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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刀下留NPC啊英雄-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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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智商那么高有屁用,平常还不是靠暴力做事,一个男人干什么非得这么敏感,不觉得知道太多不是一件好事吗?少侠你累不累?

    不过毕竟还要拜托人家帮自己刷新,态度必须真挚友好,元夏嘴角微抽,道:“行行行,少侠您说了算,我可以回去了吗?”

    懒洋洋地掀起眼皮,残阳欺酒瞥一眼已经看到他们并直接朝这边走来的玩家,勾了勾嘴角:“晚了。”

    “………………”

    于是元夏就只能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和裴向远长的有七分相似的玩家径直对自己走来,大概人类总是能在情急之下爆发出自己的潜能,机智地保持着面对残阳欺酒的嫌弃表情,元夏在人来到自己面前的时候,露出了恰到好处的茫然。

    一旁的残阳欺酒嗤笑一声,没说话。

    “元夏?”乍一看到这与某人非常相像的npc,裴向远不可否认还是觉得有些惊讶,怀揣着一个几乎算不上是猜测的近乎没有可能的想法,他试探地喊了一声。

    ……为什么至少要一个月才能走出来的新手村这人不到半个月就离开了!?

    努力让自己别露出任何反感或奇怪的表情,内心不可置信又波涛汹涌的元夏维持着刚刚的茫然:“少侠您是……?”

    在栖邪呆了几个月,无论是娱乐活动还是工资都使他身心舒畅的元夏早就没之前那么愤怒,虽说不能算当前面的事过去了,也还是不喜欢这个人,但还是可以保持相对良好的心态忍着不直接冲上去揍他一拳。

    所以,裴向远居然一点都看不出破绽。

    裴向远脸上的表情变了几变,最后定格成了习惯性的温和,就算穿着新手的布衣却也难掩斯文,只笑了笑:“我叫裴裘,只是觉得你有点像我认识的一个人而已,之前有个友人也和我提过这事,今日一见果然所言不虚。”

    “哦。”元夏非常淡定,“很多人都说过我长得像他认识的人,大概我就长着一张大众脸吧。”

    站在他身后看着他装傻演戏的残阳欺酒勾了勾唇角,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嘲讽笑容。

    察觉到被嘲笑了的裴向远下意识看了眼元夏身后的玩家,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头,直觉自己不太喜欢这人,裴向远不再注意他,只又将自己的目光放回这个与之前公司里的元夏相像又有些不相像的npc身上,沉默了几秒,问道:“有任务吗?”

    “……”从之前的上司口里听到这种话感觉还真他娘滴奇妙,他可以笑吗?

    而且有的话,唯一的任务大概就是让他滚了吧?

    元夏:“我们元府不招短工也不招长工,少侠若想在阚城找点事做,可以去别地看看。”

    “磨叽完了就继续走,毁了我的匕首还浪费我时间,要脸?”站在他身后略有些不耐烦的残阳欺酒大手罩上少年的脑袋,不再看那个有些碍眼的疑似元夏认识的玩家,男人丝毫不给俩人道别的时间,将他快速往前推了两步。

    ……杀了npc拿了经验还要嫌弃npc磨损了你的匕首,你就要脸?

    在心里对男人翻了个白眼,从善如流地顺着台阶往下爬的元夏不再看裴向远,领着残阳欺酒径直朝着阚城最好的刀匠铺子走去。

    跟在元夏身后的残阳欺酒在他没注意的时候抽空回头看了那名玩家一眼,察觉到对方眼里毫不掩饰的敌意后,他漫不经心笑了笑,回了一个挑衅的眼神。

    这小鬼再怎么着也不过是个npc,这人还打算和npc相恋相知在游戏里过一辈子不成?

    不过……说起来他的态度也非常奇怪。

    淡淡看一眼面前还没拔高的少年,一直觉得哪里不太对劲的残阳欺酒只觉得违和感越来越强,可就是找不到突破口。

    到了刀匠铺回头看到的就是男人若有所思的表情的元夏有些发毛,下意识退后了两步:“……怎么?”

    残阳欺酒:“……躲什么躲,我能吃了你?”

    元夏:“吃说不定,杀一定可以。”

    “哦,行啊。”看一眼元夏,残阳欺酒面无表情,“既然你这么怕死,以后别再求着我杀你。”

    “……”元夏在心底默念两声“不要和蛇精病计较”,满脸虚伪的真挚,“不不不少侠我不怕死,我还特别爱去死,一想到要去死我就情不自禁兴奋起来了,从今天起每天多杀我两遍呗。”

    “………………滚。”

    从铺子里挑了一把虽然不是珍品但勉强还算得上是上等品的匕首,对重量和锋利程度都较为满意的残阳欺酒痛快地付了钱,并将元夏拎回元府试了试刀。

    三小时后,询问被刷新的元夏的感想,他得到了一个“爽”字。

    “……”面对这不正常的回答,残阳欺酒有些怀疑,这npc是不是被自己杀的脑子都坏掉了。

    又过了几天是巫家老太爷的寿辰,前几日失去了嫡长子的老人为了冲喜且后继有人,将一直以来都被大哥压着一头的嫡次子巫单弦提为了巫家的现任家主,得知这件事时的元夏恰好正碰到元流云,只见这人露出一个了然的微笑便挥挥手让他离开,想了想便理清了其中关节的元夏只得感叹就连npc也好复杂。

    成为巫家家主次日,巫单弦就托人找上了残阳欺酒,依旧在那个酒楼的雅间招待男人,残阳欺酒去后只见到了一桌酒菜和剩下的银票,还有一封托他转交给元出云的信。

    元出云近一个月内都留在阚城里,几乎不曾出过元府,据元家的下人称,他一直都在墨梅院内,极少出现在其他人面前,这封信想要交到元出云手上并不难,找了个时间敲开了墨梅院的门,顺手将那信交给这名npc后,圆满完成了阚城的任务的残阳欺酒第二日就离开了元府回黑楼交任务去了。

    他离开的时候,元夏还差三次就能完成刷新次数离开阚城。

    打开房门和往常一样打水洗脸收拾房间,总觉得房间比之前整洁了不少甚至连脏衣服都没有随手搭在屏风上让他拿去洗的元夏打着哈欠把有些凌乱的被子摊平,吃了早餐后还在考虑要不要给某个不知去向的玩家端茶送水,直到午后被总管调回下人房不再住在落雨阁的外间,他才知道残阳欺酒早在清晨就离开了元家。

    木然脸看着被塞到他怀里让他带回下人房的衣物和杂七杂八的物品,这时候他终于意识到为什么清晨的房间显得如此不对劲。

    没有乱丢的衣服,屋子里几乎没留下任何东西,好像少了些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少,最重要的是,男人不告而别不说,还没在离开前让他死够次数。

    裴向远似乎留在了阚城里,元夏偶尔的几次出门几乎都能与之撞上,而他还没被刷到别的地方去,被这件事搞的非常不开心的元夏因为残阳欺酒不辞而别,气的晚餐时多吃了一碗饭(……)。

    和元夏成为室友的元凡早就听说过元夏之前在伺候一个客人,而今早客人离开了的事,扫一眼打从进屋开始就满脸阴沉浑身上下都透露着不开心的元夏,元凡忍不住开口问了一句:“你这是被抛弃了?”

    “……你得脑补的多凶残才能得出这个结论。”元夏,“这人没做完答应我的事就走了我能高兴?”

    元凡:“我很好奇他答应了你什么?”

    “滚之前杀够我28次算吗?”

    “……”元凡一脸莫名其妙,“你是受虐狂?”

    元夏木着脸将自己的东西放进柜子里,闻言慢慢将脑袋扭回来,道:“……我的心情,你不懂。”

    就好像原本用的非常顺手的工具丢了,再找个合适的简直困难,剩下的三次,该找谁动手?

    元凡:“……说实话,太深奥了,我也不是很想懂。”

第三十一章() 
残阳欺酒离开元府的时候,顺手带走了元家书房里的一本杂闻。

    元流云并不知道他是在何时如此有目的性地从藏书过万的书房里翻走这本书并将之带离元府的,当发现这件事的时候,残阳欺酒早就离开阚城好几天了。

    比较可怕的是,他家兄长——前家主元出云,恰好想要这本书。

    一时半会儿没法追回这本书的元流云只能让人给席玄楼的带了个口信儿,希望对方能够在见到残阳欺酒的时候让他与元家联系一下,但他基本已经对这件事不抱有什么强烈的希望了。

    在这几天内,对此一无所知的元夏呆在元府内,看着自己计算着的刷新次数发着呆。

    自从残阳欺酒离开之后,他基本没出过元府,吃住和工作都在府内,也几乎没有出去的机会,府外的人除非是元家邀请的客人,护院会挡下一切试图溜进来的人。

    只要元夏安定地呆在元府里,根本就不用担心自己会碰到某些不想见到的人。

    ……………………………………所以,他前半个月为什么要白白给某玩家贡献经验值来着?

    意识到自己的愚蠢的元夏,简直不愿意再提起这件事。

    裴向远白天都有工作,工作日基本只会在中午或傍晚才上线,而全天都在游戏内的元夏如果出门,最多是在白天按管事的吩咐出门办点事,自那天遇到裴向远之后,元夏甚至都没再见过他。

    又过了两天,轮到元夏给四合院那边送饭,在午后提着个篮子给元初他们送了四菜一汤,慢悠悠回府的元夏在经过墙角时下意识朝那长得格外旺盛的杂草堆看了一眼,停下了脚步。

    在这个角落他曾经捡到过一个不知好歹又凶残的玩家,当时这地方血流一地,为了掩盖这一大片的痕迹他还花了一个时辰伪造现场还扯了几大把带着草籽的枯草丢在这儿,现在倒是杂草横生根本看不出这地方是个墙角,更别说之前的痕迹了,一点都没浪费当时的努力。

    将篮子搁在地上,元夏蹲在那茂盛的杂草面前,伸手揪了几根带着泥土的青草叶,准备把这些破草全给拔了,才扯了几把,他突然觉得靠近墙根的泥土似乎有什么闪了一下。

    下意识朝那个地方多看了两眼,元夏挪了挪,将那块泛着光的物件从泥土里捞了出来。

    那是一块黑灰的金属片,不像是铁质的也不是金银,相对来说更偏向青铜之类的物品,雕刻着细小繁复的花纹的表面上长着一圈青苔和铜绿,但也有着被谁清理过的痕迹,大概才被埋在这地方不久,至少一个月前元夏把这地方撒上草籽的时候,根本就没见过这东西。

    第一时间怀疑是不是残阳欺酒的元夏很快就否定了这个猜测,那人也不知道之后会不会再来阚城,房里没有留下任何东西,如果这玩意儿真的是他的,估计也不会任由这东西丢在四合院里。

    所以……能是谁特意把这东西埋在墙角边的?

    翻来覆去地将这片不知是什么做成的金属片看了好一会儿,因为完全看不出什么就决定把这玩意儿塞进土里装没看见的元夏刚将泥土扒开,只觉得一阵风从四合院的门口灌进来,寒气就这么从脚底板窜了上来。

    直觉不妙的元夏绷紧神经,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只觉得后颈一痛,眼前一黑狠狠砸向了墙角。

    【系统】:“您已死亡。”

    “…………………………”卧槽什么情况???

    在自家院子里,甚至元初他们都在房内的情况下,他居然被人杀了?!

    元夏现在面朝墙角,身体因为撞击被拗成了一个奇怪的弧度,从他现在的视角里元夏可以看见,一名穿着浅色靴子的男人悄无声息地走到他身边,弯腰从元夏手中将他紧攥着的东西拿了出来。

    从怀里拿出一片帕子轻轻拂去金属片上的泥土,对方低头毫无感情地瞥了一眼死状略为好笑的元夏,换了张素色的手帕将那东西包了起来。

    对方的脸不能算好看也不能说普通,明明五官也没有多出众却透着一股子说不上来的韵味,元夏敢肯定的是,这人他根本就没见过。

    院子里的动静根本就没惊扰到屋内的几人,元初和元戈依旧在房里闲谈,丝毫没有察觉院子里发生的事,陌生的男人将金属片揣进怀里,垂头瞥了元夏一眼,转身走向了东厢……等等东厢?

    元夏惊诧地看着那人推开除了打扫之外基本不开门的东厢,动作娴熟地将门栓轻轻一拉,咯嗒地合上了门。

    不可避免地想起了来阚城之后第一次的刷新,元夏抽抽嘴角,觉得自己好像撞见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也不知元初和元戈哪来那么多屁话,两人三小时内从阚城的知府聊到李府后院的几房妻妾再讲到城北那只大黄狗,就是不出来看看院子里是不是多了一具npc尸体,元夏保持着奇怪的姿势卡在墙边,刷新时间内视线不错开地盯着东厢那扇门,没见有人从里面出来。

    待到躺尸时间结束,元夏摸着自己的脖子从地上爬起来,轻手轻脚地靠近了东厢某扇开了一小条缝儿的窗子,往里面瞄了两眼。

    没人。

    与那次的突发状况一样,里面悄无声息没有丝毫动静,心想自己反正是个可刷新npc,壮着胆子推开窗户跳进的元夏轻手轻脚地绕过书桌,打量室内的摆设。

    与一个月前完全一致,没有移动过分毫的摆设和整洁的书架并不像是有人来过的样子,除了窗户和大门之外根本就没有别的出处,门栓好好地卡着,而窗户面对着的就是院子,三小时内元夏没有移开过视线,根本不可能出现有人从这里离开却不被发现的情况。

    空荡的房间,看起来十分诡异。

    元夏在书房内环顾一周,突然对这件事非常感兴趣。

    能在一个相当于密室的空间里消失,除非这人能隐身,不然只剩下了一个理由——这个房间内有别的通道。

    书桌后方是个书架,靠墙端端正正地摆放着,上面全是不知道何年代作者为谁的古籍,囊括了天文地理怪谈杂学,纸质略微有些泛黄,看得出来这些书籍没少被人翻阅,书架面前的书桌上搁着一块方方正正的纸镇,雕着造型奇古的负屃,玉色的奇石上在眼睛的位置镶着两颗小小的红色鸡血石,龙身盘缠着压住一张素白的画纸上。

    元夏走到书桌与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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