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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道派门人-第1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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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阳,你这又是唱的那一出啊,怎么先前连个招呼都不打,你把镜子给我了,那接下来我要怎么办?”

    在接过那个触手冰凉的铜镜之后,司徒眀香连忙就着眼前的事情询问起李玉阳来,以期望自己在接下来的事情当中不会出现什么搅局的错误,可她的这番话才问出来之后,站在他面前的李玉阳反倒是笑了。

    “你这个傻丫头,现在那个马玉华是在董小姐的身上呢,一会举行冥婚是马玉华和那个**贝勒的事,让这董小姐就这么走进去,你不是想把董小姐也嫁给那个**贝勒吧?话说这事我倒是无所谓,不过事办完了,董晋山要是寻思过味来找我麻烦的话,你要全权负责啊。

    还有,现在这枚镜子是在你手上,你接下来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按原计划进行就行了,其他的你不用管,剩下的就是我的事了。”

    在李玉阳一番吩咐之后,这司徒眀香连连点头,捧着这枚铜镜就走了,而他李玉阳则又一次来到了董小姐的面前,在咬破手指之后,在那张异常狰狞的脸上写画了起来。

    “我知道你恨我,可你也要想想看,结婚是你们俩的事,你让第三者横插一缸子,我相信即便是仪式完成了以后,你也不会太过高兴吧。再说了,本来那个**贝勒爷的女人就多,再多添上一个对你只有害处并没有益处,你又何苦再拉上一个局外人呢。”

    虽然这番话看似是李玉阳在劝解那个马玉华,可李玉阳没疯没傻,他知道自己只是在给董小姐画咒纹的时候无聊,自言自语而已,人鬼殊途,自己的这番话那个马玉华根本就听不到,想要让对方尽早离开这董小姐的身子的话,还是要用到一些很是特殊的办法。

    时下那个董小姐身子虽然动不了,但是那张脸却已经极尽扭曲,变得再没个人样了,而那双竖立的眼睛里却已经没了之前地那种漠视,此时那双眼睛里就只剩下火热和憧憬,如果不是李玉阳把她束缚住了话,怕是早就已经飞奔到那正厅,用自己的言行来搀和进这场荒谬的冥婚当中了。

    “吉时已到,两位新人结拜天地!”

    随着司仪一声高亢而又嘹亮的喊声响起来之后,这马玉华的面孔更为扭曲了,虽说纳妾并没有结拜天地这一说,可古代人为了以示珍惜新纳的妾侍,都会在私下里弄这么一出,可现如今这位正主可是在外头一动都不能动,这又怎么能不让她大为着急呢。

    可就在这个时候,一直老神在在的李玉阳却忽然又拔出了长刀,在她面前的土地上用殄文写画了起来。

    其实李玉阳的水平完全够不上胖子那种过目不忘记忆犹心,这些殄文还是这几天翻找胖子给他留下来的那本殄文字典里拼凑出来的一段话,其大致的意思就是,“再不出手,机会就没了。”

    在写完了这行殄文之后,李玉阳也没管这马玉华到底是看清楚了没,就猛一伸手,把马玉华身上的那三张符纸给拽了下来,而那马玉华一看束缚着自己的东西没了,连忙拼命挣扎,妄图想离开李玉阳的身边,快点赶上那正在屋里正举行着的冥婚仪式。

    可李玉阳早有防备,那三张符虽然给扯下来了,但是地上的那些咒文还在,一时之间这马玉华就像是只没了头的苍蝇一样,在那个用咒文勾画出来的小圈子里饶腾了起来。

    李玉阳看到这里只是轻轻一笑,随手挥刀,在那片咒文里加上了一笔,而就在这一笔之后,一阵阴风骤然突起,顷刻之间把站在迎面的李玉阳刮得手搭凉棚微眯双眼,而等这阵阴风过去之后,李玉阳连忙大步向前地跑到了那董小姐的身边,而那董小姐就如同是一滩烂泥一样,昏倒在了李玉阳的怀里。

    “一拜天地!”随着司仪的声音再次响起之后,这结拜天地誓守终身的仪式才算是真正开始了,而李玉阳用自己手指上的阳血在董小姐的脸上又补了几笔之后,才很是郑重地把她放回到了那个之前勾画出来的符咒圈子里,随后才站起身形稳稳当当地走向了正在举行仪式的屋子。

    “二拜高堂!”

    虽然俩位正主的双亲现在连影可能都找不着了,可玉阳却在这个环节上出了馊主意,那就是在这段时间里,托董晋山弄了一张前朝穆宗皇帝爱新觉罗·载淳的画像视为证婚的双亲,有皇上在这坐镇印证的话,这三拜的盟约一完,这马玉华的心愿也就算是了结了。

    可就在这第三声还没等司仪喊出来的时候,这宅子的大门却忽然响了起来,一个苍老而又熟悉的声音在外面高声喊道:“快停下,快停下呀,不能再继续了,贝勒爷,哎呦贝勒爷呀,奴才对不住你呀,枉费您对奴才的知遇之恩呐。”

    虽然这声音异常的熟悉,但为了仪式能够正常的进行下去,李玉阳一边让司仪别停下,继续就好,一边嘱咐那些看宅子的佣人,让他们把门打开,他好看看到底是谁在外头哭爹喊娘的在这瞎折腾呢。

    可当他跟着那些佣人们,来到门前一看才知道,原来那个在门外鸡毛子乱喊的主,竟然是那个前清贝勒爷家的最后一任总管,李庆延李老头!他干什么来了?

    眼前的李老头可再没之前见到他时的那种圆滑了,那满脸的鼻涕和泪痕已经爬满了整张老脸,连带着那双眼睛都有些哭的通红。

    而在几个人才把大门打开之后,这位老爷子就如同是疯了一般,不管不顾地要往里头闯,可李玉阳是干嘛的,他可是个身经百战打遍全北平的大混混,什么样的人能从他的眼皮子低下溜过去啊。

    以至于这老爷子还没迈进门坎呢,就让这李玉阳一顿推搡地扔了出去,并且一脸寒霜地质问起他这是什么意思,如果讲不出什么子午卯酉的话,他的下半辈子就很有可能在大牢里过了。

    “哎呦,你们这是在害人啊,不能弄这个冥婚啊,不能弄啊。”时下这李老头被李玉阳的那几下子摔得直喘粗气,不过他却并没有回答李玉阳的问题,而是就那么一个劲儿的叨念起“这个冥婚不能结”的话。

    可就在这个时候,从打这宅院里头忽然传出来司仪的一声高喊:“夫妻交并,礼成!”

    随着这阵声音传过来之后,这李老头一口气没喘上来,直接就昏死过去了,而他的这一出可把李玉阳给愁坏了,只好打算先让下人把他弄到客房去,先休息一下,有什么事情等明天早上他醒过来说。

    可这番交代还没从嘴里吐出来呢,就听司徒眀香的声音忽然从远处传了过来,那声音是无比的惊慌失措,弄的李玉阳心里头一阵狂跳,生怕司徒眀香出了点什么事情。

    此时此刻的李玉阳是真的什么都不顾不上了,连忙猛转身形就往宅子里跑,可当他刚刚绕过照壁,正打算继续跑向那间正在举行仪式的屋子的时候,那司徒眀香却迎着他就跑了过来。

    这妮子一边跑一边嘴里头还很是焦急地不停大喊道:“玉阳,快去看看吧,那枚铜镜……那枚铜镜……”

    一看司徒眀香没事,李玉阳的心里头就淡定多了,时下就见他也顾不上去问司徒眀香到底是怎么回事了,连忙发足狂奔,朝着那事发的地点一通狂跑。

    可当他在看清楚了眼前正在发生的一切之后,不由得让他目瞪口呆,原来那枚铜镜上竟然隐隐约约地冒出了徐徐黑气,而那些黑气就如同是蚕丝一样,附着在了那块前清贝勒爷的骨骸上。

第三十九章 激斗虬褫() 
自打李玉阳一看见眼前的这一幕的时候,这心里头就没来由的打了个激灵,原因无他,只因为他清楚地知道,这眼前的一幕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应该是一个诅咒,换句话说这应该是一个深深烙印在这**贝勒后代骨血里的恶毒怨念,虽然李玉**本就不清楚,这种诅咒实际的内容到底是什么,可现如今想要阻止已经晚了,因为自打礼成之后,李玉阳就再难插手,这毕竟是人家的家务事,这叫李玉阳可如何是好。

    有心发作,但仔细想想促成这件事的人还是自己,所以李玉阳强压火气,也不管这宅子里的人如何看待他了,就连忙嘱咐人挑来一桶水后,一下子就浇到那个还在昏迷,并没有被有来得及被搀扶进客房休息的李老头的身上。

    而自打这一桶冰凉的水倾倒在这老头的身上之后,这李老头忽然打了冷颤,立刻就清醒了过来,而此时的李玉阳早已经心焦如焚,顾不得什么形象问题了,连忙一拽对方的脖领子,一脸凶狠地朝着他喊了起来。

    “你个老东西,你都隐瞒了什么还不快说,现如今你很有可能害的一家人家就此绝根,我不管你以前的主子对你多好,但是他的后人是无辜的,你没权利把其他的人都搀和进来。”

    打从这李老头看清楚了李玉阳的那张熟悉的脸后,那双眼睛就有些发直,而在听了李玉阳的那番话之后,他也不知道是想起什么来了,猛地坐在地上就开始哇哇大哭,直到好半天才一脸忿恨地抬起头来,一把抓住李玉阳的衣服,一副恶狠狠地朝着李玉阳反吼道。

    “都是你,都是你,要不是你骗我说你们的是什么鬼杂志社的,我也不会说瞎话骗你们,可怜我主子一家躲了这么久还是着了道,这个事都是因为你,都是因为你!”

    “你个老混蛋,你放屁,你那个狗屁主子害得人家小姐得了癔症好几个月都回复不了,你良心都让狗给吃了,他一个前朝的贝勒全家都他娘的去美国了你还护着他们,人家董老板就是想救自己的闺女,又不是不给你报酬,你又何必隐瞒这些。我可告诉你,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干过什么老天爷可都在看着呢,别以为你毁尸灭助纣为虐的事别人就猜不出来。”

    自打李玉阳说完了这番话之后,包括那个李老头在内所有的人,全都不再出声了,而那李老头更是双手抱头浑身颤抖地呜呜痛哭不已,直到李玉阳吩咐那些佣人,该休息都去休息吧,今天的事情算是了结了之后,才看都没看那个李老头,转过身去,朝着那个躺在地上的董小姐走了过去。

    “玉阳,那个李老爷子怎么办?你总不能让他就这么在外头哭一夜吧?”一看李玉阳毅然决然地朝着董小姐走了过去,司徒眀香连忙跟上,并且压低了声音问起李玉阳过会要怎么先安置一下这李老头,毕竟现在看来这件事情还不算完,有些事情还是要通过他这个知**了解一下才好。

    “唉,你先找个佣人去把那个老东西安置到客房里吧,先让他平静一下,等我把董小姐的事情处理完了,确定她没事了之后再去看他。”

    在目送司徒眀香扶着一脸愁容的李老头穿过院落,消失在眼前之后,李玉阳才在这个时候转过头来面向那个躺在地上的董小姐,不过此时此刻李玉阳却一脸冰霜,已经没了一丝的表情,时下就只是神情专注地盯着躺在地上的董小姐,并且轻轻地从背后把那把秋水刀给拉了出来。

    虽然眼前看不见有什么异样,但此时的李玉阳却像是如临大敌一般,轻手轻脚地往那边踱了过去,直到走进了董小姐的身边之后,都不敢用手去触碰她一下,而是用手里的刀尖轻轻挑动对方的衣物,像是在翻找着什么似得。

    在一番挑动过后,李玉阳才看似暗暗松了口气,走上前去,一点点地用脚拨弄泥土,把那些四周围的咒纹尽量地抹擦干净。

    而在处理完了这些之后,李玉阳才慢慢悠悠地伸出了手臂,看似是想要把依然还躺在身上沉睡不醒的董小姐给抱起来。

    可就在李玉阳的手即将要碰触到这董小姐的时候,一道白光如同闪电一般忽然一掠而过,朝着李玉阳的胳膊就射了过来,而此时的李玉阳也好像是早有防备一般,在那道白光刚刚冒出头来的时候就收回手臂连连后退,而手中的秋水也猛一个横扫,瞧那个意思是想要把那白光拦腰斩断。

    可那道迅猛的白光却并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在知道自己以及并没有得手之后,就猛一转向朝下面一压,顷刻之间如同是一道折射的光线一般落到了董小姐的身上,而李玉阳这一刀也因此扫在了空处。

    等李玉阳轻甩秋水站好了之后,才算是真正看清楚了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那是一条通体洁白的细小白蛇,换句话说,那应该是司徒眀香见到的那条虬褫,此时此刻它正挺胸昂头吐着信子一动不动地看着李玉阳,并且好像是因为它的出现,四周围的空气也阴冷了许多。

    敌不动我不动,这句话放到眼前是最恰当不过的了,虽然面对着这条修仙的畜生李玉阳也很是紧张的很,可他却不敢贪功冒进,因为毕竟蛇的速度要比人快上许多,怕是自己刀还没轮过去呢,那虬褫已然张着大嘴咬过来了。

    可就这么干等着也不是个办法,现如今也只有另辟蹊径,先把它从董小姐的身上引下来才行,要不然万一这董小姐不适时宜地突然醒了,并且惊到那条虬褫的话,那可就真是本末倒置前功尽弃,并且未来要怎么和董晋山交代都不知道了。

    想到这里,为了怕惊扰到那条虬褫,李玉阳连忙把刀尖慢慢压了下来,并且在那条虬褫能够容忍的限度内,缓缓后退拉开距离。

    而那条虬褫也像是知道了李玉阳要干些什么似得,以至于并没有因此有过什么特殊的举动,而是在一时之间那条不大的蛇头轻轻摆动不已,大有要稍显放松下来的意思。

    那李玉阳在退出了一定的距离之后,长刀不抬,用刀尖在地上刻画出了几个斗大的殄文来,而那条虬褫也好像很是看得懂似得,此时此刻它竟然尾巴一甩,轻飘飘地爬下了董小姐的身子后,朝着李玉阳缓缓地爬了过来。

    可就在这个时候,好巧不巧的一幕出现了,那个原本昏迷不醒的董小姐却在这个时候眼皮轻动,极有可能要醒过来。

    而发现了这一情形的李玉阳是心焦不已,心里头还暗暗大骂这位大小姐怎么早不醒晚不醒,偏偏赶在这么个要命的节骨眼上来这么一下。

    那条虬褫时下如同是一个很是高贵的帝王一样,还是那么慢慢悠悠地从那董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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