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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明朝第一猛人-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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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冯梦龙问道:“怎么回事?”

    朱诚把当年扳倒宁远伯的往事说了一遍,又道:“冯先生,这个机密,我不小心告诉了你,你可千万别说出去,否则不但当不成礼部尚书,还会连累我。好好养伤吧,未来的礼部尚书。”

    朱诚见冯梦龙的眼睛里燃起了希望之光,便把在外面心急如焚地等候的众人放了进来。

    朱诚回到卧房抓紧时间休息一会儿。

    他知道,今天这事闹得太大,恐怕难以收场。李三才是东林党人,与许多朝廷重臣交好。他的儿子蒙难,东林党不会不管。没准会查到自己头上,明天少不得又要舌战群儒。

第二十一章 是皇上问我,还是阿校问我() 
天刚蒙蒙亮,李文通就被人发现了。不过没有人敢放他下来,因为他身边还挂着十四颗人头呢,放他下来就是破坏犯罪现场。

    半个京城都轰动了,首都承平已久,百姓们哪里见过这么残酷的凶杀案,纷纷赶来围观。因为是清晨,所以很多人都是带着早点来参观的。当然,不少人看了以后,省下了一顿早点。一些小贩见这里人多,想赶个早市,挑着早点来卖,没想到大大失算了。

    顺天府的士卒很快就赶到了,把李文通放了下来。士卒们听报案说有十四颗人头和一个活人,所以只准备了一个单架,准备把人头抬回去。到现场一看,李文通冻了一夜,已经晕了,也得抬。士卒们不愿意再跑一趟,所以把人头搁在李文通身上,就这么将就着抬回去。反正李文通已经昏迷,不能抗议。

    顺天府很快忙碌起来,又是抢救李文通,又是勘察人头,又是寻找案发现场,还得顺便通知一下东林党的大佬,因为顺天府尹认出来李文通是李三才的公子。

    阮大铖一大早就接到吴虎平的递来的名剌,看到故人相邀,不敢怠慢,立刻赶到儿童乐园。

    两人寒暄了一阵,朱诚问道:“听闻阮先生在戏曲方面颇有建树,今天请你过来,是想请你帮我写一本戏。”

    京城的文人极为傲慢,瞧不起写戏的人,认为那是下里巴人的东西。阮大铖听到朱诚赞扬他的戏写得好,还以为是有意讽剌,老脸一红,但看到朱诚一脸真诚,便问道:“写什么戏?”

    朱诚道:“杜十娘怒沉百宝箱。”

    说着,朱诚把从警世通言中撕下来的杜十娘怒沉百宝箱递给了阮大铖。

    阮大铖一目十行地看完了杜十娘怒沉百宝箱,喜道:“好故事啊,要是这部戏写出来,一定能传唱千古。”

    朱诚道:“我知道阮先生词曲高雅,但这部戏还请少用些阳春白雪的东西,要写得连邻居的婆婆都听得懂。”

    阮大铖道:“我尽力。”

    朱诚又道:“还有,里面的人名要更改一下。李甲更名为李文通,李甲的父亲更名为李三才。”

    阮大铖大惊,连手里握着的纸也掉在地上。他这才明白,为什么朱诚会请他写戏了。

    他期期艾艾地说道:“李三才是东林党魁,在下要是写了这部戏,在东林党里就成为众矢之的了。”

    朱诚道:“我曾经说过,两边都讨好的结果往往是两边都得罪,阮大人想在京城立足,就要靠拢一边。不过在下不属任何一边的势力,不需要阮大人投靠。这部戏写出来以后,署我的名字,与你没有任何关系。只是这部戏大红大紫之后,阮大人不要说我巧取豪夺才好。”

    阮大铖思索了半天之后,道:“朱大人,阮某受教了。那这部戏你什么时候要呢?”

    朱诚道:“越快越好,你知道的,我在京城呆不了几天。”

    阮大铖点点头,从地上捡起文稿,告辞而去。

    朱诚伸了个懒腰,回去睡个回笼觉,这一觉直睡到红日西斜。

    魏红莲早就熬了一锅好汤,见朱诚没醒,便放在火上热了又热。现在见朱诚醒了,便端出来给他喝。

    才喝得两口,侍卫来报,宫里有太监来传旨了。

    见了面,居然还是熟人,就是上次在太子东宫和魏忠贤演戏的那个小太监,虽然过了几年,小太监已经成年,但面目依稀是原来的轮廓。

    朱诚问道:“这位小公公很面善啊,敢问贵姓。”

    太监道:“咱家李永贞,前几年在太子东宫见过一面。”

    朱诚盛了一碗汤给他道:“李公公,这是魏妈妈熬的汤,来一碗试试吧。”

    李永贞接汤在手,心中甚是感动。他自幼入宫,跟着魏忠贤后,手中的权力越来越大,见过的朝臣很多,有的怕他,有奉承他,但在表象的背后是若有若无的鄙视。朱诚随意递过来的一碗汤,却让他感受到真挚的关怀。朱诚是把他当作一个人来看待,而不是当作权力怪物。

    朱诚不知道李永贞心里想些什么,劝道:“天夜将晚,公公可能没有吃饭吧,喝点汤垫垫肚子。魏妈妈熬的汤,味道不怎么样,但胜在货真价实。”

    李永贞和朱诚两人便你一碗、我一碗把汤喝了个干干净净。

    喝完汤,李永贞道:“皇上宣你进宫,原因是李三才的儿子李文通被人剥光了衣服示众,东林党人怀疑是朱公子干的,今天上书弹劾你。”

    朱诚暗暗心惊:“看来不能小看东林党的能力啊。以前看历史书,觉得他们眼高手低,现在看来有点片面了。东林党的这些人哪,为什么不把这些智慧用在治国方面,而是用在互相倾轧上呢。唉,真是内战内行,外战外行啊。大明就毁在你们这帮人身上了。”

    朱诚问道:“弹劾我的是谁呢?”

    李永贞已经把朱诚当作朋友了,当然是知无不言:“御史房可壮。”

    朱诚道:“好,我记住了,明天要给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御史好看。”

    两人来到乾清宫,李永贞进去禀报,朱诚在外面等候。

    片刻后,李永贞出来扬声道:“宣朱诚见驾。”

    朱诚迈步走入乾清宫,见天启皇帝正在一辆马车前转悠。

    天启皇帝道:“诚弟弟,朕原来以为四轮马车不过是多了两个轮子罢了,试了一下,拉车子果然轻省了不少,但车子完全转不了弯了。诚弟弟,你果然给朕出了一个难题啊。”

    朱诚笑道:“不是难题怎么敢劳动大明皇帝来解决呢?”

    见天启皇帝满头是汗,朱诚从怀里摸出一条毛巾递了过去。

    天启皇帝擦了擦汗,把毛巾还给朱诚。

    他转头对魏忠贤道:“魏伴伴,咱们三个去后花园走走吧。李永贞,叫御膳房做点夜宵送过来。”

    走到后花园,天启皇帝道:“朱诚,你又惹麻烦了。”

    朱诚笑道:“我和麻烦有缘,不是麻烦找我,就是我找麻烦。”

    天启皇帝道:“你老老实实告诉我,李文通这件事是不是你干的?”

    朱诚问道:“这话是皇上问我的,还是阿校问我的?”

    天启皇帝奇道:“这两者有区别吗?”

    朱诚答道:“区别大了。如果是皇上问我,我对京城发生这样恶性的杀人事件深表震惊。北京是首善之都,万民安居乐业,突然发生这样的事件,让人惊诧莫名。歹徒穷凶极恶,百姓惶恐不安。一定要责成有司严加查处,不管涉及到谁,要一查到底。”

    天启皇帝问道:“如果是阿校问你呢?”

    朱诚答道:“李文通当街殴伤阿检的老师,并扒光老师的衣服示众,是可忍,孰不可忍。我宰了他的恶奴,将他捆在街上只是第一步,后面还有更毒辣的呢。”

    说着,朱诚把冯梦龙被打一事详详细细地告诉了天启皇帝。

    天启皇帝默然良久,道:“李文通罪有应得,不过你想好了明天应对御史言官的说辞没有?”

    朱诚道:“这件事,东林党只是捕风捉影,并没有实质证据,看明天早朝我如何戏耍他们。”

第二十二章 风闻奏事不如屁() 
上朝的时候,朱诚有些郁闷。那些文武官员,一个个把他当瘟神似的,避之唯恐不及。

    经过金水桥时,是文东武西,按品级排列,依次走过去的。朱诚站在哪里,哪里的官员就和他保持两尺的距离。朱诚玩心大起,往前紧走几步,前面的官员赶紧走快一点;朱诚放慢脚步,结果后面的官员,也赶紧放慢脚步。这样,原本整齐的队伍便有点混乱起来。

    负责督查大臣仪表的御史大喝一声:“上朝的时候,不得嬉戏。”

    朱诚非常无辜地摊摊手,指指前面,又指指后面。御史一看是朱诚,居然不做声了。

    到了太和殿,一番繁文缛节的程序过后,御史房可壮跳出来启奏道:“皇上,微臣要弹劾锦衣卫千户朱诚。”

    天启皇帝明知故问:“所为何事?”

    房可壮摆出一副义正词严的架式,说道:“前天,锦衣卫千户朱诚跳窗而入,杀死李文通的忠仆一十四人,并将李文通扒光,赤身**绑在廊房四条。”

    天启皇帝故作震惊,道:“竟有这种事,朱诚,你有何话说。”

    朱诚道:“太祖高皇帝规定御史可以风闻奏事,这是他的权力。既然是风闻奏事,我们可以当他放了一个那个啥,虽然有伤风化,也使太和殿的气味有所改变,不过我大人大量,就这样算了吧。”

    天启皇帝忍俊不禁,哈哈大笑。众臣也忍不住,笑得前仰后合。

    房可壮气得脸红得可以滴出血来,抡拳就向朱诚砸去。

    天启皇帝大惊,魏忠贤也脸色大变。这房可壮的体格正像他的名字一样,这一拳下去可不是开玩笑的。

    朱诚一直注意着房可壮,看他动粗,知道这人实在太没品了,动嘴嫌不过瘾,改动手了。

    朱诚往旁边一让,脚一勾,房可壮立足不稳,摔倒在地。

    房可壮爬起身来,想再次攻击朱诚,却被反应过来御前侍卫控制。

    天启皇帝大怒,喝斥道:“房可壮,你公然在朝堂上攻击大臣,眼中还有没有君王,还有没有律法?左右,将房可壮拖下去,廷杖一百。”

    天启皇帝又问朱诚道:“诚弟弟,你有没有事啊?”

    朱诚道:“没事,幸亏这些年一直和那些士兵训练,手脚利落不少,否则还真糟糕了。”

    一声“诚弟弟”震惊了所有的大臣,他们这才想起朱诚已经被神宗显皇帝收为义孙,与天启皇帝成为兄弟。士大夫特有的傲气和东林党的党同伐异让他们对朱诚更是愤怒,认定朱诚是奸佞小人,是蒙蔽圣听的祸首元凶,坚定了他们清君侧的决心,不趁这件事把他拿下,还等什么时候呢。

    断指御史启奏道:“御史房可壮在金殿之上殴打朝廷命官,确实罪该万死。不过,他所启奏的并非空穴来风,而是确有其事。”

    天启皇帝道:“哦,朱诚,你作何解释呢?”

    朱诚道:“既然有证据,就拿出来看看哪。”

    东林党早有准备,断指御史命人到宫外去把李文通带了进来。

    李文通一进殿就哭倒在地,大有孟姜女哭倒长城之势。

    李文通的哭声杀伤力太大,天启皇帝和朱诚都把耳朵捂了起来。魏忠贤对两个侍卫一使眼色,侍卫把李文通提起,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条抹布,塞进了他的嘴里。李文通这下可哭不出来了,只能“呜呜”的叫。

    殿内众文武不约而同长舒一口气,心想,这下可安逸了。不过他们马上想起了自己的立场,群情激愤。

    左光斗出班启奏:“皇上,为何将证人之口堵上,难道想包庇朱诚吗?”

    朱诚跟着启奏道:“臣请皇上治左光斗大人上殿谤君之罪。”

    左光斗感觉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自己哪里诽谤君王了,怒道:“朱诚,你不要血口喷人!”

    朱诚慢悠悠地说道:“左大人明鉴,其一,让人堵这位大明第一号喷水壶嘴的是魏忠贤魏公公,不是皇上;其二,堵住他的嘴的目的,不是为了朱某,而是为了在场的衮衮诸公啊,你不觉得此君的哭号有伤天和吗?”

    左光斗不觉点点头。

    天启皇帝道:“既然左光斗认同朱诚的弹劾,罪名成立,那就那就罚俸一个月吧。”

    明朝的俸禄很低,靠俸禄吃饭的大明官吏寥寥无几,罚俸只是一种不痛不庠的处罚,但处罚毕竟是处罚,代表你犯了错误。

    左光斗真是个直臣,他点头说道:“臣说错了话,理当受罚。不过,什么时候可以让李文通说话呢?”

    魏忠贤道:“什么时候李文通不再鬼哭狼嚎,什么时候咱家就让他说话。大家都听到了,他这哭声,要人性命哪。”

    李文通闻言,又是眨眼,又是点头,想告诉大家,他的哭是装出来了,随时可以收回,赶紧把堵住自己嘴的东西拿掉,这玩意不知从哪里掏出来的,味道实在不敢恭维。

    东林党们哪里知道李文通的眼色是什么意思,还当他收不眼泪呢。

    高攀龙上前劝慰道:“贤侄,人死不能复生,你要节哀顺变呀。”

    礼部员外郎顾大章一屁股把他挤开,道:“人家又没有死,节个屁哀,顺个屁便。贤侄听我说,现在有皇上替你作主,你在金殿上千万别哭,把事情说清楚就可以了。想哭,回家去,爱哭多久就哭多久。”

    内阁中书汪文言也凑过来劝道:“你顾叔叔说话直,不过理倒是这个理。你不知道,你哭的时候,我也想拿抹布堵你的嘴。你的哭声历害呀,实在是钻耳挠心。这里有皇上,还有众多官员,不少人都是你父亲的故旧,你要化悲痛为力量,揭发残害你的歹人。听我的,别哭了,好不好?”

    李文通赶紧点头。

    高攀龙向魏忠贤喝道:“喂,那个谁,李文通说他不会哭了,还不赶紧放开李公子?”

    高攀龙自诩谦谦君子,对任何人都很有礼貌,但对太监却呼来喝去,根本不拿他们当人看。这些东林党人基本上都是这样的,仿佛谁对太监越凶,谁就越是忠臣似的。殊不知,大明第一能臣张居正和太监的关系就特别好,如果不是这样,张居正的许多政治措施都得不到宫内的支持。

    魏忠贤心中恼恨,所以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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