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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5章

大汉龙骑-第475章

小说: 大汉龙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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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澜想了想道:“因为那些穷苦之地乃为兵祸所扰。所谓战事绵亘,匪祸猖獗,捐税繁重,各种灾害再加之人稠地窄,产业不兴,却也是使各州或兴或衰之根本原因。”

    甄豫点点头道:“且不说冀州,便说益州,以天府之资为何仍有饿死之骨,而徐州百战之后,却连食不果腹者都不曾听说,更不要说饿死之民了?”

    刘澜一时无言,暗道:“若说陶谦比其他几路诸侯更会治理州府?他不敢评判,但他却是深知陶谦的赋税并不比其他各地少?那这又代表着什么?”刘澜想要找寻其中答案,可始终不得要领,一脸请教口吻,道:“请伯宁赐教。”

    “初始豫亦无从知晓,但近日方才有所明悟。”

    “怎么?”

    “乃徐州之民重商之风。”

    甄豫看向刘澜道:“虽然陶谦屡禁不止,但徐州之民无不以商为其副职,即使遇到灾荒与兵祸,亦可度日。而若无此重商之风,徐州自与曹操兵戈之后,必定伤筋动骨……”

    “伯宁所言在理。”

    “用贫求富,农不如工,工不如商”

    甄豫意味深长的说道:“天下人皆知耕作之利较之商贾之利诚可谓是一个地一个天,可为何商贾却排在士农工商之后,而本朝虽宽商,然商亦不如农?”

    刘澜自然明白重农抑商之所以会在封建制度之时如此盛行,自然不是偶然的产物,对于经济结构的形成,自然是要符合统治阶层的需要,而在封建社会中,税收的重要组成部分,并不是什么世家,而是那些自耕农,而中国的自耕农又是以自给自足的自然经济框架所组成,这自然可以使统治阶级从中榨取更多的财富。

    同时对封建国家而言,农业的发展更可使百姓安居乐业,人丁兴旺,使国库粮仓充盈,可使国内无粮荒、动乱之虞。

    因此不管是哪个封建王朝的统治者都是以发展农业当作“立国之本”,而把工商业当成“末业”来加以抑制。

    当然了更重要的一点就是要使百姓们安心的留在田埂间去种植粮食,毕竟只有如此才能保证百姓们吃饱肚子,才能保证百姓们不会造反,如此他们才能安心的坐稳他们的江山。

    同时商业的收入较之农业收入高出不知凡几,为了避免百姓‘逐利’而不去安心种地,自然要重农抑商。

    当甄豫听到刘澜的一番鸿篇大论时,他立时便在心中产生了共鸣,其中有他想到的,也有他未曾想道的,但归根究底,这些正是他想要说的话:“德然所言正是,所以说从中可以看出,府库是否充实,自德然颁布新的税收政令之后已于百姓是否获取土地无关(因为是按地收税,不再是按人和户收取,而且更没有了人头税),而且即使德然能够分配给他们一些土地,他们最终的结果无非是益州那一堆饿死之白骨罢了。”

    “所以我才要重工商。”刘澜点点头道:“世人眼中的务商之人,口必称奸商,却不知求利乃人之本心。”

    一般人都是他们想要做的那种人,而是他们不得不做的那种人,所以刘澜选择在小沛让他们开启新的人生。而将‘试验田’设立在小沛,自然是因为靠近徐州浓郁的重商之风,他就是要看看,自己在扶持工商之后,小沛这一块试验田中的农夫是否有所改变。

    天下各郡农夫因为挣扎不过上自朝廷下自豪族之压迫,而他们却要在几亩田间为勉强填饱肚子苦苦支撑,这样的生活与痛苦使他们早已变得麻木不仁。因为耕地就这么多,真正能够以耕种而富者却只是少数,而大多数人因几亩只能糊口的田地变成为权贵阶级的‘钱囊’,刘澜就是要改变百姓不必再汗流浃背耕作几亩地才能糊口这一千古不变的‘诅咒’,他要让小沛百姓,就算是农夫也能过上幸福的生活。

    而不是再用几亩地把他们拴在田间,用这样的精神麻痹法来麻痹这些可爱的人,因为他深知,想要富,决然不是给他们几亩地就了事。

    从古至今,这样的麻痹法一直发生在这样可爱的人身上,如汉朝的百姓,成丁之后的第三年,也就是二十三岁便要开始服兵役,而这一规定是有其内在意义的。因为二十才始成丁,照理可以独立耕种。就农业经济言,无法多产,只有节用,所谓“三年耕,有一年之蓄”,照一般情形论,年年丰收,是绝对不会的。平均三年中总会有一个荒年,来一个荒年,储蓄就完了。倘使三年不荒的话,六年就该有二年之蓄,九年就该有三年之蓄。而农业社会,也绝对不会连熟到九年以上,也不会连荒到三年以上。一个壮丁,二十受田,可以独立谋生,但要他为国家服兵役(边疆当戍卒;中央当卫兵,本郡郡国兵)而除了兵役之外百姓还要去服力役,盖房子啊修路啊反正就是替国家义务劳动,这在汉代唤做更卒,而按当时规定,出两百个钱给政府,也可以代替(前文交代过兵役也可以花钱买)。富农中农乃至于地主还能有余钱买役,可基数最大的贫农却就此被拴在了田埂与服役之间,一生都要为糊口、赋税、徭役而奔波,怎么能富?

    可就算没有徭役,就算年年丰收,就算没有官府盘剥,百姓在小块田地间也无法攒下太多财富,更何况这样的事情不会发生,可是历朝历代甚至包括现代百姓为何还会被束缚在小块田地之间呢?因为统治阶级需要从他们身上榨取更多的财富,所以就要给他们一块田地,哪怕只有几亩地,因为这已经足够他们养家糊口,便也能将他们麻痹在田埂间。

    所以刘澜要鼓励工商,这样一来再加上限田之策一出土地兼并问题将不再是问题,中农,贫农可以通过租种田地而积攒成为富农甚至是地主彻底致富,而没有耕地者或没有租种到田地的中农、贫农亦能通过农闲时从事手工业或者直接从事手工业而发家致富或者养家糊口。

    “德然远见卓识,实非常人可比。”甄豫笑道:“且不说手工业,就是商贾一途,有商贾在,不但可以解决灾祸之年一些黑心氏族囤粮居奇,其次更可以使商品快速流通,便如瓷器,工坊造了出来,直接卖予商贾,而知道世价行情的商贾自然会将其卖出好价钱,即使再远也会跋山涉水,如此一来,需要瓷器者获得了瓷器,商人获得了回报,工坊收回了成本可以继续生产,这岂非不是三赢之举?

    其三,商人虽以行脚商居多,但多是以商队形式出发,他们到达目的地,吃在那里,住在那里,而且更会将当地特产带回本乡,如此岂不是又带动了当地的经济?”

    “伯宁所言正是。”

    刘澜话刚出口,就听屋外刘安通禀之后进来道:“使君,长文到了。”(未完待续。)

第九百零一章 钱庄提议() 
陈群一来,立时与刘澜,甄豫商议新的税赋政令,略作修改之后,陈群便带着刘澜的口令去找简雍下达修改后的税收政令,很快一道新的政令便即下发到小沛掌管之郡县。

    陈群离开后,刘澜又将甄豫请坐下来,道:“这些事儿解决了,我们也应该谈谈工商的事情了。”

    “豫此行除了为俨儿加冠,便对此事最为热衷。”甄豫看向刘澜道:“却不知德然有何想法?”

    刘澜站起身来,一边在屋中来回踱步一边手捻胡须,心中则在组织着语言,半晌双眸才精光四射的看向甄豫,声音异常激动道:“我想邀伯宁将甄家商业重心转移到徐州。”

    “什么?”此言一出,立时让一旁的甄豫惊呼出声,全身如入坠冰窖,他不知道刘澜到底有何打算,但只是听他一面之词甄家就来徐州搀和,先不说其他,就是一个糜家,甄家若是稍有不慎就够他血本无归了。

    “对伯宁我也不必隐瞒。”刘澜信心满满的看向甄豫,笑道:“若不出意外,徐州牧之位必在一年之内取得。”

    甄豫一怔,忙问道:“德然是说一年之内将取陶谦而代之?”

    “正是。”他心中对入主徐州还有几许担忧,毕竟自来小沛后发生了如此多的事情,这让他心中对自觉入掌徐州有了一丝担忧。若是历史已经改写,又或是自己不如历史中的刘备从而使他无法接掌徐州的话,那么这一切便需要他以小沛为基点,向四周发展,如此一来的话就更加需要将甄家拉上自己的战车上,所以刘澜才会以此为诱饵,引诱甄豫上钩。

    商人与生俱来对商机的把握让甄豫眼眸一亮,他对刘澜所言还是十分信任的,毕竟他并不是一个大放厥词的人。

    虽然他看到了徐州潜在的商机是冀州所不能比拟的,毕竟有一位徐州牧这样的妹婿,冀州又如何能比得过徐州,但他的理智还是让他摇头拒绝道:“此时还不行。”

    毕竟徐州有一只大虫在,若是他这只外来的大虫就这么侵入他的地盘,其结果自然会是两虎相争,但若是等到刘澜入掌徐州之后再来,那结果就会有改变。

    刘澜皱眉道:“伯宁还有何顾虑?”

    “糜家。”

    “糜家?”

    刘澜不禁莞尔,摆手笑道:“放心吧,糜家不成问题,且不说姜儿对糜家小姐有救命之恩,就是伯宁此次前来,做的也不是什么丝绸布帛,粮食陶瓷的买卖。”

    “不是这些买卖?”

    甄豫嘴上如此说着,但心中却又泛起了嘀咕,道:“若说利润之丰,收获之巨,无非便是丝绸布帛,粮食陶瓷这些买卖,当然了这是除却盐铁酒之利的。”

    他心中突然一惊,好似想道了什么大买卖一般,难以置信的看向刘澜,不容自己漏过其一丝的表情变化,半晌才颤颤巍巍的说道:“德然难道说的是盐铁乃至酒?”

    对盐铁开禁早在汉和帝年间就有过,当时朝廷放弃了对盐铁垄断,改部分岁入向私营制造商征税来弥补。甚至军队用的剑和盾也向私营企业家购买。但如今战时,刘澜又如何能放弃盐铁之利,当然酒的利润是要放弃的,虽然汉朝早已放开酒业,但仍有官酿私酿之风,而刘澜则打算彻底将小沛酒业转为私酿,首先一点便是酒业开禁多年后民间私酿早已迎头赶上,其次相比以往酒业的重税一直是取之酒馆(前文有介绍,酒肆不仅要交‘营业税’还要额外交收重额酒税)则改为取之酒坊,当然刘澜不可能让甄家到小沛来搞酒业,他有更好的项目,含笑道:“盐铁酒业之利与之比,却还要稍胜一筹。”

    甄豫震惊了,毕竟以他这个时代人的眼光来说,确实很难相信竟然还有比盐铁酒业更赚钱的买卖了,有些迫不及待,道:“莫不是德然又发现了什么较之盐铁更为赚钱的大生意?”

    “却是一门大生意,而且这门生意。”刘澜说道这里,却是拿手指指向太阳穴道:“而且这门大生意只在这里,这普天之下还无人来做,若我不说,恐怕这普天之下也无人能够想得出来了。”

    甄豫犹疑的‘哦’了一声,但随即却又迫不及待的问道:“却不知这门生意如何做法?”

    刘澜笑道:“却是一只会下金蛋的母鸡。”

    “德然休要诓我,这世间哪有什么会下金蛋的母鸡。”

    “有。”刘澜以不容置疑的口吻道。

    甄豫只是摇头道:“德然,我看你是想钱想的得了失心疯了吧,连这种光怪陆离的事情也能想出来。”

    刘澜面容一肃,道:“伯宁难不成以为我在拿你玩笑吗?”

    “德然难道此时不正是如此吗?”甄豫苦笑道。

    看着甄豫的刘澜突然放声大笑起来,而一旁的甄豫也干笑数声,笑声方歇,只见刘澜一脸肃然,道:“伯宁却是向左了,我之所言,绝无半字虚假。”

    “真的?”

    甄豫瞠目结舌的看向他,见他神色郑重不似作假,这才难以置信的说:“难不成这世上真有会下金蛋的母鸡不成?”

    “这会下蛋的母鸡却是没有,但却有一门生意与之相同。”

    “愿闻其详。”

    刘澜见吊起了甄豫的兴趣,自己反而却不紧不慢起来,起身为其茶杯里蓄满茶水,同时偷眼去瞧甄豫,却发现他早已迫不及待,竟是眼睛直直的盯着自己,再也没看过别处,见目的达到,刘澜这才笑道:“我说的这个生意,乃叫钱庄也可称之为银行。”

    为何刘澜称之为钱庄而非银行,首先是他并非内行,不通其中的机构架设与运营情况,可不明白没关系,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吃跑吗,既然小沛是刘澜日后野心的试验田,那么现在草立的钱庄为什么不能是日后银行的试验田,用他所知的银行运营模式来为银行积累经验。

    “钱庄?”甄豫头一次听到这个生僻的名词,一脸茫然的看向刘澜,好奇道:“却不知此庄为何物?”

    刘澜微笑道:“此庄为官方允许之民间借贷机构,相比伯宁应该明白,现在的小沛百姓,他们最缺的便是耕牛还有土地,可是他们手中又无财货,如何能购置耕牛,便是土地,向伯宁所言那些无主的复垦荒地,便是贱价出售,也难有无地之民能够买起。但伯宁若是设此钱庄,百姓就能以同等价值的货物抵押向钱庄换来钱财,而钱庄则从中收取少额利息,如此百姓可以拿贷款够买土地或是做买卖以致富,待一二年或是三四年还请钱庄贷款再收回抵押,而钱庄则可通过借贷收回利息,如此一来岂不是双赢?”

    刘澜啜口茶,继续道:“当然银行还要加入风投项目,毕竟如今一切都是从零开始,刘澜不懂,可不懂完全可以从实践中来积攒经验嘛,而所谓的风投,就是为了鼓励工商的切实可行办法,有什么可行的项目,没有钱完全可以来银行,现在刘澜管着小沛一县,完全有经历应付,毕竟以他几千年的眼光,完全可以看得出哪些是可资助,哪些是不可资助,而这叫做风险投资,与钱庄的借贷只面向百姓、想做宗买卖但本钱不够的商人、作坊又有不同,但一样的是他们想要生产而无本金完全可拿物抵押,当然如果将这笔钱贷给他们,会不会获得利益,这就要钱庄去评估了,值,有回报当然可以借,不值或是你们认为借贷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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