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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2章

明朝第一猛人-第2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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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客青青看到他冷冷的目光,结结巴巴地说道:“诚哥哥,我可没有拦着那些去找你的放|荡女人,是她们看到你的光辉形象,自惭形秽,这才自己走掉的。”

    听了这话,朱由诚反而笑了,客青青不打自招的话表明她亏心的事并不是心灵出轨,而是阻拦他的好事。朱由诚不是个心胸宽广的人,但对客青青却十分包容,无论她做什么事情,都可以原谅她。

    唯独在爱情方面,朱由诚容不得任何污点。

    不过,客青青的话解开了今天晚上最大的疑惑,就是为什么英挺俊秀的他和萧洒风|流的信王干坐了一晚上却没有美女相邀的原因。原来无关他们二人相貌的美丑,而是这里有一道关卡。

    那些围在客青青身旁的男青年看到一位身穿金甲的将军走过来,并不害怕。对着心仪的女子唱山歌是贵州的风俗,哪怕是土司本人参加歌会都得按规矩来。

    一位青年对着客青青唱道:“山对山来崖对崖,蜜蜂采花深山里来。蜜蜂本为采花死,梁山伯为祝英台。”

    唱完,还挑衅般地瞟了朱由诚一眼,意思是,你虽然贵为将军,但不会唱歌,依然得不到姑娘的青睐。

    朱由诚哪里害怕别人挑战唱歌,前世他可是号称“厕所音乐王子”的,心中的歌那可是张口就来:“天涯呀海角,觅呀觅知音。小妹妹唱歌,郎奏琴,郎呀,咱们两人一条心。哎呀哎哎呀,郎呀,咱们两人一条心。家山呀北望,泪呀泪沾襟。小妹妹想郎,直到今,郎呀,患难之交恩爱深。哎呀哎哎呀,郎呀,患难之交恩爱深。人生呀,谁不,惜呀惜青春。小妹妹似线,郎似针,郎呀,穿在一起不离分。哎呀哎哎呀,郎呀,穿在一起不离分。”

    朱由诚唱的歌,曲调文雅优美,歌词委婉而富有情感,以女子的口吻说出对爱郎的倾心,这个爱郎是谁呢?不问可知。

    客青青笑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了,这支歌她可从来没听朱由诚唱过,想必是临时为她写的。

    那个男青年讪讪地退下,歌词里客青青都喊别人为郎了,自己还是别自讨没趣了。

    另一个男青年还有些不舍,贵州可不容易找到这样天仙般的女子,便唱道:“太阳出来照半坡,金花银花滚下来。金花银花我不爱,只爱情哥好人才。太阳出来照白岩,金花银花滚下来。金花银花我不爱,只爱情妹好人才。”

    朱由诚不是以女子的口吻唱出客青青对情郎的爱吗?这个男青年更绝,既用自己的口吻唱出对客青青的爱,又用女子的口吻赞扬自己的相貌和个性好。

    “嗬,逼我出绝招啊。”朱由诚暗道。

    朱由诚清了清嗓子,朗声唱道:“你问我爱你有多深,我爱你有几分?我的情也真,我的爱也真,月亮代表我的心。你问我爱你有多深,我爱你有几分?我的情不移,我的爱不变,月亮代表我的心。”

    ps:  (感谢苍蓝时空的月票。热感冒了,浑身酸软。书友们,要开空调呀,这是作者君血的教训。)

第二百八十五章 斗歌倾心(二)() 
大家听到朱由诚唱到“月亮代表我的心”,情不自禁地抬头看了天空一眼,只见圆月高悬,孤星闪烁。

    今天是五月十六,俗话说,十五的月亮十六圆,这支歌唱得正当时令。

    朱由诚的嗓音清脆洪亮,一曲唱罢,整个篝火晚会的现场都听得非常清楚,人们一下子安静下来。

    锦衣卫的士兵都知道朱由诚能唱,可是从来没有听他唱过情歌,这一串情歌听下来,不禁心襟动摇,想起了远在故乡的情人。

    驻扎在军营的锦衣卫被严令不许出营门,此时听到这首歌,也不禁竖起耳朵,有些人还跟着轻轻地哼唱起来。

    篝火晚会之外,有两个人骑着马,冷冷地看着这边的情形。

    这两个人都用黑纱蒙脸,其中一个人的眼睛亮得如同天上的星星。

    明亮眼睛的人用柔柔的声音说道:“想不到朱由诚唱歌居然如此好听,也不枉我千山万水赶来看他。”

    另一个声音说道:“小姐,那要不要现身和他见上一面?”

    “不了,我要看看被娘夸上天的朱由诚到底是怎么样的人。不过,朱由诚不愧有才子之名,一曲月亮代表我的心,能打动多少深闺少女之心。”

    说着,她学着朱由诚的腔调唱了几句。

    正在这时,一个警惕的声音问道:“什么人在那里?”

    原来她们二人对答的声音被锦衣卫巡逻的人听见了。

    两人拨马就逃,得亏今天值守的锦衣卫是步兵,这两人又骑着宝马良驹,否则真要被锦衣卫追上的。

    小姐边逃边说:“看来朱由诚治军颇严,我偷窥过那么多军营,这还是头一次被人发现。”

    ……

    现场被朱由诚的歌声镇住了,那些青年起了同仇敌忾之心:贵州青年一向认为自己的歌唱得最好听,现在风头被朱由诚抢走了,心里哪还舒服得了呢?

    一位青年吹起了芦苼,另一位青年跟着音乐的节拍。唱起了山歌水西情歌:“跑马溜溜的山上,一朵溜溜的云哟,端端溜溜的照在,水西溜溜的城哟。月亮弯弯。水西溜溜的城哟。李家溜溜的大姐,人才溜溜的好哟,张家溜溜的大哥,看上溜溜的她哟。月亮弯弯,看上溜溜的她哟。”

    朱由诚冷笑道:“哟。组团来挑战?我会怕你?来人哪,把战鼓给我拿来。”

    一名侍卫禀报道:“回朱大人,战鼓已经全部搬进打鸡洞,暂时拿不出来。”

    朱由诚搔了搔头皮,他把这一茬给忘了。

    他略一沉思,又说道:“把存放在医护千户里的琴拿来,本官要演奏一曲九九艳阳天。”

    锦衣卫的士兵全都瞪大了眼,朱由诚可从来没有展示过他的琴技,今天可算赶上了。

    侍卫不一会儿就把琴拿来了,而且还搬来琴桌和琴凳。

    朱由诚道:“我不用那玩意儿。学着点,看我怎么弹琴。”

    说完,他把琴斜放在胸前,左手抱琴,右手四指如棍,使劲往下一划,“当”的一声。没错,他把琴弹出了敲击乐的声音。然后“当当”声不绝,他竟然琴当作节拍器用,根本就没有弹出琴本身的乐音。

    在“当当”声中。朱由诚唱道:“九九那个艳阳天来哟,十八岁的哥哥呀坐在河边。东风呀吹得那个风车儿转哪,蚕豆花儿香啊麦苗儿鲜。风车呀风车那个咿呀呀地个唱呀,小哥哥为什么呀不开言。九九那个艳阳天来哟。十八岁的哥哥呀想把军来参。风车呀跟着那个东风转哪,哥哥惦记着呀小青青。风向呀不定那个车难转哪,决心没有下呀怎么开言”

    那些青年听完朱由诚的歌吓得连退几步,匆匆离开。

    朱由诚顾盼自雄,一副寂寞高手的模样。

    信王挤了过来,笑道:“诚哥哥。想不到你的情歌也唱得这么好,以后可要教教我哦。”

    朱由诚说道:“那还用说,咱俩谁跟谁呀。对了,我的琴技怎么样?”

    信王坏笑道:“你要我说实话,还是说假话?”

    朱由诚没好气地说道:“当然是说实话了。”

    “你的琴”

    朱由诚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下面准没有什么好话,摆摆手,说道:“你还是说假话吧。”

    “不行。”信王的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说道,“我现在突然很想说实话。我的房里有一床棉被,听说有八斤重,想请你帮忙弹弹——你弹琴的力度和方法实在太像弹棉花的了。”

    “去。”朱由诚轻轻推了他一下,道,“取笑我。你房间里是我亲自叫人做的鸭绒被,又轻又保暖,哪来的什么棉被。你看看这些百姓,要不是我的琴技好,他们至于被我吓得连连倒退吗?”

    “诚哥哥,你看那边”信王一指那些青年离开的方向。

    朱由诚定睛细看,却见青年走到圈外,被一些老者揪住耳朵拎到一边训斥去了。这些老人都是带着儿女来参加歌舞晚会的,他们的眼睛很灵,不像那些精虫上脑的青年一样,知道什么人能招惹,什么人不能招惹。

    朱由诚又环顾四周,见所有的人都是一副表情——目瞪口呆。

    他终于难得地脸红了,道:“我不会弹琴行不行?我不但不会弹琴,连谱曲也不会。如果不是儿童乐园里那些音乐家们帮我记谱,我的那些歌根本就没有乐谱。”

    信王笑了,道:“这样才对嘛,你要什么都会,我还真以为你是妖孽转世呢。”

    客青青回过神来,问道:“诚哥哥,这三支歌都是今天你为我写的?”

    “这三支歌的名字分别是天涯女医、月亮代表我的心、九九艳阳天,你以前听我唱过没有?”朱由诚问道。

    客青青摇了摇头。

    朱由诚说道:“那就是了。其实,还得加上一首,就是站在高岗上,我们之前在山洞里唱的。”

    想到客青青没进山洞,朱由诚唱起了让叛军欲哭无泪的山歌站在高岗上。

    朱由诚的声音刚起,信王也跟着唱了起来——他在山洞还没唱过瘾呢。

    信王一唱,许多进了山洞的将军也跟着唱了起来。一时间,篝火晚会现场响起了雄浑的歌声。

    苗人青年、夷人青年一听,垂头丧气地低下了头。太可气了,锦衣卫穿得比我们好,吃得比我们棒,就连唱山歌也比我们强,这还有天理吗?

    一曲唱罢,朱由诚对客青青道:“篝火晚会结束后,就基本是你的事儿啦。那些和锦衣卫战士有一夜露水姻缘的女子的名字要记下来。她们愿意跟着我们回北京的,就跟着医护千户一起走,你来照顾她们的饮食起居。如果不愿意回北京的,也不勉强。对了,那些女子,无论愿不愿和我们一起走,只要没有汉名的,一律赐与汉文名字。苗人夷人差不多,想来,她们也会认为是很大的恩惠。老规矩,百字姓里,除了‘朱’、‘国’两个大姓之外,其他的任由他们挑拣。”

    客青青嘟着小嘴说道:“‘客’姓也是大姓哩”

    “依你,”朱由诚大度地一笑,“‘客’也除外好了。名字就由你来取,如果不好取,可以请喻嘉言先生帮忙。名义就以信王爷的名义好了。”

    说着,朱由诚从怀里摸出信王的大印——虽然他早就被天启皇帝免去了信王府长史司左长史之职,但信王毫不在意,还是把自己的王爷大印交给他管。

    果然,第二天一早,天色蒙蒙亮,不少锦衣卫士兵就带着满脸的春色来找朱由诚了。不用问,他们一定是和那些女子热恋,希望能把这些女子带回北京。

    朱由诚在休息,侍卫们悄声告诉他们,这件事情朱由诚早就想到了,全部委托给客千户解决,只要到客千户那里一定能得到一个满意的回答。

    可惜来的人实在太多了,侍卫们不胜其烦,最后也不说话了,用手一指客千户的营帐。

    不过,朱由诚的好梦也没有做多久,客青青遇到了一个难题,不得不把朱由诚从睡梦中吵醒。

    原来有一些女子虽然很愿意嫁给锦衣卫士兵,却放不下家中年迈的父母。

    朱由诚的回复很简单,举家搬迁。

    每个人都有两重父母,一边是亲生父母,另一边是岳父岳母。锦衣卫一向优待将士家属,既然女子愿意嫁与锦衣卫士兵,她的父母也属于优待之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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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六章 打鸡洞惨败?() 
处理完锦衣卫部分战士的终身大事,朱由诚终于等到剿灭打鸡洞叛匪的部队的消息。

    他们已经全部撤离了打鸡洞,正在赶往营地休整。

    朱由诚一打量,人数似乎一个没少,但未免有点太过凄惨了一些。只见他们每个人身上都沾满了血迹,人人都是垂头丧气的。

    朱由诚心里一惊,难道他们进攻打鸡洞的行动彻底失败了?

    他迎了出去,叫住一名士兵。这个士兵,他的印象很深,是锦衣卫数一数二的大嗓门,被他派去给叛军“献歌”。

    那士兵停下来向他行了个军礼,用手指了指嘴巴,然后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百户魏子明见状,抢上前几步,说道:“大人,他唱了一夜,已经失声,说不出话来。”

    朱由诚暗道失算,锦衣卫虽然有钢铁意志,但毕竟是肉|体凡胎,嗓子不比别人更结实,整晚飙高音,不哑才怪。难道是自己在这方面的疏忽,导致了整场战斗的失败?

    魏子明见朱由诚脸上阴晴不定,但还是硬着头皮说下去:“大人,这次进攻打鸡洞,我们我们失败了。”

    朱由诚如遭雷击,失败了,那损失了多少士兵?看来,自己还是太急功近利了,面对地形复杂的山洞,居然悍然让士兵进攻,这不是让他们去送死吗?

    魏子明见朱由诚脸色大变,不敢再往下说。这倒不是怕朱由诚迁怒于他,而是怕朱由诚受不了失败的打击。朱由诚虽然神机妙算,但毕竟只是个十七岁的少年,失败对于他来说,或许是不能承受的重量。

    朱由诚闭上眼睛,暗暗在袖中握拳,准备听魏子明说下去。

    等了一会儿,却没有听到任何声音,知道魏子明不敢往下说。便说道:“说吧,本官本官受得了。”

    魏子明小心翼翼地说道:“大人,我们按照大人方法,一路进攻。势如破竹,没有遇到像样的抵抗,共计打死叛军一千五百余人,俘虏八千余人”

    朱由诚不由睁大了眼睛,问道:“这么说来。我们是打了一个大胜仗?为什么你要说失败了呢?难道是说,你想和本官开玩笑?”

    “可是我们的战略任务——抓捕安位的计划失败了。我们冲进安位设在打鸡洞内的王宫,发现安位的大小老婆全在那里,但安位却不见了。审问俘虏才知道,一个时辰前,安位带着四五百亲兵逃之夭夭。打鸡洞有许多出口,我们也不知道安位从哪个出口逃跑,而且安位既然是逃跑,肯定仓惶至极,我们匆忙之间。也追不上。唉,这次大战歼敌虽多,但那又有什么用呢?”

    朱由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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