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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惊怖屋-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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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告诉我这些东西有什么用呢?”洛寒涯略有些失望的摇了摇头。

    “我在尸体的附近发现了大型动物移动的痕迹,这是这个沼泽地从来没有出现过的大型动物,和在利物浦爵士尸体附近的那些痕迹极为相似。”

    “哦?您能说说爵士尸体附近的痕迹吗?”

    “嗯,它很大。”

    “您说它很大吗?”

    “大极了。”

    “那些痕迹没有通向尸体吗?”

    “没有。”

    “那是个什么样的夜晚?”

    “又潮又冷。”

    “并没有下雨吧?”

    “没有。”

    “当时爵士的尸体在哪个位置?”

    “在一条水松夹道。”

    “夹道是什么样的?”

    “有两行水松老树篱,高十二英尺,种得很密,人不能通过,中间有一条八英尺宽的小路。”

    “在树篱和小路之间还有什么东西吗?”

    “有的,在小路两旁各有一条约六英尺宽的草地。”

    “我想那树篱有一处是被栅门切断了的吧?”

    “有的,就是对着沼地开的那个栅门。”

    “还有其他的开口吗?”

    “没有了。”

    “这样说来,要想到水松夹道里来,只能从宅邸或是由开向沼地的栅门进去罗?”

    “穿过另一头的凉亭还有一个出口。”

    “利物浦爵士走到那里没有?”

    “没有,他躺下的地方距离那里约有五十码。”

    “现在,鲁尔先生,请告诉我——这是很重要的一点——你所看到的痕迹是在小路上而不是在草地上吧?”

    “草地上看不到任何痕迹。”

    “是在小路上靠近开向沼地的栅门那一面吗?”

    “是的,是在栅门那一面的路边上。”

    “您的话引起了我极大的兴趣。还有一点,栅门是关着的吗?”

    “关着,而且还用锁锁着呢。”

    “门有多高?”

    “四英尺左右。”

    “那么说,如果那个东西过来的话,门就会受损对吧?”

    “是的。”

    “您在栅门上看到了什么痕迹吗?”

    “没有什么特别的痕迹。”

    “怪了!没有人检查过吗?”

    “检查过,是我亲自检查的。”

    “什么也没有发现吗?”

    “简直把人搞得胡里湖涂;显然利物浦爵士曾在那里站过五分钟到十分钟的样子。”

    “您怎么知道的呢?”

    “因为从他的雪茄上曾两次掉下烟灰来。”

    “可是脚印呢?”

    “在那一小片沙砾地面上到处都留下了他的脚印;我看不出来有别人的脚印。”

    洛寒涯带着不耐烦的神情敲着膝盖。

    “要是我在那里该多好!”他喊道,“如果我在第一现场,肯定能找到更多的线索。”

    “寒先生,我只是个普通的退休教师,我无法请您去。同时——”

    “为什么您犹豫不说呢?”

    “有的问题,就连最精明老练的侦探也是毫无办法的。”

    “您是说,这是一件神怪的事情吗?”

    “我并没有肯定这样说。”

    “您是没有肯定这样说。但是,显然您是这样想的,您一定认为这和巴赫家族的诅咒有关,对吧。”洛寒涯皱着眉头说道,“作为一个有理性的绅士,您不该做出这样不理性的推断。”

    (。)

第一百四十章 塞尔姆与他的姐姐() 
“寒先生,那您是怎么看的呢?”鲁尔·邓台不乐意的摇了摇头。

    “您知道最近塞尔姆来到这附近了吗?”洛寒涯盯着鲁尔·邓台的眼睛说道。

    “是的,但他和利物浦爵士的死亡又有什么关系呢?”

    洛寒涯并不答话,继续问道:“警探搜查了附近,却没有发现他的丝毫踪迹,毫无疑问他是藏在了沼泽地中。您在沼泽地中考察这么久,没有发现一点这个杀人犯的踪迹吗?”

    “沼泽地那样广阔,塞尔姆随便在这块沼泽地里找个角落钻进去,就绝对没人能找的到他、再说那么多的狱卒在沼泽地附近搜寻都没找的到,我怎么可能找的到呢?”鲁尔·邓台撇撇嘴,轻蔑的看了一眼洛寒涯,或许他认为眼前这个侦探也是个无能的家伙吧,只会问一些完全是众所周知的事实。

    “哦?是这样吗?塞尔姆他也是人,他也需要吃喝,他一个人在沼泽地里绝对无法生存。”洛寒涯假意冷笑,势在必得的看着鲁尔·邓台,一字一句的说道:“而你!鲁尔先生!这段时间却刚好去沼泽地深处考察,当然,你还带了相当多的补给品。如果我这样告诉警探,你认为你会不会被……”

    鲁尔·邓台平静的看了看洛寒涯,不屑的回道:“寒先生,你只会这些小手段吗?这也能称得上名侦探?你以为这样就能吓唬的了我?我有充足的证据证明我的清白,我所带的补给品刚好是满足我的消耗的,而且这些都是你的臆测,你凭什么检举我?”

    洛寒涯笑着拍了拍手,“果然,你并不像表面看上去那么普通。我想你能帮助我很多,比如——寻找到诅咒中那个所谓的‘怪物’——破解这个诅咒。”

    “你在试探我?”鲁尔·邓台眉头微蹙,很不满意的看着洛寒涯,“你侮辱了一名绅士的尊严。”

    “我的确在试探你,而且还获得了相当多的东西。”洛寒涯眯着眼看着鲁尔·邓台,意味深长的说道。

    “哼!”鲁尔·邓台愤怒的哼了一声,起身准备离开。

    “鲁尔先生,我很期待你的表现。”

    …………

    夜晚,瑞摩弯腰站在窗前,手里拿着蜡烛,他那苍白而聚精会神的面孔紧紧地压在窗玻璃上,和我在前天夜里所看到的完全一样。

    可过了很久,依旧什么都没有发生。

    “瑞摩,你不会想要包庇塞尔姆吧。”洛寒涯紧靠着瑞摩,控制着他的一举一动。

    “怎么会呢?我对天发誓……”强烈的惊恐不安使他简直说不出话来了,由于他手中的蜡烛不断地抖动,使得人影也不停地跳动着。

    “可能是时间还没到吧,我们再等一等吧。”亨利爵士叹了口气,阻止了洛寒涯的诘问。

    “爵爷……”瑞摩就像抓住了救命的稻草,不住的向亨利爵士磕头。

    “告诉你,瑞摩,”亨利爵士严厉地说道:“你是一个清白人,如果你为了你妻子那点私情包庇了那个残忍的杀人犯,你将终生蒙上污点。”

    瑞摩无可奈何地望着我们,就像是个陷于极端疑惧、痛苦的人似的,两手扭在一起。

    “我这样做也没有什么害处啊,爵爷,我不过是想帮助一下我妻子可怜的弟弟,他已经再也干不了坏事了,他只能在沼泽地中躲藏,像一只永远不敢出现在太阳下的老鼠一样……”

    瑞摩太太就站在瑞摩身边,她的脸色比她丈夫更加苍白,样子也更加惶恐。如果不是她脸上惊恐的表情的话,她那穿着裙子、披着披肩的庞大身躯也许会显得可笑了呢。

    她哭着跪倒在亨利爵士身边,拼命的磕着头,“爵爷,爵爷哪!求求你饶他一命吧,这都是我干的——全是我的事。完全是因为我的缘故,我丈夫那么正直,要不是因为我,他绝对不会包庇我那个杀人犯弟弟的。”

    “唉……我又何尝不想放过他呢?但……”亨利爵士欲言又止,似乎是在犹豫。

    “爵爷,我知道他是杀人犯,但他是我的弟弟啊!在他小的时候,我们把他纵容过度了,不管什么事情都是随着他的意思,弄得他认为世界就是为了使他快乐才存在的,因此他就应该在这个世界里为所欲为。他长大以后,又碰上了坏朋友,于是他就变坏了,一直搞到使我母亲为之心碎,并且玷污了我们家的名声。”

    “由于一再地犯罪,他就愈陷愈深,终于弄到了若不是上帝仁慈的话,他就会被送上断头台的地步。可是对我说来,爵爷啊!他永远是我这个做姐姐的曾经抚育过和共同嬉戏过的那个一头卷发的孩子。他之所以敢于逃到这里来,爵爷,就是因为他知道我在这里住,而我也不得不给予他帮助。”

    “有一天夜晚,他拖着疲倦而饥饿的身体到了这里,他衣衫褴褛,胆战心惊。狱卒在他背后穷追不舍,他对着我泣不成声,我还能怎么办呢?我只能把他领了进来,给他饭吃,照顾着他。”

    “后来,我的丈夫发现了他,爵爷,您知道的,我丈夫他一直是个正直的老实人,他没法拒绝我的请求。结果都是因为我,我的丈夫包庇了我的杀人犯弟弟。后来我弟弟认为在风声过去以前,他到沼地里去比在哪里都更安全些,因此他就到那里去藏起来了。”

    “在每隔一天的晚上,我们就在窗前放一个灯火,看看他是不是还在那里,如果有回答信号的话,我丈夫就给他送去一些面包和肉。我们每天都希望着他快走,可是只要是他还在那里,我们就不能置而不顾。这就是全部的实情,我是个诚实的基督徒,您能看得出来,如果这样做有什么罪过的话,都不能怨我丈夫,而应该怪我,因为他是为我才干那些事的。寒先生,爵爷,求求你们,求求你放过我丈夫吧。”

    那女人的话听着十分诚恳,似乎因为这些话本身就是实情?

    洛寒涯似乎现在才认识这位顽强而可敬的女人,他仔细的打量了一番瑞摩夫人,又疑惑的皱了皱眉头。

    (。)

第一百四十一章 深夜追捕() 
洛寒涯摇了摇头,冷着脸说道:“我相信你丈夫是个诚实的清白人,只要那个杀人犯他还在这里,而不是我们才刚知晓你们这样和他联络,他就碰巧离开了。”

    他说着便从管家抖动着的手里把蜡烛拿了过来,注视着漆黑的外面,等待着外面的动静。

    夜很黑,月亮不知道去哪了,也许是被云给遮住了吧。一点蜡烛的微光大概只能模糊地辨别出重叠的黑色的树影和颜色稍淡的广大的沼地。

    突然,在正对着暗黑的方形窗框中央的远方,忽然出现了一个极小的黄色光点,它刺穿了漆黑的夜幕,在黑夜中显得极为刺眼。

    “在那儿!”洛寒涯喊道。

    “不,不,爵爷,那什么也不是——什么也不是!”一个带着哭腔的女人声音恳求道,“我向您保证,爵爷……”

    洛寒涯他又看了一眼这个女人,他并不是不能理解这种姐姐对弟弟的感情,但不知为何他觉得她很不真实,他内心微微自嘲,或许是因为我从来没有感受过这种东西吧。

    “唉,你们回去吧,我不去抓他。”爵士摇了摇头,“全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吧,你们现在可以回到自己的屋子里去了,关于这件事,咱们明早再谈吧。”

    瑞摩和他的太太跪在地上,千恩万谢,简直把爵士夸得像救世主一样。

    他们走了以后,我们又向窗外望去。

    亨利爵士把窗户打开,夜间的寒风吹着我们的脸。在漆黑的远处,那黄色的小小光点依旧在亮着。

    “我真奇怪他怎么敢这么干呢?他不怕被追捕他的人发现吗?”亨利爵士说道。

    “也许他放出光亮的地方只能由这里看到?”

    “很可能,您认为距这里有多远?”

    “我看是在裂口山那边。”

    “不过一二英里远。”

    “恐怕还没有那么远呢。”

    “嗯,瑞摩送饭去的地方不可能很远,而那个杀人犯正在蜡烛旁边等着呢。天哪,我真想去抓那个人去。”

    洛寒涯不可置否的点了点头,那个人对社会说来是个危险,是个十足的恶棍,对他既不应该可怜,也不应该原谅。如果我们不能借这机会把他送到使他不能再为害于人的地方去的话,那说不定他还会做出什么事情呢!况且,说不定他和害死利物浦爵士的人有联系呢?

    “那我们去去吧,把他绳之以法。”洛寒涯说道。

    “那么您就把左轮手枪带着,穿上高筒皮鞋。我们愈早出发愈好,那家伙可能会吹灭蜡烛跑掉的。”

    “没问题,那我们走起来!”洛寒涯和爵士对了个拳。

    不到两分钟他们两人就出了门,开始了这次可能并没有结果的追寻。

    秋风低吟,落叶沙沙,两人匆忙地穿过了黑暗的灌木丛。夜晚的空气里带着浓厚的潮湿和腐朽的气味。月亮不时地由云隙里探头下望,云朵在空中奔驰而过。他们两人刚刚走到沼地上的时候,就开始下起细雨来了。那烛光却仍旧在前面稳定地照耀着。

    “爵士,您带了武器吗?”洛寒涯问道。

    “我有这个东西。”亨利爵士从口袋中拿出了一把乌黑发亮的手枪。

    “咱们必须很快地向他冲过去,因为据说他是个不要命的家伙。咱们得出其不意地抓住他,在他能够进行抵抗之前就得让他就范。”洛寒涯低声说道。

    “我说,寒先生。”亨利爵士说道,“在这样的黑夜、罪恶嚣张的时候,我们一起去追捕罪犯,倒真的像在中一样啊!”

    就象回答他的话似的,广大而阴惨的沼地里忽然发出了一阵奇怪的吼声,也不知到底是什么动物的声音,低沉而恐怖。声音乘风穿过了黑暗的夜空,先是一声长而深沉的嘶吼,然后是一阵嘈杂,再又是如死一般的寂静,然后就消失了。

    “呜噜……”声音一阵阵地发了出来,低沉、压抑而又渗人,整个空间都为之悸动起来。爵士抓住了洛寒涯的袖子,他的脸在黑暗中变得惨白。

    “我的上帝啊,寒先生,你知道那是什么吗?”

    “我不知道。但那声音毫无疑问来自于沼地深处,我怀疑利物浦爵士的死亡就和这声音的主人有关。”洛寒涯对着爵士的耳朵说道。

    “寒先生,”亨利爵士抖了一下,不知道是因为寒冷的秋雨,还是因为害怕,“我突然想到了巴赫家族的诅咒。”

    洛寒涯皱了皱眉,因为他听出了爵士的话里时有停顿,说明爵士已突然地产生了恐惧,可能亨利爵士现在连血都已经凉了。

    “只是一只猛兽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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