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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边尘-第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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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坤。你们说什么?”

    走到刘玉坤边上,杨五妹冷不防地问道。

    四人在给马上搭货,都没有注意到杨五妹走近。杨友宁和张才景赶紧闪身,忙着回转扛冬笋袋子,跟着闪开是陈义海。

    刘玉坤走开不是,不走开也不是,讷讷道:“五妹,我。我……”

    杨五妹媚眼朝刘玉坤一瞟,话没出口,脸先一红,低声说道:“你,你怎么,不好说么”

    这将近一个月,杨五妹几次主动和刘玉坤接触,刘玉坤似乎有些躲闪,这更让杨五妹觉得刘玉坤可靠,更加上心。但要露骨地说出心声。杨五妹脸皮还厚到那个程度。有杨友宁和张才景的一番话,杨五妹想从中观察观察刘玉坤的反应,却没想到那俩小子越说越不像话。杨五妹听不下去。厚着脸皮出来参合。还算天从人愿,刘玉坤叽叽咕咕几句,杨五妹得知刘玉坤的心意,芳心安放。

    石顺东拉了杨六郎一把,附耳低声道:“你姐夫恐怕不是你姐的下饭菜……”

    石顺东话音未落,杨六郎抬腿就是一脚踢向石顺东,石顺东笑哈哈地跳开。

    两人的打闹,成功地把杨五妹注意力吸走。

    杨五妹忽然意识到自己成为众人的关注的焦点,脸面挂不住。转身离开。

    刘玉坤落得一阵轻松,既高兴又忐忑。经此一闹。都是年轻人,还有什么不明白。那就只能说刘玉坤真的是木头。

    能讨杨五妹做老婆,当然一百个愿意,但家里穷得叮当响,刘玉坤怕杨五妹知道自家状况而退缩,那就成了竹篮打水空喜一场。

    冬笋装码完毕,五人上路。这是最后一趟,载重不大,五人一共才一千多斤,走起路来,比前几天轻松多了。一路不时成为众人取笑的对象,刘玉坤没有丝毫不满,倒是乐此不疲,巴不得众人多说一些。

    江信北在长塘等候多时,杨友宁几个慢悠悠地牵马走进租屋。

    堂屋里的存货不多,加上杨友宁五人刚拉来的一千多斤,二架马车足够装载。

    石顺东把在猫冲收货击在账本交给江信北,江信北又找庞老头要来在长塘接货分拣账单,趁杨友宁几个吃饭时候,江信北把杨员外的收货账单,庞老头的接货账单以及在县里的分货账单一一比对,核算。

    货物斤数略有区别,这主要来源于在长塘再进行一番整理,有些损耗,另外在县里分货时候,总会给各客户上浮一些斤两。

    江信北想了想,拿来笔墨,把几本账单总数归到一页纸上,并注明造成数字差异的几点因素,列出需要考虑开支的事项。

    这次做冬笋这批货,十来天的时间,从猫冲拉出来多少冬笋,大家估摸着一个数,都知道有钱赚,但到底能赚多少,心里其实没底。

    杨友宁几个陆续吃好饭,围着江信北,知道江信北在算账,很想知道自己能拿多少大洋。但几人都没上过学,只见江信北写写画画,却不知道江信北写的是什么,又不好打搅。

    终于把该考虑的问题都注明在草稿纸上,江信北放下笔,双臂伸展再收缩,扯个懒腰。

    江信北道:“这次十来天的时间,大家都辛苦,想必都想知道自己能拿多少钱回家过年。因为,县里分货的价钱不一样,我只能估计着一个平均价钱,粗略估算一下,你们想想,看看还有什么遗漏的。有什么想法,大家一定要讲出来,不要怕不好意思。”

    陈义海嘴快,说道:“能有什么想法?信北,你多想了。本钱都是你出的,我们就出几斤力气,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就是。”

    江信北扫视众人一圈,说道:“大家都是这个想法?我还是那句话,咱们亲兄弟,明算账,先小人,后君子。

    现在,还只是算算粗张,千万不要因为义海先说就附和,既然大家一起做事,有很多事情就要大家把分歧摆出来,免得以后闹意见。”(未完待续)

第三十一章 南河八义() 
陈义海说的没错,江信北怎么安排就怎么办,江信北多拿也是应该的。众人不知江信北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都没开口说话。

    这事情虽然之前说过,大家一起做,但明摆着本钱是江信北出的,销路也是江信北找的,就算江信北说大家二一添作五,一样的拿钱,也没人好意思拿。

    良久,杨友宁道:“信北,还是你先说说你的想法,我们也好怎么说。你没个说法,我们没谱,怎么说?”

    略略想了想,江信北点头道:

    “那我先说说,我一直认为吃得亏,才坐得堆。

    如果我们是临时扯伙,按义海的说法,我就是想多拿点,也理所当然。但现在我们是要长期扯伙下去的,我个人的意见就准不得数。

    以后的事情还很多,情况可能有很大的不同,不是每一次都能想得很全面,那就难免出现多出力气,少拿钱的现象。如果出现这种现象怎么办?没有规矩,没有参照,即便每次都坐下来商量半天,计算半天,只怕还难做到每个人都没想法。

    我们都是出来找钱的,都想多拿一些钱回家,这没有错,所以自己想什么,没必要藏着掖着。只有大家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了,我们才知道各自的分歧在哪里。避免憋在心里,不舒服。这种情绪多了,时间长了,难免窝火,严重一些,可能朋友都没得做。

    这次是我们第一次分钱,所以,我想,这次要把规矩立起来。以后的事情,我们先讲规矩,再来讲交情。可能更能避免将来发生不必要的猜忌。”

    杨友宁嘴巴呶呶,却没有说话。江信北说出这么一番道理,虽然在理。却有点无情。

    张才景犹豫一下,说道:“信北。你这么说,我有点不同意。大家既然能扯伙,相互信任当然要放在第一位。你也说了,吃得亏坐得堆。照你刚才一说,岂不是把我们所有人都看扁了?”

    江信北转头问石顺东杨友宁陈义海几个,叽叽咕咕,语嫣不清,那意思和张才景的意思差不多。刘玉坤没有吭声。

    江信北等着,余众都把目光投向刘玉坤,刘玉坤见躲不过,只好讷讷说道:“我觉得吧,信北的想法可能是怕伤害到我们彼此的信任,才这么想,这么说的。”

    刘玉坤说的技巧,这怎么理解都可以,江信北一阵郁闷,怎么这些人就不明白自己的意图呢。

    石顺东:“信北。我……”

    江信北摆手打断石顺东,说道:“你不用多说,我知道你的意思。等一下,我想想怎么跟你们说。”

    一会儿,江信北接着道:“我问你们几个问题吧,如果你们都觉得应该,那我无话可说。就以这次做冬笋打个比方,如果我说,本钱都不用扣除,大家平分,参加的都有份。怎么样?”

    “怎么可能,当然不行。我们也不好意思拿。”

    江信北白了七嘴八舌的众人一眼,说道:“想得美。你们当我傻逼呀,你们想拿,我马上收回刚才的话。嗯,那么第二个问题来了,如果扣除本钱和花费,大家平分怎么样?”

    石顺东道:“明摆着你太吃亏了,我是不好意思拿。”

    见杨友宁几人随声附和,江信北笑道:“那不就得了,这里就是我们弟兄情义,但你们接着听好了,如果我开工钱给你们,甚至工钱可以开高一些,其余的都是我的,那又怎么样?”

    “那也应该。”

    石顺东刘玉坤陈义海没有表示,杨友宁和张才景嘴里说着,脸色略显不自然。

    江信北看在眼里,笑道:“本钱,销路都是我找的,当然也说得过去,不过,你们会怎么看我?好,最后,如果我们都分钱了,全海和庞振民爷孙没得,或者少得,他们会怎么想我们?就算我们大家都能吃亏些没话说,但哪个能担保这些情况被家里人知道了,家里人没有想法?”

    在钱财与情义失衡的情况下,什么样的心思都可能产生,如果再加入更复杂的家人关系,想着就头疼。

    若有所悟,张才景笑道:“信北,你哪来的花花肠子,想怎样,你明说吧,别打哑谜了。”

    江信北转向陈义海几人,说道:“你们呢?晓得我的意思了吧?”

    意思倒是有些意思,可几人似懂非懂,特别是杨友宁拧不过弯来,说道:“信北,你说的我懂,就是觉得先讲规矩,再论交情,说的特无情似的。”

    江信北笑道:“嗯,你说的没错,我也觉得有些重财轻义,显得无情。可是,以后如果我们发展壮大了,你能担保不会出现我最后提到的两个问题?如果出现,并一再累积,你觉得我们的情义还会维持多久?那就不单单是‘吃得亏,坐得堆’的事情,照我说,早早散伙算是最好的结果。”

    杨友宁道:“那倒也是。”

    江信北接着说道:“所以,我说‘先讲规矩,再论交情’看似无情,却恰恰是我很看重我们的弟兄情义,不想因为几个钱财损坏了我们的交情。也就是要在情义和钱财之间找到一个平衡的规矩,大家各自心中要有个谱,情义要讲,钱财也要讲,关键是遵照这个规矩,自己自觉,管好自己,把公事和私利拎清楚,凡事不过分。因为,一旦过分,就是非分之想,就破坏了这个规矩。结果,不是钱财毁掉我们的情义,就是我们产生信任危机,最终无法合作下去,一拍两散,到头来两手空空,还赔上了交情。”

    江信北已经讲得够明白,公事与私利分清楚,大家都懂,但陈义海和杨友宁还是将信将疑,江信北是不是杞人忧天。石顺东和刘玉坤也对发生江信北所担忧的事情将信将疑,不过两人把自己放在江信北跟班位置上。宁愿相信江信北说的是真有其事。真正理解的只有张才景。

    想了想,江信北又道:“我也希望我的想法是多余的,不过。我还是认为,防患于未然。未雨绸缪。规矩讲了,如果谁有什么难处,或者确实是事出有因,大家再来相互帮衬,我们的情义才更真诚,更经得起考验。”

    江信北都如此说了,不管理解不理解,相信不相信。江信北总归是处于好心,无论如何,大家都得给江信北这个面子。

    无规矩不成方圆,不管用得着用不着,六人你一言我一语,充分列举各自不能接受的现象,定出几条规矩。

    第一,按实际出工天数领取工钱;第二,按股本多少分红;第三,危害大家利益。情节不可饶恕,那就好合好散,踢出江信马帮;第四。临时出现新状况,大家意见出入较大,临时商量,再细化,写进规矩中。

    这几条基本都是江信北想好了的,难得大家也就想到这么几条。

    商定下来,天色已晚,庞老头早就弄好了晚餐,只是众人讨论热烈。没有打搅。

    八个人一桌,大家还从来没这么齐整地坐在一张饭桌上。从江信北的粗略算账当中。众人知道锁赚不少,至少今年的年是好过了。心中有底气。似乎就有了奋斗目标,众人喝酒格外来劲,酒量都增加不少。

    却不免太过放肆,每人两碗后,家里没酒了。

    石顺东觉得不过瘾,欧全海放下碗筷很自觉地跑到镇上买酒。

    “信北,你倒是给我们交个底实话,今年过年,我们能拿多少钱回家?”

    等酒喝,得找话题,陈义海忍不住问道。

    江信北也很高兴,粗粗一算,这十来天,从猫冲运出的冬笋有二万六七千斤,扣除损耗,和给各商户的上浮斤数,以及还来不及运到县里的三千来斤,还有二万多,除去本钱和费用,每斤至少可以赚到一角二三分,那就有一千多大洋,九个人,就算预留一些做砖瓦厂的筹措成本,平均每人可以拿七八十大洋回家过年。再加上帮齐柳笙向吴思棉定制二百来套棉衣裤,最少还有百十大洋进账,想不高兴都难。

    见一桌人都望着自己,江信北道:“急什么,到领钱的时候,自己再数,岂不是更加高兴?现在知道了,新鲜劲就过去了,没来由,领钱的高兴劲就低了几分,是不是这个理?”

    确实是这样,特别是刘玉坤压抑住再纠缠江信北说说的冲动。十个?二十个?想想都来劲。这些年刘家穷惯了,一年到头难见到几个大洋,自己跟着江信北做事,不过一个月山下,就能拿到这么多大洋,刘玉坤看向江信北的眼光都发亮。

    众人说话间,欧全海和酒店店主抬着一瓷坛子酒进屋,恐怕有二十来斤。欧全海或许是受到江信北所说工钱的刺激,这酒是他自己掏的钱。按江信北的说法,欧全海不奢求参与石顺东几个的分红,仅就江信北准备每人每天发四五大洋的工钱,把欧全海计算在内,就能让欧全海睡在梦里都能笑醒。

    庞老头早早下席,帮着添加菜肴。桌上都是年轻人,一个老家伙再呆在桌上就有点不知趣了。

    又是两碗碗酒下肚,石顺东兴奋起来,说道:“信北,反正我们都捆绑在一起了,不如趁今天高兴,大伙来个桃园三结义,学下刘关张如何?”

    趁着酒兴,大伙一起起哄。

    江信北道:“什么桃园三结义,你和那俩个结义?这里有七个人,外带一个庞振民不在。”

    张才景道:“信北,这就是你的不是了。顺东不过借个名头,说我们大家结义罢了。我看,不如顺势就势。我听过七侠五义,不如我们就叫南河八义,怎么样,我够有才吧。”

    这个主意不错,江信北提碗,在众人面子绕一个圈,道:“那就这样了,同意就把碗中的酒给我干了。今天庞振民不在,过几天,嗯,把齐柳笙的事情办完,大概是二十七八,我们一起到县里结账领钱,八义聚齐,怎么样?”

    没什么比这更具有纪念意义,众人轰然叫好,差点把酒碗碰破。(未完待续)

第三十二章 人生何处不相逢() 
排年庚,论大小,吵吵闹闹,不觉间,桌上菜碗见底。家中没有备用的其他菜肴,庞老头剥笋壳,添加了两碗竹笋。

    众人不好意思再要一个老人家服侍,用开水漂洗碗中的油分,再兑上一些盐巴,作为下酒汤菜。

    喝酒莫讲菜,七人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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