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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刀下留NPC啊英雄-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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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严休得知了这件事后,立即派了属下去查五殿主人的身份,并因为对方针对四楼的行为,将可能与之交恶的皇族与四楼的人全部排查了一遍,花了五十余人和整整一天,却由于信息太少查不出任何线索,倒是发现了不少四楼的人与世子仗着权势作恶的事,而五殿那边守口如瓶,只透露了五殿的总殿主目前在京内的消息,龙严休无奈只得原原本本告知了皇帝。

    就在同一日,朝廷上丞相与太傅两个派系因为南方税收是否增减吵的不可开交,大将军冷眼看着两方针锋相对将陈芝麻烂谷子的事都翻出来说个没完,太傅在反驳丞相因国泰民安风调雨顺要增税的观点时用词尖锐,仗着曾是先帝的太子师也教导过洛永燃的身份,时不时用质问的口气询问皇帝是否忘记了自己当初的教导,退朝后黑着一张脸的洛永燃看了一整天批判太傅与丞相的奏章还来不及歇一口气,就被告知了五殿的主人疑似与四楼或皇家人有私仇的消息。

    朝廷上的事还未解决,手中掌握着的势力还不让人安生,洛永燃靠在椅背上,忍不住头疼地揉了揉额角:“真的一点都查不出原因?”

    龙严休垂着头:“手中的线索太少,五殿的主人身份不明,针对四楼的原因也不清楚,臣的属下光是列出近五年与四楼有过争执或冲突的,就有近万人……实在有些为难。”

    “里边就没有特别引人注目的人?”

    龙严休:“陛下,那近万人……就已经是引人注目的了,毕竟四楼分散各地,人数不少,小吵小闹就并未算在其中了。”

    “……”盯着龙严休低垂的脑袋看了一会儿,洛永燃还是轻轻叹了一口气,“罢了,被找麻烦这事,让下边的人看着办,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你差人去江南先将丞相所说的那几名官员的身家查一查,再将南边谷物的收成与物价都算算,有需要的话,去马场领两匹千里马去。”

    “是。”

    见龙严休应下后没有离开,洛永燃抬了抬眼皮:“还有事?”

    龙严休沉默了一会儿,到底还是开了口:“白楼那边自从想要找出五殿主人身份未得到满意的回复之后,时至今日都没有与绿楼联系,午时前臣派人去了一趟白楼的展玉堂,意图了解白楼得了陛下首肯从宫里拿出的玉石是否扳回了一城,店里的管事……态度略有些奇怪。”

    洛永燃一挑眉:“怎么个奇怪法?”

    “约摸是觉着没给出他们满意的答案,那管事连见都不见。”龙严休顿了顿,“臣派人给白楼主递了拜帖,那边径直给退了回来。”

    洛永燃闻言皱了皱眉头,好一会儿后才道:“你派人去,让他明日来见朕。”

    太阳升起又落下,落下又升起。

    在元夏比对着让他眼睛都要瞎掉的地图、躲着热情过剩的三皇子期待着栖邪论坛内官方据说“十分热闹且有年味”的过年的时候,京内五殿与四楼的人找各自的麻烦找的不亦乐乎,两边将自己店内的商品一再压价,并抢夺着对方的客源与货源,最后以五殿略胜一筹,签下了货源的大单子。

    朝廷上丞相与太傅则是继续掐的风生水起,从南方税收掐到运河的建设中朝廷出多少银两又掐到了某些贫瘠偏远的县城的拨款,最后还提及了是否削减兵力这大将军所管辖的范围,原本只是在一旁看这两人闹腾的大将军怒了,三方开始怒目相对。

    四楼那边,白楼的楼主白凉秋听了洛永燃欲“叫他喝茶”的事,以身体不适为由无视了洛永燃的命令窝在府内一步都未曾出府,将那城南的酒楼和布匹店在其他人不知情之时,直接转卖给了早早就提过想要收购的君家。

    洛永燃虽说对白凉秋抗命的事感到恼怒,但由于朝廷上那几个还不到拔除的时机又总给自己添堵的老家伙,实在抽不出空来对付这自他登基以来态度一直都暧昧不明的楼主,只得将这事暂时搁置了下来。

    就这么一拖,拖到了除夕的前一日,就在残阳欺酒坐在元夏院子的屋顶上看着真人npc划出来的与藏宝图相似的地形,房里的元夏正在试穿新做的过年穿的红色衣袍的时候,一个端着瓜果茶水走进来的丫头用一种神秘兮兮的语气道:“小少爷,奴婢刚刚经过老爷的院子,您猜我听到了什么?”

    元夏拒绝了旁边的丫头想要帮他的念头,正在用八岁小孩的手指和脖子上那个小小的扣子较劲,抬头顺口回了一句:“听到了啥?”

    那小丫头一点都不怕他,压低声音道:“我听石管家说,宫里相熟的人传出消息,皇后和大皇子的午膳被人动过,现在两人都中毒啦!”

    屋顶上的残阳欺酒看着地图的动作顿了顿,屋里的元夏垂着脑袋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总算将扣子塞进了扣眼里,闻言道:“哦,皇宫真可怕……等等,你说啥?”

    “奴婢说,皇后和大皇子被人下毒啦!”

    元夏默默消化一秒,还没来得及表达什么观点,前一秒还窝在屋顶的残阳欺酒已经出现在了元夏的身边,正垂着眸看着那端着瓜果的丫鬟:“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吗?”

    小丫头被他那双幽深的眼睛那么一看,忍不住红了红脸,但立刻揉了揉自己发烫的脸,轻咳一声将那一瞬间心脏狂跳的感觉压了下去,再开口时拘谨了不少:“石管家就告诉了老爷,皇后和大皇子中毒的事,似乎现在还未清醒呢,太医还在施针救命呐!府里现在都在说这件事,我听一个护卫大哥说还有个宫女自杀了!”

    不明白为什么残阳欺酒会对这件事感兴趣的元夏默默看玩家一眼,都还没问出口,就看到男人略一挑眉:“等着吧,不出一个时辰,‘四楼’就不是‘四楼’了。”

    元夏略微一怔,立即就想起男人上次所说的洛永燃不会有闲情处理四楼的事,顿时就明白过来,这就是他们的契机。

    因为玩家的不动如山事不关己,元夏也只得按耐住想要飞奔去看八卦的心,试完了接下来几套显得异常喜气的衣服,红色衬得小孩一张脸红扑扑的异常可爱,连面无表情的残阳欺酒都忍不住多看了一眼,等丫鬟将需要修改的地方记下并把衣服叠好,元夏换上了平常穿的浅色衣裳,等丫鬟们退下后,颇有些兴致勃勃地询问玩家:“接下来我们去哪里?”

    残阳欺酒瞥他一眼:“我说过要去哪里吗?”

    元夏:“……你就不准备去看看?你们黑楼里肯定要有动作了吧?”

    “已成定局的事,有什么好值得去看的?”残阳欺酒懒洋洋换了个动作,将手中的地图抖了抖,“黑楼那边,楼主做出决定就会告诉我们,总会知道,不急于一时。”

    就如同残阳欺酒所说的,事情果然已成定局。

    在洛永燃因为皇后和大皇子被投毒的事而震怒地让绿楼彻查的时候,黑白楼与南边红楼的楼主以飞鸽传书的形式,直接将各自代表身份的令牌、玉笛挂件与绢丝折扇和本楼脱离四楼的宣告书直接寄到了洛永燃的手中,京内白楼与黑楼的据点与店铺几乎是悄无声息地易了主,一夜之间,近千人就这么消失在了京师内。

    店铺大多连着店里的货物直接卖给了君家与京内其他商人,铺子的房契、酒楼的地契甚至连着小二的卖身契都一应俱全,那些消失的人甚至没有出城的记录,无处可查。

第一百零一章() 
洛永燃收到飞鸽传书的时候,皇后与大皇子被毒杀而震怒的心情甚至都还未平复,宫内的所有人都为了两人还未清醒的事精神紧绷,战战兢兢生怕再惹怒皇帝直接掉了脑袋,龙严休除了明面上自己管理的皇宫守卫,还调来了绿楼内的人,正审问着御膳房的几名太监,就见太监总管周旭用一种沉重的神色走进了房内,告知皇帝要见他。

    点了头将手中的长鞭丢到属下手中,龙严休吩咐了几句就跟着周旭朝御书房走去,在对方看不见的地方,表情玄妙地扯了扯嘴角。

    御书房内的洛永燃端坐在龙椅上,但从表情倒是看不出什么,只冷冷看着桌上的几张信笺,满身都是风雨欲来的气息,等龙严休在面前跪下后,也没有如往常一样让他免礼,而是沉默地看了下边跪着的男人一会儿后,将那几封书信甩在了龙严休的面前。

    纸张在空中飞舞了一圈后接连落在了龙严休的面前,龙严休甚至还来不及看一眼上边写了什么,就听洛永燃显然是压抑着怒火的声音缓缓响起:“龙爱卿,朕可真不知道,你们四楼除了绿楼之外,全都生了这般心思啊!”

    龙严休缺乏表情的脸上似乎闪现过一丝意外与莫名,伸手捡起其中一张纸,他看了几眼后脸色顿时就变了变:“陛下,这……”

    “好啊,好啊!白凉秋、寄九榆和玄衣他们,倒是打的一手好算盘!一起将宣告书寄回来,到底是计划了多久!”洛永燃狠狠拍了一下桌子,眼神阴翳的很,“龙爱卿,你可别告诉朕,你对他们生了反叛的心思一丝一毫都不知情!”

    下边的龙严休已经俯下了身:“陛下恕罪!白楼主一直以来,除了自己楼内的事之外不太与其他楼交流,黑楼更是只关心他们的营生!在陛下登基之时,臣也是提及过两楼的,只是黑白楼几年来一直安分守己做着该做的事,除了前几日白凉秋抗旨不愿面见圣上外,倒也没有其他的举动,至于南边的红楼……寄九榆近几年只蜗居在金缕巷,按时提供探听到的情报,会生出脱离四楼的心思,臣是真的不知情啊!”

    将桌案上那叠还未处理的,有关税收之类的奏折一股脑全部摔在了龙严休面前,洛永燃怒极反笑:“还叫他们楼主作甚!这些个胆大包天的混账都声称自己要带着下属脱离四楼了!白凉秋这事朕倒无法责怪你,但寄九榆和玄衣呢?!连自己楼里的事都不能给朕摸的清清楚楚,你们绿楼居然还能算是这天下探听消息第一楼?嗤,也是!你们连五殿的主人都查不出来,更别说那传的沸沸扬扬的栖邪族宝藏!你说说看,朕要你们何用!”

    龙严休抓着宣告书的手指微微一动,面上却是恭敬地,将头埋的更低了:“……臣办事不利,臣有罪。”

    “你当然有罪!连梅妃之死到现在都未能给朕一个交代,皇后与大皇子还在寝宫内躺着呢!太医们可费劲了心思吊着他们的命!”简直想将桌上的镇纸都丢到地上跪着的那人的头上去,洛永燃忍了忍才咽下罚龙严休五十大板的命令,在桌子后边坐了一会儿,才压着怒火重新开了口:

    “朕不管你用何种方法,给朕将下毒的人揪出来!梅妃的事也不准搁着,等出了御书房,把那群老家伙和他们手下玩家的底给朕摸透,领三队人去查查把白凉秋这群混账还在不在京内,在的话无需手下留情,是死是活都给朕带回来!”

    龙严休:“是。”

    周旭屏着呼吸小心翼翼地将龙严休迎着朝外走,等出了门后,他看了依旧没什么表情的龙严休一眼,深深叹了一口气:“龙大人,陛下这通火……也不全是对着您发的,您也知道,朝廷上从来就没有安生过,陛下原本就心烦,梅妃又去了,还没了个皇子……如今皇后和大皇子也出了事,偏生在这个关头楼主他们……唉。”

    “在下懂的,总管不必介怀。”龙严休拍了拍他的肩膀,“陛下吩咐的事,本就是该做的。”

    “哎,还是龙大人通透,只希望皇后与大皇子早些好起来,龙大人也快些找到凶手与楼主们,让陛下不那么忧心。”这么说了几句后,周旭就停下不再往前走了,“老奴就送到这儿了。”

    龙严休点点头:“总管回去吧,陛下那边需要你。”

    说完干脆利落地转身,衣摆在空中划出一个漂亮的弧度。

    周旭站在屋檐下目送龙严休走远后转过身往御书房去,并没发现身后的龙严休突然回了头,远远朝着御书房的方向看了一眼,露出了一个完全不像他平常会露出的,似笑非笑的神色。

    一瞬间气质就变得迥然不同的龙严休碰了碰自己怀里那封与御书房内丢在地上的宣告书行文一模一样,只是末尾差了个签名的信,动作略微一顿,最后拿出的还是一枚看不出材质的挂件。

    那上边雕刻的是一只憨态可掬的幼虎,幼虎的身上还停着只雀,龙严休千百次用同样的动作抚过挂件凹凸不平的表层,等那原本贴身放着而带上了自己体温的挂件被冬日的低温沾染,才将之放回了内衫胸口的位置。

    冰凉的触感刚贴到皮肤的那瞬间像是带着点刺痛,但不多久就重新回温,很快就与体温相近,几乎找不到任何存在感。

    收回视线后,他不再回头,径直往外走了出去。

    且不说宫内怎么样人人自危,也不说皇宫守卫如何去了城门口询问了近几日进出的人数封了城还派了人去城南搜查,元夏木着一张脸看着面前那同样面无表情的玩家,终于还是抵不过自己的好奇心:“信上说了什么?”

    君府的丫鬟告知两人皇后与大皇子中毒不到半个时辰后,残阳欺酒就收到了一封飞鸽传书,看那信鸽脚上绑着的小指大的小竹筒上雕刻的花纹来看,九成九就是黑楼的人寄来的。

    残阳欺酒拿出薄如蝉翼的绢丝看完上边的字后,也没管元夏一边时不时瞄自己一眼的动作,径直将手里的绢丝丢进了旁边的水杯里。

    于是元夏眼睁睁看着那写满了蝇头小字的丝绢在杯里晕染了开来,捞起来的时候已经晚了,上边的字全部糊成了一团,除了“麓山”“早日”“如常”这几个词之外,其他什么都看不出来。

    残阳欺酒看他一眼,就算这玩家不说出来,脸上也没有多得瑟的表情,但那眼神就是摆了明的“想知道?想知道求我啊”,只差刻在脸上了。

    从男人的神色来看,明显就不是什么不能说的秘密,于是元夏后悔了。

    早知道还顾虑那么多作甚,在他没看完的时候直接抢来看了不就行了!

    石桌上浸过丝绢的杯子里茶水浑浊,残阳欺酒将杯子往一边挪了挪,又重新给自己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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