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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大汉龙骑-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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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万对五千,且并非精锐?”关羽笑意盈盈的说,这一刻他发现这个徐阿泰好像并不是草包,只观其谈吐,未必不能与己一战。

    这,徐阿泰陷入沉思,半晌才不得不摇头道:“必败无疑!”

    关羽知道徐阿泰说的是实话,道:“若司马败,卢龙可守否?”

    “难守!”

    “无终可守否?”

    “不可守!”

    关羽知道他口中为何卢龙是难守,原因是因为卢龙要塞易守难攻,所以兵力充足能够坚守,可一旦坚守不到援兵赶来或是粮草耗尽那卢龙一破往南也就无险可守,所以也就有了无终不可守,可到了无终也就等于到了土垠,那时候公孙瓒会出动,护乌丸校尉也会赶来,可是乌丸人劫掠了这么大一片土地,到时候是战是走也就掌握了主动权,所以对异族的战斗除了在卢龙防御,也就只能出卢龙与鲜卑乌丸人决战这两条路可选,可是出城放弃天堑与胡人交战胜率又太低,所以关羽才会在此以酒论兵,模拟了一把乌丸人南下的战况。

    而那三万人则是右北平乌丸大人乌延的全部家当,而还不是精锐的边军五千人在未来很可能就是司马的家当,以这样悬殊的实力做抵抗,除了固守卢龙还能有什么好办法?徐阿泰盯着关羽,他所摆放的阵势虽崇古风,但其中的一些布设却让他觉得很深奥,虽然瞧不明白,但却能感觉到其中隐藏着杀机。

    关羽蘸着酒水将中部也就是所谓的骑兵提到了乌丸人面前,然后绕了一圈又跑了回来,对着徐阿泰说:“若我以骑军为诱饵,主动挑衅,引乌丸人入套,概率有多大?”

    “很大!”

    “再看此阵!”关羽在埃几蘸着酒水画了一个U字说:以盾甲打头,矛兵居中,所有弓弩重器再后,再呈正面进攻之势,主动出击,如何?”

    “依云长所言,出塞远来,未作休整,兵力更是六比一,战士也非精锐,战力平平又即刻开战,如此一来可算是犯了兵家大忌,若我为乌丸大人,必然与你正面决战,而且以云长所言正面是要呈进攻之势选择主动进攻,那我首先会虚主阵,重两翼,留精锐骑兵待云长深入,两侧合围后再派精锐骑兵绕道后方断尾,则云长必将全军覆没也!”

    “不愧是徐部曲,如此一来关某危矣!”关羽与他这一番对答发现这徐阿泰的战略战术眼光真的非同一般,就算是做自己的对手也是绰绰有余,没想到小小的边军之中竟也有如此大才,对他的敌意减了几分反而还有种得遇知己的感觉,朗笑一声之后话锋却是陡然一转,道:“徐部曲,敢问一句,乌丸人与我,谁是羊?谁是虎?”

    “自当是我汉军儿郎!”这一番交流让徐阿泰印象最深刻的就是关羽从容淡定的大将风度,他的外表看起来难以接近,其实不然,他并非是拒人于千里之外,而是因为没有人懂他,明珠暗投的感觉何其孤独?这与徐阿泰当初在草原何其相似?

    一时间徐阿泰与关羽有了种惺惺相惜的意味,相视而笑?一笑泯恩仇?这一刻两人好像终于找到了对手,更找到了知音。只听关羽说道:“那不知徐部曲可听闻羊入虎口一说?”

    “云长的意思是?”徐阿泰双眸立时一亮。

    “徐都尉没有发现口袋两翼怪异否?”关羽笑的很诡异,这让徐阿泰心头骤然一惊,抬眼去看这才发现口袋两侧强而底部虚,惊道:“云长这是?”

    “徐部曲可曾听过田忌赛马之典故?”

    “以强对中,以中对弱,以弱对强?”

    “然也,若我精锐与乌丸正面相遇,谁赢谁负?”

    “必然我军胜而乌丸败!”

    “几回?”

    “超不出五回!”

    “好,若我大军陷阵之后直指乌丸中军,何如?”关羽滔滔不绝,好似此刻已然身临战场,正指挥着千军万马向乌丸人发起着猛攻。

    徐阿泰亦然,此刻的他乃是乌丸大人,坐镇中军遥望战场,频频下达着军令:“我会调中军,在云长两翼骑兵未陷阵之前进行合围,如此一来虽然无法做到全歼,但不要忘了我还有预留精锐骑兵,到时一并杀出,必能将尔重创!”

    “乌丸成合围之势?”关羽摸着短髭,突然在后阵之中蘸了一滴酒:“如此后军敢出否?”

    “后军之后何来一军?云长岂能如此儿戏?”徐阿泰苦笑不得,这关羽没想到还有这小儿无赖之态,却不想关羽这一蘸酒却非无赖疲态,反而态度极为认真说:“非也,难道徐部曲忘记先前引敌之骑兵否?”

    徐阿泰心中一沉:“此骑如何战法?”

    “不战,亦不露面,只在后阵喊杀!”

    “疑兵?”

    关羽不说话,笑望着他,徐阿泰心中忐忑,关羽不说话代表什么意思,也许这是实兵,若后军一出,反遭前后夹击,若这是疑兵,只待后军杀出,这支骑兵便会直指中军,到时中军被毁,整个战场也就完了。犹豫了半晌道:“后军不出,但战场依然是我军占优!”

    “可徐部曲却忘了一点,我军只向前杀,不顾后尾,不知尔部能挡否!”

    “什么!”徐阿泰刚拿起的酒樽当啷一声掉地,溅了一袍子的酒水也不自知,陷入到了沉思之中,额头冒汗久久才无助摇头,道:“无法阻拦!”

第二百零五章 小胜一筹() 
忽然徐阿泰的眼珠一亮,喜道:“我虽无法阻拦云长前军,但云长后军中军孤立无援,我可派兵全力围剿,如之奈何!”

    “难道徐部曲忘了我中军后军之后还有喊杀鼓噪之骑兵?”

    “云长之疑兵险害我陷入万劫不复之地!”徐阿泰大笑着,志得意满的说:“如今战况明了,云长前军不顾一切直捣黄龙所谓的只怕就是要引我后军骑兵出击,届时那真正的骑兵就会发动致命一击,所以这所谓的后军不过是掩人耳目罢了!”

    “那徐部曲当如何应对?分兵阻击,还是直扑中军?”

    “分兵,派三千骑兵去揭穿你这些疑兵,大军继续围剿中军!”

    “哈哈,徐部曲中计也!”关羽先是在埃几前将前军调回,前军杀了个回马枪立时与乌丸人展开了正面的决战,乌丸人原本是主动围剿,如今却不得不陷入被动的迎敌,而且还是腹背,再加上乌丸人在武器装备之上差了太多,正面根本就不是汉军的对手,立时便被汉军杀的狼狈不堪,而那分兵的三千骑兵此刻也以成为了瓮中之鳖,被汉军骑兵击溃,这时战场大局已定,徐阿泰所指挥的乌丸人就算是将后军派出去也为时已晚,不得已只得大败而回!

    徐阿泰输的心服口服,拿起被放在埃几下的羊肉大饼吃着,脑海中却回忆着刚才一系列的战斗,突然徐阿泰抬起头,问:“云长,我还有一事不解,还望赐教!”

    “徐部曲请讲!”

    徐啊泰咬了口饼三五口就吞了下去,道:“知道吗,我们同司马在草原,甚至是回来时碰上乌丸人一直都是在偷袭,像这样的阵战几乎从未有过,当时还记得司马说偷袭的成功率很大,但失败率也很大,但归根结底与阵战杀敌一千自损八百比起来偷袭的效果是最好的,可是今日云长却能用阵战以少胜多,而且兵力更是损耗一二,这又是为何?”

    “汉军战力之强,不在于单兵而在于阵战,原因在服役时都会被训练阵战之法,讲究团队间的协同保护,所以想要将招募新军练成一直精锐骑兵短期之内绝无可能,既然这样就不如在阵战之上多下功夫,此乃其一!”

    “云长所言不错!”

    “其二,前军突破重围,直逼乌丸中军,乌丸中军必然心惊,像部曲一般瞻前顾后,后军不敢及时派出,此其二也!”

    “但真正的原因却是因为那中军之后的伏兵!”

    “对,但这虽然算得上是败因但并不足以改变战场局势,徐部曲真正的败因却是因为部曲先后两次的分兵,不仅错失了击溃中军的最佳时机,更是将兵力彻底的分散,从大局来看,乌丸人是以三万对五千,可是到了后来,在局部的战场之上,反而是我以全部兵力对乌丸一两千,三四千,这样蚕食之下,部曲所率乌丸焉能不败?”

    徐阿泰彻底心服口服了,频频点头,在下弄巧成拙了啊,分兵掩杀不想处处惨遭截杀,若一早就全力进攻中军,这一仗徐某只怕早就击溃了云长呐!

    此战已完,胜负已分,徐部曲又何必耿耿于怀?兵法云以正和以奇胜,徐部曲与司马一般以奇统兵虽然无措,但战场之上想要出奇制胜还须以正统兵,只有正奇相合才是兵家大道!

    “关将军大才,徐某佩服!”

    徐阿泰第一次开始审视这位司马派来的‘大爷’了,他终于明白关羽为何如此傲慢了,像这样的大才足有傲慢的资本!

    徐阿泰跪倒在地,拱手抱拳,态度十分虔诚道:“我愿拜云长为师,恳请云长教我阵战之法!”

    “你我二人何来拜师一说,日后有何疑难,你我二人互相砥砺就是!”关羽急忙上前将徐阿泰搀扶而起,两人四目相对,忽然哈哈大笑,无视两旁投来的诧异目光,坐下来痛快畅饮,男人之间的感情,也许就是一个眼神,一番谈话便足以身死相依!

    两人酒逢知己,喝的甚是痛快,见天气尚早便提议回到馆舍卧席痛饮岂不比这酒肆更好,随即两人付了酒资相携出屋,本要回馆驿不想半路却发现一位豹头环眼的大汉扛着一个巨大的磨盘,那磨盘没有千斤也有八百,路上围满了看热闹的人群,不时响起喝彩声,然后就见那汉子将磨盘盖住了一口深井,里面刚才由一名小厮掉下了一扇肉,在将磨盘盖住深井后,就见那身材魁梧,一脸胡须倒竖的汉子目光冷酷,扫眼四周,倒也令人心生惧意,然后如闷雷般的嗓门响起,道:“俺老张平生最重英雄,若有人能挪开磨盘,井中肉便全归他!”

    “张屠夫,你说的可是真的?”

    “俺老张何时说过妄言?”那张屠夫也是个莽撞的汉子,那人只刚质疑了一句,便上前拎着他的领子到了半空,然后重重的扔在脚下,冷哼道:“俺老张说一是一,说二是二,但凡有能移开磨盘者,井中肉便全归他!”

    “这张屠夫以前就听说想起一出是一出,今天这又是怎么了?若是被人移开了磨盘,这老本可就全赔进去了!”

    “可不是,真没见过这等做买卖的,怕用不了几年,就要把他老爹给他留下的家业败光了!”

    街坊嚼耳根立时让张飞暴怒起来,环眼圆睁:“你这几个贼厮,爷爷赔不赔本关你们几个鸟人甚事,有本事,就来挪开爷爷的磨盘,若是没这本事就快些滚开,不然在耳边恬噪,热恼了爷爷免不了一顿拳脚!”

    关羽徐阿泰两人看着眼前光景冷笑一番,虽然不知道这人为何会在市井间卖弄膂力,不过这么一来还真为他这肉铺吸引了不少眼球,不想这样外表粗犷的汉子也有此等心细之处,正要离去,不想那张屠夫腾腾两步便撞开人群来到了关羽徐阿泰身后,宽厚的手掌瞬间出手,同时口中一道炸雷般的大喝,道:“方才便是你两个贼厮冷笑么?”

第二百零六章 屠夫() 
张飞这一手探来即快且急,就要以龙爪之势锁住关羽手腕之际不想关羽的手掌却是一抖,便将张飞探来的手掌弹开,踉跄之际张飞反而越发来了兴致,爪改手刀之势砰砰砰砰,一连出手三十二,速度猛力道足,看得周围百姓齐齐倒吸冷气,那如铜砵般的拳头要是打在自个儿身上只怕不死也要半条命了吧!

    百姓们齐齐为那红脸的汉子担忧起来,不想张飞的攻势虽猛红脸汉子的防守更佳,滴水不漏如同一张大网把张飞每一记手刀都化于无形,那看似激烈的交锋,最后在四周百姓哗然的目光中两人各退了五步而收场。

    “好功夫,好功夫!”张屠夫意犹未尽,滚雷般的声音响起时便即挽起了袖子:“红脸的汉子,俺老张好久都没有这么尽心的打过一场了,来来来,今日俺要好生与你斗上他三百回合!”

    关羽皱了皱眉,没想到这人竟是武痴,与徐阿泰相视苦笑,然后理也没理张屠夫转身就走!他可不想在这人生地不熟的涿县惹麻烦,到时候还不是给司马身上惹骚?再说了他可知道司马的秉性,知道他最恨私斗,当日与护乌丸校尉交战过后关羽曾问过司马为何最恨私斗最后还会去斗,司马说这事本不该由我来管,可你们也看到了连亭君都漠视不理,我还能不去管吗?然后他又说不以仇恨衍生暴力,可司马这些话前后却充满了太多的矛盾,但关羽却知道司马解释起来虽然矛盾但他却始终坚持着自己的底线,后来司马喝多了,迷迷糊糊间说如今法制不健全,有些事很难单以对错来概括,关羽不知道什么是法治,但他却听说这是法家的学说,他不通此术也就无从插嘴,然后司马又迷迷糊糊说了句那些个骑都尉神马的,要真有本事,那就去塞外与胡人斗,自己人打自己人?窝里横的主,算鸟毛的顶天立地的男儿好汉!

    好男儿,当戴吴钩,与胡人沙场百战呐!

    这一番话后司马便呼呼大睡,但那每一个字眼都像是一枚细小钢针扎在关羽的心窝,痛彻心扉,他终于明白司马为什么痛恨私斗了,要知道每年死于私斗者数以万计,而这些凶手都是像他这般的游侠之士,不知法为何物只以天经地义除恶务尽而自诩,殊不知保家护民方才是真正的好男儿!

    “怎的?瞧不起俺?”

    关羽摇头,然后说道:“私斗,吾不耻也!”

    “只切磋,不伤你如何?”

    好大的口气,关羽丹凤眼一闭一阖之间杀机顿生,然而在关键一刻心头又浮现起司马说的那番话,杀机渐消,哼了一声转身就走。

    “红脸的汉子,你他娘到底是不是爷们?还是说你兜裆布里少了只鸟,胸前多了两坨肉,是个彻头彻尾的娘们?你要真是个娘们,俺也就不留你切磋,留下来为你作画!”

    张飞大笑着望向四周百姓,嘲讽也似的说道:“大家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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