阿哥仿佛记得,吾家老阿哥之妻也是绝色美女,与娇玉姑娘长得一模一样,那天见之,我还以为是真的。”领头阿哥道,“不知二者之间有无关系?”
县太爷和夫人陷入了沉思,但夫妻二人的想法各有不同。
县太爷想的是,好色勿需理由,何必遮遮掩掩,明说不就行了吗?
夫人想的是,美人各有不同,绝色美女则几乎雷同,不过是两个绝色美女罢了。
此时,师爷的声音传来:“吾乃闻着酒味来的,好久没闻到过大人家的酒香了!”
“原来,领头阿哥也在!”师爷较为随意,他找来酒杯,坐下,自己倒酒。
师爷正要敬酒时,领头阿哥则将刚才的问题重复了一遍道:“师爷若能告之,如此难喝的酒,本阿哥也将它喝下。”
“阿哥原来是访亲戚来了,吾乃当地老者,当然知道。”师爷一听,大笑道,“说来奇怪,老娇的阿姐去走亲戚,便一去不回,家里人只带了不少钱财回来,说是无意间攀上了皇亲国戚,还说不会经常来往。”
领头阿哥点头,他是现场的见证人之一,对上号了。
师爷道:“大家都认为吹牛皮,有如此凑巧之事,演戏也不会巧成这样吧!”
领头阿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