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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边尘-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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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锣鼓声,鞭炮声再次热闹地鸣响起来。

    走在最前面的叫杨仁年,是瓜坪镇水电站的大股东,在瓜坪镇上说话分量不出前五。不过话语权再重,也抵不过手中有人有枪的刘琦。

    第二个叫粟兵羽,掌控全镇的副食及其日用品进货批发渠道,特别是掌握着食盐买卖,基本可以左右瓜坪的油盐供应,话语权不一般。

    一个叫吴思棉,专营布匹生意,下面有家染坊,有家成衣厂。瓜坪镇凡有些名气的裁缝都与成衣店有业务往来,实质上也就是给成衣厂打工,只是平时谁家需要缝制新衣裤,这些裁缝可以自主接一些零散工夫。

    这三位虽不是瓜坪镇上跺跺脚,地都要抖三抖的厉害人物,但却是这次犒劳活动的发起人,代表各商家前来犒劳,顺便探探刘琦口风的差事再恰当不过。

    勤务兵给众人斟上热茶,叫来两个连长,连同副营长作陪。一屋子七人,都不陌生,话题宽泛,不缺谈笑风生。

    “哚,哚,哚”三声,勤务兵推门进来。

    “营长,外面江信北求见。”

    今天确实大吉大利,是个值得永远铭记的日子,刘琦显得有些兴奋,亲自出门迎接。

    头几天,葛俊辉特意打电话来问刘琦江信北的事情,当时刘琦没有多想,反正廖吉文有招揽江信北的意思,自己顺便卖个人情,成人之美,成与不成对自己都只有好处没有坏处。正高兴着,今天江信北能来,刘琦不介意表现出超乎寻常的亲近。

    刘琦走出,勤务兵跟着。三位宾客都不由嘀咕,什么人有这么大的面子,刘琦会亲自出迎?

    “什么人,要劳烦刘营长亲自出迎?”

    见吴思棉动问,同陪的一连长说道:“刘营长的兄弟,一个年轻人。”

    五人说话间,刘琦在前,江信北在后,推门而进。(未完待续)

第十六章 醉酒,也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 
刘琦和江信北一前一后进屋,几人眼光一齐飘过来。

    刚才说到江信北年轻,见到真容真容,没想到是这样的年轻样子。和刘琦的年龄相差起码有十岁,而且,江信北也不像混江湖的小年轻,杨仁年,粟兵羽和吴思棉心中疑惑,各自揣度江信北和刘琦是怎样建立起这种特殊关系的。

    廖席凯派廖吉文带着李安杰等几人上溶洞寻求与梁靖的合作,目的在于实施剿灭杨再彬并最终收编梁靖的既定方针。这一点,刘琦不清楚,一直以为,能和梁靖合作剿灭杨再彬,追本朔源,应该起始于江信北的提议,或者说,是受江信北的提示。之前,刘琦对和梁靖的合作还有一点点小小的不适,但真正合作人却是李安杰。刘琦的那点不适,在和甲午,李安杰分享杨再彬遗产的时候,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人的情绪和感觉的变化都有根源,都有一个积累的过程。以前,刘琦愿意和江信北来往,多是看在廖吉文的份上,这次剿匪成功,刘琦尝到甜头,这份乐意才在他心里落下实感。

    笑呵呵地,刘琦向江信北介绍给杨粟吴三位,再向杨粟吴三位介绍江信北。

    杨仁年粟兵羽和吴思棉三个年纪比刘琦都大一大节,是长者,礼字当先。在介绍程序上先后有别,本来不会有什么不妥,但各人的心态不同,就稍稍有了不同的滋味。

    两个连长,江信北在初次拜访刘琦的时候,和刘琦一起喝过酒,在这个场合,算得上是老熟人,江信北与两人打过招呼。向那副营长点头后,便坐在一边,听众人闲聊。其中不乏互相吹捧的客气话。

    长者言,不插嘴。这是起码的礼貌。江信北谨记柳安的教导,除非有人问到,否则,就不会主动找话题。谈到生意经营的话题,江信北更是一副用心倾听,目光停留在杨仁年几个面孔上,不时还有几个看似不经意的思索表情。

    杨仁年三个说话同时,也在观察江信北。看江信北那模样。似乎好像从自己几个的谈话中学到什么似的,三人几乎都得出一个同样的印象,这小子好学,晚辈姿态做得很到位。

    杨粟吴三人对江信北的表现各有各的满意,年轻人就该这个样子,若有机会,不妨结交一下。

    逮着机会,江信北向刘琦道谢。

    刘琦道:“兄弟间,相互帮忙是应该的,用不着谢。不过。信北,你怎么和葛团长有了皮跘?”

    江信北:“一点误会,那天我和我老婆从姚家庄赶往南河。在路上和保安团的弟兄发生一点小误会,全靠你在葛团长那里替我说好话。今天听说,刘哥剿匪大获成功,正好恭喜,道谢两便,呵呵。”

    刘琦高兴着,笑骂道:“你小子,哪能这么小气,这不行。你得请客。”

    江信北笑道:“那个自然,今天?”

    刘琦:“说你小气。你还真的顺杆子爬了不是?”

    俩人说笑,气氛轻松。引得旁边六人陪着呵呵。

    杨仁年问道:“信北,你才说,你在瓜坪做生意,做的是什么,说说看,看看我们能有合作的机会没。”

    杨仁年所说,正是粟兵羽想说,见杨仁年抢了先手,附和道:“是呀,今天机会难得。说不定我们生意上有什么联系,大家互通有无,少走弯路,一起发财。”

    “两个前辈莫要耻笑我了,我那哪能称得上生意,就混口饭吃。不过,我倒正想求你们多多照顾小子一下。”

    江信北这半年走南闯北,对人情世故的见解已经不可同日而语,知道两人说的是客气话,不过这不要紧,能跟这些商界先达说上正题,就是机会。

    庆功宴要弄将近二百人的饭菜需要的时间不短,刘琦留粟兵羽三人喝酒同庆,中间时间那么长,找不到共同话题,老说客气话,太没营养,说的也尴尬寡味。

    见江信北和三位街面上的有话可说,刘琦交代一声,带着三个手下出去检查晚宴的准备状况,留下江信北和杨仁年三人在营部尽情交谈。

    晚宴终于开始了,保安营营房大院摆下二十多桌,显得有些拥挤,不过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刘琦手下副营长和两个连长对江信北和杨仁年三个,八个人正好捉对厮杀。

    杨仁年三人年纪长,但酒量不弱,而且久经酒场,酒令成套,刘琦等人毕竟是军人,即便地方习气沾染不少,也比地方的奸猾来得直率。好在,刘琦等是军人,酒量也不低,能够支撑,倒是江信北在地方与军方之间调节气氛,被多罐了不少,酒到中途,早已醉眼迷离。

    江信北知道自己再喝下去必定要丢丑,耍赖不肯喝酒了。

    酒席一开席,就分成地方和军方两派,江信北自找苦吃,站队脚踏两只船,双方一挤兑,被逼无法,江信北借口给各人倒杯茶水,顺利而殷勤地干起了服务生的活儿。

    江信北虽然耍赖,但也是在喝酒不少的情形下发生,杨仁年三人反而对江信北产生不错的印象,起码一点,做事有分寸,有底线,不会因为好杯中之物而误事

    江信北最年轻,属小字辈,不是主角,不当得众人纠缠。

    酒宴继续,江信北陪坐,偶尔插上几句话,也偶尔陪上一口酒。反正大家喝酒也是为了多些交流的话题,并不是为了拼酒,气氛渐渐向说话多,喝酒少演化。

    在酒精的作用下,交谈多了,江信北不知不觉中把自己底细透过底朝天。

    江信北做的山货生意,以杨仁年几个的眼光,对此不以为然。

    南河境内域广山多,大山都是宝,特产丰富,说的是不错,但问题是道路不通,很难出山,形不成规模。而山货终究要成批量,能够外销,才能谈得上有赚头,否则,以本地的销量,需求有限,买不起价钱,也就是劳力费心的事,所得也就几个辛苦银子。

    至于江信北要搞运输,倒是引起几人的侧目,虽然江信北目前那点家当,不值得一提,但关键是江信北能想到这一点。

    茶水喝着喝着,也就完全取代了酒水。

    杨仁年三个兴尽,告辞而归。

    刘琦和副营长各自拿着茶杯把玩,偶尔说两句,江信北却和两连长聊得起劲。

    一会儿,勤务兵敲门进来收拾,江信北起身告辞。

    甲午和石旭东文顺刚手下清点好杨再彬遗留财产,已经是下午。

    其实,张韶也不清楚杨再彬到底存下多少家当,热天被梁靖打个措手不及,杨再彬重新收拢几十个人的时候都没舍得把这些集成的物质拿出来,而是另外组织了几次抢掠。甲午和石旭东文顺刚都没想到杨再彬的家底这么厚实。从各个密营收拢的大洋有几大箱子,铜钱无数,还有不少粮食,弹药也存有一些,也难怪杨再彬不肯放弃牛塔沟,不肯放弃盘门。

    弹药五花八门,粮食保安营不缺,别动队更用不上,这些实物当做零头全给溶洞滩。几大箱子的大洋和金银珠宝这类的财物,有得仔细算账,再行分配。这点,石旭东和文顺刚也知道单是溶洞滩吃不下,吃下了,也难咽下喉,听从甲午的安排。除去搬运实物的人手,石旭东将剩余人手交给甲午安排。这些钱财金银珠宝送到瓜坪,李安杰和刘琦甲午三人肯定还得商量,石旭东相信李安杰肯定不可能让溶洞滩吃亏。

    甲午进入瓜坪镇已经断黑,保安营大院里人声鼎沸。人多嘴杂,甲午不想把这事情闹到天下皆知,让人吧抬到李安杰所租住的旅店,再安排曾佑航到保安营等候刘琦。

    曾佑航没有参与刘琦庆功宴的兴趣,在外面旅店填饱肚子,静候刘琦庆功宴结束。江信北告辞,走出大门,正好和曾佑航相遇。虽然灯光明亮,不过两人却谁也没在意,留在保安营军民同庆的人不多,但也多少有些。

    江信北踏在雪地上,脚下发出咔咔声。

    随着江信北远离保安营驻地,消失在夜空中,在雪地上留下一串歪歪斜斜的脚印,似乎勾画着江信北飘飘欲仙的醉态,随着灯光的暗淡,那抹虚影融入虚空。

    庞振民和刘玉坤等候着江信北,目前江信马帮的事情急需打开局面,两人都想知道江信北此去保安营能否达成愿望。

    江信北一路走来一路风,酒意上涌,在路边吐得一谈糊涂,意识却越来越清楚,自我感觉收获不错,只是手脚有些不受控制。

    庞振民听江信北的高呼大叫,打开房门,只见江信北外衣占满污秽,走拢过去,从江信北身上发出难闻的一股气味。

    江信北意识虽然清楚,奈何身子不怎么受控制,咋见灯光,眼睛不适,伸手遮挡,不妨脚下一歪,摔倒在雪地里。

    雪地融化的,半融化的,雪与水,水与泥,混杂一起,江信北半边身子倒地,爬了几下都没爬起来,反而把自己弄得更加脏乱不堪。

    刘玉坤跑上来,和庞振民一起用力,好不容将江信北抬进屋内,浑身脏乱,雪水浸透,天寒地冻,看着江信北这个样子,庞振民一筹莫展(未完待续)

第十七章 契机,切入点() 
喝酒醉后,在酒‘精’的刺‘激’下,人除了脑子表现活跃外,肢体基本都受到麻醉作用,对外界的触觉都处于反应迟钝状态。;最新章节访问:。 。

    江信北吐过之后,脑子晕乎乎的感觉转好很多,只是软绵绵的,四肢无力,正好处在这个状态,外界的冰冷却感受不到寒意,脑子的活跃却又凌‘乱’无章。庞振民和刘‘玉’坤两个小伙子不知道如何处理浑身脏兮兮的江信北,江信北浑不在意,让两人赶快生大火,把外衣外‘裤’脱下,钻进被窝。

    庞振民赶紧拉住江信北,说道:“你这样怎么行?得风寒怎么办?”

    江信北从善如流,立马把内衣‘裤’脱下,道:“你俩帮我烘干就成了。”

    没有更好的办法,庞振民提着炊壶架在火盆上,捏着鼻子把江信北的脏衣‘裤’拿出去浸泡,刘‘玉’坤给火盆加火后,提着湿透的衣‘裤’搭在膝盖上,面向火盆烘烤。

    幸好,江信北的贴身内‘裤’湿透的不多,江信北没脱,刘‘玉’坤和庞振民也没再多说。如果江信北也脱下,都是年轻小伙,赤条条的倒是没什么,但帮江信北烘烤短‘裤’,那就有点心理障碍了。

    江信北脑子里想七想八,最需要有人听他说话,刘‘玉’坤讷于言,成了江信北最好的听众。

    或许说话多了,酒气会随着说话的气流慢慢挥发,脑子逐渐恢复正常,庞振民洗好脏衣‘裤’回来的时候,江信北除了觉得‘唇’干口燥外,饥饿感也随之而来。

    庞振民用凳子摆在火盆边,把拧干的衣‘裤’搭在凳子一侧,围着火盆,没一会。衣物升腾起袅袅水汽。

    江信北:“振民,去帮我‘弄’些水和吃的来。”

    庞振民扫了江信北一眼,转身去拿来自己的衣‘裤’。丢给江信北,说道:“你洗披着。起来烤火,我很快就会‘弄’好的。”

    被窝暖和,醉意渐消,穿好‘裤’子,披上衣服,冷意袭上身来,浑身哆嗦,江信北赶紧双手并用。拢紧衣服,地坐到火盆边。

    面食用不了几分钟,一碗面下肚,江信北抹了一把嘴巴,说道:“振民,你联系的那几家商家的货物什么时候到?”

    庞振民:“本来昨天应该到了,但下雪,货船没能准时到达码头,应该就这几天吧。不过,我担心。现在到瓜坪的路打通了,那几家会不会反悔。以前,外面到达瓜坪的货物也时不时地销往南河。只是因为盘‘门’有土匪盘踞,风险大,运费高,运气好,还得‘交’买路费给土匪,运气不好,难说就货物尽失,血本无归。所以大宗货物不常有,中等批量的又只能分成小股运送。无形当中又提高了运输成本,这才有我们的机会。现在卡在路上的障碍排除了。就不知道他们会有怎么样的考虑。而且,我们的运力确实太弱了。又没名气。”

    刘‘玉’坤接口,说道:“信北,我倒是有个想法,就是不知道对不对。”

    江信北和庞振民眼光一齐投向刘‘玉’坤,江信北道:“有什么对不对的,说出来就知道了。”

    刘‘玉’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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