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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1章

明朝第一猛人-第2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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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良玉道:“走,我们到大营门口去看看,是不是像你说的那样。这个朱由诚,胜仗打多了,尾巴就翘到天上去了。”

    两人一前一后,向大营大门奔去。

    赶到大营门口。却见朱由诚背着双手,仿佛看戏一般看着打得热火朝天的外面。信王也学着他背着双手,可惜学得不太好,倒像是被人反剪住双手似的。

    “贤婿,战况如何?”

    “嗨,非常不妙”朱由诚脸上略显不快。

    “是啊,是啊,真的不妙。”信王点点头,加重语气说道。

    “那你还不快点发信号,叫人支援?”秦良玉有点气恼地说道。既然知道战况不佳,那就赶紧叫支援部队上啊,难道你两个人在这里对着叹气,就能把敌人叹跑?

    “为什么叫支援部队上?”信王奇怪地问道。

    秦良玉简直被他们俩给气得无语了,刚想发作,马祥麟扯扯她的衣袖说道:“娘,你看。”

    秦良玉顺着马祥麟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大营外面溃不成军,叛军像没头苍蝇一样,向四面溃散。锦衣卫的铳声还在连续不断地响着,一声铳响,一个叛军必然倒地。

    秦良玉惊呆了,这是什么情况?大门口的锦衣卫不多呀,只有两百多位,而外面的叛军初步估计也在三四千以上,锦衣卫真是以一当十呀。

    秦良玉笑道:“贤婿学会开玩笑了,这不是又打了一个大胜仗吗?为什么说情况不妙呢?”

    “我本来想借着叛军进攻我军大营的机会,将他们一举歼灭。谁知叛军太不经打,我们才打死他三百多人,还不到叛军总数的一成,叛军就四散奔逃。唉,我的计划落空了,明天还得派部队四处捉拿叛军,又得耽搁一天的行程。”朱由诚哀叹道。

    信王补充道:“要是白天还好,我们可以衔尾追击,可是偏偏这是晚上,视线不好,追击时容易造成锦衣卫的伤亡。唉,为什么叛军白天不来偷营呢?”

    秦良玉吃惊地瞪大了眼睛,原来是这种意思的战况不妙啊。

    秦良玉决定暂时不和这二位讲话,否则会忍不住出手暴打这二位一顿的。

    别人遇到偷营劫寨,都是坚守大营,偏生这两位图谋全歼敌军。听他们的意思,击溃敌军还不算胜利,非得一个不剩地杀光才算胜利,要是这话传出去,其他的大明将领还活不活了?

    “我原来以为乌蒙土司前来劫营,一定是精锐尽出,想不到却是一帮酒囊饭袋,看得真没劲。走吧,秦将军,我们回去看戏吧。”朱由诚有些意兴阑珊地说道。

    秦良玉奇怪地问道:“你怎么知道是乌蒙土司的人?”

    “因为乌蒙土司借送礼为由,想下毒害我们,幸亏被客青青将军发现,反而将他制住。随即,他的部下误以为他成功了,便想进攻我们的营寨。”

    秦良玉有些疑惑,问道:“误以为成功?乌蒙土司不是被你们制住了吗?他怎么能发出信号呢?”

    信王尴尬地指指自己的鼻子,道:“是我啦。我从土司身上搜出了一个圆筒,三转两转,居然发出了信号,让叛军误会了。”

    朱由诚接口道:“我本来想布置一个陷阱,放开大营门口,等叛军冲进大营再关门打狗。哪知阿检放焰火放得那么开心,计划便没办执行了。”

    信王摸摸后脑勺,不好意思地笑了。

    几个人回到刚才的位置,就见戏场里的气氛变得格外怪异,有些人痛哭流涕,有些人双拳紧握,还有几个人想冲上舞台,不过被另外几个全副武装的锦衣卫拦住了。

    马祥麟问道:“朱大人,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我们走了以后,这里发生了什么特别的事情吗?”

    客青青原来听朱由诚说过观众情绪激动的原因,现学现卖,笑道:“这就艺术的魅力啊。诚哥哥编的戏剧蕴含着打动人心的力量,台上的演员扮演的角色遭受的苦难让观众感同身受,有人为主角痛哭,有人想帮助主角,这才让戏场的秩序有些混乱。否则,你认为诚哥哥为什么让士兵看戏前解除武装,又派一个千户的兵力来维持戏场秩序呢?”

    马祥麟嘀咕道:“有没有那么好,为什么我一点感觉也没有?”

    信王道:“你有认真看吗?开始抱着一条狗腿猛啃,后来又不停地吃水果。这样看戏,就算孔子复生编戏给你看,你也看不出好来。”

    众人哈哈大笑,马祥麟道:“这可不怪我,怪就怪妹夫那狗腿做得太好吃了”

第二百九十四章 高调平叛() 
锦衣卫果然在乌蒙府呆了一天,又在这里掀起了一番血雨腥风。

    不过乌蒙府是个多民族杂居的地方,夷人很少,黑夷就更少了。乌蒙土司带来的士兵大多是被裹胁的苗、汉百姓,并无太多劣迹,所以锦衣卫训斥了他们一顿就把他们放走了。

    朱由诚清洗了一遍乌蒙土司府,直接下令乌蒙府改土归流,任命一个看起来有点精明的汉人小吏为代理乌蒙府知府,让他组织民兵,严防苗人、夷人趁机作乱。

    这个汉人小吏还挺有才能的,把事务处理得井井有条。不过想想也是,所有的土司对汉人都是充满警惕的,要是没有一定的才能,岂能在土司府里工作。

    朱由诚大喜,告诉他,自己是大明行政学院司业,如果四省总督朱燮元同意他继续代理知府,他就好好干下去,如果不同意,可以上北京找自己,在大明学院进修一两年,然后外放为官,至少能出任七品知县,由吏改为官。

    这个小吏大喜,没口子地说,他一定殚精竭虑,为治理好乌蒙府而努力,争取把乌蒙府建设成各族共和的标杆和新大明人的家园。

    处理完乌蒙府的公务,他抽空审问了一下乌蒙土司。

    乌蒙土司太不坚强,朱由诚还没有把锦衣卫十八般酷型介绍完,土司就迫不及待地坦白了。

    原来他是一个夷人,还是夷人中的贵族——黑夷。

    他图谋袭击朱由诚倒没有受什么人指使,只是见锦衣卫一路歌声,扎好营后,又搭台唱戏,觉得这些锦衣卫只是纨绔子弟,很容易打败,便想来占个便宜。

    乌蒙土司可不是个土老冒,他家里订阅了邸报增刊,知道朱由诚身兼数职。位高权重,加之军事才能惊人,在辽东一战将老奴酋奴儿哈蚩打死,歼灭建奴总数在四万以上。

    知道朱由诚如此了得。原本乌蒙土司心中充满敬畏,可是看到锦衣卫那松懈的样子,不免动起了别的心思。

    根据朱由诚的名字,乌蒙土司做出了一个大胆的推测,就是朱由诚是明皇宗室中人。皇上打倒东林堂后,为了更好地控制朝政,准备把朱由诚塞进朝堂而且目标极有可能是大明最高权力机构——内阁。

    可是朱由诚年纪太轻、资历不够,难以服众,所以天启皇帝就把朱由诚放到辽东“历练”。当然这种历练是别人打仗,他领功劳。

    结果朱由诚在辽东锻练了一两年,自认为是绝世名将,天下无敌,便带着嫡系部队来西南抖威风。

    乌蒙土司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就是借送礼为名。下药把朱由诚迷倒,歼灭锦衣卫,然后把朱由诚送给奢崇明,以换取夷人建国后开国元勋的地位。

    朱由诚听完乌蒙土司供诉,想出了一个计划,一个一战定四川的计划。

    朱由诚在贵州打败安邦彦和安氏父子的配合分不开。

    如果不是安氏父子把全部兵力放在贵阳城外,朱由诚没有那么快肃清安家的势力。

    贵州山高林密,安邦彦随便往哪个山沟一钻,朱由诚就拿他没辙——锦衣卫的火力虽猛,但也得有目标可打才行。

    奢崇明的情况和安邦彦极为相似。特别是他盘踞的大凉山,顾名思义,就是一座大山。奢崇明真要和朱由诚捉迷藏,朱由诚也只能干瞪眼。

    所以朱由诚想调虎离山。让奢崇明来找他。

    朱由诚接下来的行军,一反常态,不仅减缓了行军速度,而且抖足了官威。

    他由骑马改为坐轿,前面派出了一大队仪仗兵,什么对锣、对旗、对伞、对扇、金瓜、月斧、朝天镫、对牌等等。基本上能带的全部都带上了。

    当然朱由诚的对牌是最有特色的,因为数量非常多。比如文武双解元、文武双会元、文武双状元,还有大明行政学院司业、大明军事学院司业、大明锦衣卫指挥同知、大明龙图阁大学士、大明翰林院掌院学士,细细一数,一共有十一对仪仗牌。

    所有的仪仗都是在乌蒙府赶制出来的。

    朱由诚带了工匠出门,赶制这些东西非常方便,而乌蒙府又是附近少有的大城市,材料非常充足,所以一夜功夫,就把所有应用之物做了出来。

    当然,因为是赶制,所以很多仪仗用具还是比较粗糙,比如对牌,上面的字应该是雕刻出来的,现在改为直接用粗毛笔书写。

    除了朱由诚的仪仗队,信王的仪仗队也派了出来。

    信王虽然没有对牌,人数却比朱由诚多得多。一个大型方阵,把他簇拥在中间。他的轿子也特别高大,里面居然还有台阶,一共是七级。坐在轿子上,有一种俯视苍生的感觉。特别是那个巨大的黄罗伞盖,引人注目,尽得风|流。

    朱由诚暗道:“果然是天家威严,看起来就神圣不可侵犯。难怪刘邦见了会说,大丈夫就应当像这样;而项羽见了就说,坐在那个位置的人,我可以取而代之。”

    当然朱由诚可没有取而代之的想法。

    明朝的皇帝可不是那么好当的,首先得是一个劳动模范,像朱元璋那样,亲自批阅奏章深夜;其次得是一个道德模范,逢年过节放个炮仗,还要被御史弹劾靡费民脂民膏;最后还得是个聋子,大明的朝堂上几乎每天都要上演吵架、扯皮的戏码,小事小扯,大事大扯。

    朱由诚放着一个好好的清闲亲王不当,去当苦难深重的皇帝,那才真是摔坏了脑袋呢。

    朱由诚正感叹着呢,王承恩过来了,说信王请他前去议事。

    朱由诚心里嘀咕道:“什么议事,一定是找我抱怨,说什么冕旒冠太重了,九串玉珠在前面晃荡太碍事了。”

    朱由诚心里虽然嘀咕,但脸上没有露出丝毫不耐烦。这倒不是怕信王日后成了崇祯皇帝找他秋后算帐——信王是他的兄弟,如果连这点肚量都没有,还谈什么兄弟——他是想给信王增加威望,所谓的威望就是这样一点一点地建立的。

    朱由诚下了轿,来到信王的轿前。给他见了礼后,见他在上面招手,便走上台阶,站在信王的身边。

    信王是亲王。乘坐的大轿是十六抬大轿,比朱由诚坐的轿子足足多了一倍的轿夫。朱由诚走上大轿,轿夫们恍若未觉,依然是健步如飞。

    王承恩大怒,那也是你也可以去的地方吗?王爷的身边。只有内侍能呆。你就算再得宠,也得不能和王爷平起平坐,总得有个尊卑高下吧。

    他正想开口斥责,又叹了口气。自从信王认识朱由诚以后,什么时候讲过尊卑了?只不过原来信王很少大排仪仗,都是青衣简从,与朱由诚他们打成一片。像朱由诚、客青青,进信王的门,从来都不递名剌,总是推门而入。而侍卫们早知道他们的关系,从来也不敢阻拦。

    这次大排仪仗,朱由诚还和原来一样,这点让王承恩有点不适应。

    王承恩毕竟是个忠仆,很快便调整了心态,由朱由诚去。他觉得只要信王开心就好。

    朱由诚想错了,信王找他去并不是抱怨冕旒冠的笨重。信王现在已经十六了,心态已经渐渐成熟,知道他是王爷,要做臣民的楷模。不能率性而为。既然诚哥哥说他应该带冕旒冠,那就戴好了。

    信王道:“诚哥哥,我好羡慕你的仪仗队哦,有那么多对牌。你说。我弄两副对牌上前好不好?一块写着大明信王,另一块写着大明宗人府左宗人。”

    朱由诚心道:“信王真是小孩心性,连这个也要攀比,如果这两副对牌一出来,真要成为大明的笑柄了。大明只有官员出行才打对牌,那是证明自己身份的标志。你见过哪个帝王出行。在脸上贴张条子,说我是皇帝或我是王爷的?”

    朱由诚略一思索,道:“阿检,是你身上的钥匙多,还是王公公身上的钥匙多呢?”

    王承恩在轿外隐隐约约听到“王公公”三个字,猜到朱由诚在背后说他,赶紧竖起耳朵,认真细听。

    信王有点疑惑朱由诚突然问这个问题,不过他还是老实地说道:“我身上连一把钥匙也没有,全在王公公身上放着。”

    朱由诚道:“对呀,王公公是信王的总管,所以身上装着很多钥匙;而大臣则是帝王的总管,所以身上放着很多官职,撑出很多副对牌。信王想在仪仗队里打出对牌,不是放着好好的王爷不当,而当总管吗?”

    信王恍然大悟,这才没有坚持在仪仗队里加上对牌。

    王承恩在外面听得暗自感动,难怪朱由诚能和宫里许多太监交上朋友,远到万历皇帝的心腹卢受,近到天启皇帝的心腹魏忠贤、李永贞、涂文辅。原因就在于朱由诚大概是大明朝唯一把太监当作正常人看待的大臣。

    不是没有大臣与太监保持良好关系,但他们要么是害怕太监在背后使坏,要么是与太监进行利益交换。对于这些大臣来说,太监只是工具,而不是人。

    郁闷的不只有信王,还有秦良玉和马祥麟。

    朱由诚的仪仗打出来了,威风凛凛;信王的仪仗打出来了,天威赫赫。可是秦良玉和马祥麟怎么办?

    秦良玉倒是有资格打仪仗,可是打出来的对牌是石砫宣抚使,怎么看怎么觉得土气;而马祥麟更惨,他连打仪仗的资格都没有。

    秦良玉想了想,看来真的要抓紧时间交出石砫的治权。如果朱由诚运作得好的话,自己作为所有土司的标杆,说不定能混个四川总兵当当。掌握一省的兵权,出门的时候,那感觉不要太好。

    马祥麟实在忍不住了,催马上前问道:“妹夫,不是我说你啊。原来你多好,谦恭有礼,温文尔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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