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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9章

明朝第一猛人-第2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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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满脑子限制级画面的兄弟来到篝火晚会现场,就看到两个笑盈盈的女子迎了上来。

    “诚哥哥。”

    “诚哥。”

    “你们”两个色|情兄弟看到这个场景不由大吃一惊。

    客青青笑咪咪地说道:“诚哥哥,今天是歌舞晚会,非常祥和,你弄二三十个彪形大汉保护你,知道的是你胆小如鼠,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被俘虏的叛军呢。”

    信王接口道:“而带着我们这些女子出门。那就不一样了。莺莺燕燕的,既好看,又实用,谁敢动你,我的娘子军可不会让他们囫囵回去的。”

    客青青道:“哦,信王也知道这个道理呀。”

    信王道:“上次你不就是这套说辞吗?我都背下来了。”

    马云娘问道:“那么朱大人、信王,你们要不要我们的保护呢?”

    朱由诚无奈地说道:“你们先斩后奏,我想不答应也不成了。”

    信王眼珠一转,道:“对了,诚哥哥,我有点事儿,想到那边去看表演,你就在这里好好陪着两位嫂嫂吧。”

    客青青道:“不打紧,信王安全第一,我再从医护千户里调个几十人保护信王。反正医护千户里女人多,再多护卫任务也不怕。”

    信王干笑道:“嘿嘿,我的事情好像又不急了,就和诚哥哥一起看吧,到时候也好对那些白夷品头论足一番。”

    贵客没到,白夷们不敢擅自开始。所以篝火虽然已经燃起,男男女女已经汇集在火堆旁边,却没有唱情歌的人。

    夷人老者请朱由诚唱第一支情歌,朱由诚也不推辞,谁让他的外号是“厕所情歌王子”呢?

    不过上次他吃过一次亏,差点被人动了“干粮”,所以这次他把客青青和马云娘叫到旁边,对她们唱了一首情歌。

    他的意思是,这两块干粮虽然可口,但都是朱某人的,你们都别动,否则朱某人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朱由诚唱的歌曲是婚誓:“阿哥阿妹的情意长,好像那流水日夜响。流水也会有时尽,阿妹永远在我身旁。阿哥阿妹的情意深,好像那芭蕉一条根。阿哥好比芭蕉叶,阿妹就是芭蕉心。燕子双双飞上天,我和阿妹打秋千。秋千荡到晴空里,好像燕子云里穿。弩弓没弦难射箭,阿妹好比弩上的弦。世上最甜的要数蜜,阿妹的心比蜜还甜。鲜花开放蜜蜂来,鲜花蜜蜂分不开。蜜蜂生来就恋鲜花,鲜花为着蜜蜂开。”

    这支歌本身就浓情蜜意,朱由诚又唱得声情并茂,客青青和马云娘听得心中暧暖的,有种被朱由诚捧在掌心的感觉。

    客青青低声问道:“这支歌好好听哦,叫什么名字呀?”

    “婚誓。”

    客青青红着脸说道:“你坏死了”

    “你们不喜欢吗?那我把这支歌改个名字。”

    客青青和马云娘虽然红着脸,但都异常坚决地摇了摇头。

    朱由诚的歌就像在油锅里浇上了一滴水,整个歌舞晚会现场顿时热闹起来,一时间情歌声此起彼伏。

    有不少女子听了朱由诚的歌曲,想上前来认识认识这位情歌王子,当然,她们都未能如愿,因为有客青青和马云娘这两只拦路虎在这里呢。

第三百零三章 杀向导祭旗() 
歌舞晚会的远处,北社土司的家里,一伙黑夷在这里恨得咬牙切齿。

    对于仇人来说,对方过得越快乐,己方就越难受。

    如果逃走的白夷衣食无着,痛哭流涕,黑夷们倒能稍感安慰。

    可是,查抄一家黑夷,喂饱数千白夷;开建一条马路,解决白夷就业。眼见得白夷的日子必将会一天比一天红火,怎么不让黑夷们愤恨呢?

    现在白夷很开心地举办篝火晚会,居然连黑夷老爷都不请,难道他们不知道其实黑夷老爷们也是很想参加这种泡|妞晚会的吗?

    北社土司劝道:“大家不要着急,奢大王必然收到了我们的求援信。第一封信或许不能打动他,但第二封信再加上锦衣卫的公告,奢大王必定提兵来援。我们先让那些穷棒子们开心开心,等到奢大王把那些混帐锦衣卫像杀猪、杀狗一样杀掉,那些白夷还是得老老实实地帮我们干活。”

    黑夷们一个个点头称是,不少黑夷宣称,等屠灭锦衣卫之后,一定要开个篝火晚会好好庆祝一下。

    这个提议得到了全体黑夷的一致赞成。

    ……

    大明天启六年六月二十五日晚上,斜月高挂,明星满空。

    一大群士兵从密林中出来,惊起了无数的飞鸟,吓得布谷鸟拼命地叫着“布谷、布谷”。

    一个黑壮的屠夫模样的大汉朝军队大喊了一声:“动作放轻缓些,要是被锦衣卫听着声音,吓跑了,我们抢谁去?”

    此人正是奢安之乱的源头――奢崇明。

    大声嚷嚷完,他又小声嘟囔道:“大明真的该灭亡了,所谓国之将亡,必有妖孽。看,这都到夏天了,布谷鸟还叫个不停。”

    乌鸦陪笑着说道:“是呀,大明必亡。大梁必兴。不过,鸟叫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怎么你说是有妖孽?”

    奢崇明得意地一笑,他为能当乌鸦的老师而得意:“看,这就是没有生活经验的结果。布谷鸟一般只在春天鸣叫。音如‘布谷’,仿佛是催促农夫们赶紧栽种稻谷。说来也怪,过了农时,这种鸟就不叫了。它仿佛是支格阿尔派来的神鸟,让我们督促白夷赶紧干活。”

    乌鸦听完奢崇明的话。大惊失色,道:“大梁王,赶紧派人搜捕。布谷鸟既然夏天不叫,那么现在的叫声必定是人为,说不定这就是锦衣卫传递情报的方式。我一直奇怪,锦衣卫为什么一路上都没有派探马,现在知道了,他们派了探马,只不过探马不是用腿,而是用鸟叫声传递情报。”

    奢崇明大笑。道:“你当我这些年打仗是白打的吗?布谷鸟的叫声刚起,我就让人四处搜查,结果根本没有找到隐藏的明军。”

    乌鸦只是不信,又派出一队侍卫四下寻找,结果依然是没有任何发现,倒是把一群黑色的鸟惊动了,飞上半空,发出“呀呀”的难听的声音。

    奢崇明笑道:“乌鸦,你把你的亲戚吵醒了。”

    乌鸦尴尬地笑笑,道:“大王。小心无大错嘛。”

    二人率领着叛军继续前进。

    对于古代所有军队来说,暗夜行军都是件非常危险的事情,因为大部分士兵都有夜盲症。

    不过,奢崇明比较完美地解决了这个问题。就是用绳子把士兵们一个接一个地捆在一起,选一个眼睛比较好的走在前面,让他安全地带领士兵行军。

    把所有的士兵用绳子捆好以后,叛军一队一队地出发了,虽然看起来很别扭,但走夜路的时候。还真碰不到什么危险。

    如果要问奢崇明,这么高难度的方法,他是怎么想出来的。奢崇明一定会说,别提了,说多了都是泪呀。

    原来,自从朱燮元掌握了四川的兵权,开始剿灭他,他是每仗必败,经常被打得连夜遁逃。逃得多了,也掌握了夜间行军的方法。也正是这个方法,让他屡屡从朱燮元的围剿中逃脱。

    不过这种方法也不是万无一失,经常是摔倒一个,带倒一队。

    就在刚才过山崖的时候,一个走在中间的的士兵脚一滑,摔到山崖下,前后两边的士兵猝不及防,竟然被这一个人全部拖进了悬崖。

    这队人留给人世间的只有最后一阵惊天动地的惨叫。

    奢崇明掏掏耳朵,漫不经心地说道:“真没用,绑着绳子都会摔死。”

    乌鸦附和道:“就是。也不知道战场隐蔽,喊得那么大声,就不怕把明军吵醒吗?”

    旁边的士兵默然无语,但心里却都骂开了:“这个乌鸦,还真是个乌鸦。带着他,连奢大王都学坏了。你当他们想叫啊,把你扔下去,估计你叫得比他们还响。”

    一行人就这么悄悄来到了北社县。

    在离城十里的地方,奢崇明碰上了北社来的向导。

    “奢大王,可把您给盼来了。我们盼星星,盼月亮,总算把我们夷人的大救星给盼来了”向导是名黑夷,自从锦衣卫来了以后,他家的白夷十不存一,看到奢崇明,他的眼泪都快下来了。

    奢崇明打断他的长篇马屁,问道:“你是谁?”

    “小的是北社土司派来的向导,特地来给大王指路的。”

    奢崇明上下打量了他一眼,突然说道:“左右,把他拉下去砍了!”

    那人拼命挣扎,喊道:“大王,为什么杀我?我是真心来当您的向导的呀。”

    乌鸦道:“且慢。”

    “怎么,你想为他求情吗?”

    “不是,我想起我们出发前,似乎没有祭旗。现在这里有个活人,正好杀了祭旗。”

    奢崇明点了点头,道:“乌鸦说得有理,来人,杀向导祭旗!”

    一名侍卫把大纛旗取来,另两个士兵把向导押来,把还在哭喊求饶的向导按跪在地上,刽子手刀光一闪,向导人头飞上半空,颈中鲜血狂喷,一下子就把大纛旗染成了红色。

    向导的手脚抽搐了一阵子,就不动了。滚落尘埃的人头上,眼睛睁得大大的,似乎不相信他敬爱的奢大王会杀他一样。

    奢崇明冷笑道:“夷人岂会说汉话?你以为我会上你这种恶当?”

    他忘了,他的这句话也是汉话。

    夷人有自己的方言,但黑夷之间,多数把汉话当作贵族语言来使用,见面以后不聊上两句,简直没礼貌。

    向导为了表示对奢崇明的尊敬,用的全是汉话,这才被奢崇明给杀掉了。可怜的向导昨天还特地演练了几遍,确定无误后,才拿出来在奢崇明面前卖弄。谁知道这一卖弄,把命给弄掉了。

    乌鸦竖起大拇指,道:“高,大王就是高。三言两语就识破了明军的奸计,真是天纵英才。不过,既然明军派了奸细前来诓骗大王,他们必然有所准备,我们是打,还是不打呢?”

    奢崇明狞笑道:“打,当然是打。你看这个奸细只有一个人,必定是明军的探马。想来明军主将让这名探马探查的距离是二十里,可是这名探马竟然偷懒,只探查了十里,结果很晚才发现我们。他怕回去报信被上官责罚,于是便想诓我们走入歧途,这才冒险出来见我们。也就是说,明军主力根本没有发现我们,为什么不打?”

    乌鸦沉吟半晌,觉得奢崇明说得对,但是他还是有点不放心,便留下了一支断后部队,准备有问题时候接应他们。

    留下来的断后部队对乌鸦是一肚子意见,他们今天是干什么去的?抢钱去的,没听说锦衣卫身上穿的都是黄金盔甲吗?抢下一片来都吃穿不尽,让他们守在后面干看着,这怎么受得了呢?

    奢崇明反复劝解,好不容易才安抚下这些断后的人。

    叛军主力继续往前面走,在离北社城五里的地方又遇到了一个向导。

    “奢大王,可把您给盼来了。我们盼星星,盼月亮,总算把我们夷人的大救星给盼来了”那家伙的奉承话似开闸的洪水似的,滔滔不绝地涌了出来。

    “停,你是谁呀?”

    “前面那人没跟你说吗?我也是向导呀。”

    奢崇明也不废话,直接说道:“左右,杀了”

    乌鸦接口道:“祭旗。”

    奢崇明点了点头。

    “哎呀呀,奢大王还真实成,打一场仗就杀人祭旗。没那么麻烦,那帮锦衣”

    向导还以为奢崇明准备杀别人祭旗呢,等到侍卫把他绑起来,他这才反应过来,这是准备杀他呢,急忙像杀猪也似的喊起“救命”来。

第三百零四章 别对本王抛媚眼() 
奢崇明心如铁石,向导的求饶根本没有在他的心里激起半点涟漪。

    向导见向奢崇明求饶没用,转向乌鸦:“乌鸦老爷乌雅图木尔老爷,饶命啊,我真是北社土司派来的向导。”

    这一句话让乌鸦如坠冰窟。

    建奴虽然与大明敌对,但都是在边境线上厮杀,根本没有深入大明境内,所以大明虽然屡战屡败,却一直轻视建奴。如果大明知道建奴居然派使者前往西南,必然会误认为建奴准备和西南叛军勾结,南北夹击大明,这样大明必然警醒,举全国之力对付建奴,这样建奴就完蛋了。

    建奴现在还没有入主中原的想法,不过想在辽东当个野人王而已,帮助奢崇明也不是想帮他争霸天下,而只是想把大明的注意力分散一点到西南,不要总在辽东和建奴为难。否则你老注意大清,我还怎么到你家抢东西呢?

    临行前,大汗特地叮嘱他,一定保守他的身份秘密,千万不能让大明知道他是建奴人。有一个人知道就杀一人,有一城的人知道就杀一城的人。当然乌鸦明白他有几斤几两,杀一城的人,他办不到。别说杀一城的人,就算是杀一个人,那也得看看那个人是不是老弱病残幼——对付这些人,建奴还是很有把握的。

    因此,乌鸦和苏尔泰一路行来,都是身穿大明衣冠。说句实话,老奴酋奴儿哈蚩审美观变|态,影响了一代建奴。但身着大明衣冠以后,乌鸦和苏尔泰的审美观有所转变,对于宽袍大袖的汉服颇具好感,虽说不合身,却也不愿意更换了。虽说这有一部分是出于保密身份的需要,但也不能不说是大明衣冠的魅力所在,否则,他大可以改换夷人服饰,这样更能和夷人打成一片。

    乌鸦想到。向导如果是明军的探马细作,能一口道破自己的姓名,必然会知道自己的出处,那么大明就知道建奴与西南勾结。这样。他不但没有完成大汗交托的任务,反而会给大汗带来无尽的麻烦,甚至是灭顶之灾。想到这里,乌鸦的冷汗涔涔而下。当然,他不知道他的大汗早已一命归西。从此以后再也不怕麻烦了——死人还会怕麻烦吗?

    “且慢!”乌鸦赶紧制止行刑的士兵。

    接着他狞笑着逼近向导,问道:“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看着乌鸦的丑脸,向导胃里一阵翻腾,但他不敢转头,因为他知道,如果他的目光一旦移开,便会被这丑男误以为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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