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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4章

大汉龙骑-第394章

小说: 大汉龙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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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眼睛满布着恐怖,这让我第一次切身感受到了战争的残酷。

    而在张将军向前厮杀的同时,我也没有放缓行进的速度,很快,混乱无章的袁绍军兵卒发现了张将军难惹后便将矛头对转到了我的身上,只是在他们向我前冲而来时,我已策马来到他们身前,矛光一闪,这几名军卒的人头便高速飞起,溅出的鲜血滴在了我的脸庞。

    真的,我从未想过我会如此嗜血,在这刹那间,我竟然冒出一个念头尝尝血液是何味道,而我也是如此做的。

    在舔舐到嘴边的血迹后,万难想象的事情发生了,我发现在这瞬间我竟然是如此的兴奋!

    我们继续向着唯一一面营帐冲去,一路上有张将军与我开路,我们的家将部队便如同虎入羊群,开始一边倒的屠杀!不管是醒来还是熟睡中的兵卒无一放过。

    而当我们越来越靠近营帐的时候,已经晚了,对面的主将已经在很短的时间内组织好了部队,布好了阵型,一支大约五百人的方阵向我们杀了过来,而更多的袁绍散兵开始向这支部队靠拢,我知道,真正的战斗就要打响了。

    ~~~~~~~~~~~~~~~~~~~~~~~~~~~~~~~~~~~~~~~~~~~~

    长安,一场政治阴谋正在悄悄酝酿之中,故事的主角只有三个人,一个是董卓,一个是吕布,一个是任红昌,而任红昌现在的名字却叫——貂蝉。

    司徒府前院,貂蝉早早起身,来到前院,正好看到一队巡逻家丁,而其中一人正是相识的王虎,招手喊道:“王虎,你过来。”

    王虎听到喊声,抬眼处正是王司徒的义女貂蝉,躬身施礼,道:“小姐?这么早,您这是要?”

    “将这信交到襄平令手里,让他,让他……”

    貂蝉说着的同时,泪水早如断了线的雨珠,滴落在地,急忙转身就走,心中伤心地想你我注定无缘……

    她不知道自己前一封信早落到了王允手中,不然这封信也就不会让王虎去送。

    貂蝉哭泣着向闺阁跑去,心中是何滋味,又有几人能知,她人虽未死,心却死,留下来的是人?还是为了大汉江山而牺牲的一副躯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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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蹄响动,张飞一马当先厮杀在前,眼见对面敌方队形齐整,急忙勒马打量敌人,此时敌方已然布阵,若贸然进攻不仅毫无胜算反而还会将主公陷入两难境地,如此倒不如以逸待劳在此防御,为司马争取更多的时间去释放百姓。

    袁绍的部队越来越近,当为首武将可以清晰看到张飞,当张飞可以瞧清领兵之人的模样后,二人都是吓了一跳;异口同声道:“张将军!”

    张飞看向张颌,他们有过一面之缘,虽然不清楚张颌的武艺如何,但司马却对此人有过褒奖,既然能得到主公称赞,自然不会是庸碌之辈。

    而张颌心中更是如翻倒了五味瓶一般,他自知张飞的实力,能在汜水关前独斗吕布半百回合的猛将又岂是庸碌之辈,而更为重要的是若只有他一人自己仍可勉强抵挡,若是刘澜账下几员大将都在,今日可就真的棘手了。

    他知道刘澜与关羽、张飞几人向来是焦不离孟,孟不离焦,此时的脸色泛出了些许苍白,在马上拱手苦笑道:“张将军请了,邺城一别,没想到竟然会在此相遇。”

    “有缘,有缘,实在是有缘!”张飞一怔,随即沉稳着拱手还礼,道:“请了,俺也没想到竟会在这遇到张将军。”朗声一笑,使自己看起来有些底气道。主公的任务乃是拖住这员敌将,既然他和俺攀交情,俺便借此拖他一拖!

    张颌笑道:“是啊,果真是有缘,只是不知张将军为何不随刘县君在襄平,却怎会跑到安国这穷乡僻壤?”四周看了一眼,不见刘澜、关羽二人,试探道:“怎么没看见刘县君和关将军?既然都是老朋友了,何不出来见上一见?”

    张飞一听,哪知道张颌这是在试探他,想也未想的说道:“俺家主公便在那边!”

    张颌顺着张飞所指的方向看去,果有两道模糊身影骑在马上厮杀,身后更有数不尽的人尾随(因为天黑看不清人数),心中暗道原来刘澜与关羽是在那边厮杀?而张飞却又在此处拖延自己,这可如何是好?

    心中思量一番,狠狠一咬牙,笑着对张飞道:“张将军,还请您快快通知刘县君,都是自己人,又何必要互相攻伐?”

    张颌此言一出当真出乎张飞所料,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听甄俨在旁道:“若这位将军果然想要去见我家主公,并要暂停兵戈的话?何不亲自随我等去见我家主公?”

    他这话说到里张飞心坎里,哪有不赞成的道理,抢着道:“对,对,不知张将军意下如何?”

    “好,我这就随张将军去见刘县君!”张颌说着便要前往,不想身旁护卫急忙阻拦道:“将军,去不得!”

    “将军去不得!”

    张颌大手一挥,众护卫顿时无声,他慨然说道:“无妨,刘县君素有忠义之名,何况在邺城对我有恩,此番前去定不会有事,你们放心就是!”

    但见众人仍是焦急担忧模样,脸色一沉,道:“我心意已决,你等不必在言!”说完向前随张飞去见刘澜。

    当刘澜见到张颌后他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如何也想不到这支奇军的主将竟会是他,而更让他想不到的是张颌竟会放弃抵抗来拜见自己,心中虽然不知他在打着什么算盘,但也并不敢大意,向他笑呵呵迎去,好似久别重逢的朋友,说不出的熟络,拱手笑道:“张将军,今日实是不知将军统兵,多有得罪,还望见谅。”

    张颌一揖到底,道:“不知者不罪。只是儁乂不知将军为何不在襄平反而在此?难道传闻是真,刘县君真要与公孙伯珪……”

    刘澜摆摆手不想再在此事上多做纠缠,打断张颌道:“张将军如此英雄!自该晓得,又何必再问呢!”

    尴尬一笑地张颌低眉敛目,但眉头却变成了川字型,蓦地转头换脸,一脸捉黠地笑道:“到是儁乂孟浪了,竟连刘县君都已出兵安国都不知晓,想来袁绍小儿也没好日子可过了,想当年将军兄弟三人汜水关前独斗狼骑军主将吕布,关将军更是力斩西凉军都督华雄,董贼诸将无不是闻风丧胆,此番刘县君前来助拳,料想袁绍小儿阵前又有何人能拒将军!像儁乂这般偏师便是派出再多亦于事无补。”

    刘澜知道张颌是在说些客套话,但心中却并不清楚他为何一见自己就来拍马屁,若说之前是不知晓自己的具体情况有此一说倒也罢了,只是此时自己的底细都暴露在他眼前,他再如此说那他的目的就不会是如此简单了。

    此时他俩身旁早无别人,只有张飞,许褚还有甄俨相随,而由家丁临时拼凑的军卒则是在四周警戒着,时刻提防着冀州军。

    虎牢关前的情景刘澜张飞自然知晓,但张颌一番夸大的词语还是许褚和甄俨头一次听说,此时心中无不是对刘澜更加佩服,而对甄俨来说,心中更是如此,没想到主公如此能耐,若非如此,又岂敢前来偷营?而且结果更是比意料之中好上太多。

    难道他是想要稳住自己,等从自己手中安全脱离在给自己致命一击?刘澜的脸色一连数变,但只是瞬间便装作若无其事,嘴角更是多了一丝笑意,道:“张将军客气了!只是我却很不解张将军不在本初身旁反而来到了这里?”

    张颌显得内心极为挣扎,三缄其口后才一脸无奈地说道:“又岂是儁乂要率本部前来?实是一言难尽!刘县君可想知晓?”

    刘澜自然想知道他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问道:“张将军但说便是!”

    张颌愁云暗淡地说:“先州牧韩馥对儁乂有知遇之恩,不想却被奸人算计,将牧守之位让与本初,儁乂不得已率军投归袁绍……(未完待续。)

第七百九十九章 遇张合() 
张颌愁云暗淡地说:“先州牧韩馥对儁乂有知遇之恩,不想却被奸人算计,将牧守之位让与袁绍,儁乂不得已率军投归了他。”说道这里,张颌哀叹一声,显得极为无奈:“这些兄弟本都是同儁乂出生入死的老部下,儁乂当时也没有他法,只得被迫而为!”

    说着伸手指向远处的本部人马,又道:“谁又能想到公孙北平此时南下?听闻消息后袁绍心忧如焚,急招众将商议,厅内田丰献计道:“‘公孙瓒劳师远征,乃是要与主公争夺冀州之地,如此他定不会行以战养战之法,而主公却又新占冀州,此时正是人心浮动之际,绝不可擅离邺城,只需以逸待劳即可。而公孙瓒既然不会以战养战,而我军又会与其在邺城相争,势必公孙瓒补给便会困难,而我们便可趁此良机,遣一偏师袭扰其粮道,到时主公亲率大军与之相抗,公孙瓒焉有不败之理!”

    刘澜与众人对望一眼,想到后果的几人脸色皆是微微一变,感叹着田丰此计果然是抓准了公孙瓒的七寸。至此刘澜已信了张郃三分,看向他,道:“那么他们选中袭扰粮道的将领,就是张将军了?”

    张颌苦笑一声,一副身不由己的样子摊着手,道:“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要是能推脱末将又如何会来,不过在此处遇到刘使君却有些出乎意料!”

    刘澜戚戚焉,还好知晓了袁绍诡计,不然这一仗公孙瓒还真危险了,解嘲地笑道:“是啊,就是让刘某想破了脑袋也不会想到在此处能与张将军相遇,其实我们此行哪里是什么偏师,只不过是从此过路罢了,概因前些日子与无极县令有些误会,来到此地误以为乃是追兵,不得已才痛下杀手,不想却是儁乂,早知如此的话到可省了不少麻烦。”

    “原来如此。只是刘使君又怎会与无极县有了嫌隙?”

    刘澜摆摆手,不愿过多解释,道:“也没什么,只是一些不值一提的误会罢了!”接着又问道:“只是不知袁绍选择的袭扰地点是哪?”

    “河间!”

    刘澜点头,心想这就对了,毕竟张颌本是河间人,对那里的地形要比其余的将领更为熟悉,看来他并没有骗自己?可他为何会和盘说出?难不成是他有意要离开袁绍?虽然他对张颌并不太熟悉,只知道他最后投降了曹操,并且成为了曹魏的五子良将之一,但既然他日后能投靠曹操,这时候为什么就不能投靠公孙瓒或者是自己呢?

    想到此处,话锋一转,皱眉道:“张将军能将如此隐晦的事情告知,若是让本初知晓,只怕……”

    张颌无所谓,道:“这种事情说不说结果都一样,若是没有遇到刘将军自是另当他论,但已相遇,此事也再难相瞒了!”

    刘澜和甄俨对望了一眼,相对于更为信任的张飞与许褚,他现在更相信甄俨,毕竟前者只是一莽之夫,阵仗之事也许还能提点意见,可论起心机来就远比不上甄俨了,虽然他还未及弱冠,但他的才智却超越同龄人,见他微微额首,心中略宽,示意众人都坐了下来。

    众人席地而坐,刘澜尚未开口,便听甄俨开始向张颌问起了他此行更为具体的计划,而张颌也是有条有理的讲叙着关于田丰事前的安排,他说的极为详细,使刘澜最后的一丝不信任也彻底抛弃了。

    张颌见他眉头微蹙,料想他是百分百的信了自己,说道:“既然刘使君皆已知晓,张某便就此告辞了!”

    刘澜抬头看向张颌,心中虽然疑惑,但仍然微笑,道:“既然张将军如实告知在下,再前往河间亦是无用?若是被袁绍知晓反而会惹来杀身之祸,既然如此,儁乂何不随我离去?”

    张颌摇头叹道:“不是儁乂不愿跟随刘将军,可若就此离去,袁绍定不会放过家中老父,此次前往河间,儁乂便待将军踏平冀州之后便携老父一同来投公孙北平。其次,若是此时儁乂就此离去,袁绍必会另派他人,到时反而不美!有此二点,儁乂认为此时随刘将军离去倒不如前往河间更为妥当!”

    刘澜听他说的头头是道,深以为然道:“儁乂所言在理。”

    张颌大喜过望,想不到一番言辞居然真的说动了刘澜,趁热打铁,道:“刘使君,张将军,还有二位,今日之事,切不可在他人面前提及,当然公孙北平除外。”

    意味深长地看向三人,道:“待日后儁乂前来投效时,还望刘县君提携!”

    “儁乂严重了,日后刘某绝对不会亏待儁乂的!”

    张颌继续说道:“既然如此,那在下就在此与刘使君拜别了!后会有期。”

    一旁的甄俨眼见刘澜就要同意,心念一动,暗道不好,若他此番言语只是托词,为的是顺利离开,再来掩杀自己一众,岂不是凶多吉少?靠近刘澜对其低声耳语道出了心中所想。

    “这?”

    刘澜心中立时也担心起来,但并没有乱了方寸,此时他早已不是未经世事的‘童鞋‘,经历的事情已经使他喜怒不形于色,特意将嗓音拔高了三度,道:‘张颌将军岂是那等言而不信的小人,他即如此说,定是真的,你又怎敢相疑儁乂,来人那……”

    “主公,不可!”

    “刘使君,切务动怒!”

    刘澜骤然向张颌瞧去,果见他一脸坦荡,神色间对甄俨更是十分关心,深怕甄俨会因为自己一怒之下而受到惩处,心中彻底打消了顾虑,接着道:“既然儁乂求情,我便先记下,若下次再犯,定然不饶!”

    甄俨忍不住道:“我,我只是……”

    刘澜怒道:“大胆!还敢狡辩,翼德将他拉下去!”

    被张飞拉下去后,刘澜啐了一口,脸上从阴沉变作依依不舍,道“此子年龄幼小,有冒犯之处,儁乂切勿与他计较……”

    张颌摇头道:“刘使君,说句不中听的话,此子也是说的老实话,他也是替刘将军您着想,德然公切不可怪罪他……”

    刘澜本来也没有要真的惩处甄俨,只是做给张颌看的,归根结底还是在试探他罢了,见他回答的滴水不漏,鼻中却装模作样地哼了一声,道:“既然儁乂求情,那我便适当惩处,但他怀疑儁乂,我却不得不惩罚,以儆效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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