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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大汉龙骑-第83章

小说: 大汉龙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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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了,拿你回去,移交有司!”刘澜艰难的走了过去,抓住了关羽的手臂,但他实在是没有力气了,只能抓住他的衣袖。此刻的刘澜关羽就算用一根小拇指也能把他弹倒,可他发现那瑟瑟发抖的身体手掌却传来了一股巨力,紧紧的攥着他的衣袖。哼了声:“你这是愚昧,愚蠢!”

    “哼,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自古皆然,关壮士伤人之后妄想逃遁躲祸,这天底下哪有这般好事,今日我若放你,天理不容!”刘澜并不想吼,只是他实在是有气无力,不这样他怕自己说出来的每一个字都犹如蚊呐。

    “你敢”关羽一甩衣袖,刘澜便即摔倒,可是他依然爬了起来:“我说过,今日除非我死了,我是不会放你走的!”再次抓住了他的衣袖道:“不是我敢不敢,是你身为大丈夫,有没有直面制裁的勇气,你当年逃遁在先,可曾想过家人因你受牵连?”

    “不会!”关羽气定神闲的说,但心中却有了一丝犹豫。

    “不会?大汉律明确表明似二哥这般伤人遁逃者收封祖产,羁押亲眷,二哥可曾想过你当年为了一己之快伤了人,可却是实实在在把自己的家人陷于危难之中,像你这般事到如今都不知悔改之徒与那不孝之辈有何两样,像你这般不孝之徒怎还有颜面立于天地之间!”

    “我!”关羽面红耳赤,虽然看不出来,但他却着实因为刘澜这番话而羞愧到无地自容,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羞愧的说:“关羽知罪!”

    “敢作敢当,方才是顶天立地的好男儿!”刘澜呵呵呵的笑了起来,可每笑一声都会发出剧烈的咳嗽声。待刘澜咳声渐止之后,关羽才艰难启齿道:“司马意欲如何处置小人!”

    “三法!”

    “哪三法?”

    “一法放关壮士走,某自会向县君领罪!”

    “司马大义,如此关某焉有脸活与人世间?”

    刘澜继续,道:“二法,送关壮士反乡!”

    “只要不连累司马,返乡服罪就是,但心中尚有顾虑,担忧就算归籍,也无法救下家人,反遭奸人陷害!所以有一不情之请,想请司马立证,待关某归案,保家人平安!”

    刘澜绝对想不到像关羽这般骄傲的男子会对自己磕起头来,他忽然意识到这件事的难度有多大。他醒悟到自己犯下的错险先酿成惨剧,是啊,把关羽送归原籍处置,他还有活路?他的家人还有活路?

    关羽看出了刘澜的为难,心中黯淡,又问:“不知司马三法如何?”

    关壮士可知这第三法乃某最早想出,若非有此一念也不敢贸然对熊家家丁出手,但若是关壮士依旧执迷不悟,刘某也是万万不会对你言说的,如今云长既有悔过之意,某也就斗胆说出这三法为何!”

第一百八十五章 戴罪立功() 
“但请司马明言!”

    “好!”刘澜侃侃而谈,道:“云长所开罪之人为郡守,若是他人,以云长所犯之罪责轻则不过是罚没银财,重则也只是徒谪边关,方今之计不若云长入我边军戴罪立功,虽然是徒谪边关的重罚,可关壮士一旦立功恢复白身,家人之厄岂不迎刃而解?”

    关羽心中感动,此人重情重义,尤其是不徇私情不枉国法,对自己更是用心良苦,这三法之中看似这一法是中法,实则是上上之法,他比任何人都明白,司马这么做与放他无贰,自己的手段还有谁比交手过后的司马更清楚,他定是看到了这一点知晓自己立功赎罪必然容易,所以才会有此一法,而为何不是直接私放,自然是他身居高位不敢枉法更不好直接放过他,若再不答应,可就真是蠢到家了!

    当下抱拳拱手道:“愿以待罪之身往军前效命!”

    之前刘澜引动天力交战场中便陷入到了一片黑暗之中,张正几人看不清场中情况更不知场中发生了何事,心中焦急却又不敢贸然上前,直到天地如常之后才发现司马败落而退,第一时间赶来,却又听到了那一番对话,便齐齐放下了手中的弓弩,叉手侍立在司马身后。听关羽要效命,几人一个个手舞足蹈,这般身手如果能收到帐下,自然是一大助力,只是司马先看了眼李翔,但又看了眼梁大还有徐阿泰,最后才对关羽说道:“我部军中最重军功,以你手段便是当部曲督骑督也绰绰有余,但唯恐军中将校不服,所以只能让云长暂时归在徐阿泰帐下为小卒,日后能否有所建树,一切也只能看你自己的努力了!”

    “诺!”

    “是金子总会发光的,云长,不要让我失望!”

    刘澜当先走了,却叫田畴暗中叮嘱徐阿泰切不可真将其当做小卒看待,就当他是给你派去的搭档,留在身边日后遇到情况可与其商议决断!

    关羽的加入让刘澜大喜过望,虽然只是戴罪立功但这却绝对是即将投效的节奏,不过高兴归高兴,最初其实他也有过短暂的犹豫,不知道关羽是否会悔过,但如果他当真不会悔过的话,刘澜相信自己一定会把他交给县君处置的,刘澜深信自己会这么做的原因首先是他是人不是圣人,无法对任何人做出道德评判,但身为一个人,要有最起码的道德底线道德操守吧,难道就因为个人的喜好就能将对的说成是错的?将错的说成是对的?这不是他来到汉朝的目的,他来到汉朝的目的永远不会忘记,那一夜的谈话让他明白自己来到汉朝的真正意义,他要为完成老兄弟们心中理想的国度而努力,在这条道路上,不管是谁,就算他是历史名人关羽,也绝不会区别对待。

    这是刘澜的理想,如果连这一点都做不到,又有何面目去见泉下的老兄弟们!

    刘澜目光变得坚定,再苦再难,在这条大同的道路上,他,永远不会退缩!

    ~~~~~~~~~‘

    安平至今记忆犹新在草原司马选拔队员时他与荆守雍盛三人落选,但他们并没有放弃反而一直在后尾随,直到在将军墓避雨时赵洪问他们为何如此坚持,傻大憨雍盛说鲜卑人烧了爷爷的房子,众人这才知道他与爷爷从小相依为命,那间小破屋是爷爷唯一留下的念想,结果被鲜卑人一把火烧了,这小子当场反抗却被鲜卑人打晕了,等醒来时就成了被押解去草原矿山的奴隶。

    荆守则是他们村有名的孝子,为了救生病的老母坑蒙拐骗啥阴损勾当都干过,结果眼睁睁的看着老母死在鲜卑人的手里,所以二人与鲜卑人有不共戴天之仇,听司马说要入草原这才一直尾随,为的不过是能多杀几个鲜卑人。

    而安平情况倒是和他俩有些不一样,安平父母早逝,是大哥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后来大哥成婚,无所事事的他受不得嫂子的刻薄挖苦,一气之下就离了家门四处飘零,虽然在外吃尽了苦头,可却不愿归那个家,所为的不过是希望有一天飞黄腾达回家之后好扬眉吐气。

    后来他偶然之间听说了良家子从军只要得了军功就能升迁,这才到了卢龙寨,可不想还未参军便遇到了鲜卑人,眼瞅着希望破灭可不想又遇到了司马刘德然,激动之下就来投军可不想却被司马婉拒,不愿就此回家受嫂子白眼的他与荆守雍盛二人一合计,便尾随着司马而来想的不过是用诚意打动司马,果不然在土山司马答应了。

    虽然还只是小小的亲卫佰长,即使归家也无法光宗耀祖光耀门庭,可在草原听了田小子讲了几个人的故事,记忆最深的一个叫苏秦,他的情况和自己差不离,最后这个人出人头地了,好像是当上相国了,记得田小子说他身佩六国相印,当时心中就纳闷了这天下不就大汉一国那个什么苏秦的怎么能成六国的相国?感情是田小子在吹牛皮。

    可是后来田小子说这人当了相国回家,嫂嫂和全家人都跪下来迎接,他就问嫂嫂:“何前倔而后卑也?”她嫂嫂却说:“以季子之位尊而多金也。”

    田小子讲到这里,尤其是这段对话对他的震撼太大了,他扪心自问若真等自己也有这么一天难道也要像这个苏秦一样牛气哄哄的回家见嫂子,难道也这样?难道只有如此才能出心中的那口怨气?

    他摇摇头,不管怎么说自己是大哥养大的,长兄为父,嫂子算得上半个娘,虽然他不会像亲娘那般呵护备至,但所做的一切又何尝不是在鞭策自己,若非如此每日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也不会走出村子,又何来如今每年有万六的银钱?

    安平辞了司马出了大营,绕到了中心集市,此刻的卢龙寨仍没有从战争的创伤中恢复过来,人烟稀少集市也没有了往日的热闹,沿街叫卖的商贩无几,就算是寥寥无几的店面也没有了往日的喧沸,更别说那些个被一群群稚童围起来看的把式人。

    一身戎装的安平在市集先是找到一家开门营业的布帛店,在卢龙这么偏远的边地啥东西都贵的要命尤其是战争过后更是如此,如果是在土垠麻布一匹才是七百钱,可卢龙却要一千钱,而稍好点的丝帛也达到了千四,都没有勇气去问那素、练的价格,只是咬了咬牙给嫂子扯了匹上好丝帛了事。

第一百八十六章 安平回家() 
安平又到了一家玉器店,记得司马说男儿带玉,还说玉有几德也忘了,就记得当时田小子与司马一唱一和说什么‘温润而泽是谓仁,廉而不刿是谓义,垂而如坠是谓礼,质地明晰是谓信’其余记不清了,反正就是给大哥买块玉佩就对了,买了两块玉佩一块送大哥一块留下自己戴。

    这三样买完除了要给大哥的千钱也就所剩无几了,转身便走,不想几名小娘子相携而来,这几个小娘样貌都不错,双十年华,此刻她们要进,安平要出,躲闪不及,与其中一位小娘子撞了个满怀,安平连忙闪开,小娘子也转过身,正要大骂这人走路怎么不长眼睛却在看到眼前人腰间一柄环首刀后噤声,待抬头时却发现是一为身穿戎装的俏后生,愣了一下,口气柔媚的脱口而出:哟,好俊的军爷!

    这样的邂逅要换成往日安平自当与这些如花少女好好攀谈,问问芳龄几何是否婚配,可今日实在是归家心切,只说了句孟浪便到马桩前解缰。

    少女们见年少军爷如此不解风情在边上叽叽喳喳说个没完,待看到他手中的那匹花布这才知道年少俊朗的军爷原来已有了心上人,不然买花布作甚?一个个心中惋惜不知是哪家的女子有这般福分。

    少女们的交谈尽落安平耳中,心中感慨着世道如此,人情之常,记得当年潦倒,初入卢龙时莫说是这些个双十年华的少女避之唯恐不及,就是上了岁数的大娘婆子也都是皱着眉头如避瘟疫。碰上那厉害一些的妇人,恶言粗语便破空而出,那时候人穷志短,碰到这样的事情都是快速离去急忙躲避的,被骂也不敢顶嘴,可就是这样,还是会被揍,时至今日都不知这些个无妄之灾因何而来!

    可如今就是换了身行头,前后的差距何止是天地之别?安平一跃上马,立时惹来一片尖叫惊呼,有位性子婉约小家碧玉的姑娘见他如此,捂着眼睛不敢直视,口中更是惊呼:“公子小心!”

    这一声宛如出谷的黄鹂,安平见过的女子少,美貌的女子就更少了,唯一让他惊为天人的便是那鲜卑少女宇文嫣,人美声音也美,可刚才那一声却让安平骤然回头,他看到了那惊呼出声的少女,人长得一般,鼻尖还有些小雀斑,可安平心中却对他生出了莫名的情愫,回头咧嘴一笑,那小娘立时羞赫万分,臻首低的不能再低。

    “叫什么?哪家的姑娘?”

    “城北的鱼雁,仉家的!”

    “仉家的!”这几句却非是那羞到无地自容的姑娘而是一旁的闺蜜所言,安平看着他们在那里起哄有的更是娇笑不止**着那仉家小娘。

    安平大笑一声:“我记下了,等我回来!”

    骄阳下,一群少女叽叽喳喳响起一阵阵的喧嚣声,而一匹快马则扬长而去,出了卢龙寨。

    卢龙塞位于徐无山麓的最东面,坐落于两山之间。左侧是梅山,右侧是云山,峻阪萦折,故有九峥之名。

    卢龙塞是依山修筑的城池,有三道城墙构成一个“日”字形的防御体系。

    外围主城墙高五丈,宽三丈,长一百丈,由石块从里到外整体码堆而成,中心竖有一两丈高城楼,叫望日楼。在主城墙两端,依着山势修建了辅墙,城墙上也各有一楼。

    矗立在梅山上的叫梅楼,修建在云山上的叫云楼。

    由两边辅墙开始,向更远的山上延伸。大汉国修建了一道大约两百多里的城墙,用以防止胡族入侵。由主城墙向后一百步,在两山之间,再筑了一座高大城楼,城墙高宽皆与主城墙一样,长五十丈。上有一楼名卢龙。两边以石墙与主城墙相连。两侧是两列士兵营房。再往后,相距一百步,就是面对官道的新月楼。这道城墙高四丈,宽两丈,长八十步,上有一楼叫新月楼。这里两侧都是堆积粮草的库房,马棚和治疗伤兵的木屋。

    安平走了四五个时辰,在太阳落山前终于赶回了那座陌生而又熟悉,已经整整阔别三年的村庄,村子不是很大,只住了三十几户百十口人,往常一到天黑村里的孩童都会在村口玩耍,只是今日村口却没有一人,唯有的却是几只寒鸦正在村头那颗枣树下呱呱恬噪。

    在枣树下停马,树干上那安平二字已经很难分辨了,记得小时候大哥在地里劳作,他每日都会守在村口远眺着大哥,别人家的孩子都早早下地干活,可他却成天游手好闲不是偷鸡摸狗就是摸鱼打架,从未去帮过大哥,那时候村子里的长辈就说安家的二娃子整天游手好闲,以后绝不会有出息,那时候还会顶上两句,甚至还气呼呼的回家对大哥说,现在想想大哥是真疼自己这个弟弟啊,那张憨厚淳朴的脸上永远挂着笑意,说别听他们瞎说,弟弟以后肯定会出息,会光宗耀祖的。

    那时候不懂哥哥的苦,后来嫂子进门,冷言冷语,其实不过是希望他这个当弟弟的能懂点事下地里去帮大哥分担点农活,可当时咋就有了受尽了委屈怀恨嫂子的想法呢?如今想来自己多不是东西,还好当时没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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