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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0章

大汉龙骑-第580章

小说: 大汉龙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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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公孙瓒交锋,他在兵力多于公孙瓒十余万人时有十成胜算,就算军力相当亦有八成胜算,可是一旦有刘澜在身边,胜负那就在五五分,而且这还是要在冀州交战,所有因素都对他有利的前提下,如果是以现在的情况,交战场换做幽州,战场以外的因素对公孙瓒更有利的前提之下他几乎毫无胜算,只此一点,便足以证明刘澜的可怕之处。

    当然现在袁绍的军力,远不是公孙瓒与刘澜两人可比,他可以用绝对的优势来碾压二人,但却无法对付联合起来的二人,所以在得知青州战败的消息之后,袁绍才会命令长子撤出临淄,他现在还没有能力应付双线,而当初之所以会出兵青州,完全是与田丰怄气,再加上当时刘澜服软,所以他估计就算自己出兵刘澜也不敢斗胆来助田楷,可现实告诉他,刘澜的服软更多是象征意义的,要不然写那封信的就不会是陈登与糜竺而是刘澜自己了。

    现在袁绍的主要目标只有公孙瓒这北方巨枭,收拾他之后,才是刘澜,那时候,我与你再痛快一战。

    一想到此,袁绍就有些期待,甚至是神往,可是偏西的日天却又把他拉回了现实,他是真等急了,按理说,长子袁谭的消息应该在夜食前就能送抵邺城,可如今一席丰盛的夜食酒菜早已微凉,下首被他留下来一起用餐的许沮授默默审视着手中青铜酒樽上面刻画的飞鸟,栩栩如生,如一只活物就要从樽面腾空,而另一边郭图则与老友辛毗窃窃私语。

    看了眼下首几人,沉不住气的袁绍终于开口了,问沮授道:“你说都这么晚了,显思派来的报信人再慢也该来了,你说有没有可能是显思他在青州出现了什么意外?”

    建议袁绍下令袁谭****往邺城送消息的正是沮授,而他此刻也正是苦苦思索着可能发生的情况,听得袁绍发问,便沉吟道,“昨日显思公子传来的信息说大军准备渡河,按着从青州到邺城的时间来算,最早也应该是三日之前,也就是说,现在显思公子很有可能已经到了平原县,可是……今日却突然失去了长公子的消息,除非是信使发生了意外,不然的话就是显思公子那边发生了情况,让他连报平安的信都无法传达。”

    沮授迟疑着起身:“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派人沿着官道找找看有没有信使,是不是因为什么意外耽搁了行程。”

    听到此话,郭图、辛毗停止了低声说话,坐得比直,抬头瞧着袁绍。两人之前低声交流,就是猜测是不是袁谭被刘澜在黄河边给截击了,也正因为这些低声交流的话被袁绍听到,所以袁绍才有此一问,这时候听沮授如此说,两人立时前后说道:“主公,昨日公子来信大军正在渡河,以刘澜所部的速度绝不可能那么快就从剧县追到黄河边。”

    “是啊主公。”辛毗站了起来,道:“公则所言不错,主公不妨耐心等待片刻,也许信使此刻正在路上也未可知。”

    袁绍看了眼两人,转向了沮授,后者与他目光在空中图一相遇,便连忙道:“主公,我这就派人沿着官道顺着平原的方向找找看。”

    “好,好。”让如今如坐针毡的袁绍再等下去那还不急死他,当即下令,道:“你现在就去办,对了,告诉城门校尉今晚城门晚关一个时辰,还有一但有从青州来的信使,不管多晚,都将他放入城来,带其直来见我。”

    “诺!”

    沮授下去处理寻找信使一事,郭图与辛毗则有些觉得此事小题大做,可这时节想劝袁绍无须如此兴师动众又绝不可能,与其这样还不如让他折腾折腾也许心里舒坦一些。

    正在这时,亲兵走了进来,垂手回道:“禀将军,府外虎贲中郎将王越送拜帖求见!”

    “不见!”正想着心事的袁绍当即没好气的说,可话一出口,回过味来的他突然咦了一声,将手一罢,召回了亲兵,同时转向下首的郭图辛毗二人:“王越怎么会到冀州来了?”

    “此事只怕另有内情。”郭图转脸对袁绍说道:“此人乃天子近臣,可就某所知其人与刘澜私交甚笃,此时前来,却不知是为关中之事而来还是为了青州之事而来。”

    “让他来议事厅。”袁绍对着亲兵说道。待亲兵离去之后,才冷笑着说:“不管他是为了关中还是青州之事,先看看他说些什么!”

    一袭白衫,腰佩长剑的王越风度翩翩步入堂中,拱手微笑着给袁绍施了一礼,又对郭图辛毗两人作了一个四方揖,就这礼之一字上,似他这般武人还真是少见,堂内二人立时对他这样的武夫改观了不少,最少他并不是一位粗鄙少文不识礼仪的莽夫。

    只听见完礼的王越站在堂中朗声,说道:“袁将军,在下虎贲王越,此番前来,乃有一公一私两件事面禀您。”

    袁绍和王越并没有多少交集,似他这等武人袁绍根本就看不上,但看不上归看不上,袁绍却也与他喝过那么一次小酒,那还是因为曹操的缘故,所以才在凤来楼与他有过一番相处,但也只是点到即止,席间也并没有深入交谈,他此刻徒然造访,八成是因为关中的事情,就他了解到的情况,天子好像已经从李傕手中逃了出来,急需在关东找一地方落脚,不过袁绍对此却并不太感冒。

    如果是正常情况之下,袁绍必然不会见他,可一想到此人与刘澜的关系,也许除了关中的事情还有青州的事也不一定,与其这样,倒不如看看他此行的目的,如果所料不错,那就看看刘澜的条件是什么,不管是被俘的文丑还是那些冀州军,如果能通过王越索要回来,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

    原本因为担忧儿子安全的袁绍眼中充满了忧虑、焦急、惶惑和不安,可是当王越出现的一刻,这些情绪都在瞬间消失不见,此刻面上显得无比平静,不管如何,他身居高位这么多年,真想隐藏内心还当真不会有人能猜测出他此刻的想法,淡淡一笑道:“却不知王虎贲是从哪来,徐州?还是长安,这一公一私却不知又是甚么事?”

    王越上一次见袁绍还是当初在雒阳,距今已有五六年,今日再见他,发现他的变化太大了,首先要比之五六年前‘富态’许多,是他见过仅次于董卓的一位胖子,当相比五六年前,袁绍黝黑了许多,那时候的袁绍如果更像是公子哥而不是朝廷官吏的话,此刻则更像是一位久经官场的官吏,少了点纨绔气息,多了点潇洒自如的神态,但不知为何,他的手掌一直紧紧攥着,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十分淡定从容,可这一细小表现却暴露了他内心之中的严重不安,但这份不安应该不是因为他,而是其他的事情,原本他王越也是受人之托,现在看来,他刻意说一公一私,成功试探出了他的态度,看来今日并非是他为刘澜牵线,而是沾了他的光了。

    王越心中苦笑一声没有正面答话,反而看向了另一边的郭图和辛毗,袁绍立即明白他是有所顾虑,便说,道:“他们都是我在冀州极为仰仗的心腹重臣,你有话尽管讲,无须担心。”

    “天子以逃出长安,某此行来冀,是替天子传书,令车骑将军出兵迎天子车驾入冀!”

    袁绍额首,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果然是为了这事,不过袁绍对接天子入冀州打从心底不那么热心,如今汉室衰微已久,万难振兴,而且如今天下英雄各据州郡,士众动以万计,此时正是能者居之之际,这个时候的他更应该尽快将北方平定,然后挥师南下,逐鹿中原,而不死把天子迎到自己身边,那时动不动都得上表请示,他又如何能向四周快速发展势力,不仅限制了发展,更因为要服从天子的命令失去原有的权力,如果不服从,那就是抗拒诏命,这样的罪名他可担不起,微笑,道:“王虎贲,如今我军正与公孙瓒交战在幽州,短时间内很难派兵,当然我会尽快找臣僚商议此事,一旦议成,不管结果如何,都会第一时间通知王虎贲。”

    “那好,既然如此,那某就告辞了!”王越说着就要转身离去,不想袁绍刚要叫住他,甚明主公心意的郭图已经抢先一步,替袁绍把他喊停,不可耐的说:“方才王虎贲言一公一私,如今将公事说完了,为何不说私事就要离开?”

    “公事既然说完,再说私事也无关紧要了。”

    “怎么会!”

    王越算是看明白了,关东诸侯与关西诸侯完全就是两样,一边是抢着夺天子,一边是都认为天子是烫手山芋没有一人敢接受,心灰意懒,冷冷说道:“好。”

    这一声声音虽低,可因为心灰意冷,自觉不自觉的带着怒气,好之一字一出口,那中气立时震得议事厅内“嗡鸣”之声不绝,好似有人在厅内敲响了战鼓,如闻了春雷一般,一时之间,厅内三人一个个面如土色,可真正让三人再难以镇定的却是他接下来的那番话。(未完待续。)

第一千零三十章 青州之战(18)() 
这一声声音虽低,可因为心灰意冷,自觉不自觉的带着怒气,好之一字一出口,那中气立时震得议事厅内“嗡鸣”之声不绝,好似有人在厅内敲响了战鼓,如闻了春雷一般,一时之间,厅内三人一个个面如土色,就连素来以养气功夫甚深的袁绍都皱起了眉头,伏案而起,正要训斥他居然在他将军府内放肆,不想只听其寒声,道:“袁将军一定已经知道文丑在青州被擒,可你一定不知晓早在数日之前你的长子同样被擒!”

    “胡言乱语!”听了这话的袁绍大吃一惊,身子微微一颤,但随即却捧腹大笑:“显思若当真在数日前被擒,那这几日又是何人传来平安信息?你一个小小的虎贲中郎将,居然赶在吾面前胡言乱语……”。

    袁绍动了肝火,他已料定其大放厥词就是为了以此为胁诓他出兵,可笑他这等武夫全然没有脑子,也不想想纸又如何能包住火,就算他上当答应,到时出兵时拖上一拖,一切也就解决了。

    王越不等他说完,扬声接话,道:“到底是某满嘴胡言还是事实,你心中自然清楚,可你非但不细想某所言之事,却以官职爵位嘲笑与某,当真是滑天下之大稽!我自入堂之后,就见你玉案之上菜肴未动,美酒挂杯,双手轻颤,神光无主,此正是你心中忧虑的表现,我看你所忧之人不是别人,正是我方才所说的袁公子,可你却说我是在‘胡言乱语’,岂不笑煞旁人,若真如此,某这就离去,事实真相,日后自然清楚,只是那时袁公子的生死安危就不是某所能决定的了。”

    “可笑!”郭图一跃而起,他这等小小的虎贲中郎将居然赶在主公面前如此放肆,如果现在汉天子掌握天下权柄,也许还会让他几分,可汉室微弱,诸侯并起,他这么一个小小的官员,竞敢对主公袁绍如此不逊,怒叱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盘算,想替刘澜来说和,没用,我冀州与他不死不休,根本就不用你来报什么信!”

    “我来替刘澜说和?”王越双拳紧握,双手微微颤抖,显然是气愤至极,若非身在将军府,只怕已让郭图张长记性了,按捺着心中火气,只是嘲讽也似的憋了他一眼,道:“某今日所见,来是袁将军,似尔这等愚昧肤浅之辈不配与我言语!”

    说着重重一甩衣袖,转过身朝向袁绍,毫不客气戟指着他面门:“袁本初,老夫一直以来念你是晚辈不与你计较,可你却百般羞辱与我,若非看在你乃袁隗之侄,某今日定叫你好看!”这番话即等同于撕破了面皮,就算袁绍再好面子,也不会再容他,可这一刻当真在见到剑圣气概之后,反而让他想起了一些尘封多年的往事,那时还是他处入雒阳,当时在雒阳最劲爆的一条消息莫过于王越单身入贺兰,斩鲜卑胡酋首级回汉地之事,以其人的能耐,能在守卫重重的鲜卑营地出入无人之境,那再他邺城将军府中又如何?

    袁绍犹豫了,不敢赌,就算对付他,也要等安全之后,此所谓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也。就在袁绍心思百转之际,只听王越气呼呼的又说道:“在灵帝朝,便是三君、八俊、八顾、八及与那八厨见了某,都要给某几分薄面,也不敢小觑某丝毫,更何况是他这等龌蹉东西,在吾面前露出这副肮脏嘴脸!”

    郭图被王越当众羞辱,以他的身世,在场之中几人除了袁绍无人能比,可偏生王越是拿上述几位来说事,反叫他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了,如同吃了死苍蝇,尴尬难堪之极,可偏生上述大多故去,没法证实,哑巴吃黄连下只能闭嘴,不然在争锋相对下去,反倒显得他心胸狭隘,不似上述几位那般有容人之量,这事被别人知道了不算什么,可让主公袁绍这么认为了,那对他的前程可就影响太大了。

    王越见屋内人都沉默了索性来到右侧矮几前,正是方才沮授那一席,见饭菜酒肉都未动分毫,便拿起筷子夹起一片羊肉,蘸了点酱往嘴里一塞,大嚼起来,旁若无人地大赞一声,道:“肉是好肉,却不知这酒又如何。”说着又兀自舀起了酒,斟满一杯,一干而净,抹了把嘴,赞道:“好酒,好酒,比之宫酿也不差分毫!”

    袁绍再堂上直愣愣看了片刻,与郭图对视一眼,索性坐了下来,端起酒樽,也倒满了官酿,举起酒樽,道:“冀州官酿,怎能与皇城宫酿相比。”说着便向王越邀相敬酒。

    王越举起酒樽,再次一饮而尽后笑道:“冀州宫酿?那袁将军可就太小家子气了,以将军府之气势恢宏,袁将军要喝也该喝宫酿,才能陪上这将军府!”

    王越意有所指,自然说他这将军府分明就是皇宫,辛毗适时出声,道:“将军府乃先州牧韩馥所建,后主公入冀州,主公便下令毁此宫城,只是臣下们却觉得耗费偌大人力物力的宫城这般毁掉太也可惜,可若继续留着却难免被人诟病,所以便提议主公在此违逆宫城的基础之上改建成了将军府,一来废此违逆宫城,而来也无需再费人力物力新建将军府邸,。”

    如今天下各郡,似袁绍这等者大有人在,就他所见,他这般还算克制的了,王越满不在乎,道:“原来如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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