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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4章

大汉龙骑-第3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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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大汉朝也不是找不出一支有力量的重臣与之抗衡,而所谓的力量亦或是权力,无外乎就是手中是否握有重兵,在这一点上,符合的人选颇多,首当其冲,乃是被誉为屠夫,剿灭了黄巾叛乱、西凉羌患的名将皇甫嵩,他率领着三万北军,乃是大汉朝真正意义上的精锐,如果有他在,以他在军中的威望,必能扑灭蹇硕,只可惜远水解不了近渴,目前平定了凉州叛乱正在三辅修整的皇甫嵩很难在短时间入京。

    其次,是后将军袁隗,不过他的情况和太傅刘虞颇似,一个是被调出京,一个是奉诏入京,前者入京,整合士族力量,后者入京则能聚拢宗亲之力,都是一股不可忽视的力量,只可惜两人都不在京中,无法改变时局,更何况还有一层秘辛那就是刘虞入京,正是天子给皇子刘协安排的一大辅政重臣。

    最后还有二位,都在河东,一是董卓,二是车骑将军何苗,前者是位久经沙场的骁将,后者是掌握京师禁军的将领,如果有后者在,掌握了禁军的何进还能和蹇硕一较高下,可现在光杆司令的何进就算真想要和蹇硕争一争,也只是被杀一途。

    一时间,德阳殿内哀鸿遍野,可是就在大殿内紧张气氛达到顶点的霎那,侍立在殿前,单手执刀,傲然挺立的潘隐却出人意料大喊了一声:“大将军到!”

    这一声喊让人摸不着头脑,就在很多人莫名其妙不知道潘隐在卖什么关子时,又是一阵阵沉重的脚步声出现,听着有几许急促,百官又向殿外望去,应眼处走来一片洁白,越来越近,才发现这一次前来兵丁全身素衣,分列两排,当先乃是一身缟素的何进,手持剑长四尺二寸;宽两寸四分秋叶剑,大步流星走进德阳殿。

    跨入德阳殿的一刻,何进虎掌一摆,斗篷翩飞,说不出的潇洒霸气,而在其身后顶盔贯甲的兵士瞬间涌入德阳殿内,个个刀剑出鞘,傲然挺立,将大殿围了个水泄不通,其沉默挺立样如同原本就肃立在大殿内的军士石雕。

    何进左右扫视朝臣一眼,说不出的耀武扬威,趾高气扬,在群臣瞩目之下,龙骧虎步毫不在意群臣目光,直抵龙座之下,转过身来,此刻,如同帝王一般扬武耀威,声如洪钟:“天子崩逝,举国同悲,当此国家蒙难之际,当立新天子继续以主丧定国,然天子生前未立君嗣,所谓国不可一日无君,不才何进,当法古人先贤,拥嫡长子辫继皇帝位,群臣等须竭力辅佐,但有二心者,诛而不赦!”

    何进虎目再扫殿中,只见到处都是以手拭汗者,惶惶不安者,兴高采烈者还有低声哭泣缅怀先君者,但就是没有出言反驳者,心中大石落地,眼中闪过一抹得意,再次朗声,道:“朝臣列班归座,恭迎新天子入殿继位!”(未完待续。)

第六百四十二章 新帝登基(2)() 
疑窦丛生,尤其是当何进说要扶立大王子刘辩为天子后德阳殿更是变得鸦雀无声,没有人出声支持,更没有人现身拒绝。

    其实从何进一身缟素现身,所有人都清楚天子奔逝无疑,虽然满殿大臣多是支持立嫡立长,但这其中的疑点太多,天子是何时驾崩?而在驾崩前天子是否立下诏书拟定新天子?这些还是未知之数,或者说这从始至终就是一场政变,是权利的角逐。

    何进的一番表态与其说是让大臣们站队表态不如说是他的一番试探,不然也不会带兵直入德阳殿,这个时候他所关心的并不是殿内群臣谁支持大王子刘辩,而是谁反对,所以此时德阳殿内一片沉默,没有人说话,不表态在这个时候就是无声的支持,当然还有一部分人是出于明哲保身的考虑,诸如张让赵忠等人,此时反对,结果无外乎是一个死字,与其如此,还不如不说话,不赞成也不反对,只要躲过这一场杀身之祸,在靠着太后以及他们在宫中经营的实力,未必没有反败为胜的机会。

    张让对此深信不疑,而殿中群臣大多也是这个想法,要知道殿内皆乃士大夫与宦党一脉,而外戚一枝呢都随着何进前来,而剩下的宦党一脉又是以张让赵忠马首是瞻,两人不表态,他们自然也就不敢出声了,而士大夫一脉呢,经过了两次党锢洗礼,真正有气节有骨气的大臣或远离中枢或贬或杀,剩下能留在庙堂之上的,与其说他们并不结党倒不如说他们更懂得明哲保身的道理,如今这立储之事,成,与他们关系不大,捞不着片刻功劳,半点好处,可去做出头鸟,一旦何进失败,那可就是祸及九族的大事,那时可就追悔莫及了。

    何进现在是掌握了真正大权的,又何来失败一说呢?

    其实正因为权柄熏天,百官们才越要小心?

    何理?

    威胁到了天子位。

    远的不说,就说恒帝时梁冀,先天子(灵帝)时期的窦武,哪一个有好下场,同样的道理,前车之鉴后事之师,德阳殿内才会出现全部沉默的场景,也就在这沉默中,一身缟素的何进再次发声了,如同洪钟一般,高声道:“恭请大王子入殿继位!”

    恭请大王子入殿继位的喊声一层层传达下去,很快一辆满布凤纹用四马拉着的安车率先出现在德阳殿前的广场内,随后,相继而来的则是朱班轮,青盖,金华蚤的王青盖车。

    两车相继在德阳殿前停下,当先安车走下一位身穿朝服的端庄妇人,而从第二辆王青盖车走下来位十二三岁的少年。

    在汉朝,尤其是东汉,乘车与否标志着人的身份与尊卑,而乘何种车,有多少导从车及骑吏,又是乘车者官位大小的象征,所谓‘贵者乘车,贱者徒行’,所以当两车一出现,大家就已经通过车驾知道了来者的身份,毕竟在汉朝能乘坐四马安车和王青盖车者就只有皇后还有皇太子、皇子,当然只要不是猪,就不会去猜测来者是皇太后和二王子协,毕竟何进已经明明白白说了宣大皇子上殿继位。

    当先下车者是一身朝服,凤仪万千的何皇后,亦可以说是皇太后,随后下车者乃大王子辩,已经换上了天子朝服,头顶玉制十二旒(即十二排)冕冠,以黑色为主,两侧各有一孔,用以穿插玉笄,以与发髻拴结,并在笄的两侧系着丝带,在颌下系结。在丝带上的两耳处,还各垂一颗珠玉,名叫‘允耳’,不塞入耳内,只是系挂在耳旁,以提醒戴冠者切忌听信谗言。

    身穿绘有章纹的玄上衣、朱色下裳,也就是所谓的冕服,除此之外还有蔽膝、佩绶、赤舄等。不过自汉文帝刘恒第一次采用黄色龙袍,其后长期以黄色为最高贵,象征中央,因此,刘辩此时所穿冕服为黄色,可以说龙袍为黄色这种风气正是始自刘恒,在被延用下来并不断改良后一直沿用至明清。

    大臣们无比惊愕,这个时候出现的刘辩所穿不仅不是丧服居然是朝服,而且还是天子冕服,这让不少大臣们心生愤懑,他们开始怀疑天子早已驾崩,不然区区数个时辰绝对无法将刘辩的朝服做出来。

    而张让赵忠众人,此时无疑是深深的恐惧和焦虑,天子驾崩多久他俩比谁都清楚,而刘辩现在就穿了现成了天子朝服,只能说一早就准备妥的,一早准备,这是何等的大逆不道?如果天子健在,岂不是……

    想到此,张让已经不敢想了,因为从另一个角度来看,在天子布置对付何进的时候,何进也许早在为新天子登基做准备,而且从结果来看,何进的布置无疑更胜一筹。只可惜何进太急了,急着确立天子之位,但可惜,现在朝廷之内没有能与何进抗衡者,不然就凭刘辩不着素不戴孝这不孝之举,就有足够理由质疑他继承皇位。

    但还有一种可能,这又是何进的一番试探,而且以何进现在的权势,先正君位再由新天子任免人选住持丧葬也不是说不过去,毕竟秦汉居丧,尤其是在光武朝后三年之丧在社会上已蔚然成风,所以皇家居丧与百姓士族一般,也就是所谓的守孝三年;要在葬后居住在墓旁的草屋中,不得饮酒吃肉,不得近妇人,不作乐,不聘妻,不访友。但按成例,天子不必去墓地结庐居丧但其余事宜照做,可刘辩偏偏在这时不着素,难免让大臣们心中有些别扭,当然了,这是在士族宦党方看来,在外戚这边,大臣们一致要求先正君位。

    所以此时德阳殿内才会出现沉默乃是寂静的场面,此时此刻这无疑是颇为尴尬的一幕,新天子入殿,居然没有任何响应,这可愁坏了一边昂首扩胸的何进,斜眼一撇,瞅向了心腹谋主袁绍,后者立时会意,挺身而出。

    袁绍出现在阶下,不论是声望还是职位都不是朝中最隆最重,远没有被何进拜为司隶校尉后被百官称作袁卧虎时的威势,可他毕竟是四世五公汝南袁家子孙,尤其此时袁隗在外,袁逢之子袁术剿蹇硕余孽之际,在德阳殿内,袁绍几乎就成了袁家的代言人,他一出现便施礼高呼:“恭贺新君继位,吾皇万年!!!”

    这率先垂范的作用几乎瞬间改变了朝堂上的局面。

    而随着他石破天惊的这一声,越来越多的文武百官加入到了拥君继位的队伍之中,直到此刻,一直冷眼扫视着朝臣的何进才转回身,收剑归鞘,弯腰施礼,恭祝新天子登基。

    看着刘辩一步步登上皇座,直到尘埃落定的一刻,何进一直悬着的心才终于放下了。

    何进想笑,他太压抑了,数月来的煎熬都要将他压垮了,在这一刻他甚至冲动的想要放声大笑,可是他不能,未来还有太多的艰难险阻,但他会披荆斩棘,克服重重险阻。

    新得庙堂。

    新的天下。

    大有可为。

    何进深信!(未完待续。)

第六百四十三章 新帝登基(3)() 
德阳殿内文武百官分列两排山呼万岁,拥戴新君继天子位。

    此时此刻,最为开心高兴者无疑是大将军何进了,之色表面却没有表现出一丝喜色之色,始终如同雕塑脸上保持着庄严肃穆,可不管他如何掩饰内心的想法,一个不容忽视的事实却是他如愿以偿扶持刘辩继位为天子,更通过一系列的斗争击败蹇硕几乎成了权倾朝野第一人,当然还有一些不安定因素,就是起自冲、质时期的宦党,这股势力不容小觑,在大将军府幕僚与心腹士大夫眼中,这些人的存在仍然深深影响着时局,甚至连大局都会有再次动荡的可能。

    防患于未然也好,将危险苗头扼杀也罢,趁此新君继位之际将以十常侍为首宦党斩草除根以绝后患方才是殿中诸人最真实写照,但是在此时此刻很多人,如袁绍并没有请命,这就是人性,这也是人心,此时此刻,人更多关心的是新君顺利登基以及新君继位之后自己的前程如何。

    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天子会有何等封赏才最为关键,而相比于对头,可以稍等片刻再去处理,毕竟大局在握,相比碾死如同蚂蚁一般的中涓来说,天子会如何封赏他们却一刻也等不了,迫不及待。

    但有一个不容忽视的事实却是天子还小,尚不能主政,一切封赏都出自太后之口,只是谁又敢贸然去开这个口?更没有人傻到在先帝驾崩这个时候去摸太后的低,稍有不慎,也许就要人头落地。是以,一些人就把希望寄托在了何进身上,而何进也确实在这关键时刻‘挺身而出’,昂首阔步走至御阶之下,深深一躬,俨然一副群臣之中执牛耳者的做派高声道:“请天子宣示新朝政令,以安臣民。”

    有些出乎意料,但也在情理之中。虽然有些人心里还会有些不是滋味,卖命的时候冲杀在前,论功行赏的时候何进却犹豫不前,这如何不让一些人心里产生几许不爽。可就算他们心里不停提醒甚至是暗示此时当以大局为重,可人性使然,在心里或多或少对何进有些微词。

    而坐在上首,还很稚气如同瓷娃娃般的新天子刘辩被舅舅这一声吓得越发害怕和局促,但他虽小却也明白现在是在做什么。可不管他如何强忍紧张情绪,让自己显得平静,可他终归还是孩子,就算听从母亲的话去装个样子也是在难为他,身体不自然的簌簌颤抖,目字形,白皙的小脸蛋更是变得铁青。

    小口张了张,想表现出母后口中的王者之风,在臣工前显得从容不迫,可偏偏越想在母后面前表现就越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急得珠帘后的何太后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低声细语连珠炮般一刻不停提醒着天子,可这根本就没起到任何作用,反而适得其反,让刘辩更怕了,怕再有差错又会被母后训斥,情急之下,何太后急中生智,想出一个好办法,一个字一个字去教刘辩说。

    这一刻。天子俨然变成了何太后手中的木偶。

    只是第一次坐在天子宝座位上的刘辩连木偶都做不好,面对数百臣工与母后的双重压力少年天子在局促慌乱之中连将母亲的话大声念出都难,众臣工只清晰听清了一句‘三年不改父道’,至于后面的话。刘辩却是一句低过一句,到最后只能看到他的嘴皮子在不停的动,就像是一出哑剧,谁也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想表达什么意思。

    大臣们尽臣道自然要包容天子,更何况现在天子还小。有这样的表现已经很不错了,再过几年通过不断学习与积累,大家都相信他会成为优秀并且合格的君王,并且,虽然天子的声音太低完全不清楚他在说些什么,可就那一句‘三年不改父道’还是让君臣们彻底放心了,而事实正如他们所想的那样,不过却是通过怒子不争,终于坐不住了的何太后口中说出。

    珠帘之后,风韵犹存的何太后语气丝毫没有局促慌乱,虽然臣工们无法看清他在这一刻的表情变化,可从他的语气却能判断,这位太后,这个女人,远比想象中要坦然自若,寂静无声的德阳殿内骤然响起了从珠帘之后,提高了三分声音如大珠小珠落玉盘般的琵琶音:“诸位臣工,天子骤然崩逝,先皇嫡长子辫承天命继天子位,当此举国愁叹,天下皆悲之际,哀家申明天下,‘新帝登基,首重庙堂之稳,庙堂稳则天下稳,天下稳则社稷宁,哀家在这里要告知各位臣工的第一件事就是朝中诸位臣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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