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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奇情柳永-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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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荆条,有一根,但从来没动过。”小姑娘道。(未完待续)

第四十四节 抄家提审皆吃惊() 
小姑娘不可谓不孝顺,菜端回家,放在桌上,跑过去拉着母亲的手:“娘,吃罢,可好吃了!你吃一半,给爹留一半。”

    县太爷夫人抚摸着女儿的头,激动得说不出话来,的确是热泪盈眶。可女儿最后一句话让娘难以下咽。

    女儿是个极其孝顺之人,见娘如此,她用筷子夹着菜喂到母亲嘴里,母亲含泪咽了下去,将筷子递到母亲手上,催促道:“吃呀,乖,自己吃!”

    说完,带着领头阿哥进得内室,指着挂在门后面的荆条道:“就是这个!”

    领头阿哥大失所望,原来是家法。

    领头阿哥的随从也不是停得住之人,他们在内室的墙角边用脚去试探,忽然之间,四个随从全都叫道:“有东西!”

    此时的领头阿哥心情格外复杂,他一闪念冒出两个想法:一是千万别是真的,二是千万不要与县太爷之俸禄相去太远。

    县太爷夫人走进门来,阻止道:“别动,这是保护吾夫之秘密,是吾特别设置的。”

    “撒谎!”一个随从怒斥道,“用黄鱼来保护你家丈夫,真是瞎话到家了。”

    小姑娘见态势不妙,有些胆怯,跳过去躲在母亲怀里:“我们家穷成这样,他们能发现什么,让他们找吧!”

    “我知道他们不是歹人!”县太爷夫人蹲下身子,将女儿揽入怀中。抚摸着女儿的背道,“不用怕,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查出实情,必须保密,不得走漏风声!”县太爷夫人提出要求,语气坚决地道,“我家出于责任和正义,连年节衣缩食,就怕惹怒有钱人。不能保证任上能为前两任伸冤雪耻!”

    领头阿哥保证道:“勿枉勿纵,汝大可放心。一定主持公道!”

    “好!”县太爷夫人道,“皇上钦差若是无济于事,也没有别的指望了,尔等请便!”

    四个随从听得明白。也不停手,都捏着手中的布包,全是破旧布做的,包中明明是金条无疑,他们看着领头阿哥,等待命令。

    领头阿哥沉默不语,半晌才点头,四个随从提着布包底部,哗哗啦啦地倒将出来。

    领头阿哥惊呆了。这是什么呀,敲打精致的瓦片!

    小姑娘也惊呆了,原来玩耍的东西还在此排上了用场!

    领头阿哥不好意思地向县太爷夫人道歉。并让随从将瓦片装起来,放回原处。

    领头阿哥问县太爷夫人道:“汝家真的没有黄鱼?”

    没想到县太爷夫人之言令人十分吃惊:“有!不过都是两把锁锁起来的!没有夫君的特许,谁也不许看,更不用说动用分毫!”

    “汝平时不会取用吗?”一个随从问道。

    “岂能取用?”县太爷夫人道,“老爷说了,那是应该上缴国库的东西!”

    领头阿哥还能说什么呢?也觉得这事办得有些唐突。于是提出将小姑娘收为义女,并且要带回京师。

    “只要女儿同意。我不会有任何意见!”县太爷夫人道。

    “亲生女儿汝能舍得?”领头阿哥问焉。

    “女儿聪明,跟着我们只有吃苦。”县太爷夫人道,“不如跟阿哥去,谋一个好前程!”

    小姑娘也不算太小,她能听懂对话之意,哭泣道:“吾不是你们亲生的吗,为何嫌弃我,将我送给别人?”

    “遇上贵人,汝也算吃苦到头了,去吧!”县太爷夫人硬着心肠道,“倘若发达了,能想起爹娘,回来看一眼也行,若是不愿,也便作罢!”

    在眼泪的驱赶之下,领头阿哥五人迅速告辞,离开县太爷家,来到县衙,立即分别提审县太爷和师爷。

    领头阿哥亲自提审县太爷,他坐在主位上,啪啪啪三敲惊堂木,大声叫道:“带上来!”

    县太爷还算是讲究仪表而又有气节之人,领头阿哥的随从吼道:“阿哥在上,还不下跪!”

    县太爷答曰:“若平日里讲礼数,本县该跪。今日有所不同,本县不便下跪!”

    领头阿哥问道:“是何道理?”

    平日与阿哥接交,阿哥身份何等尊贵,本县跪破膝盖也是应该,而今这大堂之上,不是讲究礼数之处,而是讲究道理之所。县太爷如此一番解释。

    领头阿哥当然见过过堂要下跪的礼节了,便问县太爷,县太爷答之曰:“平日过堂,要么是原告,要么是被告,一个有理,一个有罪,有理者求大人主持公道而有求于人,有罪者则希望宽大处理而有所冀望,当然要跪。”

    领头阿哥问道:“难道汝不求公道吗,这不算有求于本阿哥吗?”

    “吾皇钦差,自当主持公道。”县太爷拱手道,“本县为公,为皇上,甘愿自身受辱,可谓忍辱负重,何罪之有?因此不跪。”

    “不跪就不跪吧,本阿哥依你便是!”领头阿哥退让了一步之后,来了一个突然袭击,他问道,“汝家女儿是亲生的吗?”

    “如有欺瞒,绝不轻饶!”记录口供的随从警告道,“事关重大,如实说来!”

    县大爷想了一会儿,犹犹豫豫地小声道:“亲生的!”

    亲生的还情有可原,若是抱养的,那就是造孽,就是怠慢!领头阿哥仿佛自言自语地道。

    县太爷听得明白,他问道:“我女儿出了什么事吗?”

    “长期虐待,可否叫做出事呀?”记录口供之随从咬牙切齿地道,“不能养,何苦生?”

    “生和养乃两码事?”县太爷刚说出口,便觉不妥,马上刹车。

    “为何没有下文?”领头阿哥问道,“好,本阿哥问你,女儿的教育何如?”

    县太爷对自身的学问还是颇有信心的,他回答曰:“请了一个即将谢任的县太爷教授文化,还不算在教育方面欠账吧?”

    “女儿之师今在何处?”领头阿哥问曰,“如何施教?”

    “现已不能施教,无法传授和研习学问。”县太爷不便明言。

    “前一问呢?”记录口供之随从追问道。

    “此人正在受牢狱之苦。”县太爷平静地道,“想必这段师生之情就此终结了吧!”

    “此人所犯何罪?”领头阿哥追问着,“必然罪行不轻,想来应是死罪吧?”

    此人本无罪,主动承担悬案责任,努力追查,照理讲,应算英雄,即便不是英雄,起码也该无罪;如若枉法,犯众怒,不守信,有众叛亲离之险,自然授人以柄,恶语便生。

    县太爷如是之说,领头阿哥的思路更清楚了,他转念一想,将此事与认义女嫁接起来,追问黄鱼下落,那可是不小的数目,于是问道:“听说大人有不少黄鱼,若是阿哥我收养汝之闺女,可付我多少黄鱼?”

    “这个好办呀!”县太爷轻松地道,“汝既收为义女,黄鱼要多少有多少!”

    “藏于何处?”领头阿哥问道。

    “当然是最安全之处了!”看来县太爷是个有趣之人,也是心胸豁达之人,答曰,“让女儿赔你去找不就行了吗?”

    记录口供之随从斥之曰:“汝不老实,汝之妻说,两把锁锁起来的黄鱼!”

    “那是国库资财,岂能交如此昂贵的学费!”县太爷恼怒道,“吾宁可让女儿成为白痴,也不动用国库半文!尔等若是借机发财,杀了我便罢!”

    此故事感人至深,有情有义,令观众念念不忘。(未完待续)

第四十五节 大人行事违伦常() 
次日,领头阿哥的确喜欢小姑娘的纯朴,更喜欢她的孝顺,他借机去与小姑娘讨价还价,他诱导道:“若带我去看尔父所谓藏黄鱼之所,我便请你吃好的!”

    小姑娘摇头道:“不去,爹娘教吾不能受资财引诱!”

    “他们爱财如命,不惜手段搜刮钱财,汝不知吗?”领头阿哥问曰。

    “汝是指制造黄鱼之所?”小姑娘仰面问道。

    旁边的随从奇怪地议论着,一个县太爷,到底能搜刮多少黄鱼,还有专门的制造所,有的则曰,这县太爷死定了,私设币厂可是死罪。

    夫人不放心,进来吩咐女儿道:“尔等之言我全听见了,汝带他们去看看,换美食就不必了,好的吃多了,以后如何生活下去?”

    小姑娘沿途有说有笑,到了一片瓦砾场,就是这里,自己看吧!

    那是一片荒草丛生之地,瓦砾遍地是,领头阿哥命令道:“仔细查找,仔细!”

    “你们没来此挖过坑吗,尤其是夜间?”领头阿哥蹲下身子问小姑娘。

    “挖坑干啥?”小姑娘正言道,“只是此处好玩,乃吾之自由去处,吾娘说,砸得好的瓦片就带回去,有用!”

    “原来如此,不用找了!”领头阿哥带着小姑娘和随从进了那家餐馆。

    可小姑娘说什么也要走:“娘在家等我,吾吃好的。岂不是不孝?”

    “像那天一样,端一份回去可好?”领头阿哥的一个随从道。

    “不!上次是吾饥饿难忍,饭又吃不下去!”小姑娘道。“经过这几日的吃喝,吾已经习惯吾娘的手艺了!”

    另一个随从提议道:“不如把汝母亲也一同请来,何如?”

    小姑娘高兴了:“真的,说话算数?”

    可小姑娘想了想,还是觉得不妥,她大摇其头:“不妥不妥,尔等不像坏人。但也不知是否好人呀?吾不上此当!”

    领头阿哥将小姑娘牵出餐馆后,找了一个僻静之处。将小姑娘抱上高处,悄言道:“尔父若无罪,本阿哥还他清白,保他周全。甚至还能升迁。汝可懂此话?”领头阿哥还从怀中取出腰牌,拉起衣服遮挡着,让小姑娘查看清楚,以期取信于小姑娘。

    小姑娘疑惑道:“我见识浅薄,能让吾娘看看吗?”

    “好吧!”领头阿哥揣好腰牌,来到餐馆门口,向随从大声招呼道,“等着,去去就来!”

    领头阿哥人很实诚。刚到县太爷家门口,便掏出腰牌,可县太爷夫人微笑道:“不必如此。早已知晓汝之身份。”

    那餐馆堂倌闲来无事,上前找领头阿哥的随从寒暄,他为了证实身份地问道:“那小孩果真是大人的千金吗,怎会从来不曾见过?”

    随从们胡诌起来,县太爷虽官不大,毕竟也是朝廷命官。千金乃闺阁之秀,能随便见闲杂人等吗。尔乃何人,堂倌,人家为何见汝?

    堂倌心中不快,但想来也是实情,他又问曰:“闺阁之女,应该穿绫罗绸缎,体体面面的,如何像从土灶烟囱中拉出来的一样?”

    朴素持家,这便是县太爷教女有方,着眼于终生受用,异于常人之处,也未可知。

    这回该轮到随从询问了,一个随从问道:“多嘴堂倌,也算有些见识,此处亦可听闻众多信息,汝以为县太爷乃何种官吏。”

    堂倌想都不想便答之曰:“贪官!”

    “何以见得是贪官呢?”其中一个随从追问道。

    堂倌打开了话匣子,便眉飞色舞地说道,县太爷夫人回娘家那日,午时未到,便传来消息,说县太爷夫人用一条黄鱼作奖赏,谁找到谁得。当时这县城可热闹了,好多人都想去开开眼,不求找到黄鱼归己,去见识见识运气好之人长成什么样就成。

    这时,餐馆老板从柜台上探出头来,摸了摸瓜皮小帽,微笑道:“他还真想去凑热闹,我说汝雇工之命,从上看到下,从下看到上,都不像有混来财的主,省省吧!”

    结果,堂倌不听,还是跑了去,回来可有说不完的故事,有发不完的消息,可老板很现实的问道:“闲话休提,只问一样,见到黄鱼没有?”

    堂倌犯了难,失望道:“没有。县太爷夫人的贴身丫环拾得黄鱼。当时吾想到,吾等之人也算有福之人呀,人家能有这等好事,我为何没有?难道吾七尺男儿还不如一介丫环吗?”

    “各人命数不同,怎可强拉硬拽的比较?”老板打趣道,“命好命拙莫非还与阴阳有关吗?照汝之说法,不阴不阳之人该是何命?”

    今日说起来,大家笑得更是难以自持,尤其是那四名随从,笑得不亦乐乎,前仰后合。

    堂倌很是惊奇:“奈何如此好笑,事乃好笑之事,吾乃好笑之人吗?”

    随从们仍然大笑不止,其中一人笑着摆手道:“非也,非也,不能说,不能说!”

    “对,不许说!”另一个随从道,“阿哥不让说,千万别说!”

    餐馆老板道:“尔等乃贵人之相,必是非常之人,黎民百姓不便探问,想必是为调查几任县太爷无端凶事、病故和免职的吧?”

    随从们不敢正面回应,缄默了片刻。

    不过,现任县太爷还算幸运,能活到现在,平安到现在,只是名声有点臭而已,餐馆老板道,不过,有件事说来没人敢信,公堂上居然敲诈土财主一大锦盒黄鱼,少说也应该有几十条吧,有这么傻的县太爷吗?

    堂倌缓过劲来了,他取下肩上的抹布在随从们的餐桌上抹了几下道:“更可恶的是打着打赏下人的旗号,居然私吞,引起公愤,这种人也太不自爱了吧,他到底在想什么?”

    随从们觉得他们说得有道理,不敢说是精于算计吧,起码也可称之为如此聪明的县太爷,何以会干出如此出格之事?这可是常人所不屑为之的!

    一个随从对其余人叮嘱道,他们的说法记得告之阿哥,看看是否有些道理!

    堂倌强调道,吾等是谁,成天就浸泡在道理之中,所言能没道理吗?他摇头晃脑地自言自语道,这县太爷真是水深无比,到底在想什么,做事图什么,一点都看不懂。早先那几任短命的、疯了的和免职的,都像兔子一样,一提起来便能分出公母,这任县太爷倒好,倒着提将起来也辨不出阴阳来!

    “遇到现任大人真是晦气,从来不照顾吾等生意!”餐馆老板道,“前几任县太爷多多少少还看顾看顾,给些面子,送点钱来!”

    随从们警觉起来,一个随从诱导曰:“此话何意?”

    堂倌代为回答曰:“汝不想想,人生一世,吃穿二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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