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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5章

大汉龙骑-第635章

小说: 大汉龙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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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携带武器的资格,这个时代的商旅要远游,想要护得物品安全,武装权是关键之中的关键,所以像徐州本地的商旅,做起买卖来有着得天独厚的优势。

    而一些外地商贩,来徐州做买卖,只要到了徐州边界,没有徐州内部的通行文书,想要进入徐州境内就必须要上交兵器,而在当时的情况,徐州内部并未真正平定,若无武装,贸然进入一旦被打劫,将会付出惨重代价,所以大多商旅只得被迫转往沛县,似周光这样,居住了四年,眼见着就有了获得武器的资格,这无疑是最为关键的一年,不说可以更轻松的在暗中处置一些事情,就算日后曹操进攻徐州时,他们也可以从内部帮助攻城部队,不管是制造混乱还是抢夺城门。

    所以当他们得到张贴告示的指示后是极其反对的,风险太大,一旦走漏风声,这么多年的努力都将付之流水,可在刘晔的强令之下,而且他还带着郭嘉的手书,他们没有选择,而且刘晔给他们的任务不只是张贴告示,还有要搞到关羽龙骑甲的样本甚至是锻造方法,这几日为这事可没少努力,但是龙骑甲那是徐州军事机密中的机密,想要获取,谈何容易。

    周光为此事这几日连头发都快愁白了,调查其他事情,哪怕是再张贴告示都好说,可是调查龙骑甲,无从下手啊,就在周光一筹莫展的时刻,突然一名小伙计冲了进来:“掌柜的不好了,外面来了一队官兵,把咱们的客栈团团围住了。”

    “什么?”周光一阵天旋地转,难不成暴露了,可现在他们就算想反抗也没兵刃,除了坐以待毙就只能赤手空拳与这些兵士拼了,强作镇定:“不要慌,走,去见见他们,看他们凭什么捉人!”

    周光并不相信自己暴露了,告示的事他做的很干净,根本不可能找到他,所以他怀疑官兵的出现是因为其它的事情,如果他反抗,反而暴露了他们真实的身份。

    “各位官爷,这是怎么了啊,我们可是我们可是有执照的客栈,按时纳税,没做什么违规的士气啊。”掌柜的从后院来到正厅,便见得一队队甲士凶神恶煞的在厅中监视着所有活计。

    “你是这里的掌柜?”

    “是啊。”眼前的兵士掌柜的从未见过,他们所穿衣甲并非是徐州军红色铠甲,也不似郡国兵红青两色,而是白衣白甲:“却不知诸位是?”

    领头的兵丁掏出一块身份牌:“我们是商曹甲士,负责工商事宜,今次到此是因为你们的店铺促销了违规了,私贩私酿而未向商曹报备,所有你得跟我们走一趟,去见商曹。”

    “酒税不是免了吗,都改成营业税了?”周光一听是此事,心中松了一口气,说道。

    “你拿的是乙种执照,不具备免除酒税资格。”

    “还有这事?”

    “你在怀疑我们?”

    “不敢不敢。”

    “那就好。跟我们去见商曹,到了好好说,把该补的税补齐了,对了,现在发放执照都在商曹不在薄曹了,想拿甲等执照,就别这么多废话。”

    “是,是……”

    周光跟着商曹甲士进了郡守府。郡守府左侧为府衙,薄曹、兵曹都在其中,可是他却发现进入郡守府后却转到了右侧,期初并不在意,可是当他停在一处高墙深院前的一刻,整个人都瘫了,门匾大写三个字:机密营。

    这个机构他比任何人都熟悉,正是徐州的情报机构,负责收集天下各郡的消息同时铲除徐州内部的奸细,这一刻他已经彻底明白了,他们哪是商曹,而是一直戴着神秘面纱的机密营甲士,这一进去,可就难再走出来。(未完待续。)

第一千零九十四章 棋如人生() 
就在周光被带去机密营后不久,徐庶在书房见到了刘澜。

    “司马已经收网了。”

    “很好,一定要让他为我所用,曹操不是想要龙骑甲吗,那他就整一套甲的忽悠他,当然前提条件是周光必须投诚。

    “那周记客栈的那些人要不要也同时拔掉?”

    “不用了,拔掉这波还会来下一波,监视起来就好,如同发现他们逃离再抓。”这件事刘澜有些冲动了,可是对于告示他必须要做出反应,所以曹操安排在徐州的情报点就必须遭殃,当然留着他们还有一个目的那就是希望周光会投诚,这样一来,现在所做的一切也就不会被任何人怀疑了。

    “诺。”徐庶明白了刘澜的意思了,施礼告退,道:“主公放心,我会让周光听命我们的安排的。”

    “好,还有一件事,就是陈到,现在起开始与他联络吧,要掌握孙策那边的动静。”

    “诺。”

    两人交谈完后,刘澜返回了糜箴的院子,下午的时候答应过他,刘澜自然要来,闺房奢华,与甄姜的屋子形成鲜明对比,但相比从前,糜箴也算的朴素许多了,就拿窗前小小的妆台来说,以前那可是琳琅满目堆放着各式各样胭脂水粉,珠宝玉器,现在数量种类只留着几种经常使用的。

    屋内芬芳淡雅,并非是檀香味道,而是花粉的清香,清新而不腻,闻之心旷神怡,所谓闻香识女人,也许就是这个意思吧。

    此刻在窗幔中,一道曼妙身影正静静的躺在榻上,呼吸绵长缓慢,好似睡美人一样,就这样一直沉睡下去,可是却又好似述说着她其实一直在等待,等待着王子的到来,将他唤醒一般。

    刘澜慢手慢脚来到榻边,也正是这一眼,让他发觉了不对劲的地方,糜箴虽然闭着双眼,可眼皮一直在不自然的抖动着,眯着一条细缝偷看着自己以为不会被发觉,其实不过是在掩耳盗铃罢了。

    刘澜好笑之余,轻轻打了她一个板栗,立时床上的糜箴嘤咛一声,缓缓睁开双眼,嘟着嘴,不满道:“干嘛打我板栗!”

    “没有啊,我才刚过来,你看,我的双手一直被转着呢!”刘澜睁着眼说瞎话,明明就是他打的,却说成是刚来,立时糜箴仿若一头猛虎,扑向刘澜:“你胡说,我刚才都看到了。”

    “原来你一直装睡啊。”

    糜箴如八爪鱼般缠住了他,身体带着些火热的气息,立时让他情难自禁,都说温柔乡是英雄冢,这话一点不错,任什么帝王将相、英雄侠士都难逃。

    一夜温存,第二日一早刘澜前往府衙前处理公事,昨天晚上在糜箴处听到一些比较有意思的事情,这件事其实在三国演义中出现过,那就是糜竺家世富豪,尝往洛阳买卖,乘车而回,路遇一美妇人,来求同载,竺乃下车步行,让车与妇人坐。妇人请竺同载。竺上车端坐,目不邪视。行及数里,妇人辞去;临别对竺曰:“我乃南方火德星君也,奉上帝教,往烧汝家。感君相待以礼,故明告君。君可速归,搬出财物。吾当夜来。”言讫不见。竺大惊,飞奔到家,将家中所有,疾忙搬出。是晚果然厨中火起,尽烧其屋。竺因此广舍家财,济贫拔苦。

    糜箴以前讲故事,除了‘精彩’‘引人入胜’外,最大的特色就是制造悬念,让他来猜,可今日这故事,却是一气呵成,说的那叫个无比娴熟,不用猜,显然是背诵过无数遍的。

    而这关键之处在于最后一段话,济贫拔苦,也就是说这些话一定是糜竺在教她,言外之意刘澜也能猜到,周光的事情他虽然不可能知道,但刘澜的表态却很关键,再加上现在钱庄都在申办,糜家不想落人后,就只能借这么个由头来向刘澜表示,更愿意把土地以市场价出售,这肯定是刘澜最愿意见到的现象了。

    来到府衙,该审的审,该批的批,临近正午刘澜到了书房,把徐庶喊来了,询问关于周光一事的进展,与意料之中一样,进攻一夜的审讯并没有取得任何进展,刘澜索性让他不必太急,慢慢来,有时候耐心会取得更大的收获。

    闲来无事,刘澜喊他一起下棋,在围棋枰上下五子棋也算是头一人。不过这也是没办法,他自问不管是战棋还是博弈,都非他敌手,结果五子棋最后也败了个一趟糊涂,索性又与徐庶博弈起来,相较于五子棋与战棋,最少围棋刘澜还是能与他龙争虎斗一时片刻的。

    在徐州博弈三大家,陈群的布局,徐庶的中盘,张纮的官子,布局刘澜还能稍微挣扎,一到中盘,胜负已分,这么多年,包括刘澜在后世所看视屏,什么李世石李昌镐,估计也只有黄龙士才能稳压他一筹,可知徐庶棋力有多强,刘澜无奈微微摇头叹息:“败局已定,就不在挣扎了,投子认输了。”

    “主公严重了。”这一句棋他下的并不好,求胜心太切,杀心过重,算是比较符合他现在的心境,迫切想要收拾周光,可当主公投子认输时,再看棋枰方才十拿九稳的棋局却陡然一变,这分明就是主公不愿再下,或者是主动认输。

    依眼下枰上棋局来说,真到了官子,胜负属谁还真说不清楚呢!

    “哪有,是元直你棋力深,我不济罢了。”

    “主公所言有谬。”他已经有些理解主公甘愿认输的深意了,尤其再听他这样一说,立时羞得无以复加,起身作揖:“若非主公提点,庶尚处局中而不自省。”若非主公弃子,他又如何能安下心,自然就更不会如醍醐灌顶般幡然醒悟。

    “哦?”刘澜饶有兴趣的看着一反常态的徐庶,也来了兴致:“难不成元直以为我在让你?主动认输了不成?”

    徐庶一怔,若以主公棋力来说,确实不像,可是就棋局走势,却极有可能:“正是。”

    “既然你这么说,那你不妨掩饰一下,让我来瞧瞧,这局面能如何扳回!”

    刘澜这么一说,徐庶反倒有些没底了,难道真是主公审局不明,而非刻意引到?心中正想之际,刘澜已经整理好棋枰:“元直,开始吧。”

    虽然徐庶还无法确定,可既然主公开口,也就容不得他了,一人执黑白二字下了起来,刘澜盯着棋枰,刚开始棋局确实还是徐庶占据着极大的优势,任谁也看不出刘澜这局棋能有反败为胜的可能,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地,棋枰上的形势却彻底大变了。

    此时的徐庶,在刘澜看来简直就是两个人,两个人的直接交锋,都能看出对方每一步棋的深意,然后于无声之处,刘澜所执黑子一颗颗落下,看似随手应之,看似漫不经心,可是在座两人却都看出了每一步的暗藏杀机。

    渐渐的,黑棋越来越随心所欲,白棋渐渐地从气势高昂变得顾首顾尾,白棋思考的时间越来越久,可随之换来的并非是请以化解,而是随着考虑的时间变得越久手足也变得越来越无措,到最后,占据大好形势的白子开始疲于应付。

    结果好似一点也不出乎意外,刘澜一副理所应当的看着棋枰,而一盘的徐庶却一直苦思其中关键,到底是什么为何在中盘之后便急转直下全盘就崩溃了?

    当局者的徐庶不明白,甚至他最后都有些放水却仍没有在最后一块角地大败,导致他的白棋最终荡然无存。

    “元直,没必要如此刻意吧?”大局已定,刘澜笑着起身:“我还以为真能反败为胜呢,现在看你这么不留余地,看来是我想多了。”

    “没有。”徐庶脸色煞白,盯着棋枰,好一会儿过后,才算是看出了一些门道:“一直以来主公说庶中盘无敌,可真正无敌的,却是主公您啊。”徐庶由衷拜服,和刘澜一比,说他是什么国手大家,简直就是笑话一样。

    不说此刻徐庶将他佩服到五体投地,却说刘澜此刻听了个大睁眼,完全没明白徐庶突然之间这是怎么了,但不得不说,方才徐庶的黑棋走的实在是玄妙,让刘澜有恍然开朗之感,一会儿得好好复复盘,仔细研究研究,而且方才的棋局,与如今徐州的局势颇有些相似,三强环绕,正无突破口的他现在算是柳暗花明又一村了,如果按棋局所演……

    这一刻刘澜心中已经开始演示了,如果像棋局一般破局,是否能够化解此时徐州的尴尬?

    想着想着,刘澜不免便笑得合不拢嘴了,几率还真有,而且非常非常的大。

    而真正的当世人徐庶,则盯着棋枰一直口中喃喃,莫杀机过重。一瞬间,他好像有些理解该如何对付周光了,这局棋,看似大开大合,却十足是暗合天道,又以天道近乎于人道,人道近乎于棋道,简单一句话,就是不要轻启杀机要循大道,所谓尽人事而听天命,如此又岂会输得这样惨呢?”

    换一个角度来看审讯周光的事情,若多谢耐心,保持冷静,不被他牵着鼻子走,反而是自己掌握主动,不由得跳起:“主公,庶先告辞了。”

    “嗯。”

    刘澜摆摆手示意徐庶退下吧,而一对眼眸却始终盯着棋枰,不知过了多久,房门又被打开了,蹑手蹑脚,没抬头,问道:“有什么事?”

    好半晌却毫无反应,刘澜抬起头,却发现一道背影正鬼鬼祟祟朝房门那偷偷溜去,刘澜笑道:“又是你。”

    一怔,昨日那有些古灵精怪的小丫头一转身,看到了熟悉的面孔,捧着心长舒一口气:“吓死我了,怎么又是你啊,你到底是干什么的呀,怎么还在这?”

    刘澜莞尔:“我怎么又在这里?那你呢,怎么也在这里啊。”

    “我?我当然是……”少女背转着说正要说,蓦然看到矮几之上的棋枰,感情他刚才全神贯注是在盯着棋枰看呢啊,笑道:“你还会博弈?”

    “会是会一点,奈何天道远,人道迩,非所及也!”刘澜答非所问,可也正是这一回答,却小丫头立时嗤之以鼻起来:“天道远,人道迩,我说的是棋,充其量看得也不过是谁心谋更深远罢了。”

    “没想到你懂得还挺多,不过你是把棋做棋,你的棋便只有心谋,而我是把棋做天下,我的棋则为天道,你的棋道,为深,方能谋得远,为谋方能算步多而胜;而我虽也谋算深远,却不敢是兵法之中的谋算深远,正如兵法云:多算胜,少算不胜,此所谓庙算胜者,得算多也;未战而庙算不胜者,得算少也。”

    刘澜说的丫头听不懂,却也很难懂,但无疑,此刻的刘澜在他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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