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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0章

大汉龙骑-第8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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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多事情,在路上刘澜不可能说,毕竟有那么多人在一旁呢,有些隐秘的事情,还得等到了官邸之后详谈,其实能与会的也就那么几位,也就徐庶、张飞、张南和陈矫四人。

    其实张南几人还安排了其他,比如宴席,甚至还设想让刘澜先休息一天,不过对于刘澜这种人,在船上休息的时间够久了,如是最初前往荆州那会儿,商船之后各种吐,下船了头晕目眩,确实像坚持也坚持不在,好在经过了这么几次坐船,晕船总算是客服了,当然还有一部分人可就没刘澜这份幸运了,不过他们往后也只能回到徐州,在赵云身边待着了。

    广陵的官吏跟着刘澜入城,本来是乘兴而出,却没想到最后却是败兴而回,原以为能沾光赴宴会,最后宴会取消了,人家闭门要商谈要事,这样一来,他们也就只能陆续告辞,可想而知,错失了这么一次近距离接触刘澜的机会,他们哪能开心,可不就是败兴而归嘛。

    进入府邸的一刻,刘澜在拾阶而上的一刻,略作停顿,抬头望了一眼门匾,谁家的府邸字样已经取消了,现在金丝楠木的门匾之上已经改成征西将军临时府邸几个大字了。

    门前的守卫安排好了人手,不过很快就在许褚的指挥下,全部换成了近卫军,而在街坊门口还是由郡内郡兵把手,毕竟只是陈家腾了屋子,左邻右舍并没有腾,而且刘澜也不会这么做,如果他知道,也就不会来入住了,所以和郡内百姓的协调,还得是这些郡兵来,刘澜的近卫军,只负责门前也就足够了。

    刘澜这么大的阵仗,左邻右舍都跑出来偷看,最先的刘澜,这些人看见之后那眼睛都是一亮,毕竟当年刘澜破广陵的时候他们都是迎接过的,远远的都见到过,可哪想到如今还能有机会再见?

    一时之间,整个柳荫巷都闻风而动了,不过他们可都明白,看归看,可都不能太明目张胆了,在自己房前,都是下意识弯着腰偷看,直等刘澜进入府邸之后,一个个才敢直起腰来。

    不得不说,刘澜是一点都没办,还是当年他们见到时那个英武的样子,不过他们也不想想,距离刘澜攻入广陵,这些过去不到二三年的光景,人的变化又怎么可能太大?如果现在当真换作是一个老头子,说那就是刘澜,谁信啊!

    刘澜能来柳荫巷,别说是陈家的荣光,他们这些邻里,那也同样荣耀啊,往后这可是炫耀的资本啊,换个角度,就算是卖宅子的时候,就凭这一点,也能卖个好价钱,甚至有些百姓已经打算直接去酒肆吹嘘一波了,甚至已经想好了说辞,不过终归是刘澜,多少还是有些敬畏的,就算是编也不会编的太过分,到时候惹出了麻烦,那不就是给自己找不痛快嘛。

    所以啊,说的时候,尽量捡好听的话,长脸面的话说,反正也没几个人知晓,毕竟他这柳荫巷,因为陈家,那房价可是水涨船高,似他们现在居住的,那都是后来搬来的,不就是为了能和陈矫扯上点关系,现在啊正好给自己扯大旗。

    那边刘澜才刚进入了官邸,这边已经有百姓三五相携,绕路出了巷子,直往市集而去,找到了最热闹的酒馆,点上一瓿美酒,恍若无人一般,开始说起了刚才所见,立时酒馆内之前喧哗之声消失不见,全伸长了耳朵,聆听他们之间的谈话。

第一千三百七十七章 大战开启(76)() 
虽然省去了隆重的酒宴,但还是准备了简单的饭食,虽说简单,但足够丰盛,都是广陵当地的一些特色美食,除了一道鲫鱼印象深刻之外,就要数其中一道马鲛鱼,不过听陈矫介绍,本地人叫这种鱼为马高鱼,又鲜又肥,还没什么刺,对刘澜这样的北方人来说,是难得可以下饭的鱼中美味。

    当然有菜自然要有酒,上好的扬州醇酒,虽然比不上有名有姓的杜康西凤,但在扬州地区,官酿醇酒还是颇受人们青睐的,大家坐下之后,畅饮不停。

    刘澜饮酒,以前很凶,不过因为刘茵,他忌酒许久,只是偶尔才会喝上一樽,不过既然要会见张南和陈矫,这酒必须得喝。

    毕竟这两位可不是张飞,在刘澜面前有些拘谨,如果不给他们喝上二两,今天这事儿,八成也就没法谈了,就是换个角度来看,他和张南,也仅仅只见过两面罢了,一面是他投降一面是任命他到广陵,所以说,这杯酒,不过就是一个铺垫,能让这二位,尤其是张南把话匣子打开,而不是考虑那句该说哪句不该说。

    相比于张南,陈矫就随意多了,毕竟这几年虽然一直在外,但和刘澜见面的机会却也不少,准备了一通话,没喝酒之前就已经放得很开了,这一喝酒,虽然不是肆无忌惮,但也算是彻底放开了,把心中所思所想全都吐露了出来。

    陈矫毕竟是文职,而且又和陈登有千丝万缕,对他的诋毁不少,这就像是受气的媳妇终于盼到了相公回来,自然要倾诉心中的苦闷,可刘澜来着,哪是来听这些的,既然让他来当这个广陵县令,连这些诋毁都受不了?

    更何况,刘澜要真受到这些风声影响,他这个县令早撤了,所以他现在的诉苦,说白了就是表功,对这些,刘澜见多了,可以说,这样的事情,何止是他陈矫一个,就算是关羽,见了他,不也是一样诉苦,说他那有多难多苦嘛,这就是人性,宽慰几句,让他迎难而上,要是真有困难,就帮着解决解决问题。

    而陈矫,完全是诉苦,政令难行,毕竟上头有个郡守,而他又是个县令的职,很多事情,他下令了推行不下去,找张南,又不方便,毕竟大事找他商量行,遇到小事也找,找上几次,换了谁都烦,所以听了半天,刘澜算是清楚了陈矫的目的了,这是要权来了,想着广陵县令再兼个广陵郡别驾,这样一来,有权在手,也就不怕有人敢在他面前阳奉阴违,欺上瞒下了。

    这种事情,倒是刘澜疏忽了,现在的陈矫,也确实有些寸步难行,手里没权,没人听他的,就算想处理这些人,当个恶人,也无能为力,试问谁还会把他放在眼里?刘澜当即看向了张南,后者喝了一大口酒,说实话,刚才陈矫虽然对他的事情没多提什么,可这感觉让他并不是很舒服,他是广陵一把手,你有什么困难,直接来找资金就是了,何必现在当着刘澜的面说出来,让他事前连一点准备都没有,可现在刘澜已经征求他的意见了,他就算心中有所不满,也不能表露出来啊,不然显得太小家子气了。

    当然了,对于张南这样的武人来说,心中明白,广陵只是暂时,他不会长久待下去,至于和这帮子文人去争权夺利,他也懒得做,只要军权稳当,粮秣控制在手,你陈家就算玩出花来,也影响不到他。

    而且他来这半年时间,也看出来这屁大的广陵郡,在陈登治理的这几年确实可以说是犬牙交错,盘根错节,有些事儿,他也头疼,现在陈矫既然主动向刘澜要权了,那自然是要在广陵大展拳脚,那他自然乐见,好好整理一下广陵广场,把那些个上上下下合伙糊弄的官与吏,统统政治一番,还广陵一片青天白日,也不错。

    陈矫给他来了这么一出‘下马威’,那刘澜自然要见到成效,就对他说了这么一句话:“在广陵,甭管是谁,不管背后有什么势力,一查到底,名门也好,士族也罢,首先你要用在太岁头上动土的勇气!”

    刘澜这番话,可就差说出我在背后给你撑腰这几个字了,陈矫有了刘澜这番承诺,当即干了三大樽醇酒,那叫一二豪迈,甚至连边上的张飞都不由的为他喝彩了一声,这小子就这喝酒的劲,和他‘不相上下’嘛。

    不过陈矫哪有张飞的酒量,他这连干三大樽,完全就是对刘澜表决心呢,要想喝酒一饮而尽一样,干净利落的解决广陵这些欺上瞒下,为非作歹的官吏。

    刘澜虽然只是象征意思的陪他喝了一樽,但这已经给足了陈矫面子,笑道:“这番话,最好不要是你已经喝醉了之后说的,现在还清醒着吧,如果清醒,那我可就当真了,一年之内,我可是要听你的好消息的。”

    陈矫随意一抹嘴,道:“卑职没醉,清醒的很,主公放心,对付他们,哪用的了一年,半年主公了!”

    “当真,那我可就和你定一个半年之约了!”

    “啊?”陈矫突然傻眼了,好像意识到了什么一样,眼睛一转,嘿嘿笑道:“别,还是一年吧。”

    “怎么没信心?”

    “倒不是没信心,卑职反而信心十足,只是卑职还真怕有什么意外,如果没有在半年完成,岂不是辜负主公器重,所以还是一年之约最好,若半年就重整了广陵官场,那卑职岂不是提前完成了主公的重托?”

    “奸猾!”刘澜大笑一声:“一年就一年,提前完成,我嘉奖你!”

    “主公英明。”倒不是陈矫真看重刘澜口中所谓的嘉奖,也不是他格局小,看不透其中的门道,反而他清楚刘澜说这番话的用意,如果说不需要嘉奖之类的话,反而有些惺惺作态了,在刘澜面前,这只会让他反感,就算不反感,也会觉得自己像是个扭捏的娘们,既然这样,那倒不如对他掏心窝,这样才能换来刘澜最大的信任。

    毕竟他可与刘澜身边徐庶、张飞两人比不了,他们能做的事情,他不能做,尤其是隐藏心迹这样的事儿,做了不仅得不到好处,反而还要热火上头,就说刚才那嘉奖,想不想要,想不想更进一步?别驾变郡守?

    想,当然想了,能不想嘛,既然选择出仕,那不就盼着一步步往上爬嘛,不然刘澜要是告诉他这辈子也就是个县令别驾了,他哪里还能像现在这么动力十足?是以刘澜哪一句嘉奖,是对他最好的奖赏了,就算只是口头上的,可是他在刘澜心头上算是有了印了,往后再有郡守的缺,又或者广陵不在具备其战略意义,张南被调走之后,那广陵太守,刘澜想到的,可不就是他嘛。

    别看几大樽酒下肚之后,有些三分醉意,昏昏沉沉,可心里明镜一样,在刘澜帐下,现在身上有徐州标签,那绝不会受到重用,他今天这一番表态,说白了就是为了划清界限,其实他本来就没和陈登走的有多近,最多也就是因为陈登的关系被举荐,至于其他,还真没坊间传闻那般共同进退,这一点刘澜应该清楚,不然也不会派他到广陵,可是他他不确定,所以必须要有所表现。

    似他们广陵陈家,小家小户,又再这么个小地方,和那些名门世家比不了,必须争取每一个机会,不然一辈子也别想有上位的机会,顶天不过能做个县令,多数人一辈子在小吏位置上浑浑噩噩。

    这些他明白,当然了,如果是在灵帝以前,他这样的情况,也不可能在广陵当县令,三互法限制着,现在宽松了,能在家乡为官,所以很多事情,尤其是对付本地的这些小吏,还真就非他陈矫不可,毕竟本地的情况,自然是这样的本地人最了解,找到症结,解除病症,往往能够药到病除,如果是外地的官员,就好像张南,刚来那肯定是一筹莫展,等他摸清了广陵众人的底细,那都是一年半载之后了,再想解决,又得一年半载,耗时太久了,对广陵这个位置来说,刘澜自然不会希望耗时太久。

    这一点,刘澜又何尝不知,他入主徐州,为何没敢轻举妄动,所有人都原职不动,甚至连曹豹都没动,不就是因为新来乍到?等捋顺了其中的关系,都是半年之后了,要知道这还是因为陈登和糜竺的关系,如果没有这两位,这徐州四大家族,就够他喝一壶的了。

    这世上很多事情,不是你的注意有多完善,就能成,更多的还是要靠时间,一点一点熬,用民间的话,那就是媳妇熬成婆,早晚的时间,太急了,反倒得不偿失。

    这类事情,还真别不服气,就好像曹操当魏王,现在和十几年后能一样?他现在当了,天下就要乱,群起而攻之,其影响与结果,可不比袁术称帝小多少,立时那些个眼红的,心里不服气的,对他又怨言的都会对他群起而攻之,可是历史上曹操当魏王之时,天下的格局,曹操完全不会惧怕,就算身边人,甚至是荀彧反对又能如何?最后还不是一个死?谁也无法阻止他当魏王的决心。

    陈矫当即又端起酒樽,满满的饮了一樽,可以说,连着四大樽,陈矫所用饮具,虽然只能受四升,这可就等于连着喝了近三十斤的酒了,当然样子的醇酒说白了和啤酒没多少区别,那这三十斤啤酒可就等于后世三十瓶啤酒,立时便天旋地转,醉得一塌糊涂。

    直接就在矮几前,趴下了,看着他那个样子,之前还赞一声不输自己的张飞撇了撇嘴,显然还真是高估了陈矫,不过他的酒品还是不错的,没有闹,老老实实在那睡觉,刘澜看了看,叫来侍卫,把他扶了下去休息,毕竟醉的不省人事,留在厅内也别想听他能说出什么好的建议来,倒不如让他好生休息,至于对付曹操的事情,有张南,足够了,毕竟到时候杀兖州军的时候,还得靠他。

    目送着侍卫搀扶走了陈矫之后,刘澜才转向了张南,后者明显有些不好意思,替陈矫撇着醉,虽然以前同在广陵,可两人的交集却并不算太多,但有了今天这个照面,再加上他已经成为了广陵别驾,以后两人可就说不得要多多亲近了,再说,他这个身份,由他出面在刘澜面前打圆场,能给刘澜留下一个好印象不是,一举三得,何乐不为?

    “无妨。”刘澜摆了摆手,不在去说陈家,而是在面容一整之后,低声到:“我今次来广陵,最主要的还是有些担心徐州之战,这一战我没有多大的胜算,所以你不仅要做好支援徐州的准备,还要提早准备好渡船。”

    “主公是觉得徐州守不住?”

    “只是做好万全之策罢了,危急时刻也不会手足无策罢了。”

    “这一战真有这么凶险?”

    刘澜嗯了一声。

    虽然张南知道现在所面临的形式不太妙,可与第一次第二次徐州之战比起来,情形并不算太糟,当初都没有放弃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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